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寬體胖嘛。”麋貞絲毫不緊張,反而得意的扭了幾下,“說明貞兒身子好,從徐州來青州沒有絲毫水土不服,吃好睡好,這才是美好的人生呢。”


    劉辯對麋貞這份活潑很是讚賞,手裏摟緊了一些,感歎道:“黃具戰事一開,峰可有的忙了,下次再抱你,可不許再胖了。”


    “咯,咯。”麋貞表現的毫不擔心,悄悄對劉辯說道:“其實貞兒發現,雖然胖了,香氣卻更濃了,不知主公有沒有發現呢?”


    “當然發現了!”劉辯深深嗅了一口,正欲說話,卻聽屋外羽林衛聲音響了起來。


    “主公,有急報,揚州出了大事!”


    “討厭!”


    麋貞雖然嘴裏這樣說,但身子已經跳了下來,一副奇怪的表情。


    “揚州和平很久了,會出什麽樣的大事呢?”


    “這叫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劉辯心中已經有了猜測,用手輕輕刮了麋貞的小瑤鼻一下,快步走出了房間。


    ……


    “袁公路在壽春稱帝!”


    這個勁爆的消息很快傳遍了漢末十三州,劉辯雖然地處沿海小城,但由於海冬青的關係,第一時間便得到這個消息。


    “瘋了!”


    步騭忍不住大叫了一聲,“這袁公路何德何能?竟敢稱帝,不怕被千夫所指嗎?”


    黃忠也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情,看著地圖說不出話來。


    隻有甘寧一拍胸口,“這有什麽,寧請出兵,將袁公路的首級摘下來當球踢。”


    劉辯仔細看了看地圖,心中明白這是賈文和之計,毒士就是不一樣,將袁術架在火上烤,又讓董太師在郿塢睡不安穩,還能調動江東各路諸侯,一箭數雕。


    “咱們暫且不去管他們。”劉辯先定了調子,“隔岸觀火,這也是兵法之意,咱們現在一心一意的打好黃縣這一仗。”


    “可是。”黃忠依舊一臉的怒容,“主公你才是真命天子,那個人竟然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咱們應該點起兵馬,將壽春打下來,把這樣的亂臣賊子碎屍萬段。”


    步騭已經冷靜了下來,“主公說的沒錯,揚州離青州不近,光江東就有陳溫、劉繇、笮融、嚴白虎、王朗、陸康等各路諸侯,讓他們自相殘殺,咱們以後就能少花不少的力氣。”


    點了點頭,劉辯笑道:“這等假冒偽劣之人,有什麽可怕的?你們是對峰沒有信心嗎?”


    甘寧和黃忠立即站直了身子,整齊的搖了搖頭。


    “命令在壽春的陳叡密切注意戰局即可,劉繇和陸康這兩人的安全要保證,其它的就不必管了,生死各安天命!”


    甘寧搔著頭皮問道:“這陸家是名門,寧也知道,不過那劉繇並沒有什麽本事,為何……”


    話音未落,卻見步騭將甘寧拉到一邊,輕聲解釋了起來。


    “興霸,你卻不知,這劉繇是劉公山的親兄弟,以主公和老州牧的關係,你認為主公會袖手旁觀嗎?”


    甘寧這才又搔著頭皮,“寧就是書讀的少,主公必然不會怪罪,大不了寧去揚州,親自保護劉繇便是。”


    劉辯當然不會生甘寧的氣,見狀隻說了一聲,“揚州那邊暫時不動,看看長安城的反應,興霸現在可不能離開,卻月陣怎麽能少了你呢?”


    ……


    長安城,未央宮。


    劉協坐在龍椅之中,隻覺得得那椅上有無數的鋼針,紮得屁股生疼,坐立不安。


    這一切都是因為董太師按劍站在自己的左手,聲如洪鍾,正在大發雷霆。


    大堂下的朝臣們都伏在地上,沒有一人敢抬起頭來。


    董卓非常的氣憤,右手按在劍柄之上,很想殺幾個人,見見血,舒緩一下情緒。


    可惜眼前滿滿一殿的朝臣,無不戰戰兢兢,竟然讓董卓找不到殺人的借口。


    “文優,你說,該怎麽辦?”


    李儒身體一直不好,遷都長安城之後,關東諸侯互相征伐打成一片,他心中對現在這種情形很是放心。


    特別是賈詡就任司隸校尉之後,整個局勢安定祥和,太師在郿塢花天酒地,自己也在家裏慢慢調養。


    袁術打破了長安城的寧靜,這樣爆炸性的消息,瞞是瞞不住的。


    天下諸侯會怎麽看自己這位嶽父大人?


    “太師,此事可為兩步進行。”李儒的聲音已經不似往日那般的清脆,帶著明顯的沙啞。


    “第一步,號令天下諸侯討伐袁術,不管他們打成什麽局麵,對咱們沒有一絲的壞處。”


    一聽說沒有任何壞處,董卓的臉色終於好看了一些。


    “文優說下去。”


    “第二步,著令溫侯點起三萬西涼鐵騎準備出征,一旦局麵有變,咱們出奇兵,將各大諸侯一鍋端,善之善則也!”


    “可是……”董卓沉吟了一會還是說了出來,“咱們先不發兵,長安城在各路諸侯的眼中,這印象會不會……”


    李儒知道自家嶽丈是個要麵子的人,聞言不懂不忙的說道:“太師,儒講一個道理,就好比一群人比武,爭奪天下第一,大家打的熱鬧,武功高深者碰得火花四濺,各種絕技層出不窮,雖然好看,但大家記住的,是最後站在擂台上的那個人,哪怕他不會半點武功。”


    一席話打消了董卓心中的憤怒,見李儒說了不多的話,人已經咳成了一團,也覺於心不忍,將眼光看向了賈詡。


    “文和,你也來說說,這滿朝文武,某就信你們二人。”


    說的無心,聽者有意,賈詡微微抬頭,就看到太師身後陰著一張臉的呂布。


    心中笑了笑,賈詡出列,不緊不慢的說道。


    “文優之言,已經注定了袁公路的失敗,孟子有雲‘得道多助,失道寡助。’現在天子就在咱們麵前,袁公路雖然有玉璽,名不正則言不順,那方玉璽卻成了惹禍的東西,可笑他卻看不明白。”


    自從玉璽被盜之後,董卓心中時時掛念,自己年歲不小了,當個太師以養天年未嚐不可。


    但是位高權重之人,最怕就是大權旁落,這樣以前被欺負之人就會強勢反彈,並且下手極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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