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完自己的情況後,苗冬雪忙詢問春雪屏她探聽到什麽消息,春雪屏教訓她道:“有你這麽催命的嗎?這種事那有你想的這麽簡單?任何人有消息不是千方百計地保守秘密,貿然去打探不是到處宣傳嗎?我隻能以其它借口去尋找同行,從這些對手的表情當中分析他們的動向,有沒有什麽異常,你看我出去的時間挺長,實際上才去了兩個地方,敢多去一家絕對會引起同行的注意,所以明天我們倆都不許出門,在家靜靜的等另外兩位。”


    苗冬雪聽後認為春雪屏未免有些小題大做,笑嘻嘻的迴道:“至於這麽謹慎嗎?你自己這麽小心,人家能不謹慎?大夥都像你這麽小心,就算有啥秘密不小心泄露,範圍也大不到那兒去,怕什麽?”


    春雪屏麵色嚴肅的告訴她:“這是啥地方?這是無數餓狼虎視眈眈尋找獵物的地方,惡狼的聽覺嗅覺視覺哪怕是睡覺時也異常靈敏,更何況它們中間有許多狡猾的老狼,更多的是依靠豐富的捕獵經驗,任何蛛絲馬跡都逃不過它們的毒手。”春雪屏把昭通比喻為惡狼的天下,用來警醒苗冬雪提高警惕性,實際情況其實更恐怖,大到獅子老虎小到蠍子毒蛇,她在昭通摸爬滾打幾年,見識過體型巨大的大象被眾多螞蟻分食的場景,清楚稍有不慎便會一敗塗地陷入萬劫不複的絕境。


    苗冬雪清楚金融市場的可怕,各種各樣的傳說她聽過不少,一夜暴富一夜之間傾家蕩產身敗名裂她都沒少聽說,不用春雪屏提醒她多少知道一些,但是她仍然滿不在乎的反駁道:“遍地惡狼環視之下,你這個嬌滴滴的大美人不是還活的自由自在?惡狼沒把你吃了,老實交待你打死多少頭惡狼?”


    十幾年的姐妹,春雪屏知道她是在故意強詞奪理找茬,因此沒理她,而是正色說道:“我今天出去一無所獲沒有任何消息,可沒消息對我們來講就是個好消息,這說明鴻通運輸目前還沒引起注意。我們倆現在有三千多萬資金,估計雪梅飄雪不會比我們少,這樣下來我們的資金最低也有六千多萬金幣,按照目前情況分析,這次做完鴻通運輸,我們最低有兩個億,利潤兩倍是最低目標。”


    苗冬雪一聽,春雪屏說的這麽有把握,吃驚的問道:“你剛才還說的那麽可怕,現在就敢說的這麽有把握,這麽說你是不是早就已經在注意鴻通運輸?”


    春雪屏微微一笑說道:“算你聰明,我關注鴻通運輸已經有一年以上了,鴻通運輸截止今天淨資產仍然高達一金幣三銀幣六銅板五文,你看看今天他的股價是多少?三銀幣七銅板八文,就在二十多天以前甚至相差一個金幣。你在看看一年以前,它的淨資產是多少?股價又是多少?淨資產差了三文錢,股價卻低了一個銀幣,我查閱了近二十年的資料,鴻通運輸淨資產每年基本上以兩到三文的幅度遞減,股價幾乎是條直線。在這二十年裏,鮮有關聯鴻通運輸的消息報道,這說明什麽?說明有人在圍繞鴻通股份做盤大棋,一年前有關鴻通運輸的關聯消息開始出現,這段時間逐漸增多,實不相瞞我正打算搭這班順風車,在鴻通運輸上撈一把。這股勢力打的是以鴻通運輸淨資產為誘餌的算盤,投資賺錢以分紅派息為主達到目的,但是鴻通公司多年以來從未分過一次紅利,沒有給股東任何迴報。最近這段時間我正在納悶,原來王分析鴻通股價還要低迷一段時間,應該在臨近三銀幣的關口反彈,為何突然走高,今天總算從你這裏得到答案,原來是有人橫插了一杠子。”


    苗冬雪一聽著急的問道:“那我們現在豈不是已經動手太遲?有些晚了?”春雪屏把功夫下到二十年以前,這點苗蘇丹無論如何想不到,她以為隻有王仁智在打鴻通運輸的主意,到這時才明白原來是天興投資攪了人家的局。


    春雪屏道:“一點不晚,我估計現在這股做鴻通運輸的勢力正在調查天興投資,按照你說的情況,他們根本無從查起,幾個名不見經傳的年輕人從何處查起,估計會被他們認為搭順風車。我之前分析鴻通股價打壓的低點很可能在三銀幣之上,不能低過這一限製,超過這一限製匯通天下銀行和鴻通運輸大股東不會坐視不理。他們手裏握有大量鴻通運輸籌碼,一定會逢低大量吸納,還有大批小螞蟻也會趁機撿便宜,當然也有崩盤的可能性,無論是那種情況,都會給日後拉高出貨帶來極大難度。這個天興投資真是沉不住氣,人家辛辛苦苦才打壓一半,稍微耐住性子忍耐一到兩個月接盤,完全可以低三到五個銅板,我估計經過這麽長時間打壓消耗,對方手裏的籌碼幾乎剩不了多少。你今天的消息非常及時,我原打算搭這趟順風車,等鴻通股價迴歸正常的四銀幣之上,這趟下來賺個幾百萬。有了你這個消息,恐怕這個迴歸正常就得考慮一個金幣左右,我的計劃也要做出相應調整,鴻通股價下降空間有限,並且應該已經引起少部分人注意,我們應該盡快進場以大部分資金搶籌碼,少部分資金高拋低吸攤低成本。”


    春雪屏說的這些苗冬雪都懂,有些是之前就明白,有的是聽後明白,她與絕大多數人一樣看上去都非常清楚,可真進行實際操作結果很可能大相徑庭。苗冬雪有這個自知之明,在這一領域春雪屏在四姐妹中是當之無愧的老大,姐妹倆當晚聊到很晚,大多聊的是苗冬雪的近況,特別是最近幾個月期間發生的事情,苗冬雪自己沒感覺到,春雪屏非常明顯的感覺出,她已經喜歡上這個從牧區過來叫王仁智的小子。


    第二天兩人醒來之後懶得起床,就在溫暖的被窩裏繼續聊,直到十點半臨近準備午飯時才起床,頭一天春雪屏外出時已提前做準備,兩姐妹邊聊邊準備一桌豐盛的午餐。姐妹倆在廚房正忙碌時,從外邊傳出一陣叫喊:“讓我們來又不接我們,大姐你這是故意的吧?在不出來迎接我們真走了啊?”


    夏雪梅喊完之後把行李隨手一扔,轉身往客廳的沙發上一躺,同時踢掉腳上的細高跟鞋,秋飄雪忙放下手裏的行李過來一邊拽她起身一邊說道:“哎呀我的姑奶奶,你就不心疼妹妹辛辛苦苦的勞動成果嗎?快快快,把外邊的風衣和外套脫了,妹子伺候你。”


    “脫啥脫啊,你沒看家裏連個鬼影都沒有?她再沒動靜我們就走。”夏雪梅話音剛剛落地,苗冬雪的聲音從廚房裏傳出來:“你個死妖精說到就要做到,今天大姐就不出來,你不走你就是小狗。”


    苗冬雪的話如同沙發上的彈簧崩開一樣,夏雪梅啊的一聲大叫,瞿然從沙發上彈起,地上的高跟鞋也顧不上穿,嘴裏叫道:“我就不走,我就不走,怎麽地?我是小狗你這個小仙就是小狗妹妹。”喊著話人已經進到廚房,廚房地麵不同其它地方,高興之下的夏雪梅也顧不上這些,撲過去一把摟住苗冬雪道:“哎呀仙妹妹你可想死姐姐了,來來來,讓姐姐看看你長漂亮沒有?千萬可不能越長越醜啊,姐姐下半輩子的幸福全靠你了,你要是變醜了姐姐可怎麽辦啊,是吧大姐?”


    春雪屏在一旁說道:“小妹你快出去,你不出去這個死妮子也不走,你看她連個拖鞋也不穿。”苗冬雪剛剛洗完手打算出去,身上的圍裙還沒解下來,把濕漉漉的一隻手伸進夏雪梅衣領說道:“你說不走還由得了你?我看你走還是不走?快滾蛋。”看見隨在夏雪梅身後進來的秋飄雪,忙對她說道:“三姐麻煩你快把這個瘋子拽走,我馬上出來看三姐。”


    秋飄雪邊伸手拽二姐邊問道:“小妹你啥時候到的?充能站怎麽樣?秋冬季差一點吧?你怎麽有時間過來?”


    苗冬雪邊把夏雪梅朝身後扒拉邊說道:“我昨天到的,今年充能站比那年都好,謝謝三姐掛念,今天是我特意趕過來和姐姐們聚會,有事情和你們商量。”


    夏雪梅被苗冬雪扒拉到一旁本來挺不滿,聽見她的話後興奮的在後邊問道:“小仙把姐妹召集在一起商量的絕對是大事,是不是小仙想通了?不努力接掌苗氏集團,與我們做永久的姐妹?”


    苗冬雪沒好氣的懟她道:“閉上你的嘴,別影響我和三姐說話,你剛才就說要走,到現在還賴在這兒幹啥?三姐我們出去聊。”說完話挽起秋飄雪一起迴到客廳。


    夏雪梅樂嗬嗬的跟在兩人身後,見兩人準備在沙發上坐下,她突然搶在兩人前邊坐在中間,笑嘻嘻的說道:“我保證一句話不說,光聽你們聊,絕對不幹擾你們。”


    秋飄雪板著臉說道:“剛進門就讓你脫衣服,到現在還在身上,再不聽話我也不搭理你。”


    夏雪梅站起身邊脫外邊的風衣邊說:“我脫還不行嗎?”


    她脫衣服還要秋飄雪伺候,後者起身接過後拿過去掛在衣架上,苗冬雪摟住夏雪梅道:“小妖,前段時間忙壞了吧?知道小妹今天給你帶的啥好東西嗎?”


    夏雪梅撇撇嘴不屑的說道:“你能有啥好東西?我看不上。”


    苗冬雪對秋飄雪說道:“三姐你聽見了啊,一會可得給我作證,不是我不給她,而是她自己不要。”


    四姐妹每次相互走動,都帶點各自所在地的土特產,這次苗冬雪特意從王仁智手裏討了兩瓶蘆河醇,夏雪梅本就好喝兩口,她的職業應酬又多,所以苗冬雪這次給她單獨帶過來兩瓶蘆河醇。心地單純的夏雪梅就是四姐妹中的開心果,隻要是和任意一個在一起,她絕對是屁事不幹,喝口水都是別人給她倒,恨不能讓別人給她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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