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夜笑著拍了拍她,“沒事,養得起。”


    “話說,你下一步,要做什麽。”話鋒一轉,黎夜問著她。後天就是她的葬禮,總不能一直瞞下去吧。


    聞言,左淩笑的意味深長,“下一步,那就看你了啊。”


    ……


    葬禮如期舉行,有很多媒體,但是都很安靜,沒有上去打擾誰,看到黎夜來了,也沒有一個狗仔上去采訪黎夜。畢竟今天這個日子……他們都還是有良心的。


    帽帽和希年也來了,帽帽眼眶通紅,來的路上一直在哭,兩人的婚禮也都商量好了,等以後再說,也不急於這一時。兩人的婚禮因為左淩這是第二次延期了。


    希年也同意了,畢竟左淩的這件事是真的很重要,他們總不能剛參加完葬禮就舉行兩人的婚禮吧,不合適……


    希年的情緒也不高,整個人眼圈也有些紅,但是沒有帽帽那麽嚴重,畢竟是男人,還是忍了下來,沒有哭出來,隻是眼圈還是不由自主的紅了啊。


    看到左淩遺像擺在正中央的時候,希年偏了偏頭,不敢直視照片上少年的笑容,真的怕一時忍不住淚崩。


    帽帽咬著下唇,在看到左淩遺像的時候,頓時泣不成聲。


    沈盡站在一側,看到這一幕眼眶又紅了起來,他閉了閉眼睛,忍住淚意,歎了一口氣。


    十幾歲一起想過的畫麵,沒想到才過了幾年,就真的發生了,黑白照片裏的少年笑的很好看,可是,再怎麽好看,因為是黑白的照片,毫無生息。


    昨天他和許荊南去喝酒,快奔三的許荊南,抱著酒瓶子坐在馬路牙子上嚎啕大哭,把路過的人都嚇了一跳。他站在一邊也沒有像路人解釋,靠著電線杆仰著頭看著頭頂昏黃的燈光,也在哭。


    許荊南一直有些愧疚,他認為如果早一點知道對方有同夥,他們就會提防一下,這樣也不怕對方鎖上門,他們也不會再破門的時候耽誤時間,如果早幾分鍾衝上去,也許左淩就不會出事了。


    幾分鍾而已,就幾分鍾的時間,一條生命在他們眼前凋零。


    沈盡也知道怎麽安慰許荊南都沒有用,任由許荊南在那裏哭,甚至哭著哭著還萌生了要退休,放棄當一名刑警。


    沈盡沒辦法,隻能坐下來和他好好聊聊人生。


    兩人就在馬路邊吹著風坐了一夜,還好天氣也不冷,快入夏了。昨天說起左淩的二十二歲生日都沒有過,許荊南想起左淩還這麽年輕,又哭了。


    沈盡沒辦法,隻能不說話了,因為他也怕自己再說下去,自己也要哭。許荊南別看平時看起來像個硬漢似的,但是喝醉了之後,情緒一爆發,哭起來像個女人似的,哄都哄不好。


    吹了一夜冷風,第二天清晨酒醒了,兩人迴去換了衣服早早的去了左淩的葬禮現場。


    許荊南就站在沈盡旁邊,臉色蒼白,還有沒刮的胡茬,他是真的迴家換了一身衣服就來了,臉都沒有洗,看著特別邋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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