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婆欣慰小兩口感情好。


    木棉發現家裏人全都在看著他們貼貼,她臉紅了又紅,抬手推了推楚懷瑾的身子,沒推動。


    氣壞她了,真想一腳踢飛抱著她不撒手的臭男人。


    “楚懷瑾你再不放手,我就三天不理你。”木棉氣鼓鼓的小臉奶兇奶兇的威脅著。


    楚懷瑾即便醉酒也是最怕棉棉生氣不理他的,這不是要他的命!


    他趕緊鬆手委屈巴巴的退到一邊緊挨著她站著。哀怨的眼神瞅著木棉。


    “娘哥哥嫂嫂,三爺他醉了。我就不多待了,帶著他迴王府。”木棉扯著楚懷瑾的袖子,真怕一不留神他就跑丟。


    她是見過三爺喝醉,就像是個孩子一般,和平時完全不一樣。


    “天都這麽黑了,娘不放心你們。要不叫你大哥送你們迴去。”劉婆說著。


    要不是新婚一個月內新房空了不吉利,她說啥都不會叫閨女女婿迴去的。


    “娘不用大哥送。你不用掂心,有暗衛保護我們。”木棉應著。


    劉婆又囑托了幾句,讓下人幫忙把木老虎扶迴屋。


    她和倆個兒子倆個兒媳婦一直將小兩口送出府外。看著小兩口上馬車,這才迴去。


    木二嫂這才反應過來半晌沒看到她家那口子了。“大哥我家那口子呢?我咋沒看到。”


    “咳咳,應該是睡地上了。”木老大不好意思的迴著。


    當時隻顧著爹,把睡地上的二弟忘了。


    木二嫂還是疼自家男人的,這初秋寒涼睡地上不得著涼,趕緊帶著倆個小廝去把人給抬迴屋。


    她是知道木二喝多後睡得跟死豬似的,她是叫不醒的。


    “棉棉你真好看!”楚懷瑾緊挨著木棉坐著,幽深如墨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著她。手也不老實的要上手去捏木棉的小臉。


    木棉無奈的打開楚懷瑾的手“這是喝了多少酒?臭死了。”


    楚懷瑾被愛妻嫌棄了,眼神委屈極了“棉棉本王要洗白白,洗白白就不臭臭。”


    他說著就扒自己身上的衣裳,木棉整個一個大無語。“我的祖宗啊!這裏不是咱們的家,你扒光一會兒出去不就成裸奔了。叫府裏的下人知道這事,你明日酒醒就不用見人了,臉都丟沒了。到時候還不是連累我跟你一起丟臉。”


    木棉緊緊抓住三爺亂動的大手掌,用眼神兇他。


    楚懷瑾立馬就蔫了,一動也不敢動。“棉棉,你別這麽兇,本王怕怕。”


    “不許說疊詞。”木棉奶兇奶兇的瞪著他。


    她很不習慣小寶寶一樣的三爺。


    楚懷瑾用頭輕輕頂了下木棉的頭,也不說話,就是委屈吧啦!


    木棉頓時就心軟了,也不兇他了,抬手摸了摸他的頭。


    “木嘛~乖乖的!很快就到家了。”


    楚懷瑾靠在木棉肩頭上,倒是安靜下來沒有再鬧。


    等到了王府小兩口迴了屋,木棉受不了楚懷瑾身上濃烈的酒氣。簡直臭死了!


    天色已晚,幾個丫鬟都累了一整天,哈欠連天的。她不忍在指使她們備洗澡水。


    “棉棉你身上好香,本王好愛!”楚懷瑾貼到木棉身上使勁吸著鼻子。


    木棉無奈的抬手推了推他的頭“乖啊!我這就帶你去洗香香。你都臭死了。”


    木棉看他醉得也是不成樣子,就想著直接帶他進空間泡泡溫泉,在悄咪咪給他帶出來。


    她可真是個大聰明!


    木棉說幹就幹,拉扯著三爺的衣袖,意念一動倆人就進了空間。


    楚懷瑾懵懵的看著周遭突然變幻的環境,他想他是真的醉了!腦海裏幻像出如此美景來。


    山間瀑布傾瀉而下,山下溫泉霧氣嫋嫋,宛若人間仙境。時不時還傳來鳥獸靈動的叫聲,很是悅耳。


    外麵明明是初秋,樹葉開始凋零,鮮花也逐漸枯萎。


    仙境這裏卻是百花盛開,一片春意盎然的景象。


    木棉瞧著三爺驚呆了的目光,她心中暗笑。


    她不過是帶三爺來山間溫泉這,所見的景致也不過是冰山的一角。


    她這莊園四季如春,倒是不同於外麵。


    “棉棉這裏真美!你也在本王夢境中真好。”楚懷瑾醉意朦朧的開口。


    “三爺不是吵著要洗香香,這裏有溫泉,這下你可以洗了。”木棉勾唇引誘著。


    她隻要一想到三爺那八塊腹肌,嘴角都帶笑。


    “棉棉同本王一起。”楚懷瑾也不等她答應,攬著她的腰縱身一躍,就帶著她一起掉入溫泉之中。


    木棉有些氣,好色果然是男人的天性。都醉成這樣,還想著要同她一起鴛鴦浴。


    倆人相擁泡在溫熱的泉水中,享受著醉人的時光。


    “棉棉本王覺得這夢好真實!”楚懷瑾深情的撫摸著木棉的臉。覺得懷裏的嬌嬌兒身嬌體軟,香氣怡人。


    他醉得更厲害了緊緊擁著她,眼睛紅紅的沙啞著聲音開口“棉棉本王想做壞事,可以嗎?”


    木棉趕緊從他懷裏劃走,還沒來得及跑,就被某隻大狼狗從身後雙臂環住腰緊緊抱住。


    “棉棉就不能在夢裏滿足一次本王?本王在夢裏也會輕點的。”楚懷瑾聲音裏帶著祈求。


    木棉聽著他臉紅心跳的話,這個醉鬼,滿腦子都在想這種羞羞的事。


    要真是做夢就算了,這不是做夢吖!


    她簡直是有苦難言,早知道他會獸性大發,就不管他了,臭死算了。


    楚懷瑾以為她不說話就算是在夢裏答應他了,不可畏不欣喜。


    他一直顧忌著棉棉有身孕,也就新婚那日放肆了一會。要知道他這幾日忍得有多辛苦。


    每晚趁著棉棉睡熟,都要起身去泡冷水澡來滅火。


    既然這是酒醉後做的夢,那他終於可以得償所願了。


    半個時辰後木棉軟軟的靠在楚懷瑾懷裏,累的她連話都懶得說。眼圈紅紅的,水眸更瑩潤了。


    楚懷瑾眉眼都舒展開來,嘴角上揚,輕輕幫懷裏的嬌嬌兒揉著腰。


    這個夢感受太真實了!


    “棉棉本王每晚都想做這樣的夢。”楚懷瑾美人在懷由衷的感歎著。


    木棉哭唧唧眼裏閃著淚花瞪著麵前的大狼狗,她想哭。


    下次再也不敢帶他來空間泡溫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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