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在生死中反複橫跳,有的人卻在得與失之間反複橫跳。 ——題記


    有的眼睛眨了眨,分泌出粘膩的液體,有的眼睛則是生出一些絲線一樣的東西向樊諾曦奔去,有的則是生出各種顏色的力量,變換不定,有的眼睛甚至能脫離這龐然大物的身軀到處遊走……


    不一會兒,樊諾曦的身體情況就被它掌握的一清二楚了。


    “老夥計,你能告訴我你為什麽會跟著她嗎?”


    它收迴自己的那些眼睛,有些不敢置信的問道。


    團子反問道,“她對我極好,我為什麽不能跟著她呢?”


    那家夥有些意味深長道,“好吧……”


    這個人雖然長的和他它印象裏的那個人十分相像,但是她身上居然沒有他討厭的那種氣息,甚至是讓它有點心軟和想要了解。


    難道它真的誤會了眼前的這個人?


    可是它想錯殺也不放過。


    原則上,它不允許有這樣的例外存在。


    可是,它的老夥計一定程度上和這個人是一體的。


    她生團子生,她死團子死。


    所以,它隻能盡力救她。


    隻是她身體的情況實在是太複雜了,它目前也隻是能治標,保她性命無虞,而其他,或許是能聽天命了……


    不知怎的,團子像是讀懂了它眼中的複雜,哽咽道,“無論如何,請你一定要救她,哪怕犧牲我也無所謂!”


    “不行,我好不容易再見到你,你不許拋下我!”它忍不住落淚,聲音確實十分堅決。


    不一會兒,那龐然大物化作人形來。


    隻見他有著三頭六臂,皮膚呈橘黃色,眼睛很美,像是藍色的寶石,身子極高,約莫有八尺,身著一襲鵝黃色的男式裙杉,威嚴中透著一些哀傷。


    而他那三頭六臂,臉上都有著一些很古老又神秘的紋路,像是在訴說著歲月更迭,而他的手臂上或是帶著好看的臂環,或是拿著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神秘卻又有些說不出的和諧來。


    這一幕落到團子眼中,有些熟稔卻也震撼。


    “你……是……是哪吒?”


    經過現代思想的澆灌,團子也隻能想到這一個來。


    “老夥計,你這是又拿我尋開心吧,什麽呐紮的,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咎啟是也。”


    咎啟走到團子眼前,將項鏈拿起,屈指彈了下。


    團子佯裝被打中,配合的叫痛,“哎呦,不要打我的腦袋,會長不高的!”


    “哼!叫我阿啟我就放過你!”咎啟不依不饒道。


    團子怯生生道,“阿啟,求你救救她吧!”


    “看你叫我一聲的份上,我就幫你這一次!”咎啟滿意的將項鏈帶到了自己的脖子上,嘴上故作勉強道。


    可是另外兩個腦袋的嘴角都勾起了不少。


    團子的視野突然轉變,讓她有些無所適從。


    可是,這個咎啟身上的氣息並不讓她反感,眼下也隻有咎啟能救樊諾曦,她隻好心情複雜的待在咎啟的脖間看著咎啟的動作。


    咎啟見團子難得乖巧,眼裏閃過滿足。


    要是她能一直在我身邊那該有多好呢……


    咎啟抬了抬手,樊諾曦身上的束縛盡數消散,而她伸出一隻手,迅速接住了樊諾曦的身子。


    “瞧著倒是像那麽迴事,可是這身子真是嬌氣。”


    咎啟掂了掂樊諾曦的重量,故作嫌棄道。


    這麽瘦弱的身子,居然能讓老夥計跟著她一起闖蕩,還真是小瞧了她!


    團子頓時炸毛了,“親親主人才不嬌氣呢!沒有親親主人,就沒有我的現在!”


    “是是是,她不嬌氣,都變成這樣了,還得靠你來給她收拾爛攤子……”咎啟也不知打哪來的惡趣味想看團子繼續炸毛。


    團子生氣了,“還不是你,把她嚇壞了,不然她怎麽可能選擇那樣的方式……”


    她知道樊諾曦那樣做是為了什麽。


    一方麵是在賭咎啟萬分之一的善念,一方麵就是在最大程度上減輕身體裏傳來的痛苦,隻有陷入假死的狀態,她的身子才有救。


    隻是,樊諾曦低估了這裏的危險。


    如果能活,誰不希望自己可以好好活著呢?


    咎啟一聽,頓時意識到自己的話說的有些過火了,用自己的力量滋養樊諾曦,連忙道,“哎呀,我錯了,我哪知道她那麽不禁嚇啊,我以為她是那個人呢……”


    此話一出,團子頓時明白咎啟之前對樊諾曦的敵意從何而來了,“我看你和那些人也沒什麽區別,隻會把她當成別人,她從來都是獨一無二的,從前是,現在也是,以後也是,她就是我在這世間最好的親親主人!”


    親親主人才不是誰的替身呢!


    咎啟想到自己感受到的那些氣息,腦袋下意識耷拉了幾分,嘴上還是有些不依不饒,“可是你為什麽非得和她待在一起呢?”


    為什麽偏偏是和那個人長相差不多的人呢……


    難道他和老夥計是永遠都逃不出這張臉的魔爪了嗎?


    想到這兒,咎啟的手下意識的揪了揪樊諾曦的手臂。


    樊諾曦手臂上的衣服頓華臣碎布,一個新鮮的淤青就這麽明晃晃的出現在了團子眼前。


    “咎啟,不——許——欺——負——她!”


    要不是她現在動彈不得,高低給這家夥咬一口!


    咎啟像是突然迴神,窘迫道,“你聽我解釋,我真不是故意的……”


    “哼!我不管!親親主人要是不在了,那我會跟著她一起去的!”


    “沒有她,我絕不獨活!”


    團子說完這兩句就氣鼓鼓的躲進項鏈裏的身子生悶氣了。


    咎啟見此,喚了好幾聲,卻不見團子冒出來,心中有些後悔,逐漸自責起來。


    早知道就不和她頂嘴了。


    真是的,和她較什麽勁啊……


    咎啟啊咎啟,你什麽時候才能改改和她作對的性子啊……


    以前的教訓是還不夠你印象深刻嗎?


    “我錯了,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咎啟一麵穩住樊諾曦的情況,一麵卻是溫聲同團子道歉。


    “我改,我以後不和你頂嘴了,你就出來陪我說說話好不好嘛……”


    “我不是故意要傷害她的……”


    “你想做什麽,我都可以幫你去做的,隻希望你能多和我說說話……”


    “……”


    神識下的團子,就這樣在咎啟不厭其煩的“騷擾下”再次出現了。


    主要原因還是因為咎啟一心想要她出來,然後忽視了樊諾曦。


    她再不出來,不是被煩死就是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樊諾曦生機殆盡了。


    她哪裏待的住呢?


    “吵——死——了!”


    “你煩不煩啊,你要是不願意救她,那就把我放迴去,我要和她同生共死!”


    “反正我們爛命一條,大不了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咎啟聽聞不禁紅了眼眶,“我不許你這樣說你自己!”


    “我好好的救她還不行嗎?”


    團子看了眼有恢複跡象的樊諾曦,輕哼一聲,“給你一個時辰,她要是不能醒過來,我就再也不搭理你了!”


    親親主人,你一定要撐著,團子還有其他人都在等你迴去呢……


    ……


    傳承空間。


    樊諾曦的驟然消失,到底是又掀起了漣漪。


    摔得懵圈的昭昭,想要尋找樊諾曦的蹤跡卻是四處碰壁。


    除了樊諾曦帶它去過的地方他能任意探索,其他地方它是一點兒都去不得。


    東方君琰甚至是若塵等人像是感應到了什麽,哪裏能安心的待在原地呢?


    可是偏偏他們每個人都被樊諾曦早早設下了禁製,哪哪也去不了。


    進一步,出去不了,退一步也靜不下來。


    身體裏的痛苦還隨時排山倒海似的出現,將他們之前付出的努力全都衝破了……


    罪罰監裏的沐陽,血肉還未長全,心中突然一悸,忍著巨痛站起來看著外麵,可是樊諾曦的氣息極淡,他哪裏能確切點知道樊諾曦去了何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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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編劇:咎啟


    藝術指導:筆者


    友情演出;樊諾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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