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麟嶽雖然很淡定,但還是嚇了一跳,跳轉過身木呆的看著劉澈說:“我以為再也不用你這個皇上管了,你怎麽又迴來了呢。”

    眼睛裏卻全都是對那種對親人的思念。

    宇文含煙一樣的驚喜,直接跑過來踢開了臥室門喊:“思思趕緊給我滾出來!”

    劉澈對鍾麟嶽說:“你老婆怎麽變成這樣了啊?”

    鍾麟嶽送了聳肩無奈的說:“這都算好的,再公司,她想起來就跟我練一通,你可迴來了,跟思思說說我去你們公司吧。”

    劉澈說:“算了吧,我們公司可不樣天天打遊戲還照領工資的人。”

    鍾麟嶽撓了撓腦袋說:“看樣子,含煙對我還不錯?”

    這句話說完滿屋子人都笑了。

    接下來,依霜和宇文含煙被鍾麟嶽和何敬騰推薦當了代表,向嶽思思和劉澈匯報了這些日子來的業績。

    依霜首先做了迴憶陳詞:“各位先生各位小姐晚上好。”說完矜持優雅的深深一鞠躬。

    宇文含煙沒等依霜鞠完躬,就不顧形象騰的跳了起來,大嚷道:“誰是小姐啊!別說小姐。”還一邊說一半揮舞著胳膊。

    嶽思思嚇呆了,偷偷的拽了拽劉澈衣服角,小聲謹慎的問:“她受什麽刺激了?我們出國的這段時間發生什麽事了?”

    劉澈扒拉開嶽思思的手,不屑的說:“你問錯人了,鍾麟嶽就在你旁邊,問他。”

    鍾麟嶽這時已經聽到了嶽思思和劉澈的對話,轉過臉對嶽思思說:“這事兒怪我,是我當初給含煙灌輸的知識,說小姐特指我們那時候的窯姐兒……”

    嶽思思給了鍾麟嶽一個爆栗說:“你怎麽胡說八道啊。”

    鍾麟嶽揉著腦袋說:“我那時候涉世未深什麽都不知道,還不是和我那幫徒弟們學的麽。”說完趕緊拽宇文含煙坐下了,還比較盡職的安撫了宇文含煙。

    嶽思思鬱悶的看了小兩口一眼,見前麵的依霜用眼神在詢問自己情況,便也用眼神迴複會議繼續。

    依霜清了清嗓子,為了避免剛才的騷亂,緊張的眨著眼組織著詞匯:“那個,下麵請何敬騰同誌發言。”

    嶽思思一口水噴了出去,嚷嚷:“你不是代表麽?怎麽還學會臨陣退縮了?”

    依霜優雅的說:“鑒於這個會議太容易造成混亂,我臨時決定更換發言代表。”迴過頭見何敬騰還在發呆,便一個飛踹踢了過去。

    不愧是行伍出身,上一秒還處在迷蒙狀態的何敬騰,聽見了風聲,迎聲而起,遂上當。眾人忙熱烈鼓掌。

    不得已,鍾麟嶽開始做了公司簡介,和發展情況,當然了,中間多數是依霜指點的。這讓何敬騰很是不滿意,嘟囔道:“你這是故意毀我的形象。”

    依霜也沒給何敬騰留客氣,撇了撇嘴說:“形象?你忘了你是怎麽起家的了吧?當初撿廢品一天能賣一百塊錢美得你冒煙,現在顧及形象了?”

    何敬騰沒說話,臉色沉鬱的坐下了,表示結束本次講話。

    嶽思思小聲問宇文含煙:“依霜現在怎麽變得這麽牙尖嘴利了?”

    宇文含煙沒說上話,鍾麟嶽解釋道:“女人一旦有了權力都這樣,我們家也這樣。”

    宇文含煙揪著鍾麟嶽耳朵質問:“咱們家怎麽了?你倒是給我說說。”

    鍾麟嶽忙說:“咱家挺好的挺好的。”

    宇文含煙這才放了手,鍾麟嶽在背後擠眉弄眼的和劉澈說:“女人,就不該給他權利,有了權力她就開始膨脹,從這一點來說,這個現代社會實在是不怎麽地。”

    劉澈點了點頭,猛然驚覺,看著嶽思思愈加深沉的臉色,忙說:“怎麽了?我覺得挺好的啊~~”

    ……

    一場貌似很嚴肅的會議,就在幾個人很不嚴肅並很不友好的態度下結束了。

    草草收拾洗涮,六個人按照當初的習慣,各自入睡。隻不過,夜裏各個屋裏都是電話聲一片。早晨也不見了幾個人擠在一起搶早點的情形了。

    嶽思思和劉澈坐在桌旁吃早點的時候感慨::“他們過得都很好,不知道想不想家。”說完看了劉澈一眼。

    劉澈明白嶽思思的意思,說:“我不想,你別多想了,趕緊吃,公司八點的會。”

    嶽思思看了劉澈一眼,自顧的說道:“昨天含煙說她下屬的服裝公司最近有個大型服裝發布會,邀請了世界各地的時裝設計師和名模。這些天她會很忙。依霜公司也會有些安排,說是安排好了好好的和我們聚聚。既然你不想說,那就等事情都忙完了再說吧。”

    劉澈抬頭看了嶽思思一眼沒說話。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到了宇文含煙的“韻”服裝的時裝發布會了。

    這中間嶽思思撇開劉澈,偷偷的見了宇文含煙一次,但是兩個人在很少的六人聚齊時,並沒有把見麵的事情說出來,似乎還有意的迴避見麵這件事。是有意隱藏什麽?

    而且,嶽思思和劉澈的話也越來越少,並不是劉澈有什麽想法,而是嶽思思有意無意的避開劉澈。倆人的關係變得很微妙。人前,溫柔秀恩愛,人後,相敬如賓的冷淡,冷淡似乎要滴出水來。

    嶽思思還頻繁的遊走在宇文含煙和依霜中間,三個女人似乎有些事情瞞住了三個男人,而三個粗枝大葉的男人,以為是自己老婆工作太忙而暫時忽略了自己的感受,還一再的容忍自己老婆對自己的冷淡。

    這讓三個女人很是不爽,自己老公,難道在這花花世界有什麽想法了?

    眼見著發布會就要舉行了,宇文含煙很有考慮的為幾個人印製了邀請函。

    在嶽思思的辦公室裏,嶽思思拿著宇文含煙差秘書專程送過來的邀請函默默發呆,好像在想事情,投入的居然沒發現有人走進來。

    劉澈停在嶽思思身後,輕聲說:“是含煙送過來的?”

    嶽思思輕聲哦了一下,似乎是嚇了一跳,但很快鎮靜下來,迴過頭看著劉澈溫柔但有距離的笑了。

    劉澈沒說話,隻是把文件夾放在桌子上,嶽思思也是很中規中矩的在文件上簽字,完事後,劉澈拿著文件夾並未出去,嶽思思有些不明白,問道:“還有事麽?”

    劉澈看著嶽思思,停了一會說:“我向來不把私事和公事混淆,你也一樣。但是今天我破例了。思思,如果我什麽地方讓你失望了你可以說,可是你不能這樣折磨自己,你難受我看的出來。”說完,自然的幫嶽思思衝了杯咖啡,走了出去。

    嶽思思小口喝著咖啡,笑著,眼淚卻流了下來。

    她清楚的記得那個夜裏,幾個小時的纏綿,讓劉澈很是體力不支,哄著了永生永世便沉沉的睡了。偏巧嶽思思夜裏起來喝水,端著杯子溫柔的看著棱角分明的劉澈,滿臉的滿足和幸福。

    就在嶽思思放下杯子準備鑽迴劉澈懷裏的時候,劉澈輕輕的翻了個身,囔囔道:“母後,兒臣不孝了……兒子想你……娘,您自己保重身體……”

    嶽思思便一夜無眠。

    第二天一早,嶽思思幫劉澈係領帶的時候問:“你家好遠啊,不然我也可以迴去看婆婆的。”

    嶽思思這隻是試探的一說,但手裏明顯感覺到了劉澈的顫動。隻是劉澈很快說道:“看什麽看,我的嶽父母大人不也是那麽老遠的麽。嗬嗬,傻丫頭我先走了,你別忘了喝粥。”親了嶽思思額頭,劉澈便下樓開車去公司主持早會去了。

    在陽台上看著劉澈開車遠去,嶽思思對自己說:“我父母是遠,可畢竟想看就能看的,你的母親,就隻有留在想念裏了。”上午,嶽思思並未去公司,而是去了宇文含煙的公司,兩個女人說了什麽誰也不知道,隻是宇文含煙警告鍾麟嶽保密,如果說出去就不給鍾麟嶽的遊戲開發部撥款了。

    發布會當天,六人組全部到齊。嶽思思挽著劉澈俊男靚女款款而來。嶽思思是早就叱吒商界的女強人,再加上溫文爾雅,並且頗具傳奇經曆的劉澈,出席發布會當然是個亮點。

    然後是依霜挽著何敬騰,這一對是商界新翹楚,發布會主持人介紹的時候,還說二人是海龜,所以會在一間外資企業供職。也是俊男靚女的方式入場。惹得嶽思思和依霜一個勁兒的偷笑,嶽思思還打趣依霜說:“外籍華人夫人您好。”

    依霜說:“看來忙完了我得去祖國看看了,我這當了老長時間的外國人,居然連自己的國家都不知道在哪兒多丟人。”

    倆人嘻嘻哈哈亂鬧的時候,就見鍾麟嶽一襲黑行頭進場了,公共場合從來不摘的墨鏡依然架在鼻梁上。滿場雷動。

    六個人,活脫脫的衣服架子,有形加上有底氣有行頭會打扮,竟然有奪了發布會風頭的苗頭。

    就在五個人聚齊了,不時搞出些動作和聲音的時候,突然,宇文含煙的秘書來找五人了。著重點出了要劉澈、鍾麟嶽、何敬騰三人去後台。

    惹得依霜和嶽思思很是不滿,什麽事情居然沒有這倆人的份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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