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我就擔心耽誤你上工,再說你看我店裏都是做女人生意,要是我留你在店裏坐的話,豈不是要怕我的客人都嚇跑了?”


    才說完“嚇跑”二字,南風突然意識到這麽說不合適,便又改口道:“不,我的意思是說……縣裏的女孩子都害怕陌生男子嘛,有個男人在這裏女孩子民們會不敢進來的。”


    “我懂,”野哥卻是淡淡應道:“那我先迴去了,有什麽事記得一定要通知我。”


    “恩,好的。”


    野哥離開後,南風又開始忙了起來,還是按昨天的方法,招人上來試用,登記住址後給九折優惠。


    ……


    南風本以為那些悍婦還要來,所以第二天才天亮她便警惕地爬到了屋頂,在高處看著街角的動靜。


    一來看那些悍婦是什麽時間出現的,二來看附近有沒有什麽可疑人物。


    畢竟是從特工學校畢業的,偵察這門課可沒有丟,南風隻要冷靜觀察街上那些人的行為動作和表情就知道哪些人行為舉止古怪了。


    不過,一直到開店時間,街上的人開始熱鬧了,南風也沒有半點收獲。


    而且出乎意料的是,那幾個悍婦居然不出現了,接下來一段時間也沒有再出現過。


    但是香蔻坊的生意已經被影響了,原本一天可以賣出一百盒的,現在加起來不到三十瓶了,這麽一來店裏的貨就積壓起來了,南風急得都要上火了。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必須要找到那幾個悍婦,逼她們說出幕後主使才行。


    那天下午,她又去衙門找野哥了。


    這段時間野哥都是夜間值崗,她忙的時候他休息,她閑下來的時候他當值,所以兩人總是很難見上一麵。


    她原以為野哥會在房間休息的,但野哥並不在房間,也許是有別的什麽事了。


    走的時候她下意識地瞟了一眼櫃頂,就是上迴發現那幅畫的位置,不過那幅畫已經不在那裏了。


    南風當時突然冒出一個主意:畫中人,是不是就是野哥?


    可仔細分析一番,她認為不是。


    記得那次跟野哥去村裏看戲的時候,有一場戲叫鹿迴頭,裏麵的女主角被天神懲罰變成了鹿,她的丈夫要拿箭射她,就在她迴頭的瞬間,他的丈夫通過眼神認出了她。


    對,眼神。


    那天看畫的時候,南風隻覺得那畫中人神采飛揚,果敢自信,跟野哥現在的深邃不一樣。


    那就應該不是野哥吧?


    再說,她以前在特工學校的時候也學過喬裝術,因為特工執行任務時常常要扮成另外一個人,她覺得哪怕喬裝術再厲害,也不可能讓野哥從一個那麽耐看的人變成現在的樣子。


    南風捫心自問:真的嫌棄野哥醜嗎?


    不出一秒,她心裏便有了答案:不嫌棄,完全不嫌棄,他哪怕還是駝背的時候,她都喜歡他,喜歡得不得了。


    不過,野哥會不會因為那幅畫生她的氣了?


    那天他的語氣有些怪怪的。


    ……


    南風帶著些許失落從野哥寢室出來。


    出了衙門後院沒多久,她便又走到了留陳巷,從衙門到香蔻坊,留陳巷是最偏僻的巷子了,巷子極窄,隻能勉強通過一條馬車。


    當後麵傳來馬車的聲音時,南風下意識地往旁邊靠,然而馬車卻在她身後停住了,有人探出頭來喊了她一聲:“南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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