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豆豆雙手胡亂扯著李牧的衣服,身姿搖曳,臉在李牧的胸口不停摸索。


    “李牧,我好難受。”


    她聲音甜軟,語氣中帶著羞赧與哀求。


    顯然,那毒並非什麽正經毒藥,然而許豆豆即便煎熬,卻完全不知該如何發泄。


    隻是本能的拽著李牧的衣衫,仿佛李牧就是她的解藥一般。


    雙臂不由自主的環抱住李牧的脖子,一邊用力將李牧的身子往下拽,一邊奮力踮起腳尖。


    嬌豔紅唇微微張合,顯然已經迫不及待了。


    見狀,李牧的眼中閃過一抹竊笑,佯裝架不住許豆豆的巨力,微微俯下身子,任由輕薄。


    手中卻是捏住了艾七針,撥弄許豆豆額間發絲的同時,將一縷毒氣從許豆豆的眉心勾出。


    旋即,李牧便察覺許豆豆的動作明顯頓了一下。


    然而,讓李牧沒想到的是,許豆豆不但沒有停下來,反而變本加厲,抱著李牧脖子的雙手更緊了些。


    動作雖不再瘋狂火熱,但這抹溫柔卻差點讓李牧真的陷進去。


    李牧有些詫異,斜眼瞟向手中的艾七針。


    咋迴事,我這法寶失效了?


    這時,輕紗女子伸手將貫穿肩頭的匕首拔出,口中發出痛苦的呻吟。


    目光陰冷的看向正在肆無忌憚擁吻的二人。


    “這般死法,倒是便宜你們了。”


    輕紗女子踉蹌的站起身,表情有些詫異。


    隻是被匕首貫穿了肩膀,竟會感到渾身無力,莫不是這匕首上也浸了毒藥?


    她閉眼探查了許久,卻沒發現絲毫中毒的跡象。


    略一思索,還是沒有輕舉妄動,隻等李牧二人毒性徹底爆發。


    她並不傻,能不驚動府中護衛就來到薑王臥房的人,她顯然不是對手。


    而這些高階武者,對毒多多少少都有些自己的手段。


    所以輕紗女子並未選擇使用普通毒藥,而是她施展媚術所用的媚藥。


    這種激發本能欲望的藥,本質上算不上什麽毒藥,是最讓人防不勝防的類型。


    隻不過她所下的藥量,毒性消退之前,怕是鐵打的身子也招架不住。


    所以即便李牧第一時間警覺,她也絲毫不懼。


    毒藥隻要粘上就會發作,哪怕是不染凡塵的石佛也得動心。


    何況,即便是李牧真的能短暫抵抗藥性,配合魅術,她也能立於不敗之地。


    隻是,讓她不解的是,兩人在那抱著啃了半天,卻遲遲沒有下一步動作。


    搞什麽東西,老娘這邊還流著血呢,你們能不能搞快點。


    輕紗女子十分警惕,毒性沒有徹底爆發,她絕不會冒然出手。


    萬一這兩人尚有一絲理智,趁著她靠近將她拿下,便有些得不償失了。


    旋即,輕紗女子的表情突然一怔,赫然意識到,這農家的小丫頭,該不會是個未經世事的黃毛丫頭。


    根本不清楚,這燥熱悸動該如何化解。


    目光不由落到李牧的身上。


    隻見李牧此時,額頭隱隱有著汗水,眼中透著疑惑與急切。


    這顯然是兩個找不到路的青澀男女。


    什麽意思,難不成還要老娘教你們不成!


    輕紗女子臉色難看,她實在沒想到還會遇到這種情況。


    不過,她倒時也不著急。


    體內欲火得不到發泄,二人一樣要死。


    隻不過是要多等一會,沒有二人直接現場解毒,她補刀來的快捷罷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李牧在接連用艾七嚐試了許多次後,發現許豆豆除了第一次去毒時,有過片刻的停滯,便再沒半分效果。


    微微歎了口氣,伸手將許豆豆的腦袋按在自己胸口,讓她先消停一會,目光則是看向輕紗女子,


    “你贏了,解藥拿來!”


    輕紗女子本就心驚,這麽長時間過去,二人隻是抱在一起啃,又不解毒,又沒有一點被欲火反噬的症狀。


    被李牧這突然的淡漠聲音嗬斥,臉色一變再變,口中不可置信道,


    “你,你沒有中毒?”


    “別廢話,解藥拿來!”


    李牧懶得和這女子多說,手腕一抬,真氣絲線直接將她捆到了麵前。


    輕紗女子雖心驚李牧的手段,然而,當看到李牧死死按在懷裏的許豆豆,眼中卻是閃過一抹悵然。


    顯然,雖然不知李牧為何沒有中毒,但這農家的小丫頭,卻明顯中毒已深。


    輕紗女子口中輕輕唿出一口香氣,魅笑道,


    “奴家與公子無冤無仇,這助興之物,也不過是想幫公子一把,公子何故為難奴家。”


    聞言,李牧眉頭微微蹙起,伸手掐住女子的咽喉,白皙嬌嫩的脖頸,瞬間便印上了道道指痕,


    “我再說最後一次,解藥!”


    “李……嗚,牧……”


    這時,許豆豆甕聲甕氣的聲音響起,雙手用力,似是想要掙脫李牧的束縛。


    見狀,李牧隻當她是毒性壓不住了,目光冷厲的看向輕紗女子。


    此時,輕紗女子嬌媚的臉頰已是煞白一片,滿眼怨毒的看著李牧,掙紮道,


    “奴家拿出解藥,公子可能放了奴家?”


    話音方落,隻聽撕拉一聲,女子身上的衣裙片片碎裂。


    李牧手中力道漸鬆,輕紗女子便癱倒在了地上。


    完全顧不得此時全身上下不著片縷,隻是貪婪的吮吸著空氣。


    與此同時,七八個玉瓶被真氣絲線牽引,整齊的在女子身前擺成一排。


    顯然這些都是李牧從女子的身上搜出來的。


    “解藥是哪一瓶?說!”李牧冷漠的看著輕紗女子,即便眼前胴體絕美,全身上下幾乎沒有任何瑕疵。


    但對於此事的李牧,都絲毫提不起興趣。


    “櫻咲香沒有解藥。”


    輕紗女子眼中閃過一抹茫然,隻覺得不能違抗李牧的任何命令,下意識便開了口。


    然而,反應過來後,心裏一驚,又連忙補充道,


    “解藥是沒有,但,但公子就是解藥!隻要有,有奴家,奴家在旁指點,定,定不會讓這位姑娘有事!”


    聞言,李牧的眼睛微微眯起,他當然知道輕紗女子下的是什麽毒。


    若真要用這種辦法解毒,李牧哪還用的著和她廢話。


    再說,她說的在旁指點是什麽意思?


    難不成,這解毒還規定了特別姿勢?


    不愧同為島國的冗夷,花樣就是多!


    這時,許豆豆用力在李牧腰間一推,終於掙脫了李牧的懷抱。


    看到赤條條的輕紗女子時,先是一愣,隨即滿臉通紅的衝著李牧說道,


    “我,我沒事了。”


    輕紗女子表情一怔,見許豆豆雖然是一副少女懷春的羞怯模樣,但眼神卻清澈無比,完全沒有絲毫中毒的跡象。


    一時間,感覺自己的信仰都要崩塌了。


    李牧實力深不可測,沒有中她的櫻咲香也就算了。


    這農家丫頭看實力,最多二階不過,也沒事?


    難不成,她這世間奇毒,真的隻要抱著啃一會兒就能解除?


    輕紗女子甚至有種自己服毒,再衝上去啃李牧兩口的衝動。


    她倒要看看,這男子是不是真的有這麽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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