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恩慧聽到外麵有奇怪的聲音,出門,客廳裏空無一人,隻有那個骷髏頭的眼睛一閃一閃的鬼叫。


    「恩恩,恩恩,快去救我主人,快去救我主人,他快死翹翹啦。」


    蒲恩慧:「……」


    骷髏頭的聲音居然是項成宇錄得。


    蒲恩慧翻了一個白眼,覺得一陣惡寒。


    本來不想管的。


    但是骷髏頭一直在叫,太吵了。


    蒲恩慧把項鍊拿起來。


    「掛在脖子上,救我主人咯。」骷髏頭輕快的說道。


    蒲恩慧擔心骷髏頭一直唧唧歪歪,也想看看項成宇到底耍什麽花樣,就把骷髏頭帶在了脖子上麵。


    「你雖然長的黑,但是心不是黑的,你真是一個大好人啊,一直往前二米,向左。」骷髏頭說道。


    蒲恩慧聽著項成宇的聲音,有種想要把項鍊砸碎的衝動。


    最終,她隻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出門。


    她一直聽著骷髏頭說的指示走到了樓下。


    「我主人離這裏有點遠,我建議你開車哦。」骷髏頭唧唧歪的說道。


    蒲恩慧不耐煩的上車,按照骷髏頭的指示來到郊區。


    路越走越偏僻。


    蒲恩慧凝起眉頭。


    項成宇怎麽會讓她來這種地方,應該不是惡作劇。


    「往前直走二百米,我主人在那了,我怕怕,先閃了。」骷髏頭說道。


    蒲恩慧隱約的看到前麵有一個房子,她從車上下來,狐疑的走過去。


    小房子門口有兩個塊頭很大的人開守著,其中一個手臂上刻著刺青,另外一個人點著香菸,吸了一口,開始發牢騷。


    「老天真是不公平,那小子在裏麵品嚐w成年少女,我們在外麵餵蚊子。」吸菸的人抱怨地說道。


    「你少說兩句吧,你有本事也有一個當書記的爹啊。好好幹吧,老大不會虧待我們的,等拿到了錢,我們去找幾個技巧好的女的好好伺候爺。」手臂上有刺青的男人說道。


    蒲恩慧的眼中閃過一道利光,沖向前。


    或許是她太來勢洶洶了,那兩個人感覺到殺氣,厲聲道:「什麽人。」


    蒲恩慧不說話,冷著臉上前。


    那兩人見來了一個瘦瘦高高的小夥子,壓根不把蒲恩慧放在眼裏。


    蒲恩慧幾下,就把這兩個人撂倒了。


    蒲恩慧踢開門。


    隻見一個瘦瘦的男人不知道給項成宇注射了什麽東西,還有一個十幾歲的孩子站在**頭。


    「來的是什麽人?」瘦瘦的男人問道。


    蒲恩慧衝上去。


    瘦瘦的男人發現門口躺著他的同伴,知道來者不善,把手邊的電話砸向蒲恩慧。


    蒲恩慧靈巧的躲過,手掌朝著瘦瘦的男人劈過來。


    瘦瘦的男人被打趴下,眼看著蒲恩慧又打過來,嚇得抓到手中的針孔就朝著蒲恩慧刺過去。


    蒲恩慧吃痛,也不知道這個瘦男人給她注射了神馬,先把瘦瘦的男人打暈了。


    那個小女孩嚇壞了,立馬說道:「哥哥,你放過我,我隻是收了錢,說是來伺候**上這個男人的,我什麽都不知道。」


    蒲恩慧犀利的光掃過去。


    發現**頭放了攝像頭。


    對方提到項書記,又提到項成宇是項書記的兒子,還找了一個w成年少女來攝像。


    明天就是寧海的招標,這擺明了就是想用錄像威脅項書記。


    這個人還真是卑鄙。


    蒲恩慧掃了一眼小女孩,沒有理會她,把昏迷的項成宇背了起來,朝著外麵走去。


    走了一百米,蒲恩慧覺得頭越來越暈,有股熱流從腹部流出來,沖向全身。


    再走幾步,她的額頭上都是密密麻麻得汗珠,就連腿都發軟。


    蒲恩慧暗想不好,肯定是被注入了的東西在發揮藥效。


    這個地方不能久留,否則那些人醒過來,她就跟著項成宇一起完蛋了。


    蒲恩慧打氣十二分的精神。


    可是,視線越來越模糊,不能聚焦,體內有種她自己都說不出的感覺,在侵蝕著她的大腦神經。


    蒲恩慧迴眸看了一眼地上的兩個人,咬咬牙。


    她的暗器是套在中指上的戒指,其實可以變成一根尖細的針。


    她紮向自己的大腿。


    疼痛,讓她保持了理智。


    蒲恩慧把項成宇放在桌上,趕忙開車,離開。


    體內越發的暗潮洶湧,十分的難受,就像是波浪拍打著岩石,時而有被拍碎的爆破力。


    她的汗珠沿著臉頰往下滴著。


    越來越看不清楚前麵。


    蒲恩慧又紮了自己幾針。


    她沒有走大路,容易暴露目標,而是開向一邊的小路。


    項成宇本來是躺在副駕駛座位上的,也不知道什麽時候醒的,看到她,捧過她的臉,嘴唇就落在她的嘴唇上。


    蒲恩慧渾身一顫,血流像是打了雞血一樣往上湧。一下子模糊了視線,沒有了理智,有種衝動,沖向腹部。


    雖然她沒有經歷過這種感覺,但是現在自己這種反應,她也明白了,那個男人給她注射的是什麽了。


    她是抗拒的,更是不接受的。


    可是,卻無法控製。


    蒲恩慧用盡最後一點力氣把項成宇推開,看向前麵。


    前麵好多路開始重合,她壓根就看不清楚。


    項成宇爬起來後,就纏著她,吻她的耳朵,手伸進她的衣服。


    蒲恩慧怕出危險,停下了車子。


    「救我,我好難受。」項成宇聲音沙啞的說道,帶著蒲恩慧說不出的磁性和魅惑。


    她也難受。


    項成宇翻過儲存箱到達駕駛座上,身體重量全部覆蓋在她身上的時候,蒲恩慧再也沒有了反抗的力量,閉上了眼睛。


    感受他特別的存在,痛並快樂著。


    聽著項成宇的聲音,每一下的,都充滿了極致的誘獲,很像是耳邊流淌著的歌聲。


    蒲恩慧的思緒飄了,到達了空中,悠悠蕩蕩,不能落腳。


    她是景洪的山裏人,小時候家裏特別的窮,養不起她,就把她和弟弟給了雜技團。


    但是這個雜技團其實不隻是做雜技,是販毒的團夥,她和弟弟從雜技團裏跑出來的時候,弟弟和她失散了。


    她不想迴去,給家裏人增加負擔,一個人在路上遊蕩,每天靠表演換點飯吃,有的時候要餓肚子。


    有一天,被秦逸火看到,把她帶了迴去。


    她有了一個大家庭。


    那個時候,她才八歲。


    十八歲的時候開始出任務,賺了二十萬。


    她想拿迴去給父母,迴去的時候,才知道,一次地震,家裏都死光了。


    她又迴到了逸火的組織裏麵繼續接任務,一方麵報答逸火的養育之恩,一方麵找自己失散的弟弟。


    ……


    項成宇是在自己的**上醒過來的,他特別的口渴,耷拉著腦殘,從**上起來,一腿機械般的放到地上,另一腿,也機械般的放到地上。


    特別腿軟。


    而且,頭疼。


    項成宇又敲了敲自己有些發疼的腦袋。


    腦子裏突然一個靈光,想起自己之前被綁架,突然的撐大眼睛,驚醒了。


    他打開燈,看向周圍,還好是自己家。


    他又拿起手機,清晨六點了。


    他昨天發生了什麽事情啊?


    是恩恩救他迴來的嗎?


    項成宇趕忙出去,來到蒲恩慧的門口,敲打著門。


    蒲恩慧開門,目光炯炯有神的看著項成宇,緊抿著嘴唇,似乎是恨,似乎是不悅,但又似乎在期待著什麽。


    項成宇一眼就看到了蒲恩慧脖子上的咬痕,關心的點著自己的脖子,問道:「你這裏是怎麽迴事?昨天救我得時候被人咬了嗎?」


    蒲恩慧握緊了拳頭,咬牙,默不作聲。


    「對了,那些綁架我的,是什麽人啊,有沒有送到警察局。」項成宇又問道。


    蒲恩慧眼神黯淡下來。


    看來,他什麽都不記得。


    也對,她也隻記得開始,中間都不記得,迷迷糊糊的,要不是他舒服的時候咬了她的脖子,疼痛讓她恢復了理智,她和他,現在還躺在汽車上挺屍呢。


    「報警了,但是警察去的時候,那些人已經跑掉了。」蒲恩慧冷聲說道。


    「那你知道他們為什麽要綁架我嗎?是艾利的姐姐幹的嗎?不對,應該不是艾利的姐姐做的,艾利的姐姐幾下就能弄死我了,沒必要把我先**。」項成宇自問自答。


    蒲恩慧忍住翻白眼的衝動,擰下臉,嚴肅的說道:「應該是這次投標的廠家,我聽到他們提起你爸爸,然後……」


    「然後他們準備把我綁架威脅我爸爸,來獲得投標的成功,是吧?」項成宇猜測性的說道。


    蒲恩慧定定的看著項成宇。


    如果讓項成宇知道和她那個那個,還是在不自願地情況,他會怎麽想?


    如果沒有責任,她說出來也沒有用,而且,感覺自己會很卑微。


    如果他是因為責任要對她負責,不是心甘情願的,她也不要。


    關鍵是,她還小,她也沒有必要非要嫁給他。


    這件事情,就這麽翻篇了吧。


    「然後……」


    蒲恩慧正欲說話,項成宇又搶話道:「不對,還是有問題,如果他們綁架我,然後威脅我爸爸,那麽就算是中標了,等我被放出來,我爸爸也會整死這家單位的,還會報警,他們沒有那麽笨吧。」


    蒲恩慧的眼中閃過一道靈光。


    那個商確實不笨,用他強w成年的錄像就可以一輩子威脅項書記了,項書記隻要犯了一次錯,可能就被抓住了把柄,一輩子受製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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