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善積德時間估計的比較合適,兩個人剛過來不到三分鍾,便有一個血奴查找到大疤臉的資料,行善積德問清楚羈押大疤臉的位置後,馬上吩咐道:“你去把這家夥提出來,我和爺隨後就到。”女性血奴答應後離開辦公室,行善積德對剩下的五個血奴道:“你們抓緊時間,查出線索後把人提出來,給我送過去。”


    然後他轉過臉對王仁智說道:“走吧爺,小人陪爺進去看看情況,等把人湊齊了小人保證讓他們老老實實迴答爺的提問。”


    大疤臉是個重要環節,說不定他也知道點什麽,王仁智聽後點點頭道:“好吧。”


    出了辦公室,沒走幾步便遇見一個有女性血奴把守的門,之前的幾道門都沒有人看守,需通過按鈕通知監控室,由監控室打開通道門。行善積德介紹道:“爺是第一次來這裏,小人給爺簡單做個介紹,剛才那裏是辦公區,也是後門,進了這道門就是隔離區,隔離區進去後才是羈押血奴的監舍,爺如果有興趣小人陪著爺在裏邊轉轉,這種地方一般人很難進來,更不能隨便轉。”


    行善積德能夠獲得如今的地位絕非偶然,他很會見風使舵,意識到萬樂奇巴結王仁智,便明白自己應該如何,主動介紹環境的同時有意強調王仁智隨意活動的機會不多。王仁智的目的是驗證老祖的判斷,不過轉轉也好,這種地方不能出任何紕漏,學習別人的長處取長補短,可給郭賀文提供經驗。


    隔離區由幾個全封閉的通道和一道道厚重的閘門構成,如果沒有燈光隔離區將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行善積德道:“從進入隔離區便全程在監控之下,這些閘門通往各個方向,每道閘門都有人控製,無論內外都無法以人力打開。”


    在辦公室見到六個血奴,進門還有一個,想必沒看見的三個負責監控操作閘門,十個人負責二十四小時非常辛苦,難怪安全局幹脆交給血奴,恐怕不僅僅是為了節約經費,人過於疲勞估計是主要原因。自從進來之後王仁智便失去了方向,即使敞開所有關卡他也走不出去,兩人出了最後一道閘門,遇見兩個推著手推車的女性血奴,兩個血奴趕緊放下車趴伏在地上,行善積德仿佛沒看見似的帶領王仁智沿著台階上樓。


    每層樓每道門都有女性血奴,見到兩人無一不是趴伏於地上,上到四樓王仁智竟然發現一個個囚室裏邊空空蕩蕩沒有羈押一個血奴,樓道裏也沒有女性血奴。兩個人轉到另一棟樓房,王仁智才看見血奴,不過囚室並不是那種單反鍍膜玻璃,而是使用的柵欄,每間囚室羈押的血奴竟然是四個。


    囚室的門都沒有上鎖,外邊插銷拔開便可打開囚室大門,大門旁開了個用來采血的洞,這也太不安全了吧?如果外邊的女性血奴和裏邊的血奴串通一氣打開門,血奴暴亂咋收拾?王仁智問道:“門上為何不上鎖?萬一出點事情誰有能力控製局麵?”


    行善積德道:“看來爺對這種地方不陌生,以前這些門確實都上了鎖,太麻煩,別看裏邊有四個血奴,其實很安全,囚室裏血奴越多的就越安全,這裏還有八個血奴一個的房間。那些新來的血奴,不聽話、犯錯的血奴,確實有一定危險性,所以他們都在單人囚室,那些囚室房門全部都上了鎖。


    人是群居動物,一個人孤零零的時間長了沒一個受得了,爺從囚室裏邊的血奴就可判斷他們的馴服程度,八個血奴的房間是對血奴最高的獎勵。為了節省開支,小人把很多監控都關閉了,僅在各關卡保留監控,這些血奴即便逃出囚室,他們也無法從出不了這一層的門。


    萬一出了這的門,有可能打開部分通道,可是即便打開全部通道,無論是正門的隔離區還是後門爺剛剛走過的隔離區也沒有人能通過。那些女性血奴爺看見了吧?她們不但有各自的任務,最關鍵的是她們要密切關注血奴的動向,這是小人給她們布置的任務。


    試問誰不想多活幾年?實際上正常情況下九成五的血奴都可以在這裏熬過十年,身體也沒有太嚴重的損傷,二三十年才對身體損傷比較大。之所以很多血奴熬不過十年,一方麵是因為孤獨引發的心理變化,另一方麵是故意超量采血,因此半數血奴熬不過十年,即便有幸熬過十年的血奴身體也垮了。


    小人把他們四到八人羈押在一間囚室,解決了孤獨引發的心理因素,又故意給囚室換上柵欄,使血奴可以不時看見外邊的女性血奴,對心理有很大的促進作用。不用玻璃故意用柵欄,也是對血奴的一種考驗,囚室內外可說觸手可及,以此誘使個別大膽的狂徒,發現不安定因素。


    小人的這些措施節約人力物力,特別是節省能源,目前這裏閑置了容納一萬多血奴的囚室,爺算算一年下來這些囚室保持恆溫需要多少錢?越是聽話的血奴待遇就越好,多人羈押的囚室血奴基本上都可熬過十年時間保住性命,那些單人囚室裏不聽話的血奴八年都得好好熬,對了,爺身邊的妻妾私奴不少吧?”


    行善積德說著說著忽然問起王仁智,王仁智正聽的津津有味,沒好氣的懟道:“幹你屁事。”


    行善積德嘿嘿嘿的笑道:“別看爺身邊不缺女人,可小人敢說爺身邊的女人沒小人多,這裏所有的女性血奴都可算小人的妻妾,爭著搶著服侍小人。就說剛才給爺開門的那個,她在這裏已經三十六年了,不出意外的話小人擔保她可以熬過五十年離開這裏,小人敢說整個國家聯盟數從這裏走出去的血奴最多,采的血還一點不少。


    自打小人全麵負責這裏之後,少說成本降低了一兩個點,要不然聯東也不能容許小人在這裏為所欲為,這些年小人少說給聯東賺取了五十億以上。安全局哪邊也一樣,在這的十個公職人員是份苦差事,沒人願意幹,是小人給安全局解決了這個難題,所以安全局才任由小人胡作非為,否則的話小人恐怕早就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了。告訴爺一個秘密,安全局和聯東之間也存在矛盾,小人正是借助他們之間的矛盾才混得下去,小人從中給他們調解,當然也有意給他們製造矛盾。”


    行善積德極力巴結討好王仁智,一個比萬樂奇更具權勢的富豪,又對這種地方不陌生,這種富豪無疑比較可怕,這家夥很善於見風使舵。一路聊著天,行善積德帶領王仁智前往正門入口參觀,正門入口每天進出的人和貨物量很大,僅每天的食材就有幾十噸,手推車就有幾百輛。


    說話間行善積德把王仁智帶入了空置的區域,王仁智剛才還感覺不到,這時才發現雖然囚室的血奴不敢出聲,但有人和沒人還是不一樣,這邊空空蕩蕩的走廊裏明顯有迴聲。正當王仁智納悶為何到這個空無一人的地方時,忽然發現遠處站著個女性血奴,來到近前才看出正是之前的那個女性血奴,她已經趴伏在走廊,來到她身前時發現一旁囚室裏有一個血奴。


    王仁智總感覺有什麽不對勁,眼前這個女性血奴身材嬌小,她獨自一人帶囚室中那個血奴很是危險,她有這麽大的膽量嗎?出了事她也逃脫不了幹係。行善積德道:“起來迴話,爺要找的人都查清楚了沒有?”


    女性血奴道了聲謝大總管,然後起身道:“稟老爺稟大總管,劉俊已經交代了華亭案件的有關案犯,除了劉俊以外還有五男兩女,已經查出這七人的所在,人馬上就帶過來了。稟老爺大總管,劉俊還招供他的家人也在這裏,不過和案件無關,是否把他們也帶到這裏?”


    行善積德道:“這還用請示嗎?管他有沒有關係,劉俊這家夥不長眼,他的家人就該跟著他一起承擔後果,這裏有我和老爺在,你快去把他們都帶過來。”女性血奴答應後立馬轉身去帶劉俊的家人,王仁智剛想開口阻止,聽見身後傳來一陣急促雜亂的腳步聲,不由得好奇的看什麽人腳步聲這麽奇怪。


    扭過頭一看,隻見三個血奴腳下穿著一雙碩大的鞋排成一列快步走向這邊,身後跟著一名女性血奴,王仁智頓時明白了原委,問行善積德道:“血奴腳下的鞋多少斤?”


    行善積德道:“迴爺的話,這雙鞋一共三十斤,這是小人的出的點子,是以前小人練功時分量的一倍,即便小人以此練過武功,小人穿上後也跑不動,沒穿過的人更是帶不動,這東西比腳銬腳鐐還好用。”


    就在這時,另一邊走廊也傳來這種奇怪的腳步聲,兩個血奴正朝這個方向走來,他們身後還有腳步聲,想來應該是兩個女性血奴。三個血奴來到近前,中間那個臉上的胎記一眼便可確定他就是那個大疤臉,其他人王仁智連綽號都不知道,更別提姓名了,行善積德吩咐道:“都站在原地不許動。”


    行善積德每天都要巡視一次,檢查是否有什麽異常,主要目的是檢查安排調教新來的血奴,當然也順便給自己物色女性血奴,所有的血奴沒有不認識他的。前後也就四十幾分鍾,就把所有人帶過來,效率確實很高,王仁智道:“難怪你在安全局和萬董事長兩邊都吃得開,看來他們確實都離不開你啊。”


    這話確實是王仁智的真心話,安全局哪邊省心省事,隻要血奴管控得力即可,萬樂奇獲益更多,省了部分人力還屬次要,增加效益是關鍵,一個點就是一筆巨款。行善積德道:“爺過獎了,其實這也隻能在這裏才行得通,送到這裏的雖然不能說百分百都是惡人,小人敢擔保九十九點幾的都是惡人,剩下的零點幾自身也有問題,僅有萬分之一的可能冤枉那個人。爺這樣的好人幹不出這種事情,小人也不是開始就能幹出這些事情,某種程度上可以說是被這些血奴逼出來的方法,現在看來效果很好。”


    三個女性血奴押送大疤臉等人過來先後跪地匯報,行善積德見人都已經到齊,打開囚室房門吩咐道:“把他們都帶進去。”大疤臉大頭等人不知道有什麽事,等見到彼此才明白又是華亭當年的案子,幾年不見彼此連眼神都不敢交流,一個個老老實實的進入囚室。


    王仁智和行善積德走在最後,我仁智這才發現原來大疤臉等人背在身後的手都上著指銬,兩隻大拇指緊緊的拷在一起,難怪行善積德放心讓女性血奴帶人,女性血奴待兩人進門後拉上囚室門。行善積德道:“爺請坐下問話。”


    王仁智聽後不禁一愣,囚室裏空空蕩蕩哪有地方坐?迴頭一看原來一名女性血奴已經在他身後跪在地上,以身體臨時作為板凳。王仁智道:“讓她起來吧,就一會時間,就不坐了。”


    王仁智是因為不習慣,不料地上的女性血奴哀求道:“請老爺體恤奴才。”另外兩名女性血奴趕忙跪地爭相道:“請老爺賞臉,奴才保證老爺坐上絕對穩當。”


    行善積德道:“爺還是坐下吧,要不然小人也沒法坐下。”王仁智這下不坐也得坐了,行善積德這家夥還有用,眼下還難說能否撬開劉俊的嘴,大疤臉這幾個小角色恐怕毫不知情。


    看見王仁智很勉強的樣子,行善積德道:“爺還不知道,這是規矩,爺是來的少,多來幾次就習慣了,等爺見了萬董事長就知道了,他就已經習慣了。”


    王仁智在魔鬼島和郭賀文哪裏見識過所謂的死囚,那些有錢有勢的依然很滋潤,魔鬼島就是因四哥鬼畜而生,萬樂奇和安全局等恐怕也免不了時常進來辦這種事情。王仁智自己也幹過這種事,成海平至今在魔鬼島活的有滋有味,行善積德不知自己與萬樂奇的關係,另外也沒必要找萬樂奇落實這種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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