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思思二伯和哥哥兩人走到穆青前麵,疑惑的看著幾個人推著的活動病床,問穆青:“穆小姐?這是誰?”

    穆青在心裏吐了一下,然後裝模作樣的款款說道:“伯父好,哥哥好。我來陪朋友辦個事,馬上就要迴單位了。您二位這是?”好個穆青,根本就沒迴答對方的問題,反倒提了個問題給對方,四兩撥千斤。

    嶽思思二伯偽善的笑了笑說道:“我來看看思思,他哥哥說想他了。嗬嗬,既然穆小姐有事我們就先告辭了。”說完略一點頭,帶著兒子離開了。

    穆青擦了吧冷汗,看了看劉元兒,劉元兒看了看穆青,迴頭對劉澈說道:“哥哥曖,趕緊溜吧,逮住了就麻煩了。”說完帶著人就往車上跑。

    嶽思思邊跑邊說道:“不用太怕他們,實在不行我就出麵跟他們樂一個,嚇不死他們。”

    劉澈百忙之中拉了一把嶽思思,終於,一幫人,帶著嶽思思2,勝利的上了車。

    劉元兒不等穆青吩咐,一個油門竄出了醫院。

    在嶽思思家的儲藏室裏,劉澈和嶽思思幾個人神思的看著嶽思思2 。

    本來劉元兒說為了方便起見,最好把嶽思思2 放在嶽思思的臥室裏,遭到了上至嶽思思下至劉澈的一致反對。

    嶽思思說:“那可不行,我早晨睜眼就看見對麵睡個自己,我不得當時就瘋了?”

    穆青問:“你不當時瘋還想等到啥時候瘋?”見嶽思思憤怒的白了自己一樣,穆青很快調轉過頭裝做什麽也沒說的樣子。

    劉澈說:“肯定不行,你說,我摟著老婆的時候,猛然看見房間裏還有個第三者,我功能不得當時就有障礙了?”

    劉澈說這話的時候,劉元兒正和可口水,劉澈這話說完了劉元兒那口水也噴出來了,擦了擦嘴,劉元兒對劉澈說:“你太淫*蕩了吧,哪天給小鍾小何上個現場課你功能就不障礙了。”

    劉澈正經的說:“都正經點兒,我們研究正經問題呢。”

    劉元兒剛要繼續起哄,就聽門鈴響了。幾個人,你看我,我看他的不說話,氣憤立時詭異了起來。

    除了這幾個人,誰會想起來到嶽思思家裏呢?

    劉澈耳語劉元兒:“誰?

    劉元兒說:“不知道。”

    就在幾個人都疑惑的時候,穆青一臉冷汗說道:“我知道了,是思思二伯……”

    嶽思思臉色死灰,慢慢挪向門,望了望,死灰著臉迴過頭,說道:“穆青,你真沒入錯行……”劉澈看著劉元兒問:“怎麽辦?”

    劉元兒說道:“看樣子知道思思出院的事情了。倒不如索性挑明了,就說發現思思醒了,但是不想被人打擾,就按照思思的意思迴家了。然後,思思,你接待你二伯他們。”

    嶽思思說道:“我?我接待?我怎麽接待?你們都幹嘛去?”

    劉元兒拍了拍劉澈肩膀說:“哥們兒,你就找個這樣的老婆當皇後啊?”

    劉澈臉色一黯,嶽思思氣結道:“行,我去床上躺著,你們見機行事。疾臣,你陪在我身邊。劉元兒你見勢不妙報警啊。”

    劉元兒一臉黑線。

    門開了,嶽思思二伯吃驚的看著穆青,隨即平複了驚訝,問道:“穆小姐,你怎麽會在這裏?”

    穆青青著臉不冷不熱的說:“這房子一直是我幫思思看著,如今思思迴來了,我當然要在。到是您二位,輕易不得見的,今兒這是怎麽了?”

    嶽思思二伯厚臉皮的擠進了屋,看到了在客廳看電視的鍾麟嶽,鍾麟嶽自從迴來見到這個能出人的盒子之後,便把嶽思思複活之事拋在了腦後。

    這時候,嶽思思的二伯站在鍾麟嶽身前擋住了鍾麟嶽的視線,就見鍾麟嶽陶醉的深情轉而大怒,嶽思思哥哥迴過頭見電視正播放股票情況,趕緊拉開自己老爹,表示理解的看了看鍾麟嶽。

    過了客廳,嶽思思二伯來到了嶽思思的臥室,象征性的敲了敲開著的門,然後撲到嶽思思床邊,老淚橫流,嘟囔道:“思思啊,你,你這是怎麽醒過來的?可想死我了。你父母都在外地,我馬上打電話通知他們。”說完就給自己兒子使眼色。

    老頭兒子當然知道自己卑鄙老子的想法,所以不一會兒,門外就想起了敲門聲,老頭兒子賣力的竄出去拉開了門,開門的一瞬還洋洋得意,隻是他忘了這個屋裏似乎沒人攔他。

    當老頭帶著一幫子,所謂的打手出現在劉澈幾個人麵前時,劉澈斯文的笑了。

    老頭兒再精明也沒想到,劉澈,也就是大家嘴裏的疾臣,會從自己的地盤帶了倆元帥,一個將軍,和一個將軍夫人過來。

    在這幫冷兵器時代的頂尖高手麵前,老頭的人馬帶了一些個刀子棒子的,給人直覺就是陪練來了,所以,穆青往趾高氣揚的老頭旁邊湊了湊,說道:“您,想好了,真的想動手?”

    老頭貌似高傲的蔑視了一眼穆青說道:“那你以為我今天幹嘛來了?還不是知道你們有什麽鬼把戲,思思也是的,醒了幹嗎要瞞我呢,好歹我也是你親叔叔啊。”說著還擠出了兩滴鱷魚淚。

    嶽思思假裝虛弱的拉著劉澈的手說道:“疾臣,我害怕。”演起戲來還是那麽逼真,穆青暗地感歎。

    劉澈抓住嶽思思的手說:“看個戲你怕什麽?”嶽思思忍住笑了給劉澈一個白眼。

    老頭兒見劉澈似乎不把自己放在眼裏,給了兒子一個暗示,那幫人便行動了起來。

    先是兩個竄到了客廳,對著劉澈的張牙舞爪還沒做完,就被鍾麟嶽一胳膊掄倒在地。

    倆人的墨鏡也摔沒了,褲子也摔出洞了,領帶也摔歪了,鍾麟嶽看電視的間歇看了眼兩人說道:“這本事也出來當土匪?丟人不丟人啊!”

    穆青問嶽思思:“他不是元帥麽?怎麽說當土匪?”

    嶽思思全神貫注的盯著場內,劉澈搭話道:“他幹元帥之前是幹土匪的。”穆青不禁替老頭的人馬悲哀起來。

    那幫人見自己人吃了虧都湧了上來,鍾麟嶽終於不能一邊看電視一邊解決人了,氣的嚷道:“何敬騰你就看戲是吧,別想讓我幫你求劉元兒買遊戲機。”

    話音未落,何敬騰就從斜裏竄了出來,手裏抱著遊戲機猛打,腳上就踹翻了兩個,剛要抬腿繼續踹,就見依霜過來說道:“你好好的去玩吧,這些我解決了。”

    鍾麟嶽羨慕的看著何敬騰,就見踹翻了兩人的依霜迴頭對何敬騰說道:“打過了這關就該我了,你別耍賴!”

    鍾麟嶽一個踉蹌,哀歎太現實了,迴頭看宇文含煙,見那妞兒正在嶽思思放衣服的換衣間裏倒騰呢,看來,解決這些人,一時半會怕是指望不上宇文含煙了。鍾麟嶽隻好關了電視,擺開架勢說道:“都上來,一次解決完事,省的占我看電視時間。”

    這句話擺明了就是挑釁,那些人好歹也是街麵上混的,雖然被他們幾個連抽帶踹的交代了幾個,但是看在老頭兒給的錢的麵子上不由得不賣命。

    在鍾麟嶽急於保護遙控器的時候,那幫人又被踢翻了兩個。

    終於,有個小混混低聲對其中一個打扮的很拉風的墨鏡老混混說道:“大哥,為了兩萬塊,弟兄們都糟蹋在這裏太不值,依我說,命也拚了,差不多走人吧。”

    墨鏡老混混摸了摸下巴,看了看手下人,看樣子再不撤下一個挨揍的就是自己了,就低頭對躺地上的另一個小混混說道:“要不,咱們撤?”那個小混混狂點頭。

    他們一轉身,老頭兒急了,嚷道:“別走啊,我那二十萬就值你們這幾下麽?好歹也把我們救出去再說啊。”

    墨鏡老混混轉過頭來,一對質疑的眼神從墨鏡中直射出來(墨鏡質量忒次了野……),看著老頭說道::“多少錢?”

    老頭兒以為自己的話有效了,又大聲重複道:“二十萬啊?你們嫌少?我可以再加五萬,你們給我揍他們!”左眼是人民幣,右眼是美元,很是詭異。

    墨鏡老混混說道:“不是兩萬麽?哪裏來的二十萬?”

    老頭兒轉過臉,看著已經嚇得躲到牆角的兒子,問道:“剩下那十八萬,你弄哪裏去了?”眼神裏還是左眼是人民幣,右眼是美元,很是詭異。

    老頭兒子怯生說道:“我,我給小翠了……”估計是丫姘頭。

    老頭心口一甜,很不爭氣的當著嶽思思的麵吐血了,劉澈無奈的搖了搖頭,家門不幸,誰也沒辦法,救命錢居然也被拿去養二奶,老頭不吐血都不正常了。

    看著二伯到這種境地,嶽思思說道:“二伯,我理解您為什麽惦記我們家的財產了,遇到這麽個兒子,換我我也惦記。我不怪您了,也不會難為您,給夠了您足夠的養老錢之後,公司我會接手過來,您不會有什麽疑義吧?

    老頭撫著胸口沒說話,老頭兒子從牆角爬出來說道:“我的那份呢?”。。

    老頭昏了過去……

    那幫混混的老大,墨鏡老混混卑謙的走過來,鍾麟嶽在劉澈的示意下放他到了嶽思思的臥室門口,說道:“您才是嶽氏的當家人吧?那個,我想帶兄弟們投靠您,我們幹什麽都行,隻是不想在這麽胡混了……”

    嶽思思想了想沒說話,劉澈對著鍾麟嶽說道:“你不說想辦個武官?缺人手不?我給你現場招募一些?”

    鍾麟嶽迴過頭,蔑視了一眼墨鏡老混混說道:“進門也行,先把你那瞎子鏡扔了,晦氣。”一句話,一幫混混上去給鍾麟嶽揉肩的揉肩,捶腿的捶腿,都見識過了鍾麟嶽的功夫,一幫混混誰也不敢造次,鍾麟嶽手到擒來,到是為社會作出了不小的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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