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替我先看著他。”樊諾曦抬手用一捆金色的繩子,用法術捆住東方君琰,將繩子的一端放在了龍躍的手上。


    看來他們背著我有什麽秘密,一直秘而不宣啊……


    一龍一人當場就僵住了,誰都不敢動。


    而樊諾曦已經來到了團子身邊,研究起了纏在團子身上的符文。


    “團子,你的身上怎麽有一股血腥味兒,是不是背著我幹什麽了?你不乖哦!”


    樊諾曦蹲在團子麵前,若有若無的聞到了一股血腥味兒,那味道像是出自仰樾。


    團子眼神躲閃,顯然是沒什麽底氣。


    “若是有不長眼的欺負你,你應當同我說的,我雖然不喜歡見血,剝皮抽筋還是可以的。”


    這話一出,龍躍有些不由自主的渾身發抖。


    隻怕主人已經知道了什麽,要不一會兒我和盤托出?


    萬一主人一個不高興給他剝皮抽筋咋辦?


    研究了好一會兒,樊諾曦看出了符文的薄弱所在,瞄準時機就點中團子的幾個穴位解開了。


    身體恢複如常的刹那,團子撲進樊諾曦的懷中,小身板一抽一抽的,“親親主人,是團子不好,讓你擔心了!”


    “知道我會擔心,以後就別這樣了!”樊諾曦屈指彈了彈團子的腦門。


    團子委屈的癟了癟嘴,欲說還休。


    感覺親親主人變化好大啊……


    不過感覺這樣的親親主人好酷!


    樊諾曦趁此機會趕緊看了下團子的身體狀況,確認是真的沒啥大問題後,心中放心了幾分,“你這剛剛涅盤,還得好好休養,最近一段時間可不許胡來了嗷!”


    話音落下,樊諾曦便將團子收入了丹田。


    樊諾曦起身看向東方君琰的刹那,一人一龍肉眼可見的緊張起來。


    樊諾曦慢條斯理的收起雲彩,“你倆在這兒好好待著,什麽時候想清楚了再告訴我也不遲!”


    “等我活動完手腳再迴來找你們算賬!”


    話音一落,那一龍一人的腳下便生出了符文將他們困住了。


    將這片區域設下屏障籠罩好以後,樊諾曦將自己先前放出去的偵查小兵還有神識都收了迴來。


    不多時,樊諾曦已然對屋子裏的一切盡數掌握。


    隻是,還是有些不解。


    她迴頭不經意的看了一眼東方君琰的方向,隨後將被倒掛起來仰樾從觸手中拽了出來。


    那觸手許是對樊諾曦有著本能的畏懼亦或者其他,在看到樊諾曦後都慌慌張張的躲起來了。


    樊諾曦看著觸手消失的方向不禁勾了勾嘴角,在視線落到仰樾身上時,漸漸怒不可遏起來。


    “你其實不是這霧尋塔的塔靈吧……”


    她對著仰樾設下封禁,屈指挑起了他的下巴。


    “大人……我……”一開口,仰樾就委屈的掉起了眼淚,“我的確不是,但……我沒有想……害您的意思……”


    “既然不是,那你為何對這一層瞧著很是熟悉?”


    樊諾曦輕哼一聲,將他的臉向左側一推,取出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手。


    “四五六層的那些個怪物,是不是也是你招惹過來的?”


    說到這兒,樊諾曦將手帕隨意的丟在了仰樾身下,並拉開了和他的距離。


    這家夥莫非是真和斐毓有什麽關係不成?


    總感覺他看我的眼神很複雜……


    仰樾垂眸看了眼落在身下的手帕,繡著“樊”字,不禁愣怔了。


    她……明明和斐毓長的相差無幾,為何手帕上的字卻是這個?


    她總不能就是屋子裏那個傀儡一樣的大魔王提筆寫的那人吧……


    不……我不相信……


    我不相信……


    不出意外,樊諾曦將他的心聲聽的清清楚楚。


    看來這人還真是對我有點包藏禍心呢!


    冤有頭債有主,就不能找準對象再動手嗎?


    樊諾曦取出一枚丹藥,打進了仰樾嘴裏,“我看你還是太閑了。”


    “你……給我吃了什麽?”仰樾下意識的想要扣嗓子眼,可是那藥入口即化,根本沒有反悔的餘地。


    “不說真話就會死的穿腸毒藥。”樊諾曦嚇唬道。


    仰樾委屈的癟了癟嘴,眼淚汪汪道,“大人……”


    我隻是想離開這個塔,然後見到你都不成嗎?


    樊諾曦頓了頓,“最近一段時間霧尋塔裏多出來的怪物,是不是你和別人裏應外合帶來的?”


    “我沒有。”仰樾搖了搖頭,委屈的緊,“這些怪物的出現和那個男人的出現在時間上相仿,我不可能主動去招惹那些怪物過來的。”


    “那你為何會在這座塔裏,你對這塔裏的一切又知道多少?”樊諾曦繼續問道。


    “我也不記得我是什麽時候來到這個地方的。”仰樾搖了搖頭,“但我的記憶裏,我隻記得大人……你對我很重要……”


    “這個塔裏的一切,從我出現起就各有其道,我隻能在特殊情況下才能控製一部分,別的我不是很清楚……”


    樊諾曦屈指放在仰樾的眉心,仔細探查了一番,他說的這些倒真是實話。


    但他的一些情況和她之前遇到的那個淳澈是一樣的,每次都會以不同身份出現,對她的印象會比較深刻,也是想通過她擺脫這個地方。


    不過,他的潛意識裏是把她當成了斐毓。


    除卻他這幾個月幹的一些事情,還有她在這塔裏走過一遭的經曆,仰樾的記憶裏似乎就沒有別的有用的東西了。


    “你認識淳澈嗎?”樊諾曦突然道。


    “不認識,”仰樾搖了搖頭,“大人,他是誰啊?”


    難不成那個古怪的男人就是淳澈不成?


    可是,這好像是大人第一次提起這個名字……


    那個男人應該是叫什麽阿琰才是吧……


    這個淳澈是何人?


    “你是不是認識我?”樊諾曦並未解釋,“從你看到我的時候,你很奇怪。”


    “大人……你當真不記得我了嗎?”說這話的時候,仰樾感覺眼皮越來越沉,眼前的人也開始模糊起來,直到陷入黑暗。


    大人……仰樾想繼續待在你身邊……


    樊諾曦取出一個瓷瓶,將仰樾從地上收了起來。


    看來這家夥差不多也算是這霧尋塔裏的一個npc了,估摸著在外界和那個淳澈差不多,都沒了……


    之前她實力不足,被這家夥算計了也就當個教訓長長記性,但這並不代表她可以原諒仰樾這幾個月對東方君琰犯下的惡行。


    在她能控製的地盤上,幹了壞事沒有好好的認錯態度,隻會賣慘博取同情,她像是很容易被道德綁架的人?


    拜托,他心裏正兒八經惦記的那個斐毓都得靠她樊諾曦苟延殘喘,算計到她頭上來了,這倒黴蛋他不當誰當!


    設下封禁後,樊諾曦丟進了一個全新的儲物袋然後丟進了靈戒。


    掃了眼四目相對的一龍一人,樊諾曦還沒打算那麽快就過去。


    這屋子來都來了,怎麽也得好好看看再說。


    這個屋子空間很大,就像是一層別墅,各種分區很是明顯。就比如說一龍一人在的地方算是這間屋子裏的休息區。


    仰樾在的這個地方,算是日常的懲罰區,仔細看看,地麵有不少斑駁的血跡還有一些髒兮兮的刑具隨意的堆放著。


    樊諾曦隻是隨意的打量了幾眼,就憑著仰樾和東方君琰兩人的記憶輕車熟路的去了東方君琰平日愛去的幾個地方。


    看著牆上許多掛著的畫像,還有紮堆的畫卷,樊諾曦心中的氣兒其實就散了很多了。


    這些畫,每一個都和她有關係,畫的大多隻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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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編劇:樊諾曦


    藝術指導:筆者


    友情演出:龍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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