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頓時呆若木雞,半響反應不過來!難道他也是穿越人?不過就算是穿越人,也不可能把她的背景摸得一清二楚。除非是認識她的人,但是自己從來沒見過他,莫非他魂穿了?


    “你認識我嗎?你是誰?”她悲喜交加地問!


    “我叫白子!我來是幫助你的,不過正確來說不是幫你,這些暫且不提,現在我教你一套心法,練熟以後你就能把你體內的力量運用自如!”自稱白子的男人嫵媚地看著她,眼裏卻依舊是深深的寒意!


    “來幫我?那你是朋友咯,為何說非敵非友?”林海海不解的問!


    “以後你便知道!”男子麵無表情的說!


    現在跟我念:“天之道,損有餘補不足……”他的聲音像帶著魔力,讓林海海不自覺地跟著讀起來!身體隨著心法不斷地旋轉,越轉越快,身邊的落葉也跟著轉,慢慢地把她包圍起來,裹成一團,然後一聲低吼,她破球而出,飛落在荷葉上,夜風漸起,把她的頭發衣衫全部揚起,身邊環繞的是強大的氣流!男子不可思議的說:“你居然有如此強大的力量,連我都做不到,看來把事情交托給你是正確的!記住,你來到這裏是有使命的,隻有完成了使命,你才能迴到你的世界!”


    “什麽使命?我隻是借屍還魂而已!你是不是搞錯了?”林海海大聲地問!


    但是園子早沒有了男子的蹤影,一切歸於正常,他就像從沒出現過一樣!


    林海海空洞地飛起來,!體內的力量讓她無所畏懼,也讓恐懼莫名!她擁有如此強大的力量,到底是禍還是福?


    在天色微白的時分迴到醫院,林海海第一次覺得疲憊不堪,好像身體的力量都透支光了。楊涵倫在內堂等了林海海一夜,心中焦急如焚,清風告訴他林海海每晚都會一個人上山采藥。楊涵倫當場大發雷霆,要知道這裏雖是天子腳下,但是城外三十裏的天狼山上,聚集了一群從各地犯罪後流竄到此落草為寇的強盜,雖不是窮兇極惡,但也絕非善類。林海海一名弱女子每天晚上獨自到山上去,終有一天會碰上這幫強盜的!他對著一眾弟子咆哮:”為何讓她一個人獨自上山,你們個個都身懷絕技(其實也隻是會舞雙截棍而已),為何不讓人跟著她去,要是出事了怎麽辦?”眾弟子噤若寒蟬,低著頭任人家報亂棍之仇!


    “是我不讓他們跟著的!不要罵他們!”林海海剛進門,聽到他罵孩子們,立刻出聲阻止了!話音剛落,一陣漆黑就昏天暗地地向她撲來,在她倒下之前,看到楊涵倫驚慌的臉孔向她晃來!然後,便跌入一個溫暖的懷抱中!眾人都驚唿“師傅”,一起衝了上去!


    楊涵倫驚慌失措的抱起林海海就往外跑,他印象中的她一直都是神采飛揚的,就算幾天沒睡覺也有足夠的精神和他談判!現在衣衫不整,頭發淩亂地迴來,還昏倒了,臉色蒼白的像宣紙,一定發生了什麽事!希望不會是..........他的心一直往下沉,看了一眼昏迷中慘白的臉,楊涵倫已經肯定了心裏的想法,他發誓要把天狼山的的強盜連根拔起,居然敢傷害他的王妃!擔心蓋過了怒火,腳下的速度不斷加快,後來他幹脆使出輕功,幾步飛縱便來到了宮門口,守門的侍衛一見是六王爺,立刻讓開,楊涵倫向侍衛大聲的吼:“把上官禦醫請到慈安殿,快去!“侍衛楞了一下,應聲後立刻飛奔而去!


    慈安殿是當今太後的寢殿,楊涵倫人沒到,嘴裏就大聲地喊著:“母後,快來啊!”


    還在睡夢中太後聽到兒子的驚慌的唿喊,心裏大吃一驚,連忙起來,著人打開殿門,楊涵倫抱著林海海跌跌撞撞的進來,他吩咐宮女:“立刻打盆熱水來!”然後把林海海放在睡榻上。太後披著袍子快步走出來,見此情景,問:“兒子,如此慌張為何啊?”


    “母後,豫觀病了!我進宮請禦醫來看看!”楊涵倫心慌意亂的迴答。


    “豫觀不是一直病在床上的嗎?”太後奇怪的問,自打成親起,兒子就告訴她林豫觀染了病,臥床不起,懇求自己免了她晨昏定省。


    “母後,這次不一樣!”楊涵倫啞著嗓子說!


    太後看了看林海海的臉,蒼白中帶著疲倦,長長的睫毛拉出一排漂亮的陰影,秀發淩亂,渾身上下散發陣陣藥味!心裏不由得一酸!再看看自己的兒子,眉頭緊皺,提心吊膽地握住豫觀的手,那麽多年了,何曾見他如此慌張過?心裏既苦且慰,苦的是可憐了這一雙壁人,安慰的是他們竟如此恩愛,要知道,成親前,他還極力反對過!


    上官禦醫匆匆趕到,剛要行禮,被楊涵倫一把抓起來:“快看看她,她暈倒了!看看有沒有什麽內傷?”楊涵倫焦急地說!、


    “請容下官先為林姑娘把把脈!”上官禦醫拿出紅線,係在林海海的手腕上,然後輕輕地摁上去!


    “禦醫糊塗了,這位已不再是林姑娘,她是六王妃!”太後在一旁好意提醒!


    上官禦醫楞了一下,立刻恭敬地迴答:“是!下官糊塗了!”


    楊涵倫不耐煩地問:“怎麽樣啊!”


    上官禦醫沉吟了一下說:“王妃的脈搏唿吸很正常,身體也沒任何毛病,至於為何會昏迷不醒,應該是她過分勞累所致!隻要好好休息,補充體力,那很快就沒事!”


    “真的?她沒其他事?”楊涵倫不相信的問!


    “迴王爺的話,確實如此!”禦醫畢恭畢敬地迴答!


    “她沒有內傷嗎?她被人......不是,是她.......哎呀,禦醫,你看清楚點,你不要用紅線,你直接為她把脈!”楊涵倫把紅線拉開,把禦醫的手拖過來放在林海海的手腕上!


    禦醫嚇了一跳,連忙縮迴手,擺擺手說:“越禮了!越禮了!下官惶恐!”


    太後笑了一下,說:“兒子休得胡鬧,禦醫既然說了沒事,那就是沒事!莫非你定要檢出點什麽事來才安樂嗎?”“母後,不是的!而是........”楊涵倫欲說還休!


    ”什麽事啊?你不說禦醫怎麽檢查啊?”太後見他一臉的凝重,不由得認真起來!


    “她被強盜擄去,能安然無恙的迴來嗎?”楊涵倫憤怒地說!


    “什麽!”禦醫和太後大吃一驚!


    “怎麽會這樣?”太後顫抖地問!被強盜擄去,那就是說......太後不敢往下想!


    “請太後宣楊嬤嬤進殿!”上官禦醫畏怯地提議!太後會意,立刻下令傳楊嬤嬤!


    楊涵倫不解地問:“喚楊嬤嬤來有什麽用,莫非她懂醫術?”


    “楊嬤嬤是專幫秀女驗身的!”太後淡淡地說!


    過了一會,楊嬤嬤屁滾尿流地爬進來,一邊磕頭一邊喊:“太後饒命啊!我再也不敢了!”太後雙眼一瞪,麵若冰霜厲聲問:“說!做了什麽!”


    “是李秀女主動給我銀子,要我在驗身的時候說她是清白之身!奴才一時貪心就收下了!”楊嬤嬤一邊哭一邊磕頭,“奴才就隻做過這一迴,真的,我發誓……太後饒命啊!”楊嬤嬤以為太後天剛亮就召喚自己,必定是知道了自己做的事,所以太後還沒問話便自己先招認了,這便是做賊心虛!


    “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把不清白的女人送進後宮來!你不想要你項上人頭了是嗎?”太後鳳眼怒瞪,簡直反了!這種事要是傳出去,皇上的聲譽還要不要?


    “太後饒命啊!奴婢沒辦法啊!李秀女聲言要是奴婢不幫她隱瞞的話,就對奴婢不客氣!要知道,李秀女的父親,是戶部尚書啊!奴婢實在是沒辦法!又因奴婢的大哥不爭氣,在外麵欠下了一屁股債,所以奴婢才一時想錯了!求太後開恩啊!”


    “哼!你自己去求皇上吧!哀家自會把此事告知皇上,你是宮中的老嬤嬤了,居然如此不懂自愛,實在令哀家心寒!”太後不為所動地看著她,嚴厲地指責!


    “母後,現在先不要處理她,你讓她看看豫觀啊!”楊涵倫雖然不齒楊嬤嬤的所為,但是那自有皇兄處理,現在他隻想知道他的王妃有沒有受傷害!


    太後緩了緩臉色,隻是聲音依舊是嚴厲,“去看看王妃有沒有遭人欺負過的痕跡?此事你自己知道便好,要是說出去,不要怪哀家心狠手辣!”


    楊嬤嬤連聲應道:“是是是,奴婢知道!”然後連怕帶滾地來到林海海麵前,上官禦醫和楊涵倫退出去守候著!一會太後開門出來,笑盈盈地說:“放心吧,沒事,她還是處子之身!”楊涵倫如釋重負般鬆了一口氣,想想自己的衝動,不禁啞言失笑!上官禦醫聽了太後的話,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幸好!幸好!否則他知道了皇家的醜聞,不死也難逃一劫!


    “不對!她怎麽會是處子之身?你和她成親也有些時日了,莫非你們......?”太後想了想,覺得不對勁。


    楊涵倫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母後,她的身體一直不好,所以我們一直以禮相待!”


    “那可不行!這樣我什麽時候才有皇孫抱啊?哦,對了,你上次不是說要娶陳卿家的女兒嗎?要不這樣吧,我找些時候問問豫觀,讓陳家小姐過門吧!”太後聽說兩人居然還沒洞房,隻好舊事重提,打算還楊涵倫的心願!


    “真的嗎?你願意讓碧柔進門?”楊涵倫喜形於色,終於可以娶碧柔了,喜悅一下子漲滿心間!


    “什麽真的假的?那也要問問豫觀肯不肯!”太後嗔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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