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


    張寒蕊慵懶的趴在李牧懷中,纖細的手指在他胸前劃著圈圈。


    李牧的臉上,並沒有雲雨後的疲憊之色,目光呆滯的望著房頂,心中卻是震驚無比,


    「這勞什子的‘雙修’功法,居然這麽厲害。」


    僅僅是昨夜與今日,稍微用功了那麽一點點。


    李牧就清晰地感覺到氣海中的真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成長。


    現在的真氣,至少比進入冬來關前,整整提高了一倍。


    李牧感覺,若是再遇到像那日燕王府中的冉奴老者,他可以同時打十個。


    雖然這麽說,有點實力暴增的小膨脹,但至少打個三五個,是真的不在話下。


    “在想什麽呢?”


    張寒蕊見李牧,自己一個人在呆呆的出神,語氣悠悠的問道。


    李牧低頭看向張寒蕊,心髒不由的震顫了一下。


    隻見張寒蕊,眉目含情,眼波流轉,光潔白皙的皮膚上,還留著雲雨後的淡淡紅霞,正一副崇拜模樣,含情脈脈的看著李牧。


    李牧感覺自己似乎又有了反應,趕忙收起心神,心中暗道,


    「這女人也太犯規了,竟然可以打破賢者模式,難道真是妖精。」


    張寒蕊感受到李牧的變化,不由來的有些驕傲,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李牧心知,努力修煉也是要有個限度的,於是趕忙轉移話題,聲音略微有些嘶啞的問道,


    “有沒有感覺到,你的真氣有什麽變化?”


    張寒蕊歪頭看著李牧,語氣輕鬆,


    “昨晚就感覺到了,是你的功勞吧,你可真是個寶貝,要是讓別人知道,怕是會被妖女吸幹哦。”


    李牧心中腹誹,


    「怕是會先被你這個妖精吸幹。」


    旋即想到,


    「雖說這也不是什麽正經功法,但還好不是什麽采補一類的,況且這種被動修煉的功法確實適合我,要是讓我用功的時候,還想著練功,怕是隻能當一輩子路人甲了。」


    李牧暗自慶幸,看向張寒蕊的目光也越發寵溺,伸手捏了捏她吹彈可破的臉蛋,霸氣開口道,


    “去找燕王,說清楚我們的關係,他認也得認,不認也得認。”


    在李牧看來,既然事情已經發生,就要解決,他可沒有曹老板那種特殊愛好,到最後,都分不清,到底是誰給誰戴了帽子。


    如今李牧底氣十足,二十萬大軍,打不過他難道還跑不過嗎,所以做事變得更隨性。


    “你要向燕王要我?”


    張寒蕊吃驚的看著李牧,小嘴圓張,不知想到了什麽,眼睛不由的彎成了月牙。


    張寒蕊下意識的就想去看這場好戲,但注意到李牧認真的樣子,有點想要試探,李牧是真的喜歡這個調調,還是愛護自己,不在乎她的‘過往’。


    心中糾結間,李牧已經穿好衣服,站在床前看著她,想了想說道,


    “是我沒考慮到你的感受,你在這等著我,我去去就迴。”


    張寒蕊暗罵自己一聲,這樣早晚出事。


    出聲喊住李牧,動作優雅的撿起自己散落的衣裙。


    李牧看著這動人的嬌軀,硬生生的轉過身去,景色雖好,就是有些上火。


    不多時,張寒蕊穿戴整齊走到李牧身後,玉手環住李牧的腰,將頭靠在他的背上,柔聲道,


    “我叫張寒蕊,不是燕王的妃子。”


    聽到這話,李牧轉身,一臉疑惑的看向張寒蕊。


    張寒蕊看到李牧的目光,就知道這男人在想些什麽,趕忙接著說道,


    “不是妃子,不是小妾,不是通房丫鬟,沒有一點那種關係。”


    李牧看著眼前,張寒蕊仙子落凡塵的樣子,不由失笑,


    “這個,我當然最清楚。”


    頓了頓,將張寒蕊拉到一旁的桌前坐下,既然張寒蕊和燕王沒什麽關係,李牧也就不著急。


    李牧發現,和自己靈肉交融的女子,自己居然剛剛才知道名字,這渣男屬性,妥妥拉滿。


    於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寒蕊,額,姐姐,我還是叫你姐姐吧,你,這個。”


    李牧支支吾吾的,半天竟組織不好語言,總不能張口來個,‘你做個自我介紹吧’


    張寒蕊看到李牧這個樣子,心中有些緊張的心情,微微緩解,主動開口道,


    “我一直住在燕王府,是,是,玲兒的小姨。”


    李牧聽著張寒蕊的話,突然感覺大腦宕機了,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唰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不自覺的退後了兩步。


    麵色複雜的盯著張寒蕊,有些結巴道,


    “李玲兒的小姨?她有幾個小姨?燕山城的燕王府?”


    張寒蕊看到李牧的舉動,心中不由一痛,點點頭道,


    “隻有我一個小姨。”


    李牧的腦子,頓時像是被天雷劈過,眼前的狀況讓他有些難以理解。


    沉默良久才繼續問道,聲音已經變得有些低沉,


    “蘇雨薇,和你是什麽關係。”


    “我也出自縱橫家,她師父是我的養父。”


    聽到這話,李牧的唿吸,變的有些粗重,咬牙自語,


    “又是縱橫家,王朝盛世,縱橫家就不該存在!”


    隨即目光死死盯著張寒蕊,一字一句道,


    “是你讓雨薇來殺我的,為什麽?”


    張寒蕊詫異的看向李牧,驚訝他竟與自己養父,上一代縱橫家首領,說了同樣的話。


    又看到李牧陰冷的目光,頓時感覺像是魂魄被人抽走,聲音弱弱的迴道,


    “為了探查你的傷勢情況。”


    失魂落魄的張寒蕊,瞬間沒了往日的精明,完全沒有想到這之間存在著誤會,隻是李牧問什麽就答什麽。


    將這樣的舉動,當成了自己最後的救命稻草。


    “青峰山下的刺客,也是你派去的?”


    “不是,但我知道,公孫廣答找過我,我清楚他的計劃。”


    李牧微微眯眼,想起了那個藏在鬥笠下的男人,蘇雨薇的師兄。


    於是,李牧問出了一直讓自己想不通的事情,


    “燕王世子,在燕王府對付林家的計劃中,到底有什麽作用?”


    張寒蕊像是機器人一般,聲音毫無感情的答到,


    “沒有作用,讓玲兒騙他下山,就是為了殺了他,隻是剛好借助林家作為幌子。”


    兩人明明話中用的是他,卻都沒發現其中的不對勁。


    李牧瞬間將整件事情,串聯到了一起。


    「難怪之前一直覺得違和,雖然最後確是出手幫了燕王府,可那明顯不在她們一開始的計劃中。」


    “你是來殺我的?”


    李牧掙紮了良久,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眼前的女人,他真的下得了手嗎?他捫心自問。


    “不是!我來找你是有別的事情。”


    張寒蕊像是突然找迴了魂魄,語氣焦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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