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說太後,自嶽府出去後,坐在鳳攆就開始盤算。

    先是盤算著需要耗費的銀兩,內務府的銀子怕是不多了,那就隻能節省自己的開支了。即便是這樣,也得把兒子的大婚辦好。

    畢竟嶽思思才是太後真正看中的媳婦兒人選,更何況,是劉澈自己心甘情願的討老婆呢。

    說起討老婆,太後又想到了德妃,想著德妃很小便入了宮,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如今遭了這麽個劫難,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怕劉澈震怒,隻好自己提前動手,想好歹保住德妃條命。

    不想皇兒根本不在意,滿心的意思都放在了嶽思思那裏,還反過頭來求自己。

    最讓自己得意的就是那出欲擒故縱,沒想到最後德妃還成了要挾永生永世的砝碼。

    太後一邊緊皺眉頭,對著跟在後麵的小福子交代著零零碎碎的注意事項,一邊又琢磨著可樂的事情,笑逐顏開,弄得小福子的心也跟著緊一陣鬆一陣的。

    實在是宮中最近出的事情都太過古怪了,太後刑罰不守婦道的兒媳,偏生兒子要救兒媳。

    要不說天威難測呢,不但皇上,太後也沾了皇族氣兒,神秘莫測了起來。

    太後通知下來的時候,劉澈正一臉無恥的纏住嶽思思玩“親親”:“來麽,不練習入了洞房可怎麽辦?嘿嘿。”

    嶽思思嫌惡的推了把劉澈湊過來的臉:“練習個鬼啊,你能不知道入洞房大的規矩?”說完陰險的笑了笑又接著說:“我可是什麽都會哦~~”

    劉澈一個踉蹌,瞪著眼問道:“你……你真的……什麽都會?”

    嶽思思虎下臉,掉過頭說:“你很在意麽?”

    劉澈趕緊換了笑臉說道:“當然不在意,隻好能娶了你什麽都不在意,嗬嗬嗬嗬。”

    嶽思思知道劉澈是為了自己開心,而違心的說的那樣的話,雖然心裏不好受,可還是挺欣慰。畢竟麽,一個皇上,隱約知道自己的皇後不是處女,還能繼續討好,這得是什麽心態?

    不過,倆人如果知道後麵的事情,估計就不會這麽有所顧忌了,嘿嘿。

    在集體婚禮的十幾天,太後宴請了了鍾麟嶽、宇文含煙和依霜、何敬騰兩對。

    當然了,少不了劉澈和嶽思思的作陪。

    在宇文含煙進宮必經之路的僻靜之處,嶽思思身著寶藍色公子衫,搖一把山水人物扇麵小折扇,扇上墜一個雕有靈芝山石紋的古玉扇墜兒,打扮絕對是個知書達理有品位的富家公打扮,可是說話就不怎麽像了:“我說轎子裏的妞兒,下來陪爺溜達溜達如何啊?”

    宇文含煙的轎夫開始看著嶽思思走過來時隻是覺得此人張狂,竟然敢擋在自己巾幗將軍轎子前,後一聽嶽思思說了這等不靠譜的話,不由得大怒,放下轎子,一個轎夫抽出了轎棍便要掄過來。

    嶽思思未料到宇文含煙的轎夫也這般勇猛,嚇得趕緊退後,一邊退一邊喊:“含煙你要不救我,我可幫不了你了啊!!”

    這句話果然管用,就聽轎裏說話:“住手。”威嚴之氣立時透了出來,嶽思思聞言總算是送了口氣。

    然後就見轎簾打開,從裏麵走出了端莊嫻靜,又不失英姿颯颯的宇文含煙。

    嶽思思從未見過宇文含煙宮裝打扮,不由得眼睛發直,上前說道:“果然個國色天香,走,跟爺找個僻靜的處所說說話去。”說完拉著宇文含煙的手便走。

    宇文含煙也並未掙紮,這可就看傻了宇文府的轎夫們。

    倆人憋著一口氣出了轎夫們的視線後,嶽思思故意板著臉說道:“別裝了好吧,想笑就笑麽。”

    宇文含煙這是已經笑彎了腰,但是很快調整了說道:“思思,我哥他……”

    嶽思思這才正色道:“你以為我出來幹嘛?告訴你哥,馬上德妃就出宮了,做好準備帶德妃走吧。記得孩子出生了給我們帶個信。”

    宇文含煙激動的拉著嶽思思的手說:“認識你,該是我最大的幸福。”

    嶽思思抽出手,寒戰了一個道:“冷靜一點宇文將軍,我隻是怕你在太後的邀宴上表情冷淡,惹怒了太後,使得本來好好的一件事,雞飛蛋打。就連你和鍾麟嶽的事情也不得完滿。”

    宇文含煙這時除了看著嶽思思,已經再沒了別的動作,幸好,嶽思思還是清醒的,捅了捅宇文含煙道:“還不迴去?宴會快開始了,我也得溜迴去呢,一會兒裝做什麽事都沒有才好,太後必會認為你識大體。”

    在嶽思思的目送中,在轎夫們的驚詫中,宇文含煙依依不舍的揮別了嶽思思,進宮去了。

    太後威嚴又和藹的坐在主位,旁邊是劉澈,和準皇後嶽思思。

    兩旁分別是宇文含煙和鍾麟嶽,依霜和何敬騰。

    主次坐好後,太後說道:“看你們年輕人這麽熱鬧,哀家真是打心眼兒裏高興。”說完舉杯飲了口酒。

    然後看著鍾麟嶽說道:“鍾家小將軍,哀家知道,事到如今有些事你是不想再提了。不過,我們劉氏一族也並非不知對錯。當年的血案是我劉家不對,隻是,小將軍看在在座諸位具是豪傑的份上,能否翻過這一頁?若是小將軍氣不過,萬般後果由哀家擔著可行?哀家也是老骨頭一把了,承受些事情,也算是物盡其用了吧。”說完,滿眼真摯的看著鍾麟嶽。

    鍾麟嶽緩身站起,對著太後深深一揖道:“從祖上的交情,我該喊您一聲‘老人家’。過去的事情便過去吧,想如今,劉氏、鍾氏、宇文氏三門當年風雲叱吒的打門戶,如今隻有您這位活神仙了。以後,我們這些後生晚輩還要指望太後管束呢。”

    鍾麟嶽這番話明顯的就是既往不咎了,而且還把相互間的關係拉近了不少,可能,也許,大概肯定是宇文含煙給他上了不少堂的政治思想課。

    最重要的是,嶽思思後來在宇文含煙跟鍾麟嶽談話中間,對鍾麟嶽死腦筋忍無可忍說的那句話:“你還有什麽可不知足的?你爺爺和你爹還不都是老死的?如果繼續為官,難保不客死沙場!真沒見過你這麽不孝的!”

    可能是鍾麟嶽沒見過這麽勸人的,所以效果很明顯,愣怔了一陣,對宇文含煙說道:“好吧,我決定既往不咎,但是條件,你嫁給我!”

    宇文含煙羞澀的轉過頭沒說話,嶽思思實在看不下去了上前說道:“集體婚禮,就這麽定了。”然後抓起自己的披風往門外走,一邊走一邊說道:“你們繼續,我迴府去安排些事情。”

    所以鍾麟嶽經過了這麽些天的思考,再加之太後的明事理,最重要的是能宇文含煙廝守了,也就不再追究什麽如煙往事了,畢竟嶽思思那句話雖然不中聽但是很有道理,自己爺爺和爹爹都安靜的躺在第二故鄉的土地上,自己又能抱得美人歸,還有什麽可不滿意的呢?

    最難搞定的這邊算是水波不動的搞定了,然後就是錦上添花的依霜那對了。

    太後依然擺著仁慈的表情對依霜說道:“丫頭,你也要出嫁了。真是沒想到你會和思思一起嫁人,突然自己身邊少了兩個嘰嘰喳喳的,還真是不適應呢。”

    依霜不同於宇文含煙和嶽思思他們,知道自己本是宮女的身份,本就是局促不安的坐著,聽到太後這話慌忙起身跪倒說道:“經姑奶奶點撥後,依霜才幹伺候太後。蒙太後大度不嫌棄依霜,依霜無以為報。若太後看得上,依霜成親後時常進宮來便是了。”

    何敬騰也跟著跪倒:“謝太後留了這麽好的姑娘給末將。”就這一句話,幹淨利落,對依霜的喜愛之情和對太後的感激之情溢於言表。

    太後笑嗬嗬的說道:“聽皇兒說過了,如今西北大營是你弟弟統轄?你和依霜成親之後,便帶著依霜迴去。哀家封你西北大營掌印主帥,參將破格為戍邊將軍,日後有功另行封賜。你弟弟何敬宣輔助你打理軍中事宜。”

    如此一來,依霜也算是有了封賞的將軍夫人了,這對依霜來說無疑是天大的賞賜,當初她跟了也嶽思思也不過是想有個安穩的結果罷了,如論如何也沒想到是這麽個結局,靠著何敬騰喜極而泣。

    這局麵可以說是舉座歡喜,太後隨後笑吟吟的讓小福子拿出了集體婚禮的籌劃。

    小福子誇張的指揮幾個小太監舉起來錦緞,隻見錦緞之上金色大字書寫著:天朝曆,五月初八,吉日。適宜動土、上梁、婚嫁。

    嶽思思對天朝曆一直就沒搞清楚,吃完了梨徑自又拿了個蘋果往嘴裏塞。

    剩下的人便都大眼瞪小眼的看著錦緞,過了會兒劉澈看著還是笑吟吟的太後說道:“五月初八?母後您確定?”

    太後堅定的點了點頭,一幹人除了嶽思思都是嶽思思理解不了得莫名其妙的表情。

    嶽思思咬了口蘋果拉了劉澈一把,問道:“五月初八怎麽了?有什麽禁忌麽?”

    劉澈小聲說道:“五月初八,明天……”

    嶽思思嘴裏含著半塊蘋果,半張著嘴,呆住了。

    明天,是約好了送德妃和宇文玉遠走高飛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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