水患最嚴重的地方便是漢陽,此去將近一千裏,來迴便要一個多月的時間。


    離開大鄴那日,天朗氣清,萬裏無雲。


    他們的隊伍很低調,侍衛保護的部隊先行出了都城,獨孤薄情和尉遲冷則是偽裝成商賈人家的公子哥,隨後出發。


    獨孤薄情一身棗色的長袍,鑲金邊,兩肩還繡著黑色的蓮花,腰帶上鑲嵌了美玉,頭發高高束著,手中還故作風流的拿了紙扇,上書“帥氣如斯”四個大字。


    讓人一眼看上去就知道獨孤薄情是土豪家出來的公子哥,打劫偷竊閉著眼睛都能尋著金光找到目標。


    尉遲冷則比他低調多了,衣服雖然低調,可都價值不菲,他們上了馬車,左右隨從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你的狗腿子了?”上了馬車,獨孤薄情率先開口,她口中的狗腿子便是疾風,她極不喜歡疾風,因為他是唯一一個跟她過招的人。


    “你會不知道?”尉遲冷陰沉著臉反問。


    獨孤薄情聳聳肩,不迴答。


    不就是在香滿樓跟展翼過招,兩敗俱傷唄。


    走的官道,卻也顛簸,獨孤薄情一上馬車便找了個離尉遲冷最遠的地方,閉目養神,即便閉著眼睛,她也無比警惕,生怕尉遲冷圖謀不軌。


    精神高度集中了一個多時辰,她便撐不住了,不知何時已經睡了過去,馬車碾過石頭,一顛簸,她整個人便倒了下去,正好倒在尉遲冷盤坐的大腿上。


    她順其自然的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繼續睡覺。


    尉遲冷想要抬腿將她踢開,一伸腿,她便抱住了他的腿,像是當枕頭一般,另一隻手也不老實的尋到了他大腿根,拽著他某個隱秘的地方。


    “獨孤薄情,你鬆開。”尉遲冷隱約壓抑著怒意,這小皇帝,個頭不大,膽子不小,她定是存心的。


    莫不是她裝睡來親近他,他果真有斷袖的癖好?


    尉遲冷黑著臉,拍了拍她的臉頰,她依然沒有醒過來的模樣,睡得一臉滿足,絲毫不覺外界的危險。


    就算他現在拿了刀子抹了她的脖子,她都不知道。


    尉遲冷不禁覺得好笑,見叫不醒她,便開始捏她的臉,她的皮膚極好,膚若凝脂來形容最好不過,而且冰冰涼的溫度讓他身心舒坦。


    尉遲冷也掰不開她的手,隻能咬著牙齒忍著,他繼續閉上眼睛,卻集中不了精神,他火熱的某處正以牽動著他的所有精神。


    獨孤薄情便這樣毫無戒備的睡了一路,一直到驛站休息處才醒來,獨孤薄情醒來便對上頭頂上一道沉沉的目光,尉遲冷正盯著她看。


    她嚇得連忙起身,額頭直接撞上了他的下巴,她疼得直接捂住額頭,惡人先告狀的怒吼道:“你一直盯著朕作甚?是不是想謀害朕?”


    “……”


    “哎喲,疼死了,你的下巴是鐵做的嗎?”獨孤薄情使勁的揉了揉額頭,她疼得齜牙咧嘴。


    尉遲冷靜靜的看著她,不苟言笑。


    獨孤薄情連忙檢查自己的著裝,見自己衣裳還算完整,才放下心來,她冷聲質問道:“休要將今日的事情說出去,朕與你的關係並不好。”


    *


    大家七夕快樂,我繼續去寫,待會繼續更新。


    還有別動不動就想上了我!!!口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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