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個大人物,涉及到國寶文物的走私,已經提交相關部門進行調查。


    林市,一個有組織的犯罪團夥被一網打盡,背後的保護傘,被一擼到底。


    該團夥涉及的違法案件中,包括偷盜、走私文物。


    涉案金額巨大,涉案人員多。


    於虹玉在醫院照顧賈永源的時候,明顯察覺到他的情緒低落,她安慰說:“醫生不是說了嗎?隻要調養得好,不會有後遺症。正好,你在醫院休息,也不用辛苦訓練了。”


    賈永源心情抑鬱的原因,於虹玉自然猜不到,賈永源也沒臉說。


    如果說那天晚上,他們突擊隊的行動是完美中帶了微不足道的瑕疵。


    那麽,賈永源就是那個的瑕疵。


    在營區選拔的時候,賈永源其實是沒有機會參加這次突擊行動。


    通過某些的渠道,賈永源得知,這次行動可能會有意想不到收獲,他就申請要參加。


    上級領導經過權衡,同意了他的請求。


    那天晚上,賈永源得知周朗獲得了一個重要的情報,這次行動結束,如果有表彰的話,周朗肯定會獲得嘉獎。


    想到以前的事情,賈永源心裏特別別扭。


    如此一來,在行動的過程中,賈永源不由得分心。


    就在他走神的時候,犯罪團夥裏突然傳來一聲巨響。


    賈永源下意識地往後退,摔跤,滾落了十幾米,把腿摔斷。


    幸虧身邊的戰友,沒有受到他摔跤的影響,任務完成得幹淨利落。


    最要命的是,周圍的人都看得很清楚,他後退了。


    這是多大的恥辱?賈永源心裏有數。


    所以這兩天,賈永源幾乎都在神遊,甚至都沒聽清楚於虹玉嘮嘮叨叨說的那些話。


    養傷的醫院在林市,身邊也沒有熟悉情況的人跟於虹玉念叨。


    於虹玉理所當然地認為,賈永源能抓住這個機會,位置再動一動。


    於是,於虹玉借醫院辦公室的電話,給京城那邊打過去。


    周家的保姆告訴許秀麗,電話是於虹玉打來的。


    許秀麗的臉瞬間拉得老長,“告訴她,以後別打了!有完沒完!”


    但是過了一會兒,保姆又跑過來,為難地說:“於同誌說,她愛人又立功了,所以打電話來感謝。”


    許秀麗一臉疑惑:“什麽情況?”


    最終還是過去接了電話。


    這幾天,許秀麗氣特別不順,她娘家那邊出事了。


    公婆和丈夫也已經明說,她娘家的事,幫不上。


    明明她娘家人隻是邊緣的小角色,伸手拉一把,也不會影響大局。


    許秀麗不甘心,昨天晚上,在房裏,小心翼翼地奉承丈夫,把丈夫伺候舒心之後,找機會又說起娘家的事情。


    沒想到丈夫一點也不顧及情麵,直截了當地說:“許秀麗,你自己好好想想,包括你娘家在內,你家那些親戚,哪個不是扶不上牆的爛泥!我們周家,給你家和親戚提供資源,就是希望他們能成為我兒子的助力。結果呢?不拖後腿就不錯了!”


    許秀麗耐著性子聽於虹玉說完,臉上終於浮現一絲笑意。


    “周朗呢?他沒有機會吧?”


    於虹玉得意地說:“我問過了,領導一點也不想聽到我提周朗的名字。肯定沒機會!”


    許秀麗心裏終於舒服了。


    晚飯的時候,許秀麗揚眉吐氣地跟跟周家人說:“我那個在柳城的外甥女婿,又立功了!爸,您看看,能不能給那邊打個電話,讓永源這孩子再挪個位置?”


    周老爺子蹙眉:“柳城?”


    許秀麗說:“對,就是跟周朗在一個師的。”


    周老爺子放下筷子,“周朗結婚之後一直沒有打電話迴來嗎?家裏人都沒接到過周朗的電話?”


    飯桌上所有人都搖頭。


    許秀麗說:“爸,您別生氣,周朗那孩子估計也是有苦衷。畢竟他這婚結的,也挺窩囊的,被人算計了,不得不娶。他心裏可能也想著以後多半是要離婚,所以不好意思跟家裏提,咱們也要理解他。”


    周老太太繃著臉:“周朗怎麽連這點事情都處理不好!這都能被人算計!”


    許秀麗歎了一口氣:“他媽沒好好教,所以才會出這種紕漏吧。”


    最終,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麽目的,周老爺子還是給柳城那邊打了個電話。


    許秀麗知道老爺子在書房打電話,就去廚房切蘋果,等時機差不多再端進書房,也好第一時間打聽消息。


    為什麽要幫於虹玉?


    對於許秀麗來說,目的很簡單,就是為了錢。


    不說別的,在某些方麵,於虹玉這人還是很上道的。


    每次上門,除了帶各種各樣實用的禮物之外,還會單獨給一個裝著錢的信封。


    許秀麗隻需要動動嘴皮子,不僅有錢,還能賣人情,也能給娘家這邊的親戚長臉,何樂而不為?


    書房裏。


    周老爺子:“老領導,剛剛聽我媳婦說,你下麵有個營長,叫賈永源的,又立功了?老領導,謝謝您給這些晚輩機會和照顧。”


    電話那邊的人卻冷笑一聲,“老周啊,你這話說的可不對。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賈永源是我照顧的。”


    隔著電話線,周老爺子看不到電話那邊的人的表情,自然也不知道對方是在生氣。


    “老領導,不管怎麽說,如果不是您給機會,賈永源這孩子怎麽可能有機會立功。”


    “誰告訴你賈永源立功了?”


    “啊?”


    “老周啊,你跟說這話的人是不是有仇呀?要不然別人怎麽會這麽坑你?你再打聽打聽,了解確切的情況再說吧!”


    電話掛斷,周老爺子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想了想,就把電話打到了沈師長那裏。


    沈師長倒是也沒瞞著,一五一十告訴了周老爺子。


    周老爺子一臉豬肝色,掛斷電話。


    沈師長拿著嘟嘟響的話筒,歎了一口氣:“我還以為是打電話來問周朗這個正牌孫子的情況呢!”


    另一邊,許秀麗感覺時機差不多,端著蘋果進書房,麵對的卻是公公的震怒。


    “我這輩子的老臉,都被你給丟光了!你們許家人,一脈相承的能力和野心不匹配!”


    *


    除夕夜,葉舟和周朗象征性地守歲。


    葉舟完成了幾百字的稿子之後,發現周朗在發呆。


    她這才發現,周朗剛才在寫名單,應該是結婚邀請的人的名單。


    “周朗,跟我說說你家裏的情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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