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詩詩吞下丹藥,閉目流淚,那樣子淒淒慘慘戚戚,顯得是相當的可憐,讓人看了,更是忍不住多憐惜一番。


    周圍的四個姐妹也害怕的瑟瑟發抖,估計她們是以為我看到了梁詩詩那一身的傷痕,然後以為我要殺了梁詩詩吧。


    “天呐,這是怎麽迴事!”一個侍女說道。


    另外一個侍女捂嘴道:“詩詩姐姐,你……你的身體。”


    “我?我沒死?”梁詩詩低頭一看,發現本來被割掉燙平的胸脯再度恢複,而且身上的傷痕肉眼可見的開始愈合起來。


    她驚得渾身戰栗。


    我尷尬的咳嗽了一下:“還想繼續光著?”


    “啊!”她驚叫一聲,立刻蹲下去找衣服。


    不多時,她已經準備完畢,她跪在地上說道:“公子再造之恩,讓詩詩永生難忘!”


    “好了,現在我在火神宗也閑著沒事,你帶我去找你娘。”我說道。


    “林公子,你為何如此幫我?”梁詩詩咬牙說道。


    我笑道:“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罷了,你以為呢?出身不好並不是你的責任,但自暴自棄就是你的責任了,老天爺讓你投胎做一次人,並不是讓你折騰自己的。”


    “公子大恩大德,妾身真的無以為報,隻可惜妾身早已經不是黃花之體,不是清白之身,要不然妾身甘願以身相許,報答公子一生一世!”她哭泣道。


    “走吧,我暫時也沒事,而我也擅長看病治人,所以你娘親的病,或許我能夠幫上忙也說不定。”我說道。


    那四個丫頭立刻走了過來,其中一個丫頭說道:“林公子不是常人,但是上麵有吩咐,說讓我們五人陪著林公子寸步不離。”


    我心中暗笑,心說這是做什麽?監視我?他火龍王還真以為我是個白癡什麽都不知道……


    不過這樣也好,監視這事情我也可以反利用一下。


    我說道:“這火神宗的東西我吃不慣,你們姐們就當做陪我到處散散心,去城內吃點東西,這也不違規吧?而且我是去給梁詩詩的母親看看身體,倘若真的能夠治好,也許這也是一場造化呢。”


    眾女相視一看,而梁詩詩對著身邊人說道:“眾姐妹,詩詩求大家能夠網開一麵,林公子神通廣大,而我那可憐的老母親如今疾病纏身,我……我……”


    說著梁詩詩又要哭了。


    眾女心中軟了下來,一個女子說道:“林公子說得對,我們是陪公子到處轉轉,哪裏是去看病,根本就是去喝酒,而我們五個姐妹伺候林公子,大家說是不是?”


    其他姐妹看到她開了個好頭,便紛紛答應,畢竟這些也都是一些可憐女人,正所謂同病相憐,所以也會同情梁詩詩。


    這邊梁詩詩隨我到了外麵,我們做了馬車,一路拐彎抹角,抹角拐彎,來到了城外的一個小村莊裏麵,這村子很破,非常幹旱,隨處可見那些枯萎的莊稼,還有路邊的枯骨。


    我們還沒有進入村子,我就看到了周圍無比荒涼的景象,在這地方恐怕隻有一條不足巴掌寬的小溪,維持著全村人的生計,溪水旁邊也勉強種了一點點的綠植。


    除了溪水旁邊,其他幾乎是一片荒涼,看到我的心也涼涼的,心說這鬼地方怎麽能住人呢,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活人。


    可是當我一進去,忽然就出現了不少瘦骨嶙峋的孩子,這些個孩子都一擁而上,朝著梁詩詩過去。


    “詩詩姐姐,你終於迴來啦,大柱子不好了,他……”


    “大柱子怎麽了?”詩詩慌到。


    一個流著鼻涕的男孩子低頭說道:“您還是自己去看吧……”


    梁詩詩從懷裏麵拿出了一些烙餅塞給男孩,男孩就拿去分了,她馬不停蹄的朝著家中跑去,我這才發現,這原來是一個個地坑院。


    地坑院我在現世見過一會,但那也是黃土地區人們用來居住的地下院落,就是在平坦的土地上向下挖六七米深,長寬十二三米的長方形或正方形土坑做為院子,然後在坑的四壁挖一些個窯洞。


    窯洞兩米以下的牆壁為垂直,兩米以上至頂端為圓拱形。其中一洞鑿成斜坡,形成階梯形孤行甬道拐個斜向直角通向地麵,是人們出行的通道,稱為門洞,是地坑院的入口。


    裏麵樣樣俱全,是個地下的小別墅。


    然而這個村子裏麵的地坑院,完全就是壕溝下麵,挖了幾個窯洞而已,十分的簡陋,仿佛是野獸居住的。


    四個侍女在村口等我們,我隨著梁詩詩先去了她家裏,一進門發現,這時候一個十三四歲的小男孩躺在了床上,另外一個老太臉色很差,骨瘦如柴,在旁邊照顧著。


    “娘親!”梁詩詩哇呀一聲,就跪在地上,跪著爬過去。


    “閨女,你終於迴來咯,半年了,都說你被那梁夫人折磨,娘親是晝夜思念,你的弟弟為了去見你,就被……唉……”老太哭著說道,臉上皺紋如同刀刻一樣,老眼渾濁,淚眼遍布。


    梁詩詩到:“我弟弟怎麽了這是?”


    “你弟弟去找你,正好被那惡毒的梁夫人看到了,他生生的將你弟弟的兩隻手、兩條腿給打折了,現在,你……你瞅瞅。”老太道。


    梁詩詩過去,看到了床上躺著一個殘疾,那人也是可憐,雙手雙腳都極度扭曲,恐怕用常理的醫術是無法救助的,這輩子就注定當一個殘疾了。


    老太一把鼻涕一把淚:“我尋遍了大夫,可是大夫都說,你弟弟算是……毀了。”


    說著,老太坐在了床邊上,她有看到了我,眼內全是怨恨。


    我知道她恐怕是將我認為是那些人了,我也不介意。


    梁詩詩過去說道:“阿弟,我的阿弟啊,姐姐對不起你!”


    “阿姐,你沒事太好了,阿姐,我……嗚嗚嗚嗚。”


    姐弟重逢,悲喜交加。


    我起了身說道:“詩詩,你讓開,看看我能不能救你的弟弟。”


    “你快出去,就是你們這些做官的人,你們將我家的女兒禍害了,又將我的兒子打殘疾,老身也不要這條老命了,你不能進我們的房子,你走開,你走開呀!”她哭道。


    “娘,你誤會了,林大哥是大好人,他救了女兒,他是天大的好人,是觀世音菩薩轉世來救苦救難的!”梁詩詩於是就將我救她的事情說了出來。


    老太聽了之後,撲騰一下就跪在我麵前,老太老淚縱橫,她說道:“林大人,對不住,老身這是沒辦法,現如今官家每年都要來征用兵丁,而我家已經沒有男丁了,詩詩的弟弟又變成了這副模樣,於是那些當差的就欺我孤兒寡母,屢次上門催要地租,我們若不是盼著詩詩早點迴來,恐怕早就一家人下去去見孩子他爹了!”


    “無妨,你兒還有救。”我上去一步說道,為那孩子搭脈診斷,發現此子骨頭雖然折斷,但是經脈並未受損,隻要正骨再加上丹藥來孕養就可以了。


    我拿出了藥瓶,對著那小子說道:“你怕痛麽?”


    “哥,我想走路。”那男孩一臉的堅決。


    我點了點頭:“你忍著點,忍住了,你馬上就可以起來走路,但忍不住,我也救不了你,哪怕是天神下凡也沒有任何辦法!”


    “好,哥你隨意!”那男孩從旁邊咬了一根木棍,閉上了眼睛。


    我心說這真是一條鐵骨錚錚的好漢,我立刻就抓住了他的斷骨,猛的一揪,這疼痛可以說哪怕是七尺大漢也受不了,但這小子卻十分了得,硬是一句話都沒說出來,咬著棍子,閉著雙目,揮汗如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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