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天生就對珠寶缺乏免疫力,當天從頤園帶迴來的僅有秋飄雪的一副玉鐲和幾件小飾品,其它均預付定金,短則幾天十幾天,長則一個月,時間最長的得等兩個月。就這眾人依然意猶未盡,晚飯後骨牌也不玩了,聚集在一起聊天,話題不用想就知道離不開頤園之行,江春明兄弟好容易得到機會,邀請王仁智,不料王仁智卻推說晚上還有事。


    兄弟倆不理解王仁智那來這麽多事情,從到泰裕之後好像就沒停過,桃芳三人的通訊器那天唿叫都不下百次,兄弟倆不清楚,桃芳三人每人都有三部通訊器。兄弟倆把二娃和小琴小萍抓來湊人頭,二娃三個隻是在一旁當觀眾,上陣後就顯得不太會玩比較生疏,不過麵對新鮮的東西也玩的津津有味。


    無論是牌九還是骨牌都屬賭具,賭具不沾錢沒什麽玩頭,不到半個小時便感覺索然寡味幹脆散攤,兄弟倆少不了埋怨王仁智有意拆台,去女眷那邊拉來夏雪梅和白曉麗才重新湊了一桌。拉夏雪梅和白曉麗湊攤子時兄弟倆才知道,王仁智這小子確實有事,唐豔紅、春雪屏、苗冬雪還有桃芳她們仨晚飯後時間不長便被王仁智讓小萍把她們一個個叫道房間,說是有事情要談。


    此時這些人正在王仁智的房間裏議論接手江春明在麗水的不動產,未經開發的荒山、茶園、桑園、耕地以及各地的各類倉庫,總價值約為六十億左右。這座宅院歸屬權已定,但相關賬目和手續還沒整明白,明天一早就要換上康園居的門頭,王仁智竟然又打上這個主意,遭到大夥的一致反對,也不知道兄弟倆給他灌了啥迷魂湯。


    說起來六十億現在不是一筆巨款,不過王仁智還真拿不出,桃芳三人掌握的現款始終保持在十至二十億左右,其它的資金都繼續用於投資。唐豔紅手裏有軍費,拿出這筆錢比較緊張,關鍵是名不正言不順,軍費豈能用作投資,唐豔紅首先表示反對,這個主她做不了也不敢做,也不允許王仁智瞎指揮。


    春雪屏現在絕對是大富豪,前段時間她把手裏橋梁廠的籌碼趁高位全部變現,百分之三十五的籌碼為四千兩百億股,均價為一點一五金幣,僅此便是四千八百多億。春雪屏雖然也持反對意見,但還是表示她可以出這筆資金,六十億對她來講現在不是大數目,以後介入橋梁廠時沒什麽影響。


    苗冬雪的保險公司如今非常火爆,業務量呈指數型增長,去年營業額已經跨越兩千億大關,今年預計可達三千億以上,業務正從人壽和車輛準備向企業拓展,所屬團隊正在調研。不過由於王仁智幹涉,不許保險公司利潤率過高,因此收益率不算理想,今年純利潤才可邁入十億大關,苗冬雪正打算這次找王仁智談談。


    不料王仁智竟然眼睛盯著苗冬雪的保險公司,讓苗冬雪以保險公司的名義買下江春明的這些資產,屆時管理這些資產也由保險公司負責開支,也就是說以後這裏雇傭的仆傭由保險公司負責。苗冬雪自然不答應,當即表示反對,春雪屏桃芳等人也感覺王仁智做的過分,動用春雪屏的資金不存在任何問題,哪怕給軍隊置辦這部分資產也好,偏偏讓最困難的苗冬雪出這筆資金。


    苗冬雪感覺自己受委屈,王仁智有意為難她,王仁智道:“你們別跟著瞎起哄,我咋可能和她故意過不去?你們也不想想這可能嗎?你們為何就想不明白我這是在幫她嗎?”


    苗冬雪道:“我不用你這麽幫我,要保險公司出這筆資金也不是不行,我有個辦法,江大哥變賣這部分資產不是因為資金不足嗎?這些資產價值多少,我以保險公司的名義給他的企業投資多少,這樣可以吧?我在這裏可以替保險公司提前承諾,絕不幹涉企業的生產經營,江大哥的新企業仍然相當於獨資企業,保險公司唯一的要求是監督企業財務。以後無論企業如何發展,江大哥如果哪天為了掛牌吸納新股東,隻要不影響保險公司持股比例,保險公司絕不幹涉,江大哥可把這部分股權視為自己持有的股份,這些保險公司都可以以附加條款的形式作出承諾。”


    桃芳不止一次聽說苗冬雪聰明,她沒想到苗冬雪腦子轉的這麽快,江春明變賣資產不就是因為資金短缺嗎?投資相應的資金就幾乎等於幫他解決了這部分資金。耕地茶園等利潤率很低,隻能等於資產保值,苗冬雪自然不答應,江春明投資紡織品企業,以泰裕目前的經濟形勢,很有發展前景,利潤率不會低,恐怕十倍於耕地茶園的收益。


    苗冬雪不但想到這些,並且還為江春明考慮到以後的事情,有了這份附加合同,江春明可以沒有任何顧慮,唯一的變數是江春明是否願意讓保險公司瓜分企業的部分利潤。這部分利潤哪怕再高,前提是企業必須建成投產,江春明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這可比他在銀行貸款好很多,桃芳相信江春明一定會很高興的與苗冬雪合作。


    苗冬雪不講明,大夥也不用朝這方麵想就明白這個道理,她講明後春雪屏唐豔紅等人都表示這個辦法很好,即解決了江春明的資金困難,王仁智給朋友幫了忙,保險公司也增加了投資收益。幾個人都擁護苗冬雪的辦法,勸王仁智采納她這個建議,唐豔紅還表示王仁智不能幹涉苗冬雪,保險公司不是苗冬雪一個人的事情,關係的是十幾萬保險公司員工的未來。


    王仁智道:“你們認為我是為了幫助朋友,不惜給她添麻煩,你們也不想想我是這種人嗎?我這是在幫她,你們明白嗎?不說春雪屏手裏有大把的資金可用,我自己現在手頭少說也有十幾億,從其他地方想想辦法湊足這六十億應該沒什麽困難,你們為何不想一下,為何我明知道保險公司拿出這部分資金很緊張,我還要非找保險公司?保險公司運營存在潛在的風險你們考慮過沒有?”


    王仁智張口就是一連串的問題,同時告訴大家籌集這部分資金他有很多渠道,並非很困難,並且指出保險公司看似運營順暢其實存在潛在風險。王仁智說的籌集資金很容易確實是實情,這點大夥不否認,但他指出保險公司運營存在風險,大夥都不清楚,不是發展一帆風順嗎?目前正在籌劃開拓企業業務,有什麽潛在風險?


    苗冬雪知道大夥在等自己說話,王仁智扶持苗冬雪一手組建了平安保險公司,保險公司的運營狀況和潛在風險苗冬雪和她的團隊了如指掌。人壽和車輛保險是如今保險公司兩大業務,其中利潤主要來自人壽,人壽雖然收取的保費很少,但為了節省醫院體檢費用,因此投保一年後保險合同才生效,因此賠付率很低。


    車輛保險收取的保費遠高於人壽,可相關法律規定經濟加倍賠償,保險公司過手的資金量看似不少,但利潤沒多少,保險公司等於過路財神。如今計劃新增企業保險業務,一旦賠付就是一筆巨款,存在很大風險,因此為了應對風險爆發,保險公司始終留有近百億資金隨時應對,苗冬雪認為王仁智就打的這筆資金的主意。


    娜娜和楠楠兩人親身經曆過企業倒閉立刻傾家蕩產,聽了苗冬雪的敘述立馬倒向王仁智,她們認為雖然投資企業利潤較高,但這筆資金需要時卻很難提現,拿什麽給客戶賠付。任何投資都存在風險,江春明也不例外,即便他投資的企業生產經營順風順水,但絕不會允許保險公司以這部分股份向銀行抵押貸款,以免影響企業生產經營。


    購置不動產則不存在這個問題,一旦需要這部分資金,即使不能很快變現,可以不動產向銀行申請抵押貸款,隻不過額度少一些,但不至於當場抓瞎沒有資金賠付客戶。唐豔紅認為如果這樣,還不如動用軍費,盡量不幹擾保險公司運營,保險公司本就是替客戶分擔風險,自身運營不應該存在任何風險。


    春雪屏和桃芳不同意唐豔紅的意見,她們認為不能牽扯到軍費,軍隊建設不能受絲毫影響,還是動用春雪屏的資金,她的影響最小,或者王仁智自己想辦法解決這筆資金。各人有各人考慮問題的角度,思路也不盡相同,但每個人的出發點都是盡可能的解決困難處理問題,彼此之間的分歧通過討論也有爭論甚至爭吵,但最終都基本上會達成共識,個別人哪怕仍然有不同看法也會服從大局。


    幾個人爭論的方向不是自己所希望的方向,王仁智道:“你們聽我說兩句,雪兒,我想你應該比我清楚,保險公司人壽方麵的利潤逐漸減少,車輛方麵的賠付額也在增加,不過業務量增幅始終不減,公司目前是這種情況吧。”


    成立保險公司之前就預計會出現這些狀況,現在出現這些在預計當中,由於王仁智主張把保費壓的很低,因此保險公司收益其實並不高。一個人一年兩金幣,保險公司負責全額報銷所有醫療費用,看個小病最少也得幾十金幣,常見病大多一二百金幣,示範作用下如今投保的人越來越多。


    車險雖然較高,小型客車一般為一千金幣出頭,大型貨運車輛多在五千金幣以上,但是賠付的也很高,動輒十幾萬幾十萬,個別的甚至上百萬。有了保險個別人便放開膽子為了多拉快跑冒險,勢必引起事故高發,這些也在預計之中,目前已經出現這個趨勢,當初預計迴歸正常得幾十甚至上百年,等到社會整體感到生活比較安逸後才知道珍惜生命。


    苗冬雪很清楚保險公司賬麵有利潤實際上處於虧損邊緣,開展企業業務後必須保留這部分資金,她試圖給江春明投資,主要因為明白一旦出現資金短缺王仁智不會置之不理。按照之前預計,保險公司十年後達到一定規模後,資金量足夠大進入良性循環,自身具備抗風險能力後,才可進行投資,投資收益才是保險公司的主要利潤,這點和夢想成真很相似。


    目前公司資金並不充沛,這種情況下苗冬雪等於把投資提前,聽了王仁智的話,苗冬雪有些不情願的道:“我聽哥的便是,姐姐們也不用為我操心,有些事情你們不清楚,哥和我的顧慮你們不知道,這件事情就這麽定了吧。”


    春雪屏聽後道:“定什麽定?我不同意,幾十億得多少茶園桑園啊,還有哪些耕地和庫房,保險公司從那找人打理這些產業?啥地方少了這點錢?出力還不討好,這些資金我負責,明天一早我去和江大哥談。”


    投資就會有風險,世上沒有穩賺不賠的生意,在這個慢節奏的社會,年收益率達到百分之一的投資即可算非常成功,馬場健豪動能達到百分之三點幾的屬於非常成功的個例。荒山、茶園、桑園耕地收益率很低,但虧損的可能性極低,地價浮動極小,多少年幾乎不變,春雪屏現在財大氣粗,主動幫苗冬雪排憂解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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