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1章
“這麽說起來你已經下定決心了？”王雨瑾知道整件事情之後，問古刹道。
“不下定決心我還有退路嗎？”古刹苦笑，他已經沒有退路了，從林祖祈殺了董傑的那刻他就已經沒有了退路，況且就算是他想平靜的生活，有些人也不會如他所意，既然古依嵐這麽懷疑他，不讓他好過，他也隻能是反起了。
“你下定決心就好，就怕你的決心不夠。”王雨瑾笑著拍拍他的肩膀，給古刹鼓勵。這個時候說什麽都是多餘的。如果當時她醒著，也會毫不猶豫的殺了董傑和李峰，都到了這個時候人類還要內鬥，她厭煩古依嵐的手段，他有這樣的手段為什麽不用這樣的手段對付妖獸呢？反而要向自己的種族下刀子。
古依嵐既然要對她使絆子，那麽未來這樣的絆子不會少，也不會陌生，今天是她運氣好逃過去了，如果今天來的不是一個智者呢？而是一個正常的十級的妖獸呢？那麽等到古刹帶著隊伍來的時候見到的就是她的屍體了，而他的隊員也肯定保不住自己的戰利品，她們所做的犧牲全部都是白白的做了，想到這裏王雨瑾的心中一片的冰寒和殺意，是的她已經對古依嵐起了殺意。
既然有人要毀了她，那麽隻有讓他先毀掉了！
見到王雨瑾周身升起的龐然的氣勢，古刹整個人為之一顫，到底是什麽令王雨瑾如此？難道是剛剛的那番話？
而內海聯盟在得知王雨瑾再次的挫敗了外海的妖獸之後，都為之一怔，因為這次傳出來的消息攻擊王雨瑾巡邏隊伍的不但有深海的青甲巨力妖獸，還有妖獸海馬妖騎士。以及九級海妖，最恐怖的是連十級妖獸都出現了，最後差點作為隊長的王雨瑾是和十級妖獸同歸於盡，反正王雨瑾迴來的路上並不好看，整個人是被人抬迴來的，雖然他們巡邏隊伍取得了巨大的勝利，可是每個人的臉上並沒有什麽高興的表情。
然後。另外一件事情爆發出來了。就是基地的事情，王雨瑾的巡邏隊伍正在抵抗妖獸，可是作為後防支援的基地又做了些什麽？
居然在巡邏隊伍的人上門求救的時候。基地擺出了高高的姿態為難巡邏隊伍，不但如此還故意姍姍來遲，說是上麵的指示。
這一下整個內海的修士和民眾就不幹了，雖然普通的民眾並沒有什麽發言權利他們隻是最底層的存在。可能妖獸來了之後，他們就是第一批率先去死的人。但是王雨瑾巡邏隊伍為了內海的安危和外海妖獸做出抵抗作為人類卻因為懼怕連發聲都不敢的話就枉為人類了，所以內海的這些民眾和有良知的散修首先就是憤怒了，他們要為王雨瑾的巡邏隊伍討迴公道。
就這樣後防基地就成了眾矢之的，而在這樣的聲討聲中。後防基地的某一些人扛不住了，他們站出來指出他們也是按照了上麵的指示才做出這樣的決定，這下子群起嘩然。人類的內海聯盟原本就是各自勢力為主，散沙一片。誰敢擔這樣的責？一些門派已經紛紛的站出來指出自己並沒有參與，並且一起聲討幕後的黑手。
內海聯盟在這樣的動蕩之下已經岌岌可危，這樣的推動作用是王雨瑾所預見的，她花了這麽大的力氣選擇這些巡邏隊伍的成員自然是要有些作用的，雖然這些人看似在門派中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可是這一戰之後，他們的門派就要重新估量他們的價值，特別是當王雨瑾讓他們帶去的這些戰利品之後，這些背後的門派都有自己的算計，雖然這些戰利品是是這些人帶來的，門派不能夠享有什麽，可是如果這次王雨瑾出現了意外，這些戰利品他們可能連看到的機會都沒有了，而現在至少這些戰利品所有人就是他們門派的人，而且王雨瑾的隊員也非常識相的廉價的將不需要的東西都賣給了門派，這樣占到便宜的始終還是自己的門派。
一個門派的力量或許是有限的，這些門派單獨還不敢反抗幕後的那雙黑手，可是所有的門派聯合起來那就情況不同了，薩古教是強大，可是並沒有強大到以一個門派的力量去抵抗整個內海的門派。
最重要的是事情發生之後，真尚坊和東海盟已經高姿態的站出來，一定給王雨瑾和巡邏隊伍一個公道，並且聲稱這件事情和兩個門派並沒有關係，這一下子的撇清就是將薩古教推向了風口浪尖。
而作為當事人的王雨瑾此時正一派悠閑的看著孟滄浩。
“你這麽就這麽篤定薩古教背後的人會出來呢？就算是當初天海聯盟逼迫薩古教的時候這個人也沒有出現，現在又為什麽會出來？”這是孟滄浩不解的地方。
“情況不一樣，至於原因你可以問問屈門前輩，我想屈門前輩應該原因解答的。”王雨瑾笑著將問題拋給了一邊的屈門輝，引得屈門輝一陣的鄙視。
“小狐狸，就會算計人。”屈門輝看了王雨瑾一眼說道。最後便又把目光轉向了孟滄浩。“你好歹是一派之主，就不能動動腦筋？這麽簡單明顯的事情還要來問我。”屈門輝沒有好氣的瞪著孟滄浩說道。
卻無奈於孟滄浩的裝傻充愣。
“唉，師兄當年怎麽會攤上這麽一個愚不可及的徒弟，早知道我也該心腸恨一點看看你有沒有能力自己解決天海聯盟的危機，怪我自己實在是太沉不住氣了。”
“您哪裏是沉不住氣，您是愛護我們。”這個世界上千穿萬穿唯有馬屁不穿，所以孟滄浩的這番話接的及時呀，也接的屈門輝心中暖洋洋的。不過屈門輝麵上還是不顯，如果他麵上顯了，以後孟滄浩可就要抓住他的這個點可不行了。
不過孟滄浩也不是傻子，屈門輝都這樣提醒他了。他再品不出這個味來也就妄為整個東海盟的當家人了。
“不過這件事情真的能夠讓古依嵐下台嗎？萬一薩古教的元嬰修士看出了什麽，會不會對王師妹不利？”這個時候孟滄浩將目光轉向了王雨瑾，沒有錯，雖然林祖祈是開了一個頭，但是後來局勢就都是按照王雨瑾所引導的方向走，包括王雨瑾授意讓巡邏隊的隊員迴去之後廉價將戰利品賣給了自家的門派，還有有意無意的向門派所傳遞的一些信息。
古依嵐之所以能夠在內海聯盟中針對她。不就是向那些門派施了一些利益。而所有關係裏麵，唯有利益關係最是不靠譜，他能夠利用利益來拉攏一些勢力門派為他所用。那麽反過來，她也能夠讓這些門派和勢力看到利益和往後更多的好處以及壞處。沒有錯，王雨瑾就是讓這些門派錯覺，一旦薩古教古依嵐當道。那麽古依嵐不單單隻是會在內海聯盟中攬權，還有他攬權的正真目地。攬權之後能夠做什麽？王雨瑾現在讓這些門派看到的這些妖獸屍體可是赤裸裸的利益。
當然真正的古依嵐不一定看得上這些妖獸的屍體，但是那天阻止基地的援軍去支援巡邏隊伍的人的人就是古依嵐，這一點古依嵐是怎麽都沒有辦法洗脫掉罪名的，最重要的是。這些遲到的援軍到了之後做了些什麽沒有人知道，後來就傳出了薩古教的人要搶奪這些巡邏隊伍辛苦打下來的戰利品，這樣就算是殺了薩古教的董傑也沒有人說什麽。至於李峰，那可是和外海妖獸占了邊的。殺了誰敢說一句話？這個時候整個內海對妖獸都恨之入骨，特別是叛變了人類的人，自然也沒有人為李峰說一句話，誰都不想和妖獸沾上什麽，誰都不想成為人類的叛徒。
王雨瑾抓住的就是人類的這種脆弱的心理，大戰當前，這個時候人類比任何時候都要警覺和激動，哪怕隻是一件小小的事情就可能觸發人類的敏感神經，加上內海聯盟這個聯盟的特殊性，說實話，這個聯盟並不是很團結，就王雨瑾巡邏的事情上就能夠看出來這個聯盟還是一個小利益的聯盟，說是聯盟，可是在觸及到自身利益的時候每一個門派又是無比的自私，說實話這樣的聯盟隻要有心人士利用起來，就像是古依嵐這樣的人很容易在裏麵混得風生水起，將整個聯盟當作是自己的工具，這樣的聯盟又如何能夠抵抗妖獸呢？
而古依嵐能夠利用的東西，自然王雨瑾也能夠利用，她有時有不過是不削弄權罷了，也不學區用手段，但前提是別人不要冒犯於她，古依嵐的手法已經嚴重的觸及了她的底線，既然沒有辦法從這個世界離開，目前隻能生活在這裏，那麽要保住內海的這片人類居住的土地就顯得有味的重要了，而關鍵時刻她是不允許任何人來拖後腿的。
她可以容忍古依嵐的算計，讓她去巡邏，那是因為她需要這麽一支隊伍，所以她妥協，就讓他去算計，可是不代表她能夠容別人在她的背後捅刀子。
“他會妥協。”王雨瑾微笑而又自信的迴答孟滄浩。是的，隻要這個元嬰修士有點腦子就會同意。
王雨瑾也不怕他去挖事實，做錯事情的是薩古教的古依嵐，所以她沒有必要害怕什麽。
在王雨瑾和孟滄浩正在談這件事情的時候，有一個人此時也正在忐忑，不也不能夠單單用“忐忑”二字來理解古依嵐現在的心情，古依嵐中心現在可以說是五味參雜。如果說他這輩子最後悔的一件事情是什麽？那就是沒有提早掐死王雨瑾。
如果說這個時候古依嵐還不知道背後這雙推動輿論的手是誰的話，他就妄為薩古教掌門這麽多年了。
為什麽能夠惹出事情來的總是她？可是現在說什麽也沒有用了，現在他還搭上了他的名聲，不但是他的名聲可能還有他的所有一切。想到這裏古依嵐這個恨，就沒有辦法止住，他已經好幾百歲的人了，卻被一個還不到百歲的小丫頭片子擺了一道。
真當當的是好手段，當然這件事也肯定不止是王雨瑾一個人的收尾，還有另外一個人，他倒是沒有想到那個看上去已經被他逼迫的山窮水盡的小家夥居然敢對他叫板了。
他怎麽有這個勇氣？迴想當年，師父去世的時候，古刹小小的瘦弱身軀在棺材前瑟瑟發抖，尤其是看他的眼神，那叫一個懼怕，就好像是看到了一頭猛獸，那時候他可是非常享受這個被師父備受寵愛的小師弟在自己麵前露出來的小鹿似的表情。
什麽時候他不屑一顧，覺得隨時可以解決的小鹿居然跳起來變成了一頭猛獸，咬了他致命的一口，不他絕不甘心，也不會甘心。
他是要做大事的人，怎麽能夠甘心於被一個小小的陰謀所束縛呢？
他眼中迸發出一道閃亮的光芒，就好像是黑夜中所發出的一道流星的光彩，是這麽璀璨奪目，同時他也知道，可能自己的這個決定是他最後的一個反擊了。
“傳令下去，讓公斂依明和眾長老來見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有著一絲絲的興奮，和疲倦，興奮於他終於想到一個不能夠讓幕後策劃之人如意，他古依嵐就算是要做出妥協，也絕不會是讓那些人如意。疲倦的是他還沒有準備好從這個位置上退下來，他還這麽的年輕，他是這麽的不甘心趨於平凡，做一個平凡的修士。
一瞬間，他仿佛迴到了當年，在多次衝擊元嬰失敗之後，心中前所未有的那種疲倦，好像是被全世界所遺棄了一樣，其實那時候遺棄他的不是全世界，而是大道。
直至他找到新的人生目標，就是手中的這個權力，既然此生元嬰無望，那麽他就要抓緊手中的權力直至死亡。他的人生總要有一個目標的。可是現在，他連這點希望也就沒有了，他還要眼睜睜讓緊握著的，放開手來。得到手的東西再失去，這才是這個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忽然之間他明白了這一點。
*
不知道怎麽說，懶魚意外懷孕，原本打算是生二胎的，結果意外檢查出心髒病，所以現在基本不逛書評區了，最近更新看身體情況吧！懶魚還是盡量保持更新。感謝那些給懶魚繼續投票的書友，看到你們的訂閱是我最大的動力。(未完待續。)
“這麽說起來你已經下定決心了？”王雨瑾知道整件事情之後，問古刹道。
“不下定決心我還有退路嗎？”古刹苦笑，他已經沒有退路了，從林祖祈殺了董傑的那刻他就已經沒有了退路，況且就算是他想平靜的生活，有些人也不會如他所意，既然古依嵐這麽懷疑他，不讓他好過，他也隻能是反起了。
“你下定決心就好，就怕你的決心不夠。”王雨瑾笑著拍拍他的肩膀，給古刹鼓勵。這個時候說什麽都是多餘的。如果當時她醒著，也會毫不猶豫的殺了董傑和李峰，都到了這個時候人類還要內鬥，她厭煩古依嵐的手段，他有這樣的手段為什麽不用這樣的手段對付妖獸呢？反而要向自己的種族下刀子。
古依嵐既然要對她使絆子，那麽未來這樣的絆子不會少，也不會陌生，今天是她運氣好逃過去了，如果今天來的不是一個智者呢？而是一個正常的十級的妖獸呢？那麽等到古刹帶著隊伍來的時候見到的就是她的屍體了，而他的隊員也肯定保不住自己的戰利品，她們所做的犧牲全部都是白白的做了，想到這裏王雨瑾的心中一片的冰寒和殺意，是的她已經對古依嵐起了殺意。
既然有人要毀了她，那麽隻有讓他先毀掉了！
見到王雨瑾周身升起的龐然的氣勢，古刹整個人為之一顫，到底是什麽令王雨瑾如此？難道是剛剛的那番話？
而內海聯盟在得知王雨瑾再次的挫敗了外海的妖獸之後，都為之一怔，因為這次傳出來的消息攻擊王雨瑾巡邏隊伍的不但有深海的青甲巨力妖獸，還有妖獸海馬妖騎士。以及九級海妖，最恐怖的是連十級妖獸都出現了，最後差點作為隊長的王雨瑾是和十級妖獸同歸於盡，反正王雨瑾迴來的路上並不好看，整個人是被人抬迴來的，雖然他們巡邏隊伍取得了巨大的勝利，可是每個人的臉上並沒有什麽高興的表情。
然後。另外一件事情爆發出來了。就是基地的事情，王雨瑾的巡邏隊伍正在抵抗妖獸，可是作為後防支援的基地又做了些什麽？
居然在巡邏隊伍的人上門求救的時候。基地擺出了高高的姿態為難巡邏隊伍，不但如此還故意姍姍來遲，說是上麵的指示。
這一下整個內海的修士和民眾就不幹了，雖然普通的民眾並沒有什麽發言權利他們隻是最底層的存在。可能妖獸來了之後，他們就是第一批率先去死的人。但是王雨瑾巡邏隊伍為了內海的安危和外海妖獸做出抵抗作為人類卻因為懼怕連發聲都不敢的話就枉為人類了，所以內海的這些民眾和有良知的散修首先就是憤怒了，他們要為王雨瑾的巡邏隊伍討迴公道。
就這樣後防基地就成了眾矢之的，而在這樣的聲討聲中。後防基地的某一些人扛不住了，他們站出來指出他們也是按照了上麵的指示才做出這樣的決定，這下子群起嘩然。人類的內海聯盟原本就是各自勢力為主，散沙一片。誰敢擔這樣的責？一些門派已經紛紛的站出來指出自己並沒有參與，並且一起聲討幕後的黑手。
內海聯盟在這樣的動蕩之下已經岌岌可危，這樣的推動作用是王雨瑾所預見的，她花了這麽大的力氣選擇這些巡邏隊伍的成員自然是要有些作用的，雖然這些人看似在門派中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可是這一戰之後，他們的門派就要重新估量他們的價值，特別是當王雨瑾讓他們帶去的這些戰利品之後，這些背後的門派都有自己的算計，雖然這些戰利品是是這些人帶來的，門派不能夠享有什麽，可是如果這次王雨瑾出現了意外，這些戰利品他們可能連看到的機會都沒有了，而現在至少這些戰利品所有人就是他們門派的人，而且王雨瑾的隊員也非常識相的廉價的將不需要的東西都賣給了門派，這樣占到便宜的始終還是自己的門派。
一個門派的力量或許是有限的，這些門派單獨還不敢反抗幕後的那雙黑手，可是所有的門派聯合起來那就情況不同了，薩古教是強大，可是並沒有強大到以一個門派的力量去抵抗整個內海的門派。
最重要的是事情發生之後，真尚坊和東海盟已經高姿態的站出來，一定給王雨瑾和巡邏隊伍一個公道，並且聲稱這件事情和兩個門派並沒有關係，這一下子的撇清就是將薩古教推向了風口浪尖。
而作為當事人的王雨瑾此時正一派悠閑的看著孟滄浩。
“你這麽就這麽篤定薩古教背後的人會出來呢？就算是當初天海聯盟逼迫薩古教的時候這個人也沒有出現，現在又為什麽會出來？”這是孟滄浩不解的地方。
“情況不一樣，至於原因你可以問問屈門前輩，我想屈門前輩應該原因解答的。”王雨瑾笑著將問題拋給了一邊的屈門輝，引得屈門輝一陣的鄙視。
“小狐狸，就會算計人。”屈門輝看了王雨瑾一眼說道。最後便又把目光轉向了孟滄浩。“你好歹是一派之主，就不能動動腦筋？這麽簡單明顯的事情還要來問我。”屈門輝沒有好氣的瞪著孟滄浩說道。
卻無奈於孟滄浩的裝傻充愣。
“唉，師兄當年怎麽會攤上這麽一個愚不可及的徒弟，早知道我也該心腸恨一點看看你有沒有能力自己解決天海聯盟的危機，怪我自己實在是太沉不住氣了。”
“您哪裏是沉不住氣，您是愛護我們。”這個世界上千穿萬穿唯有馬屁不穿，所以孟滄浩的這番話接的及時呀，也接的屈門輝心中暖洋洋的。不過屈門輝麵上還是不顯，如果他麵上顯了，以後孟滄浩可就要抓住他的這個點可不行了。
不過孟滄浩也不是傻子，屈門輝都這樣提醒他了。他再品不出這個味來也就妄為整個東海盟的當家人了。
“不過這件事情真的能夠讓古依嵐下台嗎？萬一薩古教的元嬰修士看出了什麽，會不會對王師妹不利？”這個時候孟滄浩將目光轉向了王雨瑾，沒有錯，雖然林祖祈是開了一個頭，但是後來局勢就都是按照王雨瑾所引導的方向走，包括王雨瑾授意讓巡邏隊的隊員迴去之後廉價將戰利品賣給了自家的門派，還有有意無意的向門派所傳遞的一些信息。
古依嵐之所以能夠在內海聯盟中針對她。不就是向那些門派施了一些利益。而所有關係裏麵，唯有利益關係最是不靠譜，他能夠利用利益來拉攏一些勢力門派為他所用。那麽反過來，她也能夠讓這些門派和勢力看到利益和往後更多的好處以及壞處。沒有錯，王雨瑾就是讓這些門派錯覺，一旦薩古教古依嵐當道。那麽古依嵐不單單隻是會在內海聯盟中攬權，還有他攬權的正真目地。攬權之後能夠做什麽？王雨瑾現在讓這些門派看到的這些妖獸屍體可是赤裸裸的利益。
當然真正的古依嵐不一定看得上這些妖獸的屍體，但是那天阻止基地的援軍去支援巡邏隊伍的人的人就是古依嵐，這一點古依嵐是怎麽都沒有辦法洗脫掉罪名的，最重要的是。這些遲到的援軍到了之後做了些什麽沒有人知道，後來就傳出了薩古教的人要搶奪這些巡邏隊伍辛苦打下來的戰利品，這樣就算是殺了薩古教的董傑也沒有人說什麽。至於李峰，那可是和外海妖獸占了邊的。殺了誰敢說一句話？這個時候整個內海對妖獸都恨之入骨，特別是叛變了人類的人，自然也沒有人為李峰說一句話，誰都不想和妖獸沾上什麽，誰都不想成為人類的叛徒。
王雨瑾抓住的就是人類的這種脆弱的心理，大戰當前，這個時候人類比任何時候都要警覺和激動，哪怕隻是一件小小的事情就可能觸發人類的敏感神經，加上內海聯盟這個聯盟的特殊性，說實話，這個聯盟並不是很團結，就王雨瑾巡邏的事情上就能夠看出來這個聯盟還是一個小利益的聯盟，說是聯盟，可是在觸及到自身利益的時候每一個門派又是無比的自私，說實話這樣的聯盟隻要有心人士利用起來，就像是古依嵐這樣的人很容易在裏麵混得風生水起，將整個聯盟當作是自己的工具，這樣的聯盟又如何能夠抵抗妖獸呢？
而古依嵐能夠利用的東西，自然王雨瑾也能夠利用，她有時有不過是不削弄權罷了，也不學區用手段，但前提是別人不要冒犯於她，古依嵐的手法已經嚴重的觸及了她的底線，既然沒有辦法從這個世界離開，目前隻能生活在這裏，那麽要保住內海的這片人類居住的土地就顯得有味的重要了，而關鍵時刻她是不允許任何人來拖後腿的。
她可以容忍古依嵐的算計，讓她去巡邏，那是因為她需要這麽一支隊伍，所以她妥協，就讓他去算計，可是不代表她能夠容別人在她的背後捅刀子。
“他會妥協。”王雨瑾微笑而又自信的迴答孟滄浩。是的，隻要這個元嬰修士有點腦子就會同意。
王雨瑾也不怕他去挖事實，做錯事情的是薩古教的古依嵐，所以她沒有必要害怕什麽。
在王雨瑾和孟滄浩正在談這件事情的時候，有一個人此時也正在忐忑，不也不能夠單單用“忐忑”二字來理解古依嵐現在的心情，古依嵐中心現在可以說是五味參雜。如果說他這輩子最後悔的一件事情是什麽？那就是沒有提早掐死王雨瑾。
如果說這個時候古依嵐還不知道背後這雙推動輿論的手是誰的話，他就妄為薩古教掌門這麽多年了。
為什麽能夠惹出事情來的總是她？可是現在說什麽也沒有用了，現在他還搭上了他的名聲，不但是他的名聲可能還有他的所有一切。想到這裏古依嵐這個恨，就沒有辦法止住，他已經好幾百歲的人了，卻被一個還不到百歲的小丫頭片子擺了一道。
真當當的是好手段，當然這件事也肯定不止是王雨瑾一個人的收尾，還有另外一個人，他倒是沒有想到那個看上去已經被他逼迫的山窮水盡的小家夥居然敢對他叫板了。
他怎麽有這個勇氣？迴想當年，師父去世的時候，古刹小小的瘦弱身軀在棺材前瑟瑟發抖，尤其是看他的眼神，那叫一個懼怕，就好像是看到了一頭猛獸，那時候他可是非常享受這個被師父備受寵愛的小師弟在自己麵前露出來的小鹿似的表情。
什麽時候他不屑一顧，覺得隨時可以解決的小鹿居然跳起來變成了一頭猛獸，咬了他致命的一口，不他絕不甘心，也不會甘心。
他是要做大事的人，怎麽能夠甘心於被一個小小的陰謀所束縛呢？
他眼中迸發出一道閃亮的光芒，就好像是黑夜中所發出的一道流星的光彩，是這麽璀璨奪目，同時他也知道，可能自己的這個決定是他最後的一個反擊了。
“傳令下去，讓公斂依明和眾長老來見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有著一絲絲的興奮，和疲倦，興奮於他終於想到一個不能夠讓幕後策劃之人如意，他古依嵐就算是要做出妥協，也絕不會是讓那些人如意。疲倦的是他還沒有準備好從這個位置上退下來，他還這麽的年輕，他是這麽的不甘心趨於平凡，做一個平凡的修士。
一瞬間，他仿佛迴到了當年，在多次衝擊元嬰失敗之後，心中前所未有的那種疲倦，好像是被全世界所遺棄了一樣，其實那時候遺棄他的不是全世界，而是大道。
直至他找到新的人生目標，就是手中的這個權力，既然此生元嬰無望，那麽他就要抓緊手中的權力直至死亡。他的人生總要有一個目標的。可是現在，他連這點希望也就沒有了，他還要眼睜睜讓緊握著的，放開手來。得到手的東西再失去，這才是這個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忽然之間他明白了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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