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蓉仰著頭,對於蕭逸她的充滿的愧疚還有感激。


    借助月光可以看到她臉上是一抹掙紮,最後咬著嘴唇,一副下定決心的模樣。


    她仔細的查看了一下周遭,發現沒有人之後才小聲的開口:“蕭醫生,你幫了我們一家這麽多,我要是在隱瞞什麽就太不是人了,你想問什麽就問吧,知道的,我一定全都告訴你”


    “喔”蕭逸用唏噓的目光看著她,挑著眉笑道:“怎麽改主意了!”


    “呃”徐蓉麵色一囧。


    低聲說道:“建國走了,留下我們孤兒寡母的,無依無靠,我不想在摻和任何的麻煩,等過段時間,我就帶著軍兒離開這裏,所以。。。。”


    “所以怕我牽連到你們”


    “哼”說道這裏,蕭逸冷哼一聲:“如果不是你們,我會摻和進這些破事嗎?實話告訴你,李建國死的那晚我就在場,殺他的人追了我大半條街,現在我能活著已經是萬幸了”


    “什麽。。。”徐蓉大驚。


    “李建國是拍拍屁股死了,保全了你們母女,我呢,我現在連誰想弄死我,我都不知道”蕭逸是越說越氣啊,他最討厭這種被人盯上,而自己又無能無力的情況。


    “不能離開嗎?”


    “離開,說得輕巧,我能去那!”


    “行了,我也不跟你廢話,告訴我,李建國是不是在作什麽試驗”蕭逸直截了當的問。


    徐蓉衝著蕭逸搖了搖頭道:“建國的事情從來不告訴我們母女,不過他跟我說過,如果有一天他發生了意外,就讓我帶著兒子離開定海,走得越遠越好”


    “就沒有別的線索,例如他跟什麽人接觸?”


    “這個”徐蓉偏著頭,仔細迴想著。


    “對了,他提到過一個人”


    “誰”蕭逸感覺就要抓住事態重點。


    “朱軍!”


    “是他!”這個人蕭逸認識,定海市最傑出的參議員,也是陳麗紅的老公。


    他怎麽又跟一個小小的分區隊長攪和在一起了?這一點,蕭逸十分不解。


    接下來的談話,都是一些隻言片語,起不到任何的作用,也沒有絲毫的線索,蕭逸無奈苦笑。


    果然啊,李建國做事怎麽可能告訴家人呢,其實來找徐蓉也不過是想碰碰運氣而已。


    能夠得到一條線索也該知足了,接下來得想想辦法怎麽解除朱軍這個人。


    想要搭上這條線,不能盲目,指不定現在暗中就有不少眼睛已經盯上了他,唯一的突破口,蕭逸放在了朱軍女人的身上,也就是陳麗紅。


    這個趾高氣昂的女局長,就是不知道,她在這其中又扮演著什麽樣的角色。


    “對了,還有一個問題”


    “你父親現在。。。?”


    “啊”徐蓉一愣然後道:“我父親早年就去世了!”


    “什麽,去世了?”這個結果是蕭逸萬萬沒想到的,從李建國話語的隻言片語中不難知道,幕後的人,很有可能就是這個徐福,可現在徐蓉竟然說徐福早年就死了。


    “對啊,都好幾年了”


    “那李建軍之前說得那些話。。。”


    “哎!他也就是嘴咧咧,我父親死的時候,軍兒都還沒出生呢,隻不過父親雖然去世了,可娘家的勢力還在,加上父親是開國元勳,沒事軍兒就愛拿著父親的名頭張揚”


    “原來是這樣!”嘴上說是這麽說,可心裏,蕭逸是一點不信。


    他的目光時不時的打量這徐蓉的表情,想要看看她到底有沒有說謊,事實很殘忍,徐蓉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


    難道幕後人真的跟徐福沒有半點關係,對於這一點,蕭逸的持有否認的,那就隻有一個結果,那就是徐蓉也被瞞在鼓裏。


    要真是這樣,那麽其中必定有一個巨大的陰謀,竟然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避諱。


    事情發展的情況,遠遠超出了蕭逸的預知,這也就是說明,暗中的危險更加嚴重。


    一個人走在靜寂的柏油路上,頭頂是半弦月,耳邊是人流的熙熙攘攘,夜風輕輕掛起蕭逸的頭發,露出了他那張秀氣中又帶著堅毅的臉。


    他輕輕抬起頭,前方是一條小巷,黑暗一片,正如他接下來的路,黑暗一片,找不到目標,找不到方向。


    他從來沒有想過要摻和進任何的麻煩事情當中,隻想過平平淡淡的日子,可世界總是身不由己,它不會為你停留,你隻有不停的走,才不至於被它遠遠拋下。


    “算了,走一步,算一吧,小爺也不是好欺負的,惹毛了,大不了一拍兩散,給你來個魚死網破”


    深深唿了口氣,舒展了一下星期,甩甩頭,把那些煩惱的事情都拋之腦後,伸手攔了輛出租車迴家。


    市中心,城區,私家宅院。


    還是那個古色古香的四合院,這裏沒有都市的喧囂,沒有任何的現在家電,所有的裝飾格調都透著古樸。


    打開院門是一條由鵝卵石鋪成的小路,小路兩旁種植著綠草還有茶花。


    順著茶花前行,最先映入眼簾是一片人工湖泊,湖水中不時的有魚兒躍出水麵,在空中展現一條美麗的拋物線,然後又撲通一聲落迴水中。


    周而複始,魚兒好似在歡快地嬉戲,又好似在奮力的抵抗,湖水再美,終究是湖,它沒有海的廣袤,沒有溪流的錯縱,它就好像是一個牢籠,魚兒一個個躍出水麵,似乎想要逃離這個牢籠。


    庭院的風景很美,可是卻透著一絲淒涼,這裏沒有絲毫的人氣,黑夜中隻有小路盡頭一盞忽明忽暗的油。


    “咯咯咯!”突然,黑暗中傳來一陣女人高跟鞋敲擊地麵的聲音。


    那盞昏黃油燈在黑暗中,火星搖曳著,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會熄滅,但是又不滅。


    油燈被放在一張古樸的檀香桌上,桌子旁,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靠在搖椅上,雙眸微咪,好似在小覷。


    “為什麽不開燈!”這是一道極其清冷的聲音,聽在耳中,給人一種冷漠到極點的感覺,就好像機器一般。


    “黑暗,不是更加適合我”老人依舊閉著雙眸,不急不緩的開口。


    “市醫院那邊,推出了藥方”女人說話惜字如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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