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的很快,轉眼一柱香燒完了。


    這時伍山開口說,“行了,時間已到,請你們雙方都說出你們的答案吧!”


    擂台上!


    花千少和燕寒對視一眼,這才抱拳秉道,“老行長,依我們二人觀察來看,你這大箱子裏裝著的藥草,應該與靈草火王草類似。”


    “你們確定?”伍山問。


    花千少有條有理的分析說,“火王草是種烈性靈草,它的主要功效乃是驅寒補血,相應的它的藥味極其濃鬱,老行長分別用術氣,鐵箱,羊皮紅布遮擋,想必也是為了阻止它濃烈的藥氣外散。”


    “不錯,就算不是火王草,也應該是與它類似的烈性藥草,否則老行長不必做的如此嚴密。”燕寒也跟著附喝。


    兩人三言兩語,立即得到台下眾人附喝,大家都覺得他們說的十分有道理。


    伍山隻是坐在二樓上一語不發,然後僵著臉問顧嬋二人,“你們的答案呢?”


    “老行長,我們是探不出來,所以隻能說沒有了。”顧嬋隨口說。


    幹!


    猜不出大箱子裏是什麽藥草,那不說沒有還能怎樣?


    可她這話一出口,立即引起群嘲。


    顧嬋偏頭瞪著台下眾人冷喝,“怎麽,還想挨罵?還是說,你們都想被老行長丟出去?他剛才可說了,誰再起哄定懲不饒。”


    台下眾人立刻閉嘴,不敢再說話。


    伍山無奈的搖搖頭,然後站起身來走到走廊護欄邊,吩咐一個手下上擂台說,“打開箱子吧,讓大家看看裏麵的藥草。”


    “是,老行長。”手下恭敬應聲。


    接著他走到大箱子前,伸手將蓋在上麵的羊皮紅布揭開丟到一邊,然後又拿出鑰匙將箱子外鎖著的大鎖打開。


    “砰!”


    當他將箱蓋揭起來的時候,箱子裏瞬間爆發出一道輕微的術氣氣爆砰聲,一股氣浪一下就從大箱子裏衝出來,掀的台上台下眾人皆是用手擋在臉前。


    而當氣浪結束後,大家再抬眼往箱子裏一看,傾刻間全都驚呆了。


    隻因這大箱子裏……竟是空無一物啊……


    周大川當場看懵了,滿臉驚訝說,“怎麽箱子裏是空的?藥草呢?不是說裏麵藏著的是靈草火王草嗎?”


    “不會是被剛才那股術氣衝出來的氣浪掀飛了吧?”


    “是啊!不可能是空的才對。”


    “肯定是被掀飛了,大家快找找。”


    台下眾人也紛紛跟著大叫起來,然後各自在台下探頭張腦的找了起來。


    可無論他們怎麽找,根本都沒有任何藥草的蹤影。


    伍山站在二樓上揮手將眾人撫靜說,“行了,你們都不用找了,這一局是顧嬋他們勝了,老夫我本就未在大箱子裏放什麽藥草。”


    “啊……還有這種事?”


    “不會吧?這臭小子運氣這麽好?”


    “這都能給他蒙對了,這可真是沒天理啊!”


    眾人一聽老行長這話,個個都僵著臉,一副捶胸頓足,氣的不輕的樣子叫嚷。


    顧嬋先是聽的一愣,然後她就嗬嗬笑了起來,自顧自說,“我的娘嘞!還有這種好事兒,我他奶奶的都已擺爛了,沒成想居然還歪打正著的贏了,真沒天理啊!”


    說完,她看向台下眾人大笑說,“各位,我這運氣可真不是蓋的啊!你們就說氣不氣人吧?哈哈哈……”


    “不要臉!”


    “厚顏無恥。”


    “你不配做大夫。”


    眾大夫小聲的臭罵,個個瞪著顧嬋,簡直恨的牙癢癢。


    顧嬋哪管他們這麽多,依舊是站在擂台上,雙手叉著腰,故意裝作一臉得意的樣子氣死他們。


    一時間,大堂裏的場麵就開始變得搞笑了起來。


    在場的所有大夫們,無一不惡狠狠的瞪著顧嬋,臭罵的她不輕,而那些來看熱鬧的普通群眾,則都是一臉瞠目結舌的樣子,個個都覺得顧嬋這運氣實在是太好了。


    最尷尬的莫過於花千少和燕寒。


    他們是萬萬沒想到,自己這麽精明的醫術,竟然被老行長技高一籌給耍擺,反倒是被顧嬋這擺爛的小鬼給擺了一道,這讓他們上哪兒哭去?


    顧嬋一臉樂嗬的衝兩人抱拳說,“二位,承讓了。”


    “小兄弟,今天你贏的僥幸,我們也無話可說,祝你以後好好開起你們中原醫館,不過我得提醒你,在中原城醫館行業竟爭很大的,你可要努力才是,否則光是把醫館開起來也沒用。”


    “是啊顧小兄弟,在中原城開醫館,靠的還是本事,你以後得拚命精盡醫術才行。”


    花千少和燕寒人品還不錯,麵對這樣尷尬的場麵,他們非但沒有惱怒,反倒是善意的提醒起了顧嬋。


    顧嬋卻嘿嘿一笑說,“二位,像我們普通人,光靠努力的話,恐怕一輩子也出不了頭,我可以這麽說,在我看來,日後時代會變了,開醫館也得靠頭腦才行,否則的話,再拚命精盡醫術也沒用。”


    “你這說法倒是挺新鮮,那我不知道,你到底要怎麽靠頭腦開醫館。”


    “顧小兄弟,能當著大家的麵說說嗎?”


    花千少和燕寒接連迴答。


    顧嬋搖了搖頭,“這是商業機密,就不方便在這裏細說了,等明天我把醫館開起來了,你們自然就明白了。”


    “行吧,那我們就提前祝你醫館開業大吉。”花千少淡笑說。


    說完,他率先邁步下台離去。


    燕寒看了顧嬋一眼,衝他丟去一個善意的微笑,也跟著走了。


    伍山見狀,揮手說,“行了各位,你們要走的便走,若不走的,就可上二樓三樓入席,今晚我中原醫行會擺好宴席招待大家,也算是我們中原城醫術界的一次團聚,大家坐下吃吃喝喝,彼此交流一下醫術心德也好。”


    “謝老行長。”眾人異口同聲道謝。


    接著不想留的立即轉身離開,想留下的則紛紛上去二樓找席位入座。


    顧嬋和周大川從擂台上下來,也跟著人流一起上了二樓,並很快迴到了申三豐身旁。


    申三豐見伍山夫妻二人,以及柳文州爺孫二人,都沒有急著離開,他也暗自伸手拍了拍顧嬋手臂,示意她稍安勿燥,靜待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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