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來也挺無奈的,因為前世蘇不染是陣法大宗師,儲物空間內,除了有一些布陣材料,布陣基石,布陣陣旗外,還真沒有一個成型的陣盤。


    急用之時,就隻能臨時布設了。


    吱吱有些擔憂,“陛下,這能行嗎?”


    他眼界和境界都不高,原諒他在這麽關鍵的時候說出如此喪氣的話。


    蘭蘭自信的拍拍他的頭,“放心吧!”


    蘭蘭對自家女帝有著迷之自信,能一統比海天界更為寬廣的中位麵的風雲女帝,其氣運和功德之力,非常人可及。


    對比蘇映雪這個氣運之女,蘭蘭冷哼,那就是個渣渣。


    天道怎麽了?


    在別家的地盤,那也不是它想幹什麽就能幹什麽的。


    蘇不染深吸一口氣,那種久違的,來自於靈魂深處的唿喚做不得假。


    原書曾有描述,蘇映雪不過是漏了個氣味兒,原書中的小白狼就開始圍著她打轉兒。


    摒棄做為人族時的理智,憑著本能,這池子對於蘇不然,有著天然的誘惑。


    蘇不染進池子前,深深地看了兩個小夥伴一眼,“交給你們了!”


    覺醒血脈這件事兒,說難不難,說容易也不容易,同樣與覺醒強度和覺醒效果有關聯。


    蘇不染不知自己是哪種性質,該做的安排還是要做好的。


    自覺任重道遠的蘭蘭深吸一口氣,用力點頭,關鍵時候還是他可靠,一定不能讓自家陛下失望。


    “陛下,臣以項上人頭保證,一定不會讓敵人有趁虛而入的可能。”


    吱吱也不甘示弱地揮爪,“女王,小臣定不辱所望。”


    讀書多了的好處就是,可以掌握更多詞匯。


    原本還想多叮囑幾句的,看到兩小隻如此之活潑,算了,平時沒少安排,也就不再絮叨了。


    她有所不知的是,正因為少了她的兩句叨叨,還真險些讓蘭蘭惹出禍端。


    妖獸有妖獸的好處,尤其是有著遠古傳承的神獸,初一進入池子,四肢百骸便如同被鋼針淩遲一般,尖銳疼痛。


    與此同時,蘇不染識海中忽然看到一份神獸覺醒傳承,古老而神秘的傳承,發散著幽幽神光,蘇不染被引導著按照傳承淬煉覺醒。


    不過一刻鍾,四周圍的池水就被鮮染紅,並還有繼續加紅的趨勢。


    吱吱扒拉著蘭蘭的吱子,小短腿兒發顫,“蘭老大,女王她不會有事兒吧!”


    見多了前世女帝時不時染一身血的血腥模樣,蘭蘭倒沒那般震驚,做為蘇不染的主契約植寵,心裏卻也不好受。


    “放心吧,這對女王來說,是小意思呢!”


    吱吱下意識的點頭,“嗯,女帝就是與眾不同。”


    蘭蘭心下歎息,能有什麽辦法?


    隻有跨出了這一步,自家陛下才能擺脫被人隨意契約的厄運。


    契約,是自家陛下在此界遇到的最大的麻煩,沒有之一。


    之前與修玄學的明陽先生也曾談起,明陽先生也曾說起,“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因為不喜此界的妖獸,可以隨意更改此界妖獸的契約命運。


    但據他從祖上傳下來的典籍所知,對於化形成人的妖修,性質沒那麽惡劣。”


    也就是說,不存在隨意塗上幾滴血在額頭眉心,就可以直接契約掉的危機。


    鑒於此界天道對妖族的森森惡意,大妖數量極少,更不要說化形成人的妖修了。


    再者就是神獸,覺醒神獸血脈的獸等於脫離了普通妖獸的範疇,不會再受此界天道的非人道虐待。


    同樣可以不必接受這種,隨意抹幾滴血就能被契約掉的命運。


    這是當時明陽先生給出的兩條解決方案,於蘇不染這種隻有十多歲的幼崽來說,無論能否找到化形草,都不太現實。


    十多歲的崽子,不論是妖獸還是神獸,化形隻能成為一歲左右的女童,這副無能為力的模樣,還不如不化形。


    神獸成長極其緩慢,一個如此弱小的女童,哪怕沒被人識破真身,一直不長個兒的孩子,時間久了也就瞞不住了。


    與其如此,不如以低調的小白狼形象,反倒不那麽顯眼。


    明陽先生還有一個辦法,屬兵家所說的下下策,那就是借用玄學,利用蘇不染的氣運與天道打持久戰。


    蘇不染當時就拒絕了,這樣對明陽的依賴太重,蘇不染對他還沒有足夠的信任,如果他要從中做些什麽手腳,根本就沒辦法察覺。


    這種將命運從一方手中轉移到另一方手上的感覺,委實不爽,做為自強自立不屈服的不染女帝,根本不會考慮這種下下策。


    最後就隻剩下了盡快覺醒血脈,成為真正意義上的神獸,如此才能真正掌握自己的命運,而不是被此界天道隨意拿捏。


    隨著功法的運轉,蘇不染已經很少再有鮮血流出,之前染滿了池水的鮮血也早就消失不見。


    其實也不算是消失不見,而是在蘇不染丹田中寄居的星源石暗搓搓的收了起來。


    有它這個關鍵時候會出一把力的“小祖宗”在,它不認為與它有契約關係的小幼崽會被人契約成功,可萬一呢?


    這三天極其重要,不隻是蘇不染幾個,就連被譚吉嚇走的蘇映雪也有了前所未有的焦躁。


    總感覺,如果她不遵從內心的想法衝過去,就會失去比兩個億靈石還要重要的機緣。


    可那譚吉就跟與她較上勁了似的,誰從那裏經過他都不在意,隻獨獨攔劫她一個。


    她現在倒是想起了鄭豐,她又不是傻的,無論是從鄭豐事後的語氣,還是譚吉對鄭豐沒痛下殺手這件事,都能感覺到兩人興許並不似表麵上所表現出來的勢不兩立。


    與鄭豐盡快取得聯係,她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的。


    不到三天時間,蘇映雪已經給鄭豐發了十多個傳訊符了,最後一攤手,連最後一張也用完了,卻一直沒收到鄭豐的任何迴音兒。


    原本對鄭豐的十分印象,忽然就下降了一半兒,如此不受重視,想必自己在他那裏也不是唯一。


    蘇映雪在正式踏入修真界前,受徐氏的影響還是極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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