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前輩我不想死,你一定要救我,隻要你救我,我願意做牛做馬!”侯寧在知道自己的身體情況以後嚇的跪在地上。他還沒有活夠,不想死,如果有辦法,誰會想死,即使是被困在這種地方。


    王雨瑾皺眉,這可就犯難了,如果她的精神力迴複,那麽她有很大的勝算,大不了對他體內的蠱進行精神攻擊,或者斷掉城主府和蟲子的精神聯係,蟲子死了也就不能夠在寄主的身體裏麵興風作浪,而如今她精神力喪失,就不能為侯寧做這些了。


    對了,既然她做不到,小黑能做到嗎?王雨瑾將主意打到了小黑身上。對小黑下命令。王雨瑾的手再次對準了侯寧的心髒部位。


    手心的黑色吸力出現,侯寧的心髒起伏的跳躍著,他目光死死的盯著王雨瑾的手,真希望這刻這隻手馬上能解決他的困擾。


    王雨瑾原本隻是想讓小黑試試能不能解決蟲子,可是小黑居然理解成了現在就解決侯寧體內的蟲子,因為在蟲子身上,小黑察覺到了強大的精神力,這是它除了能量以外最喜歡的,巨大的吸力差點將侯寧的心髒了吸了出來。


    侯寧感覺到一股鑽心的疼,就好像整顆心被人家生生的摘下來一樣,這一刻他毫不猶豫的相信了王雨瑾的話,隻要才不過兩年時間,他就會死,因為在蟲子消失之後自己的心髒樣子就完全暴露了出來,已經大半個失去了生機。


    “不好,我們必須馬上的逃,你身上的蟲子是和城主有精神聯係的,蟲子一死。城主馬上知道。”


    “.......”其實王雨瑾一說,侯寧就明白了怎麽一迴事。


    “這樣,我還有很多兄弟受製於城主府,大家敢怒不敢言,隻要你能幫我們解掉這個蟲子,我就能策反他們,沒有了爪牙。城主府就沒有倚靠了。我就不相信這麽多人還不能拿下城主府。”侯寧說道。


    王雨瑾見侯寧的樣子,似乎根本不知道城主府和整個城陣法的事情,不過這樣也好。這樣他們就不會有所顧忌,如果知道了此地有陣法可能就不會下這麽大的決心了。


    好在此地的陣法都是以能量石為基底,沒有了能量石也就不能正常運轉。


    很快侯寧找來了十幾個人。


    “侯寧,你說的都是真的?她這麽一個小丫頭片子能幫我們解毒?”侯寧有過親身體會能夠相信王雨瑾。而侯寧找來的人可都沒有見識過小黑的本事,看到這麽一個年輕的小姑娘。自然是不能相信的,要知道失敗了,可要承受城主府的報複,別說這些年的家當。就是死都是萬分痛苦的死去,他們自然不願意冒險。


    “我沒有把握會叫大家來嗎?大家可以看看我的心髒,不瞞大家說就算是我們這樣一直服用著毒藥。也最多還有兩年可以活,我們每個月府服下的根本就不是解藥。而是止痛麻痹藥,麻痹蟲子啃咬我們心髒的疼痛,讓我們誤以為隻要服下了藥就能夠解了一點毒,其實不過就是麻痹了我們的痛覺神經。我也沒有要求你們相信,和我一起冒險,但是大家可以試試我們兄弟一場,我不過是不想大家被城主府蒙蔽了罷了。”


    被侯寧一番深明大義的話一說,幾個大漢麵麵相覷。還有人上前去查看侯寧的情況,卻見侯寧的心髒生機失去了大半。就像他所說的那樣。“怎麽會如此?”


    “林兄,如果不是我親眼所見,我自己都不會相信心髒裏麵會有蟲子還有很多蟲卵,我們不過就是蟲子的寄養者,等蟲子把我們身體的養分吸光,就是我們的死期,而城主又能找別的管理者替代我們的位置。”侯寧苦笑一聲,知道了自己身體情況,聯係一些蛛絲馬跡,很容易就能得出真相。


    “好我願意一試。”林澄上前,“其實不滿大家,我很早就懷疑城主府所給我們下的毒了。大家可還曾記得方大哥?”男子說道。


    “知道,幫城主府管理城中交易去的方中?”侯寧問道。


    林澄點頭。“城主說方大哥背叛城主府,所以才讓他死。可是方大哥在被城主處死前那晚,還和我喝酒說話來著,他根本不可能背叛城主府,那時我剛來此地不久,被迫吃下城主的毒,心情鬱悶,他和我說還想活著去見妻女,不會輕易的冒險,還讓我要忍耐,不可以做沒有把握的事情,這樣一個人怎麽可能在次日就說背叛就背叛呢?不過當時我是怕說出來沒有人相信,加上我的命還捏在城主府手裏,自然不會為其無緣無故搭上自己的命。


    來吧!我早就受夠了這種不死不活的日子,死了,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說著,他走到了王雨瑾的麵前,扯開了自己的衣襟。一副壯士斷腕的決心。其餘人聽了林澄的這番話之後,其中滋味隻有自己明白。


    王雨瑾沒有二話的上前,手掌貼上對方的胸口,隻見他的胸口起伏,和侯寧一樣心髒部位鼓起了拳頭大小的一塊,而且還不斷的蠕動著。看上去極其的嚇人,連林澄自己都覺得喉嚨後一陣的惡心。


    王雨瑾的手離了林澄的胸口一寸左右,然後小黑的吸力開始作用,所有人震驚的看著一隻拇指大小的蟲子從林澄的胸口被拖了出來,被王雨瑾手中的黑色吸力吸進去,緊跟著一隻隻的蟲卵也被吸出,一共有數十隻之多。看的眾人喉頭發甜,如果光光看到那些蟲子幾個大男人也不至於受不了,但是隻要想著自己身體裏麵有這樣的蟲子,他們就無法淡定了,誰能淡定。


    “我,求求小姐幫我把這些蟲子弄出來吧!”不等王雨瑾這邊結束,已經有人跪在了地上求了。一些原本還想觀望一下的人見有人跪下來,也怕別人搶在了前麵紛紛下跪。


    “一起來吧,我們時間恐怕不多了。”王雨瑾說道。因為她感覺城主府已經在行動了。


    “噗噗噗噗!”


    連續的蟲子和自己的聯係消失。城主府內一個身材肥碩像一座大山一樣的男子臉色蒼白,不怒,嘴角反而揚起一抹笑。


    “真是個個出息了,很久沒有這樣的挑戰了,也是該出來活動活動了。”男子咧嘴聲音極其的低沉。


    身邊的兩個長相豔美,身著透明薄紗的女子見男子動作,立即的上前。一人一邊的上前攙扶。


    男子的目光忽然看向身邊其中一個攙扶其的女子。伸手過去托起了女子的下巴,低聲問道:“你是不是也想背叛我?”


    “不,奴婢不敢。”女子俯下身去。說道。


    “不敢?不敢就是給你膽量還是會背叛了?”男子的目光幾乎能淬出毒來。


    “不,不會,奴婢不會背叛。”女子將頭伏的低低的的幾乎緊貼地麵,不過這樣也不能表示麵前的男人已經能夠相信她。


    憑空出現一道閃電。忽然女子就成了一道飛灰,連灰塵都沒有在房間裏麵留下。而扶著城主的另外一個女子。全身抖動了一下,卻不敢讓自己的手抖動。好好的一個人,前一刻兩人還在說話,可是這一刻就不見了。甚至沒有犯什麽錯誤。


    “你害怕嗎?”昆吾弑問身邊僅剩的女子。


    女子的臉雖然蒼白,不過她並沒有像前麵那位女子一樣的跪下身去,她搖了搖頭:“不管奴婢是不是害怕整個身心都是城主您的。您想讓我害怕嗎?您想讓我害怕奴婢就害怕,您想讓奴婢高興。奴婢就高興。”


    “嗬嗬!”昆吾弑興致盎然的看了她一眼,便沒有將話題繼續下去。


    侯寧見自己派出去在外放哨的人都沒有迴來,心中一突,感覺到了不對勁。


    他將門打開了一道縫,卻看到整個街道靜悄悄的,原本他的房子離街道很靜,正門又是開在最繁華的大街上,平常怎麽說都是有人經過的,可是今天整個大街都是靜悄悄的不對勁。


    “我有種不祥的預感.”林澄看著空空的街道說道。


    “總要有這麽一日的,不反也就多活幾年,現在至少還有一線生機。”侯寧細眯起眼睛說道。


    “雖然來這裏這麽多年,可是我從來沒有看透過城主此人,他是我見過最危險的人。不過我現在看不透的人裏麵多了一個,你說那女子什麽來曆?”林澄問起了王雨瑾。


    侯寧搖頭,苦笑:“別說你,我認識也就比你多了幾個小時。”他將和王雨瑾認識的過程戲虐的說了一遍,聽的林澄乍舌不已,見過玄乎的,就沒有見過這麽玄乎的。“你難道不怕對方是城主派來試探的嗎?”


    “昆吾弑什麽人你又不會不知道,他能留著處子來試探我?”


    “那道也是。”林澄點頭。城中有一條不成文的規定,在城中出生的女子,年滿十三歲就要送入城主府中,由城主親自主持成人儀式,而這個成人儀式是說的好聽一些的,其實不過就是**儀式,城主歡喜的就留在身邊,淘汰那些年紀稍大的。


    這時忽然轉角的街上出現了幾個人,這幾個人看著眼熟,都是城中的人,不過都已經失蹤了許久。


    “應見銘,你這小子這兩個月跑去了哪裏?我以為你失蹤了!”見到來人林澄很高興的迎了上去,顯然是熟人。


    “等等,他不對勁。”侯寧眼明手快的拉住了林澄,而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冒出來的這幾人卻朝著他們兩人撲來,嚇得兩人連忙往後閃。


    “吼!”


    “應見銘,你瘋啦!我是林澄呀!”林澄上前一步,企圖喚醒對方。


    “你們後退。”王雨瑾出現在了兩人身後,雖然她沒有精神力,不過一眼就看出了對方的不妥之處,這有些像人型傀儡,已經不是真正的人了,王雨瑾的手伸向對方,黑色的漩渦出現在了王雨瑾的手心當中,一股巨大的吸力從手心出現,然後詭異的事情發生了,隻見那位叫做應見銘的男子口鼻當中湧出來大量的蟲子,被王雨瑾的手心吸收進去。


    被王雨瑾吸收殆盡之後,來人也就倒下,然後王雨瑾的目光看向另外幾個,手心對準另外幾個人,蟲子大量的湧出。觸目驚心。


    “這是?”侯寧皺眉問道。


    “這些人的腦子被蟲子吃掉了,蟲子在主人的控製之下操控屍體。也就是所謂的蟲人。”


    “蟲人?太可怕了,我們為城主府做事這麽多年,從來不知道昆吾弑還養著蟲人,難道這些年從城中失蹤的人都是去做蟲人了嗎?這未免太可怕了。”又一個人開口。現在他們覺得整個城中透著一股詭異,都不知道該去城主府還是要逃。


    就在這時他們眼前的景象變換,和幾人相隔幾步的人忽然之前就在眼前不見了,而景色依舊是剛才的景色隻是街道麵換了位置,就好像他們的視覺造成了錯覺,其實他們剛才一步也沒有動。


    “誰也不要離開我三米的距離。”王雨瑾見這場景連忙的說道。這是困陣,如果陣中的人不能破開此陣就要被困在裏麵不能出來。這就是城主府的依仗嗎?王雨瑾並不急躁,反而是坐下來,靜靜的演算,她對陣發隻是剛剛學起來,但是腦中有著青長仙尊對於陣法的理解,雖然在她沒有理解透之前,高等級的陣法她不能接觸到,不過眼前的這個陣法卻好像剛剛給她一個借鑒,屬於比她現在的理解高,又不是高很多,她剛好和她所學銜接的上,可以印證她所學,而破陣隻是時間上的問題。


    現在就算是王雨瑾不說這裏人也不會離開她太遠的距離實在是太恐怖了,不過就是剛剛眨眼的功夫,眼前的而你就不見了好幾個,他們生活在城中幾十年,現在才知道這個城中的變化,想想也很後怕,隻怕他們這些人過幾年那也是屍骨無存的下場,現在他們才明白為何這個城已經世代經營這麽多年,可是這些管理者卻始終都保持著新鮮血液,要知道他們這些七八級的能者少說也能活個幾百年,而他們這些人,沒有一個來到城中是一百年以上的,想到這裏也夠幾人毛骨悚然。(未完待續)


    ps:感謝【無名氏】的評價票,感謝靚麗姐的粉紅票,感謝wanghhy童鞋的粉紅,感謝姬星杭同學的打賞,大家的支持是懶魚的動力,懶魚感冒了,今天早點去睡覺了。


    這個天氣越來越熱大家多注意身體啊!平時多喝白開水,或者熱茶,少喝冷飲。夏季是排體內濕氣最好的季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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