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仁智之前要求支援五原的人員全部來自襄平,從襄平來的人雖然將近一萬,但是因為外出創業比較艱苦,因此十有八九都是男勞,隻有的少部分女勞王仁智都有印象。可是這些人最後的三位美女王仁智根本沒見過,這三十來人帶隊的柳正浩趕緊在王仁智身後喊道:“傅星空、章道隱、雷中林你們仨還不趕緊過來。”


    聽見柳正浩的唿喊王仁智立時明白,這三位美女是傅星空三人的家屬,作為大夥的主心骨,他巴不得每個人都成家立業。傅星空三人忙過來給王仁智引見,三位美女雖第一次和王仁智見麵,但都比較大方,隨自己男人稱唿王仁智老爺時沒有半點勉強。


    這些人長途遷徙大包小包隨身行李都不少,經過二十來分鍾一番忙碌後才把大夥安置上車,二十幾輛人力車浩浩蕩蕩直奔冰雪酒坊。帶隊的傅正浩搭乘時朗逸駕駛的小車,王仁智和他聊了後才知道,本來他們還可早幾天動身,就是因為這三家人需要處理的事情較多,才導致遲了幾天。


    其他人目前大多單身,自然後事比較簡單,人家有個家,住宅可以租,房子裏的家具和生活用品得自己置辦,處理這些東西時間當然短不了。眾人迴到酒坊時何成森等人剛進門不久,這些人一同來自唐家寨,先後轉戰華亭、川江後分手,大半年之後又在距離幾千公裏外的五原相聚,宛如親兄弟見麵般親熱。


    金春蘭鄭媛媛和剛從川江趕來的都是熟人,她倆和玲玲趕緊忙著給大夥招唿分配房間,三人已經提前在這些房間預備了洗臉水。五原比較缺水,另外現在水比較涼,這些來自川江的人不習慣,三人特意給每個房間準備的熱水。


    一通折騰就是半個多小時,何成森等人匆忙之間用過午餐馬上忙各自的事情,中午吃飯時王仁智發現這些從川江來的人個個疲憊不堪,便安排大夥下午休息。這些人連日乘坐不同的交通工具,確實人困馬乏,個別人正吃著飯就打起盹,他自己打算下午去引水工程現場看看。


    不料時朗逸卻死活不讓他走,非要他留下來講解如何釀酒,無奈之下王仁智隻得再次和鄭媛媛玲玲把所有設備再次檢查清洗,順便給時朗逸演示講解。當晚又一次舉辦接風宴,這次的接風宴比昨晚豐盛不少,關鍵是熱鬧許多,將近五十人滿滿四大桌,雖然比不上唐家寨上千人熱鬧,也是何成森等人這一個多月以來最開心的一次。


    王仁智正發愁人手不夠,這半個月來他和大夥累的夠嗆,不說進的近三千噸原料,所有的前期準備工作都是利用何成森等人晚上迴來後完成。當晚在酒桌上何成森就把這些人的任務做了分配,包括三位美女在內留給王仁智二十個人,另外十二個人去現場。


    第二天冰雪酒坊終於開鍋,除了時朗逸玲玲幾個沒見過的比較興奮驚奇外,來自襄平的這些人都比較平靜,因為這套設備他們在唐家寨時就見過。因為王仁智在試驗配方,因此搭配了十幾個種類,每種配方量都不大,當天生產出三個品種一千七百多斤。這套設備日產量最高可達四噸,沒見過的時朗逸每出一個品種就立馬搶先品嚐,無一例外地都鄒起眉頭直吐舌頭。王仁智就在現場,他不製止其他人也不好開口,等到他第三次試圖品嚐時鄭媛媛實在忍不住道:“你個傻瓜,這麽多人都不動手就你一個,老大在做試驗他不比你著急?你沒長眼睛看不見老大在笑話你?”


    時朗逸這才意識到王仁智三次都沒品嚐,知道自己可能出醜鬧笑話了,便瞪著王仁智問道:“你不是在試製配方嗎?你不品嚐怎麽區分好壞?憑什麽確定最終的配方?”


    王仁智道:“是你自己要搶著品嚐,又不是我讓你嚐嚐,我認為該請你品嚐堅定時自然會告訴你,我根本不用動嘴,用鼻子聞就知道好壞。”這次品種多量少為的是做試驗,這次的酒隻能自己這些人最後消化,取得經驗後下一次才準備有目的的試生產。時朗逸不知剛出鍋的酒度數高,七八十度幾乎和酒精相仿,何況裏邊含有許多刺激性強易揮發物質,他沒聽過俗稱掐頭去尾的說法,因此當眾出醜。


    “我才不相信你用鼻子聞就知道好壞,真要是有這本事你大老遠從襄平請人?”知道自己當眾出醜,時朗逸怨不得別人,隻能對王仁智強兩句嘴找個麵子。等到晚飯時他也沒看見王仁智請金春蘭品嚐剛出鍋的酒,這次吸取教訓學乖了,啥也不提,看王仁智葫蘆裏裝的是什麽東西。


    連續三天,一天四個品種,王仁智不說,時朗逸也不問,第三天下午實在無聊,剛好從馬場調配的人員抵達五原,他幹脆替王仁智去接人。用了五天時間總算把第一批試驗全部完成,王仁智可以輕鬆兩天,這時華亭基地的人員也來到五原,何成森手下算是有了一百多人。


    冰雪酒坊剛剛開始試生產,馬上就有客戶登門,但是這些客戶全部被告知暫時無貨打發,包括當初留下定金的客戶以同樣的理由打發。不過前來洽談購買酒糟的人沒有失望,而且他們個個離開時雖然空著手,但是臉上都挺高興,不像是沒買到酒糟的樣子。很快五原城裏就流傳一個消息,冰雪酒坊以酒糟兌換各種糞便,一方換一方,無論牛羊還是家禽糞便都可兌換。


    好不容易騰出點時間王仁智馬上去引水工程現場看看,剛剛到達修路現場就令他大吃一驚,映入他眼簾的是二百米寬的小樹苗隔離帶。雖然還未到樹木花草發芽時節,低矮的小樹苗和周圍野草高度差不多,可是移植樹苗時根部翻動的痕跡特別明顯。避過正在施工的機械,還未到達天坑,放眼望去遠處比較平坦的地方人影幢幢,許多婦女兒童正忙活移植樹苗。


    來到天坑旁,隻見一股渾濁的水流正從小河般的水渠傾入天坑,王仁智看不出流量大小,據何成森匯報說是每秒五六十立方米。到今天為止已經是第六天,看著天坑底部好像沒存多少水,王仁智不禁在心裏祈禱春汛最好多堅持幾天,不然的話沒有水一切計劃都將成為泡影。


    許景源正帶領人員機械進行水處理設施建設,見到王仁智忙跑過來,王仁智知道何成森和另一部分人負責修建沼氣池和發酵池以及中間道路。說起來現在有一百多人,這裏就分了三部分,還有十幾個人沿引水渠來迴巡邏,以防發生意外,鬆散的土質很容易發生意外事故,明年等水渠裏長出野草就不會發生意外了。酒坊留守的人倒是有十幾個,可都是些女家屬,王仁智不忍心讓她們在野外工作,一來這個地方風沙太大,二來這種重體力勞動她們的能力有限。


    三天後的晚飯前,王仁智樂嗬嗬的對時朗逸道:“時大哥,今天晚上請你品嚐冰雪牌高粱酒,你不是早就想品嚐嗎?今晚給時大哥管飽。”中午何成森得到消息,雲蘭的一百五十人明天就到達五原,人員短缺的問題總算得到部分緩解,剛好今天王仁智把酒勾兌完畢,今晚讓大夥品嚐,從中選出品質較好的請時朗逸金春蘭鑒定。


    時朗逸自打上次當眾出醜後也學乖了,知道對自己陌生的事情上少和王仁智鬥嘴,否則吃虧失敗的必然是自己,徒給王仁智增加威信。當天他全程目睹王仁智指揮十幾個娘子軍勾兌幾天前釀製的酒,雖然不知為何等這麽多天後勾兌,但是也沒上去詢問緣由,聽見王仁智的話後微微笑道:“我呡兩杯就行,十幾缸酒管飽我還要不要命了?”


    說是說,當天的晚飯成了品酒會,多數人實際上根本不會品酒,除非差異比較大才區分出好壞,隻有個別人還有王仁智時朗逸金春蘭三人算行家。這些人裏麵說得出一、二、三的隻有王仁智和時朗逸,金春蘭天生會品酒,但是如果讓她說的話卻又沒有那個本事。


    時朗逸不但品酒很有水平,而且說起來有板有眼頭頭是道,哪怕是王仁智在他麵前也隻能甘拜下風,在一旁給他補充解釋。根據眾人品嚐,王仁智最終從中選出兩種一致認為品質比較好的酒作為下一次試生產品種,一種是以高粱、玉米為主要原料,另一種以高粱和小麥為主要原料。一晚上時朗逸給大夥幾乎上了半晚上的課,各種酒的長處不足在什麽地方,如何仔細品嚐,品酒的步驟等等,來到五原十天以來這是時朗逸最露臉的一次,鄭媛媛少有的一次也沒懟時朗逸。


    第二天,王仁智把所有的酒不論品質全部混合在一起,然後灌裝在店麵以二點四金幣出售,玲玲曾經核算過成本,這個價格就是成本價。冰雪酒坊由於用不上網絡能源,又全部購買的清潔能源,因此成本比其它酒坊稍高一點,二點四金幣實際上賠錢。


    這是王仁智的一種營銷策略,他不許給這些酒貼商標,以極低的價格給酒坊打廣告,用意在吸引客戶注意冰雪酒坊,並且不損害冰雪牌高粱酒的名聲。他很清楚這些酒完全值二點八或者二點九金幣,總的損失不到十萬金幣,他在做下次一鳴驚人的準備。


    果然麵對極低的價格,冰雪酒坊門前人來人往絡繹不絕,兩萬三千斤酒當天就銷售了三分之一,喜歡撿便宜的大有人在。光溜溜的酒瓶顯然說明這是冰雪酒坊的殘次品,那些提前訂貨的客戶和前來洽談業務的客戶聞聽此事後,這才明白冰雪酒坊為何沒有產品出售,不由對冰雪酒坊增加了部分印象分。


    當天雲蘭的一百五十人抵達五原,見到兩個多月不見的王仁智竟然在這裏,當晚少不得又是熱鬧一番,第二天按照王仁智要求給酒坊留下十個人,其他人全部由何成森安排。雲蘭來人帶給王仁智很多消息,大多是鄧文鑫和陳蘇丹對外投資,重要的消息有兩個,一是雲蘭基地試車投產,二是磐石軍已經報名參加九月中旬的軍事比武。


    其它消息對王仁智沒啥重要,磐石軍參加軍事比武的消息很關鍵,他心裏已經決定自己親自去現場觀摩。五原酒廠現在還沒個影,現在是五月份,照現在這個樣子年底能投產的可能性不太大,說不定真指望冰雪酒坊賺點小錢彌補彌補。關鍵的問題不在這兒,按照這裏目前情況,年底達不到滿負荷起碼能達到一半生產能力,就看劉晨宇的設備啥時候到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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