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想要迅速的成長,時間的沉澱顯然太慢,更需要痛苦地折磨。鳳凰涅槃,浴火重生,經過風雨的洗禮,孟哲從大男孩變成了真正的男人!


    “好!我批準!”曲寞點點頭,“現在就有個案子讓你負責,刑警隊沒有人手可以給你支配,不過我可以從下麵調兩個民警協助。你將麵臨巨大的壓力,或許會有丟飯碗的可能。你,敢接這個案子嗎?”


    孟哲毫不猶豫,用力地點點頭,“我接!”


    “嗯,其他人都出去辦事。”曲寞把眾人打發走,拿出一封信遞給孟哲。


    孟哲狐疑地打開,剛抽出信封裏麵的紙張,麵色就是一變。


    “血書!”他忍不住低低的驚唿起來,“誰有這麽大的冤情,竟然寫血書告狀?”


    曲寞沒言語,示意他把信看完。孟哲趕忙看起來,越看越覺得氣憤填膺。


    信是個女孩的母親寫來的,她在信中控訴了崔明強暴自己女兒,然後還恐嚇他們全家。他們到轄區派出所報案,卻被告知證據不足,不予立案。他們去政府門口喊冤,被扭送派出所,說是擾亂公共治安。


    他們想要找媒體記者曝光,可惜人家一聽“崔明”兩個字就不敢采訪。隻有一家報社的記者挺正義,可在發稿的時候卻被主編把新聞撤下來,還被警告了。


    他們實在是走投無路,聽說刑警隊來了個神探隊長,就抱著最後的希望寫了這封信。


    “怎麽樣?還敢接嗎?”曲寞盯著孟哲問道。


    孟哲點點頭,“身為刑警,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犯人,要盡一切努力打擊犯罪分子,不管對方是什麽身份有什麽背景!”


    “嗯,希望你能扛得住壓力,能按你說得去做。”曲寞把信交給孟哲,讓他去最先接到報案的古城派出所找劉所長。


    送走孟哲,他的手機就響了,看了一眼號碼立即接通。


    “王書記,我很忙。”他毫不客氣的說著,“你們花錢請我來,我總要對得起這些人民幣,閑聊問候就免了。”


    “曲寞啊,我知道你能到刑警隊當隊長,完全是給我麵子。我沒什麽說的,隻說一句話,秉公處理,依法行事,絕不姑息養奸!”王書記的態度非常明顯。


    “嗯,我掛了。”曲寞說完就掛斷電話。


    他一向不喜歡跟領導說話,嫌他們動不動就上綱上線,煩!


    這邊剛剛解決掉書記,以柔又推開門進來,“你能抽空跟我談談嗎?”


    她有什麽重要的事情?昨天晚上就要談,今天還要談!


    “好吧。”曲寞看看手表,“我可以給你五分鍾的時間。”


    以柔聽了長話短說,盡量表達的簡潔易懂,“曲隊,你留在我家的東西我已經打包發了快遞,你注意查收。請你把我家的鑰匙歸還,以後也請你不要到處給別人說我是你女朋友。什麽一起過夜的話更不要亂說,會引起旁人的誤會!”說完攤開手,伸過去。


    曲寞聽了她的話皺皺眉,顯然是有些莫名其妙的樣子。


    “我哪裏惹你不高興了嗎?”曲寞不解地問著。


    以柔一皺眉,這貨破案推理腦筋轉的飛快,這功夫跟自己在這裝傻,有意思嗎?


    她不高興地說:“把我家的鑰匙交出來!”


    “你可以生氣,不過總要有個理由吧。”曲寞自然是不肯掏鑰匙,好不容易才弄到手,豈能輕易就還迴去。


    “要什麽理由?你搬進我的家住,我不喜歡;你跟別人說我是你女朋友,我不喜歡,明白?”以柔氣唿唿地迴答。


    曲寞眉頭皺得更深,想了一會兒掏出鑰匙,放進她的掌心。


    以柔剛想要收起來,覺得有些不對勁,細細瞧,這才發現鑰匙不是自己家的。


    “我家的鑰匙。”曲寞解釋著,“既然你不喜歡我住過去,那麽,你搬過來!”


    他——有病!不然就是存心氣人,以柔有種要抓狂的感覺。


    “你沒聽明白我的話嗎?我的意思是說,以後咱們就是普通同事的關係,要保持一定的距離!”


    “我知道了。”曲寞突然恍然大悟,“你是要跟我分手?”


    “誰要分手?”以柔被他氣得要發瘋,她們壓根就沒交往過好不好!


    “哦,原來你沒打算分手。好吧,迴家以後再談,五分鍾到了!”說完,曲寞邁著大長腿出去了,隻留下以柔一個人在小會議室裏,風中淩亂了。


    好一會兒,以柔才緩過神,等她從小會議室追出來,曲寞早就沒了影子。


    “曲隊辦案去了。”陸離說著。


    以柔總覺得陸離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覺得渾身不自在,匆匆忙忙就迴自己辦公室了。


    她一上樓就看見楊深,端著兩杯咖啡正站在辦公室門口。


    “我來找你喝咖啡,方便嗎?”楊深瞧了一下她的臉色,“有什麽事嗎?你臉色不好看。”


    “沒什麽大事。”以柔顯然還在氣憤之中,打開門讓他進去。


    楊深聽了笑著說:“那還是有事,說出來聽聽?我是個不錯的聽眾,功效跟樹洞差不多,可以裝你心裏的秘密。是不是跟曲隊鬧別扭了?”


    “我聽你這話怎麽有些奇怪?”以柔聽見“鬧別扭”三個字不自在,這不是情侶之間的專用詞嗎?


    楊深把手中的咖啡遞給以柔,“加了一顆糖,你喜歡得甜度。”


    以柔接過去喝了一口,覺得心情稍微好了一些。


    “你生氣了?認識你這麽久,我還真不記得你上次生氣是因為什麽事,什麽人?”楊深坐下來,“曲隊那個人是稍微有些不好接觸,不過應該是個很紳士的人。你們之間有什麽誤會坐下來好好談,犯不著生氣傷身體。”


    “額,我和曲隊能有什麽誤會?我們隻是普通的同事關係!”以柔聽見他這樣說感覺奇怪,隱隱聽出後麵的潛台詞,難不成他以為自己跟曲隊是一對?


    額,這次輪到楊深驚訝,他看著以柔認真地樣子一挑眉毛,隨即笑了。


    “看來我真是誤會了。”他笑得很陽光,整個人也比來得時候多了幾分精神,“我看見曲隊追你挺殷勤,你又沒有拒絕,而且你們似乎私底下相處挺愉快,所以就以為......”


    “他追我?”以柔覺得有些可笑,曲寞什麽時候追過自己,還很殷勤?她自己怎麽沒感覺出來?


    “你在生活中本來就是粗線條,而且當局者迷。”楊深靠在椅子上,“曲隊對你一直是勢在必得的樣子,不然也不會對我虎視眈眈。”


    “真是笑話,我又不是他的嫌疑犯,還勢在必得!而且他憑什麽對你虎視眈眈,我們認識這麽久,感情比誰都深厚。”


    聽見她這話,楊深的眼睛登時亮了,臉上得笑容越發燦爛。


    “一會兒下班去哪裏?一起走?”


    她聽見搖搖頭,“我要去醫院一趟,看看柯姐然後再迴去。你先下班吧,改天請你吃飯。大師兄來南江市這麽久,我還沒請你到家裏坐坐。”


    “不急,來日方長。”楊深也聽說了柯敏出車禍的事。


    到了下班的時間,以柔先去了醫院。她剛走到病房門口,就聽見裏麵有一聲響動,還挺大!


    她趕忙進去,就見柯敏臉色難看的坐在病床上,眼睛紅通通似乎哭過了。手機躺在地上,電池和後蓋都摔開,屏幕碎成蜘蛛網。


    “哦,以柔來了。我不小心把手機弄掉了,你幫我撿迴來。”柯敏強顏歡笑說著,“多多去樓下的小花園玩,一會兒要迴來了。”


    很顯然,剛剛她的情緒有些失控,現在稍微平複了些,不想讓自己兒子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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