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個是教我們鋼琴的那個老師,叫王玲玉,說不定她那裏也有信息。」林越提議道。


    林水芸詫異的看著林越,想了一下,誇讚道:「哥,你怎麽那麽厲害的,還記得那麽多人?」


    「我那個時候比你大,記事比你多,我現在腦子裏還有些模模糊糊的人,需要整理。」林越沉思著說道。


    因為想不起來,他擰起了眉頭。


    林水芸拍了拍林越的腿,拉著林越起身,寬慰道:「不急,我們反正等了二十年了,也不著急一時了,哥,我給你洗頭。」


    林越柔和的望著林水芸,揚起嘴角,伸手捂住林水芸的臉,讓她正對自己的臉,俯身,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柔聲道;「我現在這些都會自理了,陪我睡會吧,見不到你,我一直都睡不著。」


    「嗯。」林水芸爽快的答應了。


    以前林越睡不著的時候,她也會陪著的。


    可是,當兩個人躺到同一張**上,他得手搭在她的腰上的時候,把她拉近他得時候,林水芸的心裏有種怪異的感覺,睨向林越。


    他閉上了眼睛,安靜的睡著了。


    林水芸有種林越已經長大成參天大樹,她隻能仰望的感覺。


    二小時,過的很快。


    林水芸聽到敲門聲響起。


    腰上被禁錮的力量也大了一些。


    她看向林越。


    林越已經睜開了眼睛,眉頭皺起,目光灼灼的望著她。


    因為剛剛睡醒的緣故,他的聲音帶著沙啞和不舍。


    「芸兒,你要走了嗎?」


    「哥,你要按時吃飯,按時睡覺,鍛鍊身體,很快我就接你出去。」林水芸柔柔的望著林越。


    林越坐了起來,斜睨向林水芸,眼中閃過一道異樣的情愫,捧住了林水芸的臉蛋。


    林水芸微微一愣的時候,林越的嘴唇碰到了她得嘴唇上麵。


    林水芸心中有道異樣的感覺,還來不及捉摸的時候,林越就鬆開了,暗波流轉的鎖著她,囑咐道:「芸兒也要照顧自己,按時吃飯,按時睡覺,鍛鍊身體,等我出來。」


    林水芸嘴唇顫了顫,應了一聲:「嗯。」


    *


    車上,她有些恍惚的看著前方發呆,嘴唇上還殘留著林越柔軟的觸覺。


    她以前也老親林越的,但是,都是臉,沒有碰過嘴唇。


    自從林越動手術後,她覺得林越和以前不一樣了,而她和林越之間的感覺也在悄然發生著某種改變。


    她有這種朦朧的意思,因為膽怯和不期待,就潛意識的催眠自己,應該是多想了。


    「你在想我們老大嗎?喂,林水芸,餵。」左**喊了好幾聲林水芸。


    她像是入定了一樣。


    「哇靠,這女人的智商,撿一塊木頭都比她強啊。」左**嫌棄的說道。


    林水芸緩過神來,看向左**,「撿塊木頭比誰強?」


    左**望著林水芸,用眼神說明了一切。


    林水芸揚起嘴角,笑嘻嘻的說道:「別這麽妄自菲薄,木頭至少不是負數,你需繼續努力,遲早有一天,可以和木頭稱兄道弟。」


    左**聽出林水芸的意思了,「你是猴子派來逗比的吧。」


    林水芸噗嗤一笑,意味深長的瞟了一眼左**。


    左**看她笑的很甜,水眸中碧波流轉,恍若秋水。


    左**擰眉,臉上有些異樣的神色,為難的問道:「你是不是看上我了?」


    噗。


    「我不知道木頭該哭還是該笑了,您這智商,絕對可以申請吉尼斯記錄。」林水芸調侃的說道。


    左**震驚得撐大了眼睛,「你真的喜歡的是我啊。」


    林水芸笑了,不再說話,搖了搖頭,看向窗外。


    左**照了照鏡子。


    老大比他長的好看啊,難道芸妞眼神有問題。


    老大喜歡的女人喜歡他,讓他怎麽辦啊。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我是不會為了一件體麵的衣服斷手斷腳的。」左**很確定的說道,還加了一句,「你死了那條心吧。」


    林水芸怪異的看了左**一眼。


    左**眼眸閃爍著迴避了她得眼神。


    林水芸想調侃他幾句的,想想,以他那智商,還是算了吧。


    左**帶著林水芸直接去了藍宮。


    右**站在門口,對著左**說道:「老大讓你直接帶她去二樓休息室。」


    「為什麽?不吃飯了嗎?」左**不解的問道。


    「不知道,你帶她去就是。」右**說道,轉身,幫他們開了電梯的門。


    左**狐疑的帶著林水芸進了電梯。


    其實這頓飯,她不應該來吃的,沒有吃的立場,可是,有些話想跟秦逸火說,所以她厚著臉皮過來了。


    左**把林水芸送到門口,有些煩躁,交代道:「在我老大麵前,你別胡言亂語啊,是你要喜歡我得,我壓根就不喜歡你。」


    「安心的去吧。你怎麽開心怎麽想,一個人自娛自樂就行了哈。」林水芸意味深長的說道,推開休息室的門。


    秦逸火坐在沙發上,褪去了駝色的大衣,隻穿著黑色的修身西裝,一間白如雪的襯衫,襯托出他健壯直的身形,清冽幹淨的氣質。


    他的手上端著一杯茶,慢慢的輕飲。


    看到她進來,秦逸火把茶杯放到了桌上,沉靜如水的目光看向她,「過來坐。」


    或許他比她年長的關係吧,也有可能他尊貴的氣場太過強大,她對著他的時候,不敢對著左**那般放肆。


    林水芸對著秦逸火頷首後,坐到了他的對麵。


    「坐我這邊。」秦逸火沉聲道,完全是陳述句。


    林水芸想了一下,起身,坐到了他的旁邊。


    秦逸火目光放在她白皙的脖子上,身體上前。


    林水芸感覺到他唿吸靠近,心中一緊,條件反射的抵住了他的胸膛,防備的看著他。


    「怎麽了?」秦逸火問道。


    他和她靠的太近了,而且,她覺得他是想要吻她。


    她得指尖都在顫抖著。


    心悸來的快,消逝的也快,更多的是理智。


    「我想,秦先生的危機應該解除了吧?」林水芸問道。


    「所以呢?」秦逸火問道,眼神深幽的看著她。


    林水芸坐旁邊一點,離開他伸手可即得範圍之內,停止了腰,清晰的表達道:「我覺得秦先生說的很對,我之前做的那份工作會讓我以後在周圍人,以及自己的孩子麵前抬不起頭來,所以,我決定從良做個好人。」


    秦逸火點頭,「嗯,你的文憑,簡歷,已經幫你安排好了,你隨時就可以上班了,做你喜歡做的工作。」


    「秦先生已經幫我夠多了,而且,我無以為報,所以,就到這裏為止吧。」林水芸說出今天話題的重點。


    秦逸火眼神陡然冷了下來,好像風雲為之變色,周圍的氣壓都低了,「這句話是什麽意思?」


    林水芸抬起下巴,清晰的表達道:「我想離開北京生活,自力更生,謝謝您過去的照顧和幫助,真的非常感謝。」


    「去哪?」秦逸火沉聲問道。


    「還不知道。」林水芸實話實說,她也不知道王玲玉,陳袁凱,安晶陽現在在哪裏?


    「是不知道還是不想說。」秦逸火語氣冷了幾分。


    「又有什麽區別呢?總歸是要離開北京了。」林水芸淡淡的說道。


    秦逸火捏住了她得下巴,目光深沉的望著她輕波碧幽的眼,「這是不準備和我的意思嗎?」


    「我並不覺得還有再的必要。」林水芸說道,眼中莫名的有些感傷,來的兇猛。


    她不想他看出來,垂下了眼眸,長長的睫毛遮住了眼中的波動,清冷的說道:「再見不如相忘於江湖。」


    秦逸火眼中閃過一道靈光,吻住了她得嘴唇。


    林水芸吃驚他的行為,脖子往後仰,他的大掌按住了她得後頸,不讓她退縮,紅舌進入了她得口中。


    林水芸眼睛睜得大大的,拳頭握緊。看著空氣,有三秒鍾的恍惚。


    他的嘴唇已經移到了她得頸窩。


    她感覺到輕微的疼痛,就像是被蚊子咬了一下。


    秦逸火鬆開她,看了眼她脖子上淡淡的印記,不太滿意,顏色淺了點,擰起眉頭,視線又移到林水芸的臉上。


    林水芸眼中閃過不悅,「你就不怕夏洛紫生氣嗎?」


    「她為什麽要生氣?」秦逸火不解的問道。


    林水芸望著他從容沉靜的模樣。


    他的眼中沒有一點愧疚和慌張。


    不會是秦逸火表白被夏洛紫拒絕了,拿她來報復吧。


    「你很幼稚。」林水芸推開他。


    秦逸火始料未及被推開,他握住她得手,身體猛地向前,把她壓在了沙發上麵,目光灼灼的望著她,問道:「哪裏幼稚?」


    林水芸扭著腰,壓根就掙脫不了,她也火了。


    「喜歡一個人就去追,追不上也不要隨意找一個,你對你自己負責,才能對其他人負責。如果你連自己都不能對自己負責,如何讓女孩子信任你。」


    秦逸火聽明白了,「我沒有隨意找一個,你覺得你是我隨意找的?」


    「那你想怎麽樣?」林水芸擰緊了眉頭,火焰在眼中跳躍。


    秦逸火看出林水芸生氣了,眼色冷了起來,凝望著她,「是不是我想怎麽樣就能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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