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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奚彥暉看著懷裏甜美可人的女孩,告誡自己得刹車了,要不,容易出事兒。


    他輕輕拉開鬱可安纏在他身上的胳膊:


    “可可,乖,我渴了,我要去弄點水迴來喝。然後,我帶你采蘑菇去。”


    聽到奚彥暉的話,鬱可安的理智悄悄迴籠:


    “彥哥,你渴了?”


    奚彥暉笑了:“是啊,早就渴了。”


    鬱可安又去翻她的背簍了。


    鬱可安拿出一個小罐子,遞給奚彥暉。


    “可可,收起來,用酒解渴太浪費了。咱們還是找點水喝吧。”


    鬱可安直接打開罐子,又翻出兩個碗,把罐子裏的液體倒了些在碗裏。


    奚彥暉一看,碗裏的水是淡紫色的,一股果子香。


    對了,就是上次采的那種紫紅色的果子獨有的香味。


    鬱可安遞一碗給奚彥暉:“喝吧,這不是酒,就是飲料,頂多有股淡淡的酒味。”


    說白了,這就是鬱可安用那個泡泡莓釀的果子酒。隻是,度數低些而已。


    奚彥暉喝了一口,好喝。


    他直接端起碗,把剩下的都喝光了,還有點意猶未盡。


    鬱可安又給他倒了一碗。


    奚彥暉又喝光了,總算是解了渴。


    奚彥暉感到神清氣爽。


    想到之前二人做的事情,他偷偷地看了一眼鬱可安。


    看鬱可安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他也隻能當什麽事都沒有發生過。


    不過,他相信,從今天開始,他們二人之間的關係,有了微妙的變化了。


    鬱可安把背簍背到肩上:


    “走吧,你不是說,要帶我采蘑菇嗎?”


    奚彥暉:“恩,采蘑菇。不過,如果遇到那種紫紅色的果子,一定要多采些,你再做成剛剛那樣的……哦,飲料,太好喝了。


    就是,味道再濃點就更完美了。”


    鬱可安:那就是高度果子酒了。果然,酒是很多男人的最愛啊。


    “行,遇到了,肯定拿部拿下!”


    就是給兩個小侄子當零食吃也行啊。


    二人又走出好遠,還是沒有收獲。


    奚彥暉有些無語。


    “可可,來,你來帶路,我跟著你走。”


    本來吧,這山高林密的,奚彥暉走在前邊,就是想給鬱可安開路的,鬱可安就可以省些力氣。


    誰知道,走了這麽久,都沒有遇到好東西。


    上次是鬱可安帶路的,又是打野物,又是采蘑菇,又是采野果子。


    每個人的運氣是不同的,這個可是羨慕不來。


    鬱可安特意折了根雞蛋粗細的樹枝,拿在手裏,一邊向前走,一邊向草叢中敲敲打打。


    “呀,有蘑菇。”


    奚彥暉一聽,急忙上前來,分開草叢一看,好家夥,一大片那個榛蘑啊。


    還等什麽,這可是美味啊,趕緊采吧。


    奚彥暉特別喜歡吃蘑菇。


    鬱可安從背包空間裏給他找了個布袋子,他采滿了袋子,就給鬱可安裝背簍裏。


    二人歡快地把這一片蘑菇采完了。


    走了沒多元,又遇到一片。


    奚彥暉不由得感慨:這丫頭的運氣也太好了,是我不努力嗎?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二人又采完一片。


    鬱可安隨意選個方向,繼續逛。


    忽然,鬱可安急忙拉著奚彥暉,向旁邊特別茂密的荊棘叢裏躲進去。


    天啊,這是什麽緣分啊?又遇到這師徒倆了。


    奚彥暉不用問也知道,這又是有情況了。


    鬱可安的聽力,在前世是專門受過訓練的,比普通人聽得遠聽得真。


    雖然奚彥暉不是普通人。


    說話聲近了。


    “師父,你就別訓我了,你老人家都訓了一路了。”


    “怪我訓你,你怎麽不說你太笨呢?


    這條小路,你起碼走過不下五次吧?今天居然還給我走錯了。


    你說,就你這大大咧咧的性子,以後我怎麽放心讓你辦大事?”


    “師父,那什麽,以前我走這路的時候,就有一次是夏秋季節,還是跟著你老人家一起走的。


    其餘的時候,我自己走,那都是春冬時節,樹上沒葉子,路邊沒有草,小路好認得很。”


    “哼,我看你這就是主觀不努力,客觀找原因。


    以後每隔一兩個月,你就來給我走一趟,省得再忘記了,耽誤了我的大事。”


    “師父啊,你說,如果我這來來迴迴的,經常走這條小路,會不會踩出痕跡來?


    人家一看,這地方就是有人經常走的?”


    “這……還真有這個可能啊。算了,你給我牢牢地記在心裏就行。


    你可知道,走這條小路下山,比走大路,可是能節省半天的時間呢。”


    “師父,我知道這條小路很重要,我這次一定能記住的。”


    “恩,為師知道你聰明好學。


    還有一事,你別忘記給咱們山下的馬喂料。沒有這馬,咱們下了山,就得徒步去靖北縣了。”


    “師父,這個你放心好了,我記住了。師父,咱們最近還下山嗎?”


    “不了,這次把那個荀義甩了,還可以搪塞過去。下次就不好再甩他了。


    反正那個奚彥暉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府衙,什麽時候有他的確切消息再說。


    所以,你以後要機靈些,沒事在營裏到處走走,說不定什麽時候,就聽到些什麽有用的消息呢。


    這些大頭兵都十八-九,二十多歲,你嘴甜著些,多說些奉承的話,你一個十多歲的小孩子,他們不會防些你的。


    再說,你表麵看來就是個傻乎乎的樣子。”


    “我知道了師父。師父啊,你能不能別當我的麵兒說我傻?”


    “切,你傻還怕人說?”


    “師父啊,如果你不說,我覺得我挺聰明的。”


    “哼哼,快走吧,知道見到了荀義應該怎麽說了吧?”


    “知道,就說……”


    這師徒二人走遠了。


    鬱可安急忙對奚彥暉說道:


    “彥哥,你快把黑八畫的圖拿出來,咱們看看,找到現在的位置,把他們說的小路標出來。”


    奚彥暉掏出圖紙,打開。


    鬱可安的小手在圖紙上點啊點的:


    “這裏,我們現在的位置大體上應該是在這裏。


    咱們第一次遇到這師徒倆的地方,是在……這裏。


    他們從海熊營房出來的,要到靖北縣城去。這起點和終點在這裏,那這條路,大約就在……”


    鬱可安用手畫了個弧:“這個範圍了。”


    奚彥暉點點頭。


    他也是這麽判斷的。


    鬱可安從背包空間裏拿出一枝炭筆,在圖紙上,把她剛剛比著的弧形,畫了上去。18006/109482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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