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阻止她,你現在已經死了!”蘇北不管南宮瑾掙紮,轉頭冷冷地說。


    “死?在這裏?”倭寇覺得好笑。


    “放開我,讓我殺了他!”南宮瑾因為對方的一句話,把把仇恨給轉移。


    “姑奶奶,這裏不是鬧事的地方。”蘇北苦笑,他可是用盡全力抱住她,不讓她把身上的寒冰鐵鏈取出來。


    “好好帶著這名神經病迴醫院吧!這裏什麽都好,就是人太弱,智商太低。”倭寇說完站了起來,準備離去。


    “轟隆!”


    蘇北一巴掌扇了過去,直接把倭寇扇到半空中翻轉了兩周,然後砸碎了飯桌。


    他冷冷地說:“我的人隻有我才可以說,你算個什麽東西,動我的人,先給我找個好的理由。”


    南宮瑾忽然間不再掙紮。


    “好!”


    “打的爽!”


    四周的國人紛紛叫好。


    倭寇暈沉沉地緩了半天才清醒過來,他不可置信且憤怒地對蘇北說:“偷襲!有本事明著來!”


    蘇北冷笑:“就憑你這種實力,還沒資格跟我提鞋。”


    倭寇最自信的便是自己的實力,一聽到蘇北的話,頓時怒了。他殘忍地說:“既然如此,我就讓你見見什麽才是空手道與柔道。”


    他做好攻擊手勢,往蘇北衝了上來。


    “有病!”蘇北隻是用了一巴掌,在正麵把倭寇再次扇飛。


    這一迴,所有人不僅僅大快人心,而且也欽佩蘇北的厲害。


    “他可是江海市第十屆的空手道冠軍,號稱打遍江海無敵手,今天竟然被一巴掌扇了!”


    “不可置信,這位年輕人到底是誰,這麽厲害!”


    南宮瑾冷冷地說:“抱夠了沒有?”


    蘇北見她沒有亂動,便放下她:“隻要你不亂來,我就不會亂來。”


    見到酒店老板過來,蘇北淡淡地說:“統計一下,該賠償的我會賠償,至於那家夥,我出點錢麻煩你們幫我迴到醫院。”


    “行!”老板並沒有不高興,他暗中豎大拇指,“先生可真厲害,其實我早就看這家夥不順眼了,每次來這裏都這樣說。”


    蘇北笑了一聲,並沒有多說。


    南宮瑾轉身走向剛剛的位置,摘下鬥笠繼續吃了起來,驚世容顏吸引了四周人的目光。


    蘇北見她還有心情去吃,也沒多說什麽,陪著。


    聽到酒店發生了一起倭寇被打事件的陳雪菲馬不停蹄地趕了過來。


    “蘇北!”陳雪菲幾日不見,臉上有些憔悴。


    “姐,你怎麽來了?”蘇北好奇。


    “我聽見這裏有人輕易地擊敗了倭寇,我好奇之下想看看是何方神聖。”陳雪菲一笑,“看來就是你了。”


    她對於武功方麵也有興趣,這是蘇北知道的事情。而她上次也看到過蘇北一根手指把一名踢館的倭寇給擊成殘廢。


    “他是那個人!”陳雪菲剛想對蘇北傾訴最近的煩事,見到一名頭戴鬥笠的神秘人,臉上吃驚。


    她想起來眼前這個裝扮的人就是那次在商務宴會上鬧事的人。


    “你怎麽跟她在一起?”陳雪菲警惕地看著南宮瑾,然後責備蘇北。


    “這家夥性子孤僻,但不會有危險。”蘇北剛剛說完,南宮瑾的殺氣就散發了出來。


    “我不希望有人說我!”一句冰冷的話,讓蘇北剛剛的話變成了尷尬。


    “看嘛!”陳雪菲抱怨蘇北,她坐在蘇北的旁邊,靠著,“最近你很久沒有來看我了。”


    “這不是看你心情不好,想讓你靜靜嘛。隻有一個人的時候,才能夠讓你更加堅強起來。”


    “就知道找理由。”陳雪菲哼了一聲。


    “走吧!”南宮瑾忽然站了起來,冷冷地說。


    “你還沒吃飽吧?”蘇北看著餐桌上一大半的食物說。


    “這不關你事,走吧!”南宮瑾往酒店門口走去。


    蘇北無奈,拍了拍陳雪菲的肩膀,說:“你去忙你的,下次我會來看你。”


    “你去哪?”陳雪菲心中不滿,她好不容易與蘇北見過一次麵,沒想到短時間內又要走了。


    “去一趟八中,有事情。”蘇北猶豫了一下說,“我很快就會來找你的,畢竟城南經濟開發也有我的一份。”


    “我跟你去。”


    “她很危險。”蘇北勸導陳雪菲。


    “難道跟在你的身邊就不危險了嗎?”


    “至少我的實力可以壓一壓!”蘇北對陳雪菲說了幾句安慰的話便走了。


    門口,南宮瑾見蘇北出來,便往地下停車場走去。


    “吃這麽少,你難道想要減肥?”蘇北想到了女生們都會用的一招。


    “閉嘴!”南宮瑾毫不留情。


    “行。”蘇北沒脾氣,載著南宮瑾前往江海八中。


    八中在晚上的時候也是最安靜的時候,因為學子們都在學校中安靜地自習著。


    特別是這一年的上半年是高考年,整個高中的氛圍是最緊張而無法鬆弛的。


    車停在校門口不遠處的停車帶上,他在車內等著,放著音樂。


    看著人來人往的莘莘學子,臉上帶著青春洋溢的笑容,他感受到無比的輕鬆,腦中甚至在幻想要是自己也是這其中的一員該有多好啊!


    南宮瑾安靜地坐在副駕駛上,鬥笠下的雙眼不知道閃爍著什麽樣的思惑。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直到下午六點半的自習時間到。


    再次等了十分鍾,蘇北對南宮瑾說:“你能一直在這裏等我嗎?我很快就迴來。”


    見到南宮瑾沉默,他再次提醒:“可以的話點點頭。”


    南宮瑾的鬥笠點了點,讓蘇北覺得跟著冰山美人聊天實在是太累了。


    下車前往保衛室。


    “你是學校的老師還是……”一名老大爺問。


    “我是一名數學老師。”蘇北說起謊來也是臉不紅心不跳。


    “教師證。”老大爺幹脆利落。


    “忘帶了。”蘇北無奈地說,“晚自習第一節課我已經跟學生說了,要跟他們講解一道題,時間緊促。”


    老大爺猶豫。


    “大爺,高考在即,我帶的畢業班時間上不允許我鬆懈!”蘇北這話說的非常的堅定,似乎真的在為自己班上的學生擔憂。


    “那你在這裏登記一下,等下次帶來教師證後可以劃掉。”老大爺說。


    “行!”蘇北隨便寫下一個名字,教的哪個班,然後離去。


    進入校園,蘇北覺得有些對不起老大爺。這些保衛基本上不會遇到什麽特意進校園不軌的人。


    要真的有,就該特警來管了。


    以老師的身份去講條件,確實比學生要可信得多。


    走在學校操場之上,蘇北見空無一人,有些鬱悶。這學校難道就沒有一個人出來玩的?


    剛剛想著這一點,有一名穿著寬帶校服的眼鏡男抱著書從宿舍跑了過來。


    蘇北急忙攔住問:“這位同學,我想向你打聽一件事情。”


    “你趕緊說,我還趕著時間去聽課呢,晚了可就沒了。”眼鏡男皺眉。


    “你可知張婷這個人?” 蘇北問。


    眼鏡男特意用別樣的目光打量著蘇北,然後點頭:“校花!誰人不知,我看你似乎不像是學生啊!”


    說到這裏,他驚訝地說:“老師!”


    “我是高三六班的數學老師!”


    眼鏡男陰沉著臉說:“我是六班的學生。”


    蘇北的臉上尷尬了一下,幹笑:“是嗎?真巧啊!”


    “我說你是不是從外麵混進來的,就是為了追張婷?”眼鏡男不耐煩地說,“實話跟你說吧,張婷的追求者多了去了,但她也是個冰山,從不傾心,都快三年了。”


    蘇北點頭:“她學習成績很好吧?”


    “那是當然,人漂亮,成績也很好,難得的才女。”眼鏡男忽然搖頭,“我跟你說這些幹嘛,你還是早點出去吧,沒希望的,我還得聽數學老師講課呢!”


    蘇北一愣,看著眼鏡男漸漸離去的背影說:“不會這麽巧吧?”


    他說完這句話,急忙跟了上去。


    可惜眼鏡男的速度太快,幾個轉角後人不見了。


    蘇北站在二樓走道上納悶,忽然有一雙寬大的手掌壓在自己的肩膀上。他迴頭看去,是名帶著眼睛的禿頭男人。


    “小夥子,不好好去學習怎麽……”禿頭男人說到這裏,看見蘇北年級也不小,遲疑了一下,“新來的老師?”


    “剛剛從大學畢業出來的老師。”蘇北很謙虛,因為他知道眼前這人也是同職業人。


    “還適應吧?這上半年是高考年,各個畢業班都在奮戰,你也經曆過,不要太給自己太多壓力。”禿頭男人說完,他捂著肚子皺眉,“我還得去趟廁所。”


    他走到一半,忽然問:“你是交哪一科的?”


    “數學!”


    “這道題會不會做?”禿頭男人把手中的文件遞給蘇北看。


    蘇北翻開一看,嘴角一笑:“會!”


    “幫我去這個班級講一下這道題的解法可行?學生的時間少,我這肚子出問題,實在是意外。”禿頭男人無奈地自責。


    “行啊!老前輩指導我,我高興還來不及呢!”蘇北笑著說,看著手中的文件,上麵有著六班這個字樣。


    “好好幹。”這名禿頭男人說完就直奔廁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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