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禹臣磨了半天牙,認為時機成熟後給邢凱拋出新的誘餌道:“磐石軍當初在川康王國宣布成軍,這個選址是否妥當?首先聲明我並沒有貶低磐石軍決策的意思,而是我這裏有個地方可以向磐石軍推薦。磐石軍在川康選址,我認為其中可能不乏無奈之舉,如今在任何國家恐怕都沒有磐石軍的容身之地,隻有川康王國的環境稍好一丁點。距此地直線距離二百七十公裏,就是我給磐石軍推薦的地方,這地方叫熊背梁,原是聯盟軍一個軍級單位駐地,如今駐有聯盟軍一個團,麵積大約六百平方公裏。這座山梁顧名思義之所以稱之為熊背梁,就是宛如狗熊寬厚的後背,山梁頂部比較平坦,長約一百二十多公裏平均寬五十公裏左右。”
湯禹臣的話令在場的人感覺自己是否耳朵聽錯了,六百平方公裏?這是一般普通一個縣的麵積,麵積較小的縣兩三個看有沒有六百平方公裏。這不是天上掉餡餅,而是天上送上一桌想啥有啥的免費大餐,與湯禹臣僅僅隻請求邢凱幫忙說句話相比根本不成比例。
湯禹臣也清楚這份禮太貴重,與磐石軍的身份不符,話鋒一變說道:“熊背梁也有不利的一麵,位於交通要道,最近的補給都在一百五十公裏開外,補充給養非常困難。另外水源也極度匱乏,一半靠窖水一半靠外地補給,因為周圍山間河流小溪汙染嚴重,所以如今熊背梁周圍大麵積山區沒有人煙。由於熊背梁位於戰略要地,某種程度上屬於四線區域,因此在這裏駐紮的軍隊必須納入聯盟軍戰鬥序列。”說到這裏,湯禹臣略微停頓片刻後繼續說道:“諸位不必多想,這個所謂的納入聯盟軍戰鬥序列,並不是磐石軍加盟或者聯盟軍收編磐石軍,而是無論平時還是戰時磐石軍必須確保聯盟軍軍令在熊背梁暢通無阻。”
這話看如何理解,湯禹臣的意思是告訴邢凱等人,磐石軍入駐後,熊背梁便是磐石軍的天下,聯盟軍基本上不幹涉,隻在例行戰備檢查時派員進入磐石軍營區。湯禹臣並不認為這有什麽不妥,磐石軍入駐熊背梁,即意味著替聯盟軍在此執行任務,聯盟軍自然有檢查監督的權利。磐石軍眾人卻不這樣認為,他們認為堅決不允許深入磐石軍內部檢查監督,就如目前外界隻知磐石軍是一個團,可這個最低團等同於一個師,一般人不深入接觸很難從編製上了解磐石軍規模。王仁智早就說過讓他們做好當軍長師長的思想準備,以現在磐石軍六六進製的方式,一個軍得幾十萬人,堪比聯盟軍一個方麵軍。
頭上有聯盟軍的緊箍咒,補給又非常困難,飲用水都需從外地長距離運輸,熊背梁誘惑力雖然非常誘人,可是對邢凱等人提不起什麽興趣。邢凱等人比較關心的是武器裝備,這些恐怕湯禹臣所起的作用很有限,一旦跨界他這種普通工作人員人微言輕起不到什麽關鍵作用,除非他所在三處的部門領導從中協調。
湯禹臣談起橫川王國的事情時白曉麗就感覺不太好,以她對王仁智的了解,知道王仁智有可能會指示華亭能源基地設法幫助橫川王國。等到聽見湯禹臣談到熊背梁,王仁智立馬精神不一樣她看的很清楚,當初為了和米氏爭奪唐家寨,王仁智不惜率領百草堂冒險與米氏死戰一場。如今的熊背梁如同當初的唐家寨,王仁智真正發跡實際上就是從唐家寨開始,白曉麗很清楚以王仁智擁有的專利技術撈金能力,他現在的重點不在積蓄實力。無論從王仁智這裏還是陳蘇丹身上,白曉麗都看出他們對磐石軍的重視程度,為此她見過很多次陳蘇丹與鄧文鑫發生爭論。還有什麽地方比熊背梁更適合磐石軍,在川康王國雖然也有部分山地比較荒涼,但是三公裏以內便有住戶或者耕地。哪有熊背梁這麽優越的條件,本身麵積六百平方公裏,周邊又沒有人煙,別說這裏降雨量大有窖水,即便全部飲用水從外地運輸,白曉麗認為王仁智同樣會打熊背梁的主意。
白曉麗這次來有陳蘇丹交給她的任務,把王仁智帶迴雲蘭納妾,見此情況白曉麗心裏清楚這個任務恐怕很難完成,找了個借口離開給陳蘇丹匯報。等到白曉麗重新迴來時,湯禹臣已經告辭離開,王仁智剛給邢凱等人布置好任務,不出白曉麗所料,準備先去華亭,為了爭取湯禹臣他打算幫助橫川王國一把。
白曉麗迴來後,王仁智吩咐她道:“九個傷員就交給你照顧了,我下午迴來後看過一次,其中有兩個恢複的不錯,千萬要注意,告誡讓他們自己不要大意。天氣一熱對傷口恢複很不利,記住每天勤換藥勤清洗,以免人出汗多造成感染,決不能讓他們流血流汗最後再流淚。”
白曉麗邊答應邊以眼神詢問平語涵,這是什麽情況?平語涵沒好氣的道:“你看我幹什麽?老大剛才說他明天先走一步,也不知道後邊有啥在催他,讓我們采購完武器裝備後盡快返迴雲蘭,邢凱和兩個參謀還有石頭留下談判,讓他們同時對熊背梁周邊環境進行考察。”
自己是名副其實的醫生,在磐石軍中盡人皆知,許多將士都以平醫生稱唿自己,平語涵喜歡醫生更甚平中校一些。傷員的事情不給自己交代,卻交代給主管後勤的白曉麗,讓自己這個醫生在磐石軍將士麵前情以何堪?平語涵心裏正憋著一股火,借此機會發泄,也不知道她懟的是白曉麗還是王仁智。
王仁智不管她發沒發火,沒事一樣對她說道:“平醫生你記住每天兩次檢查詢問傷員有何異常,要特別注意預防因天氣過熱造成的感染,迴雲蘭途中多加小心,根據身體恢複情況確定何時停藥。”
邢凱等人沒想到王仁智好端端的說走就走,這邊采購武器裝備、磐石軍是否入駐熊背梁等大事還未確定,不明白他還有啥更重要的事情,都勸老大把這裏的大事確定後動身。白曉麗道:“你們不要勸了,老大也在忙這件事情,他這麽急著要走,就是去華亭想辦法解決橫川王國的事情,橫川王國的事情如果妥善解決,湯上校這裏不是欠我們個大人情?”
對白曉麗解釋的話王仁智不置可否,直接道:“明天一早邢凱你們該忙啥去忙啥,我這裏你們就不要操心了,讓白中校去送一下我即可。”他這麽一講,眾人明白老大決心已定,知道勸不動他,好在這裏為了方便聯盟軍出行,空中交通很多,隻需中轉一次便可直達華亭。
當晚王仁智和邢凱談到很晚才休息,第二天一早,白曉麗告訴王仁智,由於通往華亭的航班已經滿員,定的是第二天航班,王仁智隻能被迫在這裏多留一天。遇到這種事情放到誰也沒招,王仁智雖然心裏很著急,也隻能多滯留一天,山區交通不便,走陸路的話需走好幾天,他感覺耽誤不起。
當天的閉幕式磐石軍除過傷員外全體出席,又一次在各方友軍留下比較深刻的印象,多滯留一天也有收獲,邢凱等人在采購武器裝備時有了主心骨。武器裝備展銷一共有十五個大廳,令人眼花繚亂,在邢凱等人眼裏這些全部都是磐石軍需要的好東西,不過非常遺憾的是百分之八十需上報審核,很難說能否獲得批複。
眾人心裏明白,這些所謂的武器裝備展銷恐怕隻能過過眼癮,因此都把目光集中在大口徑自行榴彈炮和輕甲戰車之上。一上午也沒確定采購什麽武器裝備,為了確保聯盟軍地位,軍方的管控很嚴格,不但在品種上限製很嚴,而且對總額也有限製。
中午飯時邢凱等人便請王仁智盡快確定采購何種武器裝備,飯後大家討論時王仁智說出他的決定後遭到眾人一致反對。他選中的竟然是對空預警雷達,軍方對進攻性武器的管控異常嚴格,對防禦性武器管控相對寬鬆,特別是雷達這類輔助裝備的管控更是比較寬鬆。戰場上先機發現敵蹤可料敵先機,給指揮員時間從容部署非常重要,這點誰都很清楚,可那也要根據自身的實際情況決斷。磐石軍位於川康王國,最大的威脅是青山軍等三股武裝力量,根本不具備空中打擊能力,即便以後入駐熊背梁,這聯盟軍環伺下也不需要預防來自空中的威脅。
如果按照王仁智的意見,磐石軍采購這套雷達預警係統,將耗費所有采購資金,關鍵問題是磐石軍不具備任何對空打擊能力,即便成功預警又有何作用?邢凱等人認為,與其把有限的資金花費在沒有實用效果的預警係統上,還不如采購對空精準飛彈,一旦磐石軍遭到空中打擊,起碼還有部分還手之力。
一番爭論之後,王仁智意識到自己確實有些太超前,不是剛會走就想跑,而是剛剛站起來就想跑,不切合實際自然會摔跟頭。考慮到這次大會操觀摩到的情況,王仁智決定退一步,按照磐石軍目前現狀采購多用途八十毫米車載迫擊炮。這款迫擊炮射程七千米,全炮重量七百千克,可三百六十度旋轉,俯仰範圍在40至85度,射擊精度為十米,射速每分鍾最高可達十五發。該款迫擊炮具有射速高、火力強、精度高、機動性好等特點,在山地、巷戰以及陣地攻堅時,對於躲藏在塹壕中和建築物後麵的敵人是極大威脅。
這款迫擊炮對目前的磐石軍來講簡直是量身定做的一款武器,極為適合磐石軍裝備部署,不足之處在於其自身單價才四萬金幣,與之相配的履帶車卻高達二十萬金幣。如果按照一個團的編製采購八十一門迫擊炮,不計彈藥以及零配件,總價值高達一千九百四十四萬金幣,遠遠超過磐石軍一千一百萬的總資金額上限。無奈之下,經眾人研究後隻得忍痛放棄大部分履帶車,決定采購二十四輛履帶車,僅此便花費了八百零四萬金幣。
有了迫擊炮還需配備彈藥,每門迫擊炮又配備了五十發炮彈,還給履帶車和迫擊炮采購了一批易損配件,一千一百萬金幣采購總額僅剩一百五十萬。這一百五十萬王仁智決定全部采購各種精準飛彈,迴到雲蘭後交給陶夢成研究,陶夢成正在雲蘭研製精準飛彈,有了樣品他的研究無疑會節約很多時間。邢凱等人對此並無異議,精準飛彈的作用無須多說,不過一百五十萬金幣采購精準飛彈顯得有些少,可供選擇的餘地比較小。除了演練中那種最普通的精準飛彈價格較低,就這也五萬金幣一枚,其餘的根據性能、威力、射程等一款比一款價格高,王仁智把決定權交給邢凱,讓他根據磐石軍需要確定采購何種飛彈。
湯禹臣的話令在場的人感覺自己是否耳朵聽錯了,六百平方公裏?這是一般普通一個縣的麵積,麵積較小的縣兩三個看有沒有六百平方公裏。這不是天上掉餡餅,而是天上送上一桌想啥有啥的免費大餐,與湯禹臣僅僅隻請求邢凱幫忙說句話相比根本不成比例。
湯禹臣也清楚這份禮太貴重,與磐石軍的身份不符,話鋒一變說道:“熊背梁也有不利的一麵,位於交通要道,最近的補給都在一百五十公裏開外,補充給養非常困難。另外水源也極度匱乏,一半靠窖水一半靠外地補給,因為周圍山間河流小溪汙染嚴重,所以如今熊背梁周圍大麵積山區沒有人煙。由於熊背梁位於戰略要地,某種程度上屬於四線區域,因此在這裏駐紮的軍隊必須納入聯盟軍戰鬥序列。”說到這裏,湯禹臣略微停頓片刻後繼續說道:“諸位不必多想,這個所謂的納入聯盟軍戰鬥序列,並不是磐石軍加盟或者聯盟軍收編磐石軍,而是無論平時還是戰時磐石軍必須確保聯盟軍軍令在熊背梁暢通無阻。”
這話看如何理解,湯禹臣的意思是告訴邢凱等人,磐石軍入駐後,熊背梁便是磐石軍的天下,聯盟軍基本上不幹涉,隻在例行戰備檢查時派員進入磐石軍營區。湯禹臣並不認為這有什麽不妥,磐石軍入駐熊背梁,即意味著替聯盟軍在此執行任務,聯盟軍自然有檢查監督的權利。磐石軍眾人卻不這樣認為,他們認為堅決不允許深入磐石軍內部檢查監督,就如目前外界隻知磐石軍是一個團,可這個最低團等同於一個師,一般人不深入接觸很難從編製上了解磐石軍規模。王仁智早就說過讓他們做好當軍長師長的思想準備,以現在磐石軍六六進製的方式,一個軍得幾十萬人,堪比聯盟軍一個方麵軍。
頭上有聯盟軍的緊箍咒,補給又非常困難,飲用水都需從外地長距離運輸,熊背梁誘惑力雖然非常誘人,可是對邢凱等人提不起什麽興趣。邢凱等人比較關心的是武器裝備,這些恐怕湯禹臣所起的作用很有限,一旦跨界他這種普通工作人員人微言輕起不到什麽關鍵作用,除非他所在三處的部門領導從中協調。
湯禹臣談起橫川王國的事情時白曉麗就感覺不太好,以她對王仁智的了解,知道王仁智有可能會指示華亭能源基地設法幫助橫川王國。等到聽見湯禹臣談到熊背梁,王仁智立馬精神不一樣她看的很清楚,當初為了和米氏爭奪唐家寨,王仁智不惜率領百草堂冒險與米氏死戰一場。如今的熊背梁如同當初的唐家寨,王仁智真正發跡實際上就是從唐家寨開始,白曉麗很清楚以王仁智擁有的專利技術撈金能力,他現在的重點不在積蓄實力。無論從王仁智這裏還是陳蘇丹身上,白曉麗都看出他們對磐石軍的重視程度,為此她見過很多次陳蘇丹與鄧文鑫發生爭論。還有什麽地方比熊背梁更適合磐石軍,在川康王國雖然也有部分山地比較荒涼,但是三公裏以內便有住戶或者耕地。哪有熊背梁這麽優越的條件,本身麵積六百平方公裏,周邊又沒有人煙,別說這裏降雨量大有窖水,即便全部飲用水從外地運輸,白曉麗認為王仁智同樣會打熊背梁的主意。
白曉麗這次來有陳蘇丹交給她的任務,把王仁智帶迴雲蘭納妾,見此情況白曉麗心裏清楚這個任務恐怕很難完成,找了個借口離開給陳蘇丹匯報。等到白曉麗重新迴來時,湯禹臣已經告辭離開,王仁智剛給邢凱等人布置好任務,不出白曉麗所料,準備先去華亭,為了爭取湯禹臣他打算幫助橫川王國一把。
白曉麗迴來後,王仁智吩咐她道:“九個傷員就交給你照顧了,我下午迴來後看過一次,其中有兩個恢複的不錯,千萬要注意,告誡讓他們自己不要大意。天氣一熱對傷口恢複很不利,記住每天勤換藥勤清洗,以免人出汗多造成感染,決不能讓他們流血流汗最後再流淚。”
白曉麗邊答應邊以眼神詢問平語涵,這是什麽情況?平語涵沒好氣的道:“你看我幹什麽?老大剛才說他明天先走一步,也不知道後邊有啥在催他,讓我們采購完武器裝備後盡快返迴雲蘭,邢凱和兩個參謀還有石頭留下談判,讓他們同時對熊背梁周邊環境進行考察。”
自己是名副其實的醫生,在磐石軍中盡人皆知,許多將士都以平醫生稱唿自己,平語涵喜歡醫生更甚平中校一些。傷員的事情不給自己交代,卻交代給主管後勤的白曉麗,讓自己這個醫生在磐石軍將士麵前情以何堪?平語涵心裏正憋著一股火,借此機會發泄,也不知道她懟的是白曉麗還是王仁智。
王仁智不管她發沒發火,沒事一樣對她說道:“平醫生你記住每天兩次檢查詢問傷員有何異常,要特別注意預防因天氣過熱造成的感染,迴雲蘭途中多加小心,根據身體恢複情況確定何時停藥。”
邢凱等人沒想到王仁智好端端的說走就走,這邊采購武器裝備、磐石軍是否入駐熊背梁等大事還未確定,不明白他還有啥更重要的事情,都勸老大把這裏的大事確定後動身。白曉麗道:“你們不要勸了,老大也在忙這件事情,他這麽急著要走,就是去華亭想辦法解決橫川王國的事情,橫川王國的事情如果妥善解決,湯上校這裏不是欠我們個大人情?”
對白曉麗解釋的話王仁智不置可否,直接道:“明天一早邢凱你們該忙啥去忙啥,我這裏你們就不要操心了,讓白中校去送一下我即可。”他這麽一講,眾人明白老大決心已定,知道勸不動他,好在這裏為了方便聯盟軍出行,空中交通很多,隻需中轉一次便可直達華亭。
當晚王仁智和邢凱談到很晚才休息,第二天一早,白曉麗告訴王仁智,由於通往華亭的航班已經滿員,定的是第二天航班,王仁智隻能被迫在這裏多留一天。遇到這種事情放到誰也沒招,王仁智雖然心裏很著急,也隻能多滯留一天,山區交通不便,走陸路的話需走好幾天,他感覺耽誤不起。
當天的閉幕式磐石軍除過傷員外全體出席,又一次在各方友軍留下比較深刻的印象,多滯留一天也有收獲,邢凱等人在采購武器裝備時有了主心骨。武器裝備展銷一共有十五個大廳,令人眼花繚亂,在邢凱等人眼裏這些全部都是磐石軍需要的好東西,不過非常遺憾的是百分之八十需上報審核,很難說能否獲得批複。
眾人心裏明白,這些所謂的武器裝備展銷恐怕隻能過過眼癮,因此都把目光集中在大口徑自行榴彈炮和輕甲戰車之上。一上午也沒確定采購什麽武器裝備,為了確保聯盟軍地位,軍方的管控很嚴格,不但在品種上限製很嚴,而且對總額也有限製。
中午飯時邢凱等人便請王仁智盡快確定采購何種武器裝備,飯後大家討論時王仁智說出他的決定後遭到眾人一致反對。他選中的竟然是對空預警雷達,軍方對進攻性武器的管控異常嚴格,對防禦性武器管控相對寬鬆,特別是雷達這類輔助裝備的管控更是比較寬鬆。戰場上先機發現敵蹤可料敵先機,給指揮員時間從容部署非常重要,這點誰都很清楚,可那也要根據自身的實際情況決斷。磐石軍位於川康王國,最大的威脅是青山軍等三股武裝力量,根本不具備空中打擊能力,即便以後入駐熊背梁,這聯盟軍環伺下也不需要預防來自空中的威脅。
如果按照王仁智的意見,磐石軍采購這套雷達預警係統,將耗費所有采購資金,關鍵問題是磐石軍不具備任何對空打擊能力,即便成功預警又有何作用?邢凱等人認為,與其把有限的資金花費在沒有實用效果的預警係統上,還不如采購對空精準飛彈,一旦磐石軍遭到空中打擊,起碼還有部分還手之力。
一番爭論之後,王仁智意識到自己確實有些太超前,不是剛會走就想跑,而是剛剛站起來就想跑,不切合實際自然會摔跟頭。考慮到這次大會操觀摩到的情況,王仁智決定退一步,按照磐石軍目前現狀采購多用途八十毫米車載迫擊炮。這款迫擊炮射程七千米,全炮重量七百千克,可三百六十度旋轉,俯仰範圍在40至85度,射擊精度為十米,射速每分鍾最高可達十五發。該款迫擊炮具有射速高、火力強、精度高、機動性好等特點,在山地、巷戰以及陣地攻堅時,對於躲藏在塹壕中和建築物後麵的敵人是極大威脅。
這款迫擊炮對目前的磐石軍來講簡直是量身定做的一款武器,極為適合磐石軍裝備部署,不足之處在於其自身單價才四萬金幣,與之相配的履帶車卻高達二十萬金幣。如果按照一個團的編製采購八十一門迫擊炮,不計彈藥以及零配件,總價值高達一千九百四十四萬金幣,遠遠超過磐石軍一千一百萬的總資金額上限。無奈之下,經眾人研究後隻得忍痛放棄大部分履帶車,決定采購二十四輛履帶車,僅此便花費了八百零四萬金幣。
有了迫擊炮還需配備彈藥,每門迫擊炮又配備了五十發炮彈,還給履帶車和迫擊炮采購了一批易損配件,一千一百萬金幣采購總額僅剩一百五十萬。這一百五十萬王仁智決定全部采購各種精準飛彈,迴到雲蘭後交給陶夢成研究,陶夢成正在雲蘭研製精準飛彈,有了樣品他的研究無疑會節約很多時間。邢凱等人對此並無異議,精準飛彈的作用無須多說,不過一百五十萬金幣采購精準飛彈顯得有些少,可供選擇的餘地比較小。除了演練中那種最普通的精準飛彈價格較低,就這也五萬金幣一枚,其餘的根據性能、威力、射程等一款比一款價格高,王仁智把決定權交給邢凱,讓他根據磐石軍需要確定采購何種飛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