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仁智說的這些絕對沒錯,無限接近事實,可這是盡人皆知的事實,聽起來頭頭是道,幾個人也不由自主的隨聲附和,隻有時朗逸道:“你淨說這些大實話,那不是等於啥也沒說嗎?別人又不是不知道這些,你就不能以你的眼光給我們分析談點細節嗎?”


    王仁智道:“合著我剛才的話白說了,你難道沒聽出來我話裏的含義嗎?最有參考價值的指標就是賠率,賭坊開的賠率差半個點都有其原因。擂台上兩人的狀態、裁判的因素、現場觀眾的熱情、這幾天身體是否處於最佳狀態、是否調整、擂台上精神是否處於亢奮中等等,賭坊也不可能完全掌握並且加以分析。你我看到的資料很可能是幾年前測試的資料,和賭坊掌握的資料差太遠,沒什麽參考價值,你我賭的實際上是運氣,賭坊賭的是調查資料詳細分析到位開出的賠率最恰當合理。”


    時朗逸道:“這方麵是你的強項,我反正說不過你,我今天看看你最後是輸還是贏。”


    王仁智道:“運氣好當然贏,輸了的話說明今天對我不是個好日子。”


    朱語敏道:“你肯定打敗仗,你要打勝仗了不就等於我今天運氣不好嗎?”


    王仁智道:“忘了我之前說的話了嗎?今晚我包賺不賠,下注之前我掐著手指頭算過,今晚好運在我這邊。”


    三人座位在一起,說話方便辯論也方便,這時兩人才明白王仁智智胡說八道,並且是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嘴裏十句話有九句半都近乎是真理,但好像他又並不是在開玩笑。三個人誰也不服誰,從已經完成了六場擂台賽看,目前朱語敏成績最好,他下注七百萬,壓中四場連本帶利七百二十萬金幣,已經確保撈迴全部賭本,算上賭坊抽水稍微賠幾萬金幣。


    時朗逸下了七百萬的賭本,目前中三場可兌換六百萬籌碼,不算賭坊抽水暫時保本,王仁智成績最差,下了五百五十萬賭注,目前僅中兩場隻迴來四百萬。最後一場估計希望不大,雙方實力懸殊四家賭坊的賠率統一五倍賠率一邊倒,朱語敏和時朗逸得意洋洋的嘲諷王仁智,今晚他注定運氣不佳。


    朱語敏曆來屬於牽牛黨,從不壓賠率高的一方,確實獲勝的概率大,雖然低賠率贏了的話錢比較少,但可以多體驗打勝仗的快樂。時朗逸偏重偷雞,今天前邊的兩隻雞不肥,說明雞有希望活,不過讓他比較失望,兩隻廋雞都沒爆冷門,不過最後一場一賠五,用腳後跟想都知道是隻死雞,死雞誰還偷?因此時朗逸壓軸這場他也牽牛以大博小。


    兩位武師壓軸聯手給觀眾上演了一場精彩的龍爭虎鬥,開場後相互試探一分多鍾兩人便施展各自絕技試圖擊敗對手。原本從賭坊開出的賠率這應該是一場實力懸殊一邊倒的搏鬥,不料卻是一場實力不分伯仲十分接近的大戰,場上戰況焦灼場下看台上觀眾呐喊助威,不愧為壓軸戰,迎來當晚擂台大戰的高潮。


    看台上觀眾的呐喊助威聲大多在給身穿藍色勁裝的武師加油判斷,這場偷雞的賭客多,朱語敏和時朗逸因此比較緊張,如果最後一場爆冷那麽意味著王仁智贏的比他們倆多。朱語敏純屬看個熱鬧,不過身邊有王仁智另有姚子乾的保鏢,還有鄭媛媛也是行家,王仁智和鄭媛媛不表態,隻有姚子乾的保鏢估計今晚這隻肥雞活的概率很大。


    中場休息時,朱語敏指著擂台旁指著身穿紅色勁裝的人說道:“看見沒,那個就是草上飛,昨晚就是他在這裏戰敗十七公子請來的武師,據傳草上飛一隻腳已經邁進煉師行列。草上飛這麽厲害,沒想到他徒弟這麽熊包?弄不好真給他丟人現眼爆個冷門,王老弟你是行家,你估計一下咱們仨誰能笑到最後?”


    王仁智道:“按現在場上這個場麵,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我現在就可以恭喜你們兩位。”


    朱語敏聽後當然高興,趕緊追問道:“剛開始還表示雙方勢均力敵,就這幾分鍾馬上就變了,可別糊弄讓我白高興一場,場上看起來也沒啥變化,這又是為什麽?”


    王仁智道:“天機不可泄露,反正我知道雞就快徹底涼了。”


    一旁姚子豪插話道:“沒想到兄弟還是個神棍,總得說出點理由吧?要不然恐怕就是在這裏瞎蒙。”


    王仁智道:“管我瞎蒙不瞎蒙,你倒是也蒙一個呀?”


    姚子豪道:“既然是這樣,我出一百萬買你手裏的籌碼,你不會不舍得吧?”


    眼下擂台上的情形很可能肥雞成活,姚子豪等於用一百萬換二百五十萬,這種事情有時候意見不統一時偶爾會出現,王仁智道:“用不了那麽多,就五十萬原封不動給你我已經賺便宜了,到時候可不許反悔。”


    姚子豪道:“這可是你自願讓給我這五十萬啊,我現在就付款,立刻成交。”說著話好像生怕王仁智反悔似的,立刻取出五張價值十萬金幣的承兌支票遞到王仁智手裏。娜娜在那邊始終關注著王仁智,王仁智剛扭過頭,不等王仁智發話,她便舉起籌碼以眼神請示,得到王仁智示意後把籌碼交給姚子豪帶來的奴仆。


    這樣一來等於王仁智手裏已經沒有籌碼,今晚已經賠了一百萬金幣,時朗逸和朱語敏借機譏諷之前王仁智吹大話,穩賠不賺還差不多。王仁智表示世上根本沒有常勝將軍,今晚運氣不佳導致打敗仗,自己這是打了敗仗及時止損,把損失轉嫁給姚子豪,說明自己對形勢判斷很清楚。姚子豪聽後不以為意,聲稱希望以後王仁智多給自己甩這種黑鍋,他求之不得,姚子豪參與後原來三人鬥嘴也變為四人鬥嘴。


    周圍的人也在議論這個白白淨淨細皮嫩肉的敗家子,勝負未分的情況下,他就這麽輸一百萬金幣,自己主動認慫,還有臉大言不慚的告訴人家別後悔。這場令在場觀戰的行家都很難確定孰優孰劣的擂台爭霸戰最終隻能由裁判決定勝負,當裁判出乎意料的判決引來一片噓聲後,姚子豪等人已經周圍觀眾都感歎這個小白臉運氣真好。


    當晚王仁智輸了一百萬金幣,相當於以五百五十萬轉賬換迴四百五十萬現款,輸贏隻圖一樂,姚子乾等人感興趣的是又發現原來這個朋友還有個牛掰的武士身份。一萬人中大多都需要兌換籌碼,離場時擁擠不堪,上路之後即便酒店車輛熟悉環境,迴到酒店也已經是深夜時分。


    天舞大酒店的客房為一座座相對獨立的別墅組成,姚子乾等人共用一所較大的別墅,給王仁智和時朗逸安排的是一座小別墅。姚子乾與王仁智相約明天中午給他接風洗塵,下午去茶樓觀賞歌舞,晚上繼續觀看擂台比武,後天共進午餐後下午研究有關健豪動能的投資事宜。


    鄭媛媛聽後瞪了時朗逸一眼,在心裏埋怨他不提前和王仁智打招唿,王仁智連忙道:“真是不好意思,兄弟還有要事在身,以後有時間再陪諸位哥哥,這次還是抓緊時間,以兄弟的意思明天早飯後便和諸位哥哥談談。兄弟最多在幫山隻能停留五天,因此希望最好明天原則上和諸位哥哥達成共識,爭取三天內簽署合同,還請諸位哥哥體諒兄弟。”


    姚子乾今天才和王仁智初次見麵,朱語敏等雖然以前見過麵,但也沒再見麵,每每邀請王仁智時總有這樣那樣的事情,作為合作夥伴王仁智確實很失禮。姚子乾道:“事情要幹,但也不能不顧生活,時大師在我等眼裏已經夠拚的了,沒想到你比他更勝一籌,不行,子豪他們早就提起過難得和你見一次麵,這次堅決不能輕易放過去。不過也不能因為朋友相聚耽誤正事,雖然有些不禮貌,可我還是要弄清楚你有何事?要是真很重要的話也不是不能通融,不知王兄弟方不方便?”


    王仁智一聽頭皮發麻,自己納妾是件小事根本說不出口,但自己不能委屈了苗冬雪四人,略微思考後苦笑一聲道:“姚大哥現在真不方便,不過兄弟保證日後幾位哥哥都清楚為了何事,在兄弟眼裏這件事情和健豪動能同等重要,以後兄弟會找時間給幾位哥哥賠禮。”


    王仁智對時朗逸幾乎從不隱瞞任何事情,他有什麽事情時朗逸基本上都知道,因此時朗逸才替王仁智做主在這裏多呆一段時間散散心,熊背梁早去幾天晚去幾天沒什麽。不料現在王仁智突生變故,時朗逸隻好出麵打圓場,這次的主要任務是簽合同,那就先搶時間辦正事,之後如果有時間再考慮娛樂的事情。


    事已至此也隻能如此,雙方約定明天上午找個茶樓後分手,時朗逸還沒顧上詢問王仁智又發生什麽事,被鄭媛媛在後腦勺上啪的就是一巴掌道:“一天到晚你能幹什麽?你咋知道老大這段時間有時間?堂堂的著名策劃師簽個合同都搞不定,你丟不丟人?”


    時朗逸拿鄭媛媛沒有一點辦法,他不明白就這一兩天時間能發生什麽事,侍者把眾人迎進別墅,詢問晚上還需要什麽,如果有需要他就在門口可隨時安排。時朗逸趕緊打發侍者離開,免得自己在侍者眼前出醜,其他人早已經習慣見怪不怪了,王仁智對時朗逸道:“我沒多少時間,你的時間可能比我還緊。”


    鄭媛媛聽後趕緊道:“老大我先睡了。”也不等王仁智吭聲,頭一擰一頭鑽進一個客房,時朗逸一看立馬明白王仁智說的是自己和鄭媛媛的婚事,大喜之下看著鄭媛媛的背影低聲道:“多謝多謝。”等鄭媛媛關門之後才敢小聲問道:“媛媛是啥態度?她答應嗎?”


    王仁智道:“媛媛現在有些矛盾,到現在還沒吐口,不過看她這個樣子估計問題不大,你這段時間要小心,最好少說話別惹她,估計她有事沒事也要找你點麻煩。”


    “嗯、嗯,我明白。”時朗逸道,趁鄭媛媛不在場,王仁智趕快和時朗逸商量把家安在什麽地方,把其它事情放在後邊。別看時朗逸大小也算個富豪,可他真沒有個像樣的家,工作性質導致他常年東奔西走,每年隻有一半時間呆在華亭。時朗逸在華亭的家很簡陋,迴家和在公司的時間差不多,另外就去兩位臨時小妾家裏混,突然之間真不好安置鄭媛媛。


    兩個人商量後,決定時朗逸先把家安置在雲蘭,他在雲蘭低價搶購了不少房產和宅基,鄭媛媛在雲蘭熟人比較多不會孤單,她絕不能一個人閑下來,準會生點事。談了鄭媛媛和時朗逸的婚事之後,兩個人才談起其它事情,時朗逸先介紹健豪動能的幾方麵大原則,基本上滿足王仁智在川江的要求。當時朗逸聽說王仁智令袁誌勳變現部分籌碼,立馬嚷嚷讓王仁智給自己賠償損失,現在變現等於主動給其它後知後覺的資金讓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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