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鄧相受的會玩著實大大震撼了陳元。


    即便陳元已經做到了心中無碼的境界,也覺得是大開眼界,大漲姿勢。


    不過,很快陳元就擺脫了這些雜念。


    怒火和殺意湧上心頭。


    因為陳元看到了不遠處的一幕。


    正是鄧相受虐待一女子的畫麵。


    或許這女子是新被擄掠而來的,還沒有喪失人格,對於鄧相受的各種手段極度抗拒,極力掙紮不配合。


    鄧相受則正在調教這一女子。


    手段簡單粗暴,一個字就是打。


    隻見該女子渾身赤裸,口中勒著布條,顯然是怕這女子咬舌自盡。


    實際上,咬舌自盡成功的幾率非常低。


    一般人是下不了這個決心的。


    因為當你咬舌的時候,劇烈的疼痛會激發人體的自我保護意識,阻止你繼續咬下去。


    就算你意誌堅定,無視痛苦,將舌頭咬斷。


    一般情況下也不會致命。


    要不然那些被割了舌頭的人豈不是早就死了?


    咬舌自盡唯一成功的可能就是咬掉的舌頭堵塞了氣管,窒息而亡。


    這種幾率太低了,幾百個人裏麵也不定有一個可以成功。


    說以,咬舌自盡就是一個偽命題。


    顯然鄧相受沒有陳元這麽廣博的知識,特意給該女子空中勒上布條,實際上是多此一舉。


    鄧相受看著那被捆綁著蜷曲在地上的女子,眼中露出興奮的光芒。


    “你這個賤婢,還要反抗,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今日就讓你見識見識朕的蛟龍鞭。”


    好家夥,這鄧相受絕對是精蟲上腦了,居然敢自稱朕,這真的是不想活了啊。


    鄧相受言罷,手中的一個濕淋淋烏黑的鞭子便揚了起來,朝著那地上女子抽了過去。


    啪的一聲,那女子雪白的肌膚之上頓時顯現出一道血紅色的鞭痕。


    鄧相受一見到這鞭痕,似乎更加興奮了。


    手中長鞭揮舞,掄出一道道鞭影全都抽在了這女子的身上。


    更讓人發指的是,這家夥抽的位置全都是女兒家的私密部位。


    看到這一幕,不僅陳元殺意暴漲,就連呂布這個殺人如割草的人也看不下去了。


    呂布麵色肅殺,眼中寒芒爆閃:“此等禽獸,該受千刀萬剮之刑,還請軍師等會讓我行刑。”


    ???


    陳元愣了一下。


    好家夥,你呂布什麽時候居然動刑罰之術了?


    尤其是這個千刀萬剮之刑,也就是我們通常說的淩遲。


    這種技術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掌握的。


    因為一旦掌握不好,很容易讓人提前死亡的。


    即便是劊子手,也需要長期訓練的。


    為了練就淩遲的絕活,劊子手經常會去肉鋪練習刀法,在不斷的練習下他們最終會掌握這種殘忍的技能。


    事實上,剮刑遠遠不止一千刀。皇帝們為了嚴重懲罰那些重犯,務必讓他們受盡折磨才能出他們心中的惡氣。


    因此,曆朝曆代,皇帝們對於剮刑的刀數,都有嚴格的要求。


    這種殘酷的刑罰第一次被使用,是在五代時期。而正式被皇帝批準作為刑罰,則是在宋仁宗時期——史上最殘酷的刑罰,居然在一個廟號為“仁”的皇帝朝代被立為官方刑罰,也是夠諷刺的。


    最開始,淩遲被要求必須在第一千二百刀將犯人致死。後來,皇帝們覺得一千二百刀也不夠過癮,於是一點點追加刀數。到後來,甚至被要求達到三千六百刀。


    “淩遲”處死時,劊子手先在犯人前大肌上割一塊肉拋上天,這叫“祭天肉”;


    第二刀叫“遮眼罩”,劊子手把犯人頭上的肉皮割開,耷拉下來遮住眼睛,避免犯人與劊子手四目相對,防止犯人在極其痛苦時放射出異常陰冷、恐懼的目光而使劊子手心慌意亂,影響行刑。


    劊子手行刑前還會猛然拍罪犯胸口一下,讓心髒緊縮,減緩血液流速,防止罪犯因失血過多而死亡。


    除此之外,為了保證刀數足夠,劊子手會用一張漁網把犯人包裹起來,然後勒緊,以此使犯人的肌肉能夠從漁網之中突顯出來。


    如此,劊子手就可以慢慢割了。


    而且為了保證刀數,劊子手還會背上各種補血和止血的藥。


    因為這個刑罰,一時半會是完成不了的,甚至隔天再進行的事情也不是沒有。


    劊子手割到一定刀數,便會給犯人灌藥,然後再給他抹上外敷的止血藥,以此確保犯人在沒有割夠足夠的刀數之前不會死。


    因為,如果割不夠,劊子手就會被處罰。


    可想而知,這一門刑罰的手藝有多高。


    這跟你呂奉先的人設不符啊。


    許是察覺到了陳元的詫異,張遼在一邊解釋道:“草原胡人暴虐,有些時候為了震懾胡人,不得不用殘酷刑罰,奉先尤其對淩遲之刑有興趣,堪為北地三州淩遲第一人。”


    好家夥,沒想到呂布居然還有這個本事。


    是我小瞧你了,呂奉先。


    你不光會喊爸爸,你還會割人肉,失敬失敬。


    這些雜念都隻是一閃而過,現在也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


    陳元點點頭:“拿下鄧相受,交由奉先處置。”


    陳元一說完,其他三人就要動手。


    陳元一擺手製止了他們:“幼平,你去太守府尋秦太守和魏郡尉,讓他們帶兵前來此地,並讓他們召集以鄧家為首的南陽豪強一並來此地,今天我們就在這山穀之中,讓天下看看南陽豪強子弟的真麵目。”


    陳元不打算再等了,決定就在這山穀之中解決南陽豪強的事情。


    周泰沒有多說什麽,領命而去。


    陳元看向呂布、張遼和郭嘉:“奉先、文遠、奉孝,動手。”


    陳元話音一落,呂布和張遼就衝了出去。


    陳元並沒有動手,倒不是為了裝逼。


    主要是他要守在這個洞口,防止有人出去。


    這山穀之中的人,今天是不能放走一個。


    呂布、張遼和郭嘉出手,那自然是所向披靡了。


    郭嘉並沒有直接上去攻擊,而是在山穀之中布置起了陣法。


    是的,郭嘉是一個陣法師來著。


    當然,條件有限,郭嘉並未布置什麽高絕的陣法,就是一個最簡單的困人之陣。


    很簡單的一個陣法,隻要修為不超過他的人就無法從這個陣法之中出去。


    說白了就是一個牢籠。


    這陣法的名字便叫做畫地為牢。


    而呂布和張遼就是大殺特殺了,也不能說是殺。


    因為陳元特意囑咐他們不能殺人,把鄧相受這些人控製起來再說。


    要是就這麽把人殺了,有些事情可就說不清楚了。


    得要等到鄧錫龍他們人來了,才能再殺人。


    控製這些人的方法很簡單,張遼負責點殺,呂布負責控場。


    呂布上去直接火力全開,放出自己的魔神法相,滔天的法相震懾全場,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再動彈。


    張遼則是上前把挨個把人給控製住,速度非常快,整個過程就是幾個眨眼的功夫。


    說實話,郭嘉陣法剛剛布置完,張遼和呂布就完事了。


    陳元看到已經控製住了局麵,這才施施然的從洞口處走了出來。


    鄧相受此時是傻的。


    內心先是懵逼,然後便是震惶。


    心中隻有一個念頭,自己完了。


    是的,鄧相受完了,誰來也救不了他了。


    陳元並沒有先去管鄧相受,而是先表明身份:“吾乃荊州別駕陳元,今日特來解救你們,都不要慌張,先穿上衣服,然後依照秩序排好,稍後必定給你們一個說法。”


    陳元滿以為自己這樣說了之後,這些女子會感恩戴德的。


    可是讓陳元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大部分女子都是沉默和麻木。


    有幾個女子眼中竟然漏出了仇恨的目光。


    場中頓時寂靜起來,甚至有點尷尬。


    陳元稍一思索,便明白了其中的緣由。


    首先一個,是斯德哥爾摩症候,這是一種變態的心理。


    被害者對於犯罪者產生情感,甚至反過來幫助犯罪者的一種情結。


    這個情感造成被害人對加害人產生好感、依賴性、甚至協助加害人。


    人質會對劫持者產生一種心理上的依賴感。


    他們的生死操控在劫持者手裏,劫持者讓他們活下來,他們便不勝感激。


    他們與劫持者共命運,把劫持者的前途當成自己的前途,把劫持者的安危視為自己的安危。於是,他們采取了“我們反對他們”的態度,把解救者當成了敵人。


    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這些露出仇恨目光的女子應該多半是所謂的皇後、貴妃和美人了。


    這些人在山穀這個封閉的環境中,處於上位。


    除了鄧相受之外,便是她們的地位最高。


    她們除了要被鄧相受褻玩之外,其他時間反而高高在上,其他數百女子都要受他們欺淩。


    而且鄧相受保證了他們的生活需求,也就是在這山穀之中可以衣食無憂。


    自然而然的她們就把鄧相受當成主人和君王一般。


    現在陳元不僅不是解救者,反而是一個破壞者。


    所以,這些人自然會仇恨陳元了。


    陳元不由露出歎息的目光。


    這些人也許一開始是可憐人,可是現在她們都已經成為了鄧相受的幫兇,可憐也可恨。


    至於其他女子,麻木和沉默,是因為她們不知所措。


    因為即便是她們被解決了,日後也活不下去了。


    她們這樣的女人誰還會要呢?


    在這個時代,她們的下場無非是成為娼妓或者去死了。


    所以,她們也不會有被解決的喜悅的。


    陳元想明白了這些事情,就知道接下來該如何處置了。


    先是把那些露出仇恨目光女子甄別出來,一查果不其然,就是所謂的皇後、貴妃和美人。


    這些人已經沒救了。


    剩下的女子,陳元自有安排。


    “奉孝,你可會不知遮掩之陣法?”


    郭嘉何等聰明,此時早就看出了不對。


    聽到陳元這麽一問,頓時明白了陳元的想法。


    “嘉這就去布置。”


    陳元點點頭,跟聰明人說話就是省心啊。


    陳元讓郭嘉不知遮掩陣法,就是要把剩下的這數百女子遮掩起來,不然她們出現在待會到來的眾人麵前。


    至於之後怎麽安排他們,陳元也有了考慮。


    這些從地獄裏爬出來的女子用好了可是殺手鐧。


    稍後,郭嘉從外麵迴來:“先生,已經布置好了。”


    陳元點點頭:“文遠,你將這些女子都放到那遮掩陣法之中。”


    轉而又對郭嘉說道:“奉孝,等下你就不要出現了,在陣法之中看好這些女子,免得這些女子起了死念,防止她們自殺。”


    張遼放出法相,拖著這幾百女子與郭嘉出了山穀,來到郭嘉在山穀的另一側布置的遮掩陣法之處,將這些女子暫時安排好。


    然後張遼便返迴到了山穀的通道之處,等候眾人的到來。


    此時山穀之中,陳元走到鄧相受麵前,看著這個麵色慘白,麵容俊秀的男子:“鄧相受,你可知道我是誰?”


    鄧相受雖然被張遼給控製住,不能動彈,但並不妨礙他說話。


    鄧相受此時心中無比惶恐,腦海中隻有一個念頭,鄧家能不能保他不死啊。


    他不是傻子,當他看到呂布和張遼施展出法相的時候,就知道事情大了。


    因為他認識呂布。


    呂布作為荊州明麵上的八大一品強者,南陽各豪強之家自然要教誨家中子弟,免得遇上了不知道衝撞了,那可就是找死了。


    認出呂布的那一刻,鄧相受的心就開始往下沉。


    再當他看到郭嘉的時候,他哪裏還不明白,自己被人給算計了。


    而能夠指揮呂布的人,除了荊州之主劉備,那就是荊州別駕陳元陳子初了。


    鄧相受慘然一笑:“堂堂荊州別駕,在下還是認識的。”


    陳元點點頭:“既然你認出了我,那你應該知道你的下場會如何,如何做還需要我教你嗎?”


    鄧相受聞言,頓時一震,然後看向陳元:“如果我如實交待,能不牽連鄧家嗎?”


    陳元聽到鄧相受這麽說,心中倒是詫異了一下。


    這小子也不傻啊。


    居然看出了自己的目的。


    陳元搖搖頭:“不能。”


    “既然不能,那你殺了我吧,我什麽也不會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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