栽贓嫁禍、挑撥離間這類手段,在魔道中人的眼裏隻是基礎技能。楊昭對大宋陰葵派采取了雷霆手段,使得血手厲工等人毫無猶豫地將符瑤紅送到了汴京。


    符瑤紅作為大宋陰葵派四位天人級高手中的唯一女性,精通姹女心法和采陽之術,擅長揣摩人性。


    她隱藏在汴京樊樓之內,利用名妓李師師作為弟子和掩飾,迅速引起六扇門、神侯府、蔡京以及安家等勢力的注意。


    陰葵派的底蘊深厚,得知安雲山曾是西域以人血修煉的邪魔後,隻需稍稍放出些假消息,就能吸引六扇門的注意力。


    同時,六扇門內部那些受陰葵派操控的錦衣捕頭們,散布些關於蔡京的謠言或是給官家潑髒水,也都易如反掌。


    更關鍵的是,陰葵派模仿並偽造安世耿的字跡,發出含蓄威脅的書信,進一步刺激蔡京。甚至無需符瑤紅親自出手,六扇門、安家和蔡京三方就已經劍拔弩張。


    正如符瑤紅預想的那樣,諸葛正我所在的神侯府因當前朝廷的政治立場問題,並未摻和進這場紛爭。即便如此,汴京的平靜並未持續太久。


    此刻的帝姬府內,楊昭憑借新創出的雙修之法,在趙師容、黃蓉、王語嫣、巫行雲四人之間建立起無人能敵的威望。


    初夏之際,一間涼亭中,趙師容與巫行雲頗為投機,慵懶地靠在軟榻上有一句沒一句地聊天,時不時喝口大碗茶解暑,然後皺眉。


    王語嫣則顯得較為安靜,正和來自江南的茶藝侍女趙盼兒談得投機。黃蓉蔫頭耷腦地伏在楊昭懷中,像一隻無精打采的小貓咪,苦苦地品嚐著補藥。


    “昭哥哥,最近蓉兒身子虛得很,能不能別再這樣了?”黃蓉可憐巴巴地說。


    “胡扯什麽呢,你年紀輕輕的,哪有什麽虛弱,今晚接著來!”楊昭迴答道。


    “不要嘛,昭哥哥,蓉兒以後保證不再亂吃東西了,你去找師容姐姐和行雲姐姐吧。”黃蓉撒嬌道。


    黃蓉小小年紀就已經離不開補腎藥物了。不久前,因為她爭風吃醋的行為,讓她深感一日三竿、晝夜不停這些詞語的含義。盡管如此,黃蓉腎虛到雙腿發軟,走不動路的地步,連醋壇子的性格都被消磨殆盡。


    趙師容和巫行雲聽見黃蓉的話,臉色驟變,目光銳利地望向楊昭和黃蓉二人。黃蓉的確又菜又愛玩,而趙師容和巫行雲也強不到哪裏去。


    巫行雲雖早早就把靈鷲宮並入逍遙派,做起了太上長老,縱然勞累過度、腎虛不已,還能悠閑度日。


    然而趙師容卻過得淒慘,耽誤了不少朝政事務,被寇準、韓琦這樣的耿直臣子無數次勸誡,諸如“年少節製”一類的話題。


    寇準、韓琦等人不便直言,便讓自家夫人、女兒們日複一日地上門絮叨,弄得趙師容幾乎要崩潰。


    相比之下,平時極為沉靜的王語嫣,可能是因為修煉了北冥神功的關係,看上去並無明顯腎虛現象。不過在趙師容、黃蓉、巫行雲三人嚐試過後,紛紛表示這玩意兒沒什麽作用。至少,楊昭覺得自己很享受。


    這戰火由黃蓉再次點燃,可是趙師容、黃蓉、巫行雲三女已無力像以前那樣生龍活虎地動手,隻能懶洋洋地躺在涼亭裏唇槍舌劍。


    此時,戴著麵紗的焱妃踏著貓步般優雅的步伐來到涼亭。她瞥了一眼三位看似柔弱的女人,冷哼一聲,“哼,三個小菜鳥。”


    還在糾結是否要投入楊昭懷抱的焱妃,越發覺得並不是楊昭有多厲害,而是這三個女人太差勁。對於焱妃的挑釁,趙師容、黃蓉、巫行雲三人根本不屑一顧。這個小垃圾還不夠格讓他們動怒。


    然而她們心裏明白,焱妃早晚也會落入楊昭的手掌心。她們私下裏都在盤算著,等焱妃受挫之時,再齊心協力好好嘲笑她一頓。


    這時,焱妃的眼神落在了坐在一旁、嫻靜品茗的王語嫣身上。這才是真正的對手。王語嫣感受到焱妃的目光,迴以一個恬靜淡然的微笑。


    大袖之下,她悄然停運北冥神功,偷偷把那一罐效力全失的補腎寶湯塞進了趙盼兒的裙底。瞧,平時多交個好閨蜜,關鍵時刻就能發揮作用了!


    王語嫣麵色紅潤,神情淡然,舉止優雅,看起來十分鎮定。趙盼兒看著這一切,不由得一陣尷尬。


    目睹涼亭內的這一幕幕,楊昭終於放下手中的純陽竹簡,搖頭一笑。並非楊昭不顧及眾女的身體,而是她們的後天體質實在難以適應他那純陽無垢道真體帶來的變化。


    他在與趙師容、黃蓉、巫行雲、王語嫣四女結合的過程中,會不知不覺地幫助她們將體質從後天逐漸轉化為先天。


    雖然體質得到了提升,但修為卻無法相應跟上,這才是導致眾女感覺腎虛的原因。但這並非壞事,反而是天大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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