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到了馮浩然和楊戩,楊戩道:“明公,深夜來訪,是有什麽特別的事情麽?”


    “我打算去一趟琉球。”我說道。


    此言一出,兩人都大驚的看著我。


    馮浩然道:“大哥,你這是做什麽?想不開,是和嫂子起了什麽矛盾?等等……我知道了。”


    “你丫知道什麽了?”楊戩眯眼道。


    馮浩然小聲說道:“怕是小憐和媚娘的孩子……”


    說著馮浩然看向了我,楊戩也捂住了嘴巴,一臉癡呆。


    我臉黑了下來:“你們倆,是不是想屎啊?”


    馮浩然眼珠子滴溜溜一轉,他捂著屁股說道:“唉呀媽呀,大哥這麽一說,忽然我覺得屎意上湧,我得出去了,我什麽都不知道,什麽都沒聽到!”


    “你等等,一起,一起!”


    “茅坑就一個,你我麵對麵?”


    “明公說過,是男人就得坦誠相對!”


    “行,那你先還是我先?”


    “一起。”


    “老楊,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嘿嘿嘿,我喜歡!”


    “……”


    兩人屁顛屁顛走了,我心裏納悶,這兩個死對頭什麽時候這麽要好了,難不成兩人有基……


    我不敢往下想了,隻覺得渾身一陣惡寒,還忍不住抖動了一下身體。


    一路直奔目的地,路上經曆的暫且不提,無非是遇到一些流寇,然後輕易的絞殺了他們,然後又在海上遇到一些琉球海盜,他們裝備破爛,就是一群赤膊漢子在海上打劫過往的商船,戰鬥力也是極為有限,被我輕易解決。


    然後救了一艘船的商人,豈料這商人船又是販賣奴隸的船隻,竟然是將沿海的一些漁村打劫,然後搶人帶到琉球上去賣。


    得知了這些,我就讓商人頭目也下海溜達,讓奴隸們將船隻開走了。


    我來到了江戶,江戶也就是後世的東京,在這裏停下了腳步,好在我龍語精通,所以用浪人劍客的打扮,輕易的混入了人群之中。


    說起來琉球的街道比較中途而言,是非常的落後的,道路基本上都是泥濘,除非是靠近皇宮的地方,才算得上稍微好一點,但也是劣質的青石板鋪成的。


    男人們都習慣用發髻,他們的發髻很奇怪,明明一個人不是禿子,卻要生生的做成禿子的模樣,讓人十分不解。


    當然並非所有人都是中間沒有頭發的,隻有武士才那樣。


    武士是古代琉球比較有地位的職業和階層,靠效忠大名為生,為主人提供武裝服務,就是爭奪莊園領土打架時那些持刀而上的男人。


    打架決鬥定勝負,生死效忠為領主是武士的生存規則,武士的立身之本就是劍術。


    為了練一身好武藝,他們從小精學劍法,日日刻苦訓練,在禮儀、堅韌、忠義方麵有很高的要求。


    這發型的學問就與他們的職業有關係了。


    琉球原來武士們在打架時發現長發很不好,一是容易淩亂遮擋視線,而是戴帽子容易鬆動,三是容易被對方拽住小辮子。


    所以為了打架方便,武士們就把前麵能去的頭發都剃光光,後麵的挽起來做成發髻或折疊迴來自然搭在頭皮之上。


    大部分的普通人,大半還是非常得體的。


    而女人們穿著隨意的長裙,之所以說是隨意,那是因為她們的衣服各種款式都有,有些是束身緊身的,也有寬鬆大袖,又或者是綾羅綢緞,或者是破衣爛衫。


    一眼就能看出這些女子的地位和生活水平。


    我過去的時候,還被幾個濃妝豔抹的女子拉扯,我這才意識到,原來這裏還有類似於清倌紅樓的存在,不過我身上沒帶銅子,隻有銀子。


    當然這裏銀子也通用,我說道:“掌櫃,來一壺酒,然後三菜一湯,隨意來點就是了。”


    “客官要不要來點葷的?”萬千風情的老板娘撥弄著算盤,眼神在我身上上下掃動,“這位客官眼兒生,似乎是從外地來的?”


    “算是吧,我是個浪人,聽說龍皇大人征戰歸來了,所以我也想去謀個生計。”我說道。


    “生計?客官,那您可是來巧了,我們這裏有個雪子姑娘,她的常客之中,可是有江戶的大名,到時候請這位大名幫你引薦一下,你便可能會得到機會了。”她靠近了過來,纖長的手指戳著我的胸口,又開始畫圈圈。


    “哦?那趕快跟我引薦雪子姑娘。”我說道。


    老板娘嬉笑:“客官,雪子姑娘那可是我們這裏的頭牌之一,您想見就能見到,那豈不是太廉價了嘛……要見她,可是要付出點代價的!”


    說著她有吃吃笑了起來。


    我眉頭一緊,但還是拿出了一錠銀子,我說道:“夠了不?”


    “夠,夠,夠了!絕對夠,客官您稍等,我這就去給你找,您先去包房等著!”那老板娘說著就給我鞠躬。


    我很錯愕,我心說我又不是她的長輩,也不是她的恩人,她為何要給我鞠躬呢?


    但很快我就釋然了,這個習慣不是一直延續到了後世麽?


    後世就因為這麽一個鞠躬的動作,他們一直被認為是禮儀之邦。


    來到了包廂,說是包廂,就是一個木頭房間罷了,這裏的東西也放的很隨意,看起來就像是洛陽邊郊地區的庫房一樣。


    然而在這個並不大的房間裏頭,卻也放著十分齊全的東西。


    我一進門,左手邊是桌椅,桌子是用一整塊木頭剖開而成的,凳子是竹子做成的凳子,看竹子凳子上麵已經油光發亮了,一看就知道已經被使用了很久。


    在桌子上還有酒菜,酒菜很普通,就是白灼豬肉,還有一些海蝦,以及一盤子白斬雞,最後是一碗湯,湯是海帶湯,海帶沒有切削,而是一大塊一大塊,表麵都是浮沫,讓人看了並沒什麽胃口。


    海帶湯很滾燙,旁邊還有一個生雞蛋。


    酒是很渾濁的酒,似乎是一種叫做“口嚼酒”的東西,這口嚼酒可就有來頭了,製作的方法很奇特,是要把嘴裏咀嚼的東西吐出來給別人去吃,這在後世恐怕很難有人能接受。


    這是一種最原始的發酵法,古代酒的製作大約經曆三個時期,最初是咀嚼法,其次是作糵法,最後是酒藥法。


    咀嚼法起源於母親用嘴咀嚼米飯喂嬰兒,利用唾液中的澱粉酶使嬰兒容易消化吸收,後來便應用到製醴上。


    其法是先把米嚼過,然後放置木櫃內,令其發酵,經過幾天,便成帶甜酸味的酒了。


    而這裏的酒我剛才也挺掌櫃說起,說是讓未經人事的少女以嘴巴咀嚼米飯,然後吐到一個大鍋裏麵,讓它自然發酵。


    我如廁的時候去了後堂一看,哪裏是什麽少女,根本就是一群大媽,大媽們衝著嘴巴猛塞米飯,然後照著那鐵鍋噴吐。


    “咳……吐!”


    這有些大媽,直接將又黑又稠且咬不斷的濃痰也吐了進去,所以這口嚼酒我是無論如何都下不去口的。


    看到四下無人,我就將那口嚼酒給倒了,自己從係統空間拿出了一瓶上好的女兒紅,自斟自飲了起來。


    “好香的酒。”一個柔和的聲音過來,我抬頭一看,是一個五官精巧,四肢纖細的姑娘,人如其名,雪子,皮膚白的都能掐出水來。


    但是我美女見過太多太多,如此的姑娘,讓我打分我隻能打七分,這還是看在她文雅的份上。


    “是雪子姑娘麽?”我說道。


    雪子過來,坐在了我旁邊開始給我倒酒,她說道:“正是奴家,聽媽媽說,今天來了位大客人,奴家沒想到竟然是為少爺,還如此英俊瀟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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