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景熙換上了牛仔褲,居家穿的格子襯衫,她正在係紐扣的時候,炎蕊推門進來,目光陰鷙,指著炎景熙罵道:「炎景熙,你故意害我!」


    炎景熙慵懶的睨了炎蕊一眼,一邊利落的繫著紐扣,一邊平淡的說道:「我怎麽害你了?是我讓你把杯子砸到我身上的?」


    「要不是你激怒我,我會這麽做嗎?」炎蕊罵道。


    「你是在向我展示你的弱智還是白癡?你的腦袋在炎大小姐的脖子上就是裝飾品嗎?隨隨便便就會被人激怒!」炎景熙把紐扣全部扣好了,把頭髮從衣領中撩出來,用手疏離著頭髮,紮成了馬尾。


    「炎景熙,你才是裝飾品,你個臭不要臉的,我和姐夫昨天晚上在幹什麽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故意**姐夫是在跟我宣戰嗎?你有什麽權利跟我爭男人。」炎蕊紅著眼睛罵道。


    「炎蕊,姐夫是什麽意思?你口口聲聲的喊著她姐夫,不就是認同他是你姐姐的丈夫了嗎?你的男人,叫丈夫!」炎景熙清晰的說道,一擊即中,把她潑出來的汙水瞬間打迴了過去。


    炎蕊心虛的一驚,用更大的怒氣吼道:「我和他已經睡過幾次了,你算什麽東西!你就是我家養的一條狗,做我姐,你還沒這個資格。」


    炎景熙絲毫不生氣,微微揚起嘴角,「陸佑苒和我是同類,如果我是狗,你是什麽?」


    狗,曰,的!


    炎蕊的腦子裏閃過這個詞,惱的沒有一點理智,火道:「炎景熙,你真不要臉,我警告你,離陸佑苒遠一點,否則,我會讓你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炎景熙如常的平靜,鎖著炎蕊氣急敗壞的臉,惺忪的問道:「你和陸佑苒的關係媽知道嗎?」


    炎蕊微微一愣,咬牙,道:「媽如果知道會幫我的!」


    炎景熙明白了,炎蕊還沒有把她和陸佑苒的關係跟馮如煙說。


    她撩過額前的頭髮,幾分的慵懶,說道:「如果媽讓我退出,我立馬退出。」


    「炎景熙,你早就知道如果媽可以做主,這個未婚妻早就是我不是你了,現在隻有你退出。」炎蕊怒目道。


    「你確定如果我退出他就會娶你嗎?」炎景熙反問道。


    「他會!」炎蕊天真的說道。


    炎景熙搖了搖頭,很肯定的判斷道:「陸佑苒的心中有一個女人,這個女人曾經走進他的心裏,給了他無盡的傷痛,背叛,以至於現在的他沒有心,誰都不愛,也不可能再愛上誰,所以,我不是你的假想敵,不要再針對我,ok?」


    陸佑苒經過炎景熙門口,聽到這句話,眼眸一頓,詫異的看向炎景熙的房門,擰起了眉頭,眼中閃過一道傷感的裂痕,轉眸之間,又被深邃的陰鷙取代。


    他推開了房門,看到炎景熙,冷眸漆黑,連說出來的話都如寒冰,直接問道:「我被誰傷害了?我怎麽不知道這件事?」


    炎蕊看到陸佑苒,立馬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一樣,跑到陸佑苒的旁邊,說道:「就是,姐夫……」


    炎蕊頓了頓,喊姐夫不對,改口道:「佑苒哥,你不知道,剛才景熙還說我是狗曰的,她的意思不就是你是狗嗎?」


    炎景熙嗤笑一聲,無奈的看著炎蕊,美眸惺忪,「你還真是會斷章取義。」


    她轉眸,對上陸佑苒陰鷙的雙眸,想起剛才在沙發上的一幕,有些膽寒,激怒他沒有好處,扯了扯嘴角,露出幹幹的笑容道:「如果我說我和你一樣都是狗,你會不會心裏舒服一點?」


    「炎蕊,你先出去。」陸佑苒冷冷的鎖著炎景熙對著炎蕊說道。


    「嗯?」炎蕊一愣。


    陸佑苒眼中消逝不退的陰寒,緩緩的看向炎蕊,冷聲兩個字,全是壓迫,「出去。」


    炎蕊心裏膽寒,不敢停留,從炎景熙的門內衝出去。


    他的那種冷,從骨子裏發出來,炎景熙覺得比之前更深,就像是所到之處,可以把人都凍死。


    炎景熙心裏也有些發毛,也想要出去。


    陸佑苒死死的盯著炎景熙,一步一步的像是踏著冰寒之氣向她走過去。


    危險,凝結了氣壓。


    跟他在一個房間裏,非常不妥。


    「我餓了,下去吃飯。」炎景熙悶著頭朝著門衝過去。


    「砰。」的一聲,陸佑苒踢上門。


    炎景熙氣惱,警惕的看著他,脫口道:「你到底想幹嘛?」


    陸佑苒勾起涼薄的唇角,顯得更加的陰寒。


    「你!」他言簡意賅的一個字。


    炎景熙心裏一顫,有種恐慌瀰漫在眼中,垂下了眼眸,睫毛忍不住的在顫抖。


    「幹……你!」他又加了一個字,把他的目的挑明。


    炎景熙擰眉,握緊了拳頭,思維迅速的轉動。


    首先,她壓根出不去。


    其次,她就算出去了,門外的馮如煙也不會救她,還會助紂為虐。


    所以她隻能自救。


    炎景熙強行鎮定下來,抬起眼眸,和他毫無感情的冷眸直視,「陸大少爺要什麽女人沒有,不會那麽沒品的用強吧?」


    「我不覺得我們之間需要用強。」陸佑苒陰冷的向著炎景熙走去。


    炎景熙下意識的防備的往後退。


    陸佑苒揚起嘴角,眼中閃過一道陰鷙,邪佞的說道:「不過,有的時候用強能增加情趣,你或許用喜歡我粗暴一點。」


    炎景熙哄的一下,腦子裏爆炸了,頭腦裏來不及思考,身體就趕忙的往門口跑,手剛碰到把手,就被陸佑苒從背後攔腰抱在懷裏。


    一股少女的芬芳撲入他的鼻息之間。


    陸佑苒覺得把她抱在懷裏的感覺很好,她比他想像中的還有柔軟,甜美。


    他的嘴唇到了她的耳邊,略帶沙啞,邪佞的說道:「小熙,你想要什麽姿勢?」


    炎景熙感覺到他粗重的氣息就在耳邊,帶著濃重的危險,她緊張的握緊了拳頭,聲音也略帶著顫.抖,「你別這樣,先放開我好不好?」


    陸佑苒嗤笑,看著她驚慌的眼神,如同獵人欣賞獵物的掙紮那般,「你不是說我和你都是狗嗎?我從後麵進去好不好?」


    「陸佑苒,你能不能別這樣芐.流!」炎景熙吼道,奮力的掙紮,胡亂的扭動著。


    無意識的,她挺翹的t部劃過他那凸起的部位。


    他的身體因為她在懷中的扭動掙紮而有了很好的反應。


    她是第一個能讓他隻是抱著就有反應的女人!


    「小熙,不覺得芐.流也是一種情趣嗎?你要是芐麵不流,我怎麽進去?」陸佑苒邪佞的說道,紅蛇沿著她的耳框勾勒,沿著她頸不的優美線條往下。


    炎景熙隻覺得他那似乎又大了,充滿的侵略的殺氣,虎視眈眈。


    她越是掙紮,對陸佑苒來說,越是興奮。


    她真怕他會要他,隻能迂迴。


    炎景熙握緊了拳頭,指甲都掐進了手中,躲著他的紅蛇,擰眉說道:「你能不能先去洗澡!」


    陸佑苒聞著她身上淡淡的香味,感覺很好,手握緊了她腿上充滿彈力的肌膚,氣息微喘道:「一起洗。」


    炎景熙推開他的手,煩躁道:「我的浴室裏隻有一個水龍頭,讓我看你浪裏白條嗎?我沒這個愛好。」


    「你幫我洗。」陸佑苒聲音更加沙啞的說道,光是想像兩個人一起在浴室的情景,他覺得自己的血液再次的沸騰了,很想要進去。


    摟在他腰上的手掌溫度越發的炙熱。


    「我又不是你老媽子,為什麽要我幫你洗,陸少爺的手是做擺設的嗎?」炎景熙推著他的手。


    「我以為你更希望我的手做其他的事情!比如,玩你!」陸佑苒邪佞的說道,用力的捏了她腿上的肉。


    靠!


    「能不能不要這麽變t啊?」炎景熙驚的額頭上都是細密的汗珠,煩躁和恐懼占據了她絕大部分的神經。


    陸佑苒的眼中掠過一道鋒銳,低頭,一口壓住了她的肩膀。


    突然的巨疼像是閃電一樣劃過她的腦際,炎景熙倒吸了一口氣,扭動著肩膀,無法擺脫他如同鋼牙一般的鉗製。


    「你***狗他媽是你媽吧!好疼!啊!」炎景熙悶哼出聲。


    腥甜的血在他的唇間,如同世間的美味,陸佑苒舔食著流出來的血跡,喘著粗氣,聲線沙啞道:「再罵!再罵啊,你有本事再罵,這樣我很有感覺。」


    炎景熙抿緊了嘴唇,傷牙齒用力的咬住嘴唇。


    她越罵,他越興奮,她也就越危險。


    炎景熙深吸了一口氣,水波粼粼的眼中閃過一道睿光,首先要先逃出去才是。


    她放軟了口氣,說道:「那讓我先洗澡好不好?我身上都是汗,陸少爺也不想吃下去的時候是餿的吧,對了,我今天還上了廁所,大號。」


    陸佑苒:「……」


    他鎖著她精緻的臉孔,眸波晃動,水澤盈盈的雙眸,幾分渴求,又幾分靈動,楚楚動人之際還有一種蠱惑人的魔力。


    他還真的下不了手了。


    別的女人為了上他的塌都是用盡了心機,使勁了手段。


    她倒好,反著來,想盡辦法逃離他。


    他倒要看看,她想要幹什麽。


    陸佑苒鬆開手,往後退了兩步。


    炎景熙感覺到身上鉗製的力量沒有了,斜睨向陸佑苒,他正在扯領帶,眼神死死的盯著她,下巴瞟了一眼浴室的門,很確定的說道:「去洗吧,反正我們今晚上有的是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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