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綢似是看出了李牧的想法,佯裝生氣的白了她一眼,那嬌柔嫵媚的眸子好似會說話,若是普通人,魂怕是已經被勾走了。


    “姐姐的意思是,家中還有個未出閣的妹妹,青衣弟弟想到哪裏去了。”


    秦綢伸手輕拍了李牧一下,聲音嫵媚的嗔道。


    然而,李牧卻是順勢抓住了秦綢的手,略一猶豫,又在鼻尖輕嗅了一下,開口道,


    “旁人又哪及得上姐姐……姐姐,你真香。”


    “你這臭小子。”秦綢笑罵,身子止不住的抖了起來,身前那本就豐厚的本錢隨波蕩漾,看的人一陣眼暈。


    隨即,秦綢腰肢一扭,主動坐進了李牧的懷裏,媚眼如絲道,


    “那青衣弟弟是答應了?”


    李牧臉上露出一抹慌亂之色,撫上柳腰的手微微有些顫抖,長長的吸了口氣後,方才問道,


    “那秦綢姐可是答應我了?”


    秦綢見李牧這一副有賊心沒賊膽的生澀樣子,心中更是得意,伸手環住李牧的脖子,吐氣如蘭道,


    “弟弟隻要不是抱著姐姐一起死,姐姐又怎麽忍心不答應。”


    說著,秦綢伸出舌尖,在唇瓣上舔了一下,便仰起頭緩緩朝著李牧靠近。


    見狀,李牧微微蹙起了眉頭,這便宜他不是不想占,平日裏吃遍山珍海味,偶爾嚐嚐野味也不是不可。


    隻是眼前這張小嘴,還不知道吃過什麽東西。


    李牧如今也是有身份的人了,若是能順便解決戾氣的問題,燈一關也就湊活了。


    但眼下的情況顯然是不能,李牧就更不想在這裏無端端的被勾起火氣。


    思索間,目光落到地上的黑袍男子身上,李牧趕忙伸手抵住秦綢的紅唇,開口道,


    “秦綢姐,等一下!”


    秦綢愣了愣,她本是準備自己在最後一刻再將距離拉開的,誰知竟是李牧主動攔了下來。


    正疑惑間,便見李牧的指尖凝出一道劍氣,作勢便要朝著黑袍男子斬去。


    秦綢頓時大驚,趕忙抱住李牧的手臂問道,


    “青衣弟弟這是做什麽。”


    “秦綢姐隻能是我一個人的!”李牧像是爭奪玩具的孩子,完全不顧秦綢的勸阻,抬手便要斬出劍氣。


    聞言,秦綢的表情一怔,暗道自己大意了。


    李牧的表現,讓她差點忘了,眼前的小男人雖然在男女之事上有些青澀,但心性城府上卻並不輸自己。


    她之所以告訴李牧秦家房中數的秘密,就是怕李牧會真的將她給辦了。


    畢竟她已經深切的體會到,在李牧的麵前,她根本反抗不了。


    與其一直擔心手帕,不如給李牧些甜頭,還能因此吊著李牧。


    她也料到李牧可能會有占有欲,但那無非是對宋淳的,憑李牧的城府,定然不會對宋淳做什麽。


    但她沒想到的是,李牧竟隻憑借隻言片語,便能找到真正的目標。


    “秦綢姐,你放開我!”


    李牧的臉上滿是怒意,咬牙道,


    “宋淳那二傻子幾乎不修武道,這人是一階,秦綢姐也是一階,秦綢姐還想瞞著我嗎?”


    秦綢一聽,果然如此,急忙道,


    “青衣弟弟若是殺了他,姐姐的身邊便沒人保護了,何況,何況姐姐與他隻是修煉,他實力不濟,姐姐已經很多年沒讓他碰過了,你才是姐姐的心頭肉。”


    「我去,這都是什麽虎狼之詞,你們城裏人都玩這麽花嗎?」


    李牧心裏一陣惡寒,卻還是佯裝猶豫道,


    “秦綢姐的實力不弱,還需要這廢人保護?”


    李牧目光不善的看向秦綢的小奶狗,臉上的表情似是在思考。


    見李牧遲疑,秦綢趕忙道,


    “你何苦與他一般見識,姐姐都答應,將自家妹妹賠給你,你還不滿意嗎?”


    “誰知道她長得什麽樣,我還是覺得姐姐好。”


    聞言,李牧臉上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作勢便又要動手。


    見狀,秦綢心思一動,趕忙轉移話題道,


    “俞家,俞家在醫家藏有釘子,半月,不!七天,七天內,姐姐幫你拔掉這些釘子,功勞全都算在青衣弟弟的身上。”


    “還有,姐姐知道如何救治葛夫人,屆時你不但幫醫家清除了內患,還醫好了那丫頭的母親,她就算再清冷,也不得不對弟弟芳心暗許。”


    “青衣弟弟費這麽大的力,不就是為了她嗎?”


    聽到這番話,李牧的表情也是一怔,這三家若是沒有勾結,誰信啊。


    其中一家做的事,其餘兩家都清楚,這樣看來,之前劉福海的確切消息,怕是也有一定的水分在裏麵。


    秦綢見李牧似是動心,便決定再加一把火,仰頭在李牧耳邊小聲道,


    “姐姐還知道一件事,當年王家背後有人指使,目的也是醫家的那位奇女子。”


    旋即,李牧的臉色頓時一變,似是想到了什麽,咬牙問道,


    “是俞家?”


    秦綢並未察覺到李牧的變化,唇瓣摩挲著李牧的側臉,小聲道,


    “青衣弟弟真聰明,可惜姐姐不能害了你,不過你放心,姐姐家的小妹,可是濟州城數一數二的美人。”


    秦綢似是很享受這般挑逗李牧的過程,看似主動,實則李牧卻並未真的占到什麽便宜。


    “是嗎?”


    然而,她的話音才落下,隻聽撕拉一聲,秦綢便感覺上身一涼,光潔白皙的肌膚暴露在了空氣中。


    “青,青衣弟弟?”


    秦綢的身子猛的一顫,作勢便要從李牧懷中退出來。


    誰知念頭剛起,卻發現自己的手腳好似被無形的絲線束縛,整個人竟直接漂在了空中。


    “傀,傀儡術?你,你是岐家的人?不,不對!青衣弟弟,青衣……”


    秦綢慌亂的喊著,卻見李牧的眼角似乎生出絲絲黑氣,正一臉戲謔的看著地上的黑袍男子。


    旋即,又是一聲衣袍碎裂的聲音,秦綢的身上便隻剩下繡著錦鯉的素色肚兜,以及一條隻到大腿根部的綢褲。


    “狗男人!”這時,君九齡的身影突然出現在李牧的眼前,瞪向李牧的眼神中滿是怒意,


    “你好好看看自己,這不是欲,這是惡!”


    聞言,李牧猛的迴過神來。


    沒錯,當著別人孩子他爹的麵,他是怎麽想的。


    即便是這個女人一直在挑逗自己……


    “該死!”


    李牧罵了一聲,隨即手腕一抬,秦綢的身子便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李牧目光看向秦綢,略一思索開口道,


    “秦綢姐,既然要做朋友,就應該真心相待,你將我當成傻子,這讓我很不高興。”


    “青衣弟弟……”聽到李牧的話,秦綢也知怕是自己有些得意忘形,對方畢竟不是蠢人,正要開口解釋,便被李牧直接打斷道,


    “七天,我希望看到秦綢姐的誠意。”


    “青衣弟弟放心,我一定……”秦綢正說著,卻見李牧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原地。


    這時,一旁的黑袍男子發現自己恢複了行動能力,趕忙脫下外袍去給秦綢披上,“綢兒,他這下應該沒有顧慮了吧。”


    “廢物!別碰我!”秦綢一把打開披在肩頭的黑袍,臉上卻露出了狂喜之色,開口吩咐道,


    “立刻通知父親,他要對付的不是岐家,而是俞家。”


    “那岐家?”黑袍人試探道。


    “嗬,能夠操縱活人的傀儡術,不用他找岐家,岐家自會來找他!”


    秦綢將兩個手腕並在一起,似乎是在感受之前被捆綁時的感覺。


    一旁,黑袍人愣了愣,試探道,“那是否要將李牧會傀儡術的事……”


    “蠢貨!”


    秦綢反手一個耳光扇在黑袍人的臉上,隨即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聲音柔媚酥骨,


    “做姐姐的,怎能出賣自己的弟弟。”


    “對了,我青衣弟弟的事立刻去安排,記住,一定要讓所有人都知道,這些釘子是青衣弟弟找出來的,要讓那小寡婦領我家青衣弟弟的情。”


    “等俞家找上青衣弟弟後,自會將消息告知岐家。”


    秦綢摸著自己的小腹,似乎是在感受李牧的手留下的餘溫,眯眼笑道,


    “算算,緞兒也到了出閣的年紀,姐姐可是幫你物色了一個絕佳的爐鼎。”


    隨即,低頭看向自己依舊白皙光潔的肌膚,咯咯咯的捂嘴笑了起來,


    “還真是隻會虛張聲勢,小弟弟,放心,隻要你讓姐姐滿意,姐姐不會虧待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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