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韓希俊反應過來,王仁智又對鄭媛媛喊道:“媛媛,下手不許過重,免得傷到他們,你們都是吃一碗飯的同行。”


    韓希俊在王仁智嘲諷他等會後悔時有些認為他在裝腔作勢,等聽到王仁智下一句話時他才明白原來人家真是因為勝券在握所以有恃無恐。明白這些後他緊張的看著兩個保鏢大戰鄭媛媛,希冀王仁智有可能虛張聲勢,雖然這種可能性他自己都認為非常小,這個時候由不得他不朝有利於自己的方麵幻想。不遠處傳來的唿喝聲好像與王仁智無關,他若無其事的繼續看自己的法律書籍,他心裏很清楚,以鄭媛媛如今的強悍戰力,別說教訓這兩個普通武師,即使再多兩個同樣也不是鄭媛媛的對手。


    也就十分鍾光景,傳來鄭媛媛囂張的聲音:“來,上啊,你們兩個怎麽不上了,快點上,我還沒過癮,你們在堅持陪我玩五分鍾,不然的話我可要下重手了啊。”一場保鏢之間的搏擊在鄭媛媛嘴裏說出來好像在開玩笑,韓希俊一直在認真觀看搏鬥中的三個人,雖然他看不出什麽名堂,可從雙方表情和鄭媛媛囂張的話語裏很清楚兩個人正備受煎熬。韓希俊不忍心看這兩個長期跟隨自己的保鏢受虐,忙對王仁智哀求道:“求王老板開恩,放過我這兩個保鏢,不要在羞辱他們,在是我的責任,和他們無關,要打要罰由我自己承擔。”


    從對自己的稱唿變化中知道韓希俊已經認輸,看在他沒為自己開脫逃避,體恤兩個保鏢的情分上,王仁智製止鄭媛媛道:“好了媛媛,莫要欺人太甚,放過他們吧。”


    鄭媛媛嘟囔道:“便宜你們了,不是我們老爺放過你們,非讓你們主動趴在地上不敢起來不可,還不快去謝謝我們老爺?”兩個保鏢過來謝過王仁智,韓希俊麵無懼色的站在王仁智麵前對他說道:“既然敗在王老板手下,任憑王老板處置,任打任罰韓某絕無怨言,但是如果讓我跪地求饒斷無可能。”


    王仁智噗嗤一樂說道:“跟我耍光棍是吧?剛才是誰說要求我跪地求饒?現在輪到自己就斷無可能了?真以為鄭媛媛的拳頭打不死人?”


    沒想到韓希俊下來的話分析到王仁智身上:“王老板不是個硬心腸的人,這一點從剛才不讓打傷我的兩個保鏢和很快答應放過兩人就能看出來,所以我清楚王老板不會要我的命,至多讓我脫層皮就已經很了不起了。”韓希俊確實比較聰明,他對王仁智的分析有一些道理,而且比較到位。


    王仁智說道:“這點你倒是沒有說錯,要了你的命對我沒啥好處。”


    韓希俊一聽,知道自己性命無虞,連忙說道:“多謝王老板饒恕韓某人,韓某人願意認罰,請王老板開個價。”


    王仁智道:“開哪門子的價,我又沒出力,出力的是媛媛,你把她打發滿意此事就此接過。”


    韓希俊還沒開口,一旁的鄭媛媛嚷嚷道:“我有老爺給的錢,不缺他那點金幣,給我也不要,最好讓這倆多陪我練練手。”自從離開唐家寨,鄭媛媛就沒人過招,難得今天有人讓她過個癮,正在興頭上被王仁智從中幹擾打斷。


    韓希俊哪敢讓保鏢和鄭媛媛繼續,聞聽鄭媛媛的話後看向王仁智,後者說道:“既然媛媛自己不要,那這件事情就此接過。”


    不但韓希俊非常吃驚,不相信這件事情就此過去,在場的那個眼看全程經過的獐頭鼠目男子也發出一聲歎息,韓希俊說道:“王老板恐怕還不清楚我的身價,實話告訴王老板,我有十億金幣的資產,多的現金一時拿不出來,一兩百萬沒有問題,就給王老板一百萬金幣作為補償可好?”


    王仁智道:“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覆水難收你不知道嗎?此話從今往後休提,坐下說話吧。”


    韓希俊道:“既然王老板如此仁義,那我今後也不怕丟人,以後無論在任何場所,但凡有王老板在場,絕無韓某人的座位。”


    王仁智道:“沒有這個必要,何況我們恐怕今天分手以後永不會再見麵,何必如此。”


    韓希俊內心已經打定主意,今後說到做到,王仁智這時又一次告訴他自己和苗冬雪隻是生意夥伴,從未涉及男女之情,讓他放心追求苗冬雪。談起自己心愛的女人,韓希俊頓時變了個人,滔滔不絕的講述起他這些年從見到苗冬雪之後的艱辛追求經過,包括希望非常渺茫也絲毫沒有隱瞞,王仁智這才明白他為何對自己如此恐懼。在韓希俊看來,苗冬雪雖然非常優秀,但是她想要達到自己的目的也非常不易,世上說起來以女人為主的勢力不少,有些王國甚至還有女王,但那畢竟是極少數,百分之九十九還是以男人為主。


    苗冬雪本人非常優秀,她看中的青年才俊卻沒有誰答應她的要求,有能力的男子有幾個願意與其他人分享自己的女人?願意答應她的要求的年輕人絕大部分又很平庸,苗冬雪自己先看不上,韓希俊之所以非常懼怕王仁智,其主要原因是他認為來自牧區的王仁智很可能是個喜歡吃女人軟飯的家夥,這才導致他非常緊張,一場誤會弄得自己非常狼狽丟人現眼。


    說清楚誤會之後,韓希俊主動邀請王仁智去華亭市找個地方賠禮,王仁智感覺和這種精蟲上腦一旦被情所困就容易行事衝動的人沒啥好聊,以自己還有事情為由拒絕。韓希俊出於王仁智對自己寬宏大量才提出感謝,也不是真心邀請,栽了這麽大一個跟頭,他恨不能以最快的速度離開這個倒黴地方,千恩萬謝之後帶著兩個保鏢離開九曲山這個傷心之地。


    韓希俊三人剛剛離開,一旁獐頭鼠目的男子就過來與王仁智相見,先行自我介紹是華亭本地人,今年六十二歲,名叫時朗逸。借著與王仁智相識的機會,找鄭媛媛搭訕,誇獎她不但年輕貌美而且一身武藝極為高強世所罕見,同鄭媛媛握手的時間比同王仁智握手的時間還長,而且一雙小老鼠眼還色眯眯的盯著鄭媛媛不放。鄭媛媛被他惡心的賭氣連這個平壩都不呆,端直離開登山鍛煉身體去了,時朗逸直到看不見鄭媛媛的身影後才收迴自己目光。


    時朗逸先和王仁智談了一會韓希俊,王仁智這才知道他六王子的身份,僅從這一點王仁智覺得這個時朗逸來曆也不一般,他分明和韓希俊從未謀麵,卻知曉他的許多事情。王仁智和時朗逸就眼前各國法律為題聊了起來,他對時朗逸坦誠相告,自己剛剛從大梁朝過來,對許多法律法規等有所欠缺,這些紅線一旦觸及就是危機生命的大事情,因此目前盡力惡補這方麵的知識。


    時朗逸很讚賞王仁智的坦誠,兩個人越聊越投機,他從很多方麵給王仁智答疑解惑,聊起很多對王仁智有很大幫助平時應當引起注意的注意事項。他知道王仁智來自牧區,不但在有關法律法規問題上多加解答,而且在日常生活和投資做買賣等也提出許多應該警惕的注意事項,他的知識麵非常淵博。雖然時朗逸外表一看就不像好人,但是他淵博的知識令王仁智非常欽佩,今天這一趟沒有白跑,結識到這麽一位朋友,當然他從對方焦慮的尋找鄭媛媛目光中知道他的目的是什麽。


    中午分手時兩人相約明天繼續在此相會,鄭媛媛有心賭氣不來,可是今天剛剛來了個韓希俊挑釁,誰知道每天會不會再冒出個李希俊、張希俊?一連三天兩個人都在同一地點相會,鄭媛媛隻是在剛來和分手迴家時與時朗逸見兩次麵,彼此熟悉之後,他一點不害臊的主動詢問王仁智,有沒有可能娶鄭媛媛為妻,而且是正妻。王仁智自然希望對自己忠心耿耿的鄭媛媛有個好的歸宿,時朗逸雖然相貌確實拿不出手,獐頭鼠目的樣子令人很是厭惡,但是他淵博的知識說明他接受過良好的教育,衡量一個人他的相貌並不是唯一重點,才能等更重要,確實也很難遇到。王仁智沒有對時朗逸隱瞞,把鄭媛媛從小到大的經曆給他全部交底,告訴他隻要鄭媛媛本人喜歡,自己這個主人絕不從中阻撓幹涉,隨時隨地歡迎他迎娶鄭媛媛。


    鄭媛媛今年年芳二十四,早已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這幾年身邊不乏其追求者,無奈她都看不上對方,王仁智陳蘇丹沒少給她從中撮合,同樣沒有一個成功。時朗逸各方麵綜合條件相當不錯,因此王仁智很希望成全兩人這段姻緣,不然的話他不會連續給時朗逸創造與鄭媛媛相見的條件,他自己從時朗逸這裏聽取其各方麵介紹隻是原因之一。


    由於王仁智要去鶴新口岸迎接唐家寨來人,第三天不得不與時朗逸告別,他想不到時朗逸對鄭媛媛真是死心塌地,聽到兩人離開華亭的消息後,他立馬表示跟隨兩人一起出發。鄭媛媛對他非常反感,隻要見到他一雙色眯眯看向自己的老鼠眼,恨不得親手給他扣出來,氣哼哼的斥責道:“哼,我和老爺有事,你算我們的什麽人跟我們一起去?沒見過你這麽死皮賴臉厚臉皮的人。”


    時朗逸剛要開口,王仁智勸道:“時老板,欲速則不達,有緣的話我們自然會再次相見,我們就此別過。”雖然時朗逸學識淵博,知識麵甚廣,確實能給自己很大幫助,但是畢竟與之相識時間較短,何況這次去牽扯到充能站改造工程,不合適帶上一個剛剛相識不知對方根底的陌生人。


    時朗逸這兩天正在興頭上,他知道自己隻要抓住王仁智,鄭媛媛這個保鏢必定在場,因此每天準時的和王仁智相約在九曲山會麵。時朗逸對自身的外貌有自知之明,清楚自己留給人的第一印象不佳,他相信功夫不負有心人,隻要自己堅持不懈的以真誠追求鄭媛媛,總有一天會令她敞開心扉接受自己。


    哪知道剛起步還沒任何進展,王仁智兩人就要離開華亭,鄭媛媛不待見自己直接懟,王仁智的話似乎有些道理,時朗逸常年在外四處漂泊居無定所,真有可能那一天不知道在什麽地方再次偶然相遇。雖然分手時兩個人互留通訊器聯係,可時朗逸仍然給王仁智一張印有自己名字和二十一位數的通訊器號碼,告訴他今後如果遇到不易解決的難題時聯係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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