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女人有些奇怪,吳四海這問的簡直就是莫名其妙,不過看他態度還算和藹,於是怯怯地問道:“啥正常不正常?”


    吳四海有些惱火的歎了口氣,伸手撓了撓頭,又左右看了看,見自己的幾個保安都站得遠遠的,湊近了小聲問道:“什麽正不正常,就是你那個,你們女人專有的。”


    說著,還拿眼瞅了瞅女人的下麵,努了努嘴示意道。


    “你想幹啥?!”女人見吳四海示意的方向,慌亂的向後退了兩步,驚恐地問道,聲音瞬間就高了三個八度,頓時惹得遠處的保安立刻就轉頭看了過來。


    “麻辣隔壁的,你喊什麽喊!難道我還能在這裏就把你幹了啊?你這沙比女人!”吳四海頓時惱了,一邊罵一邊抬手想去抽這女人。


    可是抬到一半,突然改了方向,放在了頭上,歎了口氣,接著說道:“我是問你,你每月來的那個東西還正不正常。”


    “正常啊,怎麽了?”女人喏喏地應了一聲,看著吳四海就像老鼠看著貓似的,身子慢慢地往後移,一副隨時準備逃跑的樣子。


    雖說吳四海說了不可能在這裏把她怎麽樣,但是這老流氓的話哪裏是可以相信的?


    二十幾年前,他還不是說隻要讓他摸一下就放自己走的麽?


    結果呢?


    吳緒平都這麽大了。


    “正常啊。”吳四海放在頭上的手抓了抓頭發,上上下下看了看風韻猶存的女人,說道:“阿春,我們複婚吧。”


    “什麽?”這叫阿春的女人仿佛聽到了天方夜譚一般,又是一聲尖叫,轉而知道這樣又會引起別人的注意,自覺的壓低了聲音,看著吳四海,低聲再次問道:“你說什麽?”


    “我說,要不咱們複婚吧。”吳四海無奈,隻能再說一遍。


    阿春又向後退一步,搖搖頭,說道:“不好。”


    吳四海知道阿春怕什麽,接著說道:“我現在已經不喝酒了,而且我保證,隻要你跟我複婚,我以後再也不打你。”


    看阿春還是搖頭,吳四海感覺挺無奈的,他當然知道自己的人品實在不咋滴,食言而肥事情也沒少做,而且當年自己能搞到身為校花的阿春,手段確實也挺下流的。


    想了想,歎了口氣,說道:“阿春,以前是我對不起你,這樣吧,我起誓,用我吳家祖宗十八代和我現在的財產起誓,要是我還打你,那就讓我祖宗十八代和我自己都下地獄,讓我現在的財產也都沒了。”


    說完,看著阿霞,竟然還有些小緊張地問道:“你看這樣行嗎?”


    聽吳四海這麽說,阿春頓時就有些遲疑。


    阿春被離婚後,本來也想找個男人安安心心的過日子。


    那時候阿春還年輕,以她的條件,自然也不乏追求者,但是吳四海這家夥霸道無比,就算離了婚,也不讓她找別的男人。


    前前後後被打跑了七八個男人之後,阿春也就死心了。所以說起來,現在兩個人都算單身,隻要雙方同意,說句玩笑話,現在就可以領證去。


    但是吳四海這人心狠手辣,為人卑鄙無恥,做事更是不擇手段,說話幾乎等同於放屁,說起來,那真是無論如何都不能信任的。


    就像他說以他吳家祖宗十八代發誓,那你吳四海至少也得知道你家祖宗十八代的墳頭朝向哪個方位不是?


    除了每年的清明節象征性的遙忌一下被他吳四海自己氣死的老爹外,他還做過啥?


    不過,雖然這些都不可信,不管是當吳四海的爹,還是吳四海的祖宗,那都算倒八輩子血黴,但是有一點,這家夥極度貪財,用嗜錢如命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


    以他現在的身家,用十萬二十萬來起誓或許他還會眉頭都不皺一下,但是一百萬以上,他一定是不肯的,更別說拿全部的家產來起誓了。


    要知道,如果他的家產全數沒了,那簡直就等於要了他的老命。


    正有些猶豫,手術室大門上的燈滅了,這表示手術已經結束,吳緒平馬上就要被推出來了。


    這樣的時候,顯然不適合探討這樣的問題。


    兒子的命根子都沒了,他們兩人卻在討論結婚的事情,不是個事不是?


    “緒平,緒平。”


    門一開,護士們推著依然處在昏睡狀態的吳緒平出來了,阿春立刻就撲了上去,在床邊輕輕的喚著。


    “我兒子怎麽還沒醒啊?”


    叫了兩聲,發現吳緒平沒有反應,阿春抬頭問主治大夫道。


    “他手術中醒來過。”大夫摘掉了口罩,歎了口氣,接著說道:“結果一聽是那,那麽迴事,就又暈過去了。”


    “劉大夫,我兒子的情況怎樣?”吳四海在邊上開口問了。


    “唉,”主刀的劉大夫歎了口氣,指了指手術床,示意護士把病人推走。


    等到病床推遠了,劉大夫這才對吳四海說道:“吳先生,我盡力了,手術的結果跟我之前預判的一樣,抱歉。”


    劉大夫的這句話說完,吳四海覺得腦中一陣眩暈,直到吳緒平出來的這一刻,他還在盼望奇跡的發生,但是這一刻,他真是絕望了。


    吳緒平的寶貝成了什麽形狀,因為發現的太晚,裏麵的組織已經閉合變異,等等等等,這些劉大夫為自己完美的手術所找的理由,吳四海已經根本聽不見了。


    “謝謝。”極難得的一次有禮貌的告別,吳四海緩慢地轉過身,有些艱難地拖著腿往電梯走去。


    “呃,……”被打斷了話頭的劉大夫微微一愣,看著吳四海落寞的背影,眼裏閃過一絲譏諷。


    你吳大流氓也會有今天?報應啊!


    ……


    “陳……”


    病床上的吳緒平突然發出一聲含糊不清的叫聲,然後劇烈的喘息起來。


    床邊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的阿春見狀,連忙唿喚道:“緒平,緒平,……”淚水撲簌簌地就從眼眶裏滾了下來。


    “你是我媽吧?”


    眨了眨眼睛,發覺自己是在病房中,邊上隻有一個女人和自己的父親,吳緒平這才放下心來,就在剛才,他又夢見了陳少陽。


    夢見陳少陽一腳踹在自己的下身,頓時就被驚醒了。


    看著眼前這女人的麵孔,吳緒平使勁地想了想,這才想起,她應該是自己的生身母親,於是問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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