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


    這時,李牧大咧咧的從廳外走了進來。


    秦綢暗暗的瞪了眼那小丫鬟,隨即臉上露出嫵媚的笑容,起身對李牧行禮道,


    “妾身見過殿下,妾身聽聞殿下受了些傷,正打算去探望殿下,誰曾想……”


    “行了,行了,直接說正事,你打算如何讓我滿意?”


    李牧擺手,直接打斷了秦綢的話,剛才在劉巧巧那挑了一肚子火,實在不想再繼續這些沒營養的場麵話。


    秦綢的表情明顯一滯,沒想到李牧的臉變的這麽快。


    與之前在廊道上的機敏深沉判若兩人。


    秦綢皺了皺眉,試探著問道,


    “不知殿下想要妾身如何?”


    李牧微微眯眼,隨即掃了眼四周,開口道,


    “讓其他人都離開。”


    秦綢掃了眼四周,抬手示意下人都退下,這才一臉笑意的看向李牧。


    李牧沒有說話,而是將目光看向宋淳。


    宋淳一愣,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


    “我也要離開?”


    李牧站起身,徑直走到主位坐下,目光再次看向宋淳問道,


    “你確定要留在這裏?”


    見狀,宋淳臉上的肌肉一陣抽搐,目光看向秦綢,見她微微點頭,這才冷哼一聲,逃也一般的跑出了正廳。


    “謝過殿下。”


    待宋淳離開,秦綢再次衝著李牧行禮。


    李牧擺手,語氣中透著不耐煩,


    “不要廢話,我這會火氣很大。”


    秦綢皺了皺眉,李牧的不按套路出牌讓她有些措手不及,想了想,開口道,


    “那黑袍人名喚岐……”


    “罷了。”誰知,她話還沒說完,李牧便再次出聲打斷道,


    “我問,你答,我不滿意,你知道後果。”


    旋即,秦綢的臉色變的有些難看,跟著語氣也冷了許多,


    “殿下想問什麽?”


    “是誰在針對醫家?”李牧沒有理會秦綢的表現,直接開口問道。


    聞言,秦綢愣了一下,目光看向李牧,


    “妾身不知,妾身隻知那黑袍人的身份,他是……”


    “你可知方技家?”不待秦綢說完,李牧便再次打斷。


    聽到李牧的話,秦綢眼中的錯愕一閃而過,抬腳走向李牧身旁的位置,一邊倒茶,一邊說道,


    “殿下莫要難為妾身,妾身隻知道那黑人名喚岐德隆,是濟州岐家的旁支,因為同出濟州,妾身偶然見過他一麵。”


    “至於殿下的其它問題,妾身當真不知,若是沒讓殿下滿意,還望殿下海涵。”


    秦綢將茶盞遞到李牧麵前,擺出一副賠罪的樣子。


    李牧看了眼茶盞,隨即目光看向秦綢,


    “這就是你說的籌碼?你的迴答讓我很不滿意!”


    “妾身隻是個小婦人,有怎樣的價值還不是殿下說的算。”


    秦綢手中舉著茶盞,紅唇緊抿,一副期期艾艾的模樣。


    “也是,讓我滿意的方式也不止這一個。”


    李牧冷笑一聲,話中調戲的意味十足。


    聞言,秦綢臉色一變,剛要開口,手腕處便傳來一陣大力,


    “殿下,殿下不要!”


    旋即,茶盞打翻在地。


    李牧一把將秦綢拉入自己的懷裏,嘴唇貼著她如玉般光潔圓潤的耳垂上,哈氣道,


    “既然夫人這張嘴不能讓我滿意,我便隻好換個方式了。”


    “殿下,這,這裏是薑王府,你,你不能!”


    秦綢的嬌軀一陣扭動,卻完全掙脫不了李牧的束縛。


    李牧根本不理她,餘光看了眼屋頂方向。


    暗道這外間明顯藏了兩個人,屋頂上的應該是個高手。


    至於後廳,定是宋淳無疑。


    李牧索性直接將手伸入了秦綢的衣襟。


    “殿下,李牧!你……”


    秦綢的掙紮越發劇烈,唿喊聲也大了幾分。


    李牧並未製住她,而是任由她喊叫。


    然而,讓李牧詫異的是,藏在後間聽牆角的宋淳竟然跑走了?


    感受到李牧手中的溫熱,秦綢竟也破天荒的不再掙紮,輕輕閉上眼睛,口中泣道,


    “殿下這下可滿意了?可以放開我了嗎?”


    李牧下意識的便想把手拿出來,隨即一愣,皺眉看向秦綢。


    李牧方才不過是掐了幾下她的肚子,這女人倒是很配合,那半推半就的喊聲,聽的李牧都有些酥。


    本想等宋淳忍不住跑出來,來個脅迫丈夫逼迫妻子的戲碼,誰知這宋淳竟然跑了?


    李牧眯了眯眼,這懷中的嬌軀這般扭著,也著實讓人有些上火,略一猶豫,衣襟中的手便開始慢慢向上攀登。


    “等,等一下……”


    察覺到李牧竟然要來真的,秦綢的臉色驟變,抬手一掌便攻向李牧的下顎。


    見狀,李牧微微用力。


    秦綢的口中發出一聲羞人的輕吟,隻覺的身子一麻,整個人好似都沒了力氣。


    “殿,殿下,我,我知道,我知道……”


    秦綢剛要開口,一道黑影突然出現在二人麵前,手中寒芒直刺李牧的脖頸。


    秦綢大驚,失聲叫道,


    “住手!”


    “殿下,求你,求你不要傷害他。”


    “夫人不用擔心,他這不是還活著嗎?”


    隻見李牧的腳下,踩著一個與岐德隆打扮相似的黑袍男子,正目光兇狠的瞪著李牧。


    “殿下……嗯,我,我知道是誰要針對醫家,我知道,我知道。”


    秦綢的眼中蓄滿了淚水,雙手死死的按在胸口,低聲抽泣道。


    “早這樣不就沒事了。”李牧口中說著,手卻並未從秦綢的衣襟中取出來,反而是更加的肆無忌憚。


    “畜生,我要殺了你!”


    黑袍人看到這一幕,雙眼幾欲噴火,但讓他不解的是,李牧明明並未傷到他,他卻依舊絲毫動彈不得。


    “不錯,是條好狗!”李牧抬腳,踩在黑袍男子的手腕上,隨即微一用力。


    隻聽哢嚓一聲,黑袍人的小臂應聲而斷。


    見黑袍人竟強忍著不發一聲,李牧便抬腳放在黑袍男子另一隻手臂上。


    見到這一幕,秦綢死死抱住李牧的手臂,撕聲叫道,


    “殿下,殿下,不要,求求你!”


    “夫人可想好如何讓我滿意了?”李牧收迴腳,目光看向秦綢。


    秦綢連連點頭,口中說道,


    “是俞家,俞家一直在想方盜取醫家的傳承,他們在醫家有內應,是地位很高的人,我雖不知是誰,但我可以幫殿下找到……”


    “不急。”誰知,不等秦綢說完,李牧卻是伸手按在了她的唇瓣上,語氣淡淡道,


    “這些事晚點再說,眼下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


    秦綢心裏一驚,她坐在李牧懷裏,自是能夠感受到李牧的身體變化。


    見李牧的手已經伸向了自己的腰帶,趕忙開口喊道,


    “岐,俞,秦同屬方技,方技家不是殿下想的那麽簡單的,要對付俞家,秦家可以幫到殿下!”


    “夫人的心思太多,我該怎麽信你呢?不如……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不像夫人,我說讓夫人滿意,就一定讓你滿意。”


    說話間,李牧已經扯開了秦綢的腰帶。


    秦綢死死按住李牧的手,眼神也變的怨毒起來,


    “殿下,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仇人的好,殿下三思!”


    “嗬,好,你有最後一次機會。”李牧收迴手,順勢將秦綢從懷裏推了出來,


    “希望夫人這張巧嘴,這次能讓我滿意。”


    秦綢癱坐在地上,看了眼幾乎疼暈過去的黑袍人,咬了咬牙,便要去解李牧的腰帶。


    李牧愣了一下,伸手抵住秦綢的額頭,沉聲說道,


    “我是讓你說點我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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