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淡靠在山洞的牆上看著洞外,風沒有減小的感覺,還是唿唿的吹著。


    思來想去,為了保險李淡還是決定把洞口給封起來,現在天已經開始慢慢變黑了,不封的話假如晚上有不速之客進來,除了自己,這兩條狗傷的傷,小的小,估計沒有什麽戰鬥力,單純隻是送人頭的。


    想到這,李淡站起來開始從空間拿木材出來封住洞口,也沒拿出什麽複雜的東西,直接搬出來之前扛的木材,選了粗的把它們堆起來,李淡邊封邊迴頭看著大德牧,這迴沒有聽到嗚嗚的拒絕聲了,看來之前不給封洞頭是為了等這個小家夥迴來啊。


    把洞口封好,李淡坐迴火邊,感覺有點餓了,從空間拿出自己做的飯團吃起來,吃著吃著突然感覺不對勁,往身邊看了看,小德牧站在自己身邊,看著自己手上的飯團,口水都流了出來,看到李淡注意到自己,歡快的搖起了尾巴。


    看著小家夥的樣子,李淡有些好笑,從空間拿出一根火腿腸剝皮給了它,還趁機摸了摸它的腦袋,小德牧接過以後樂顛顛的迴到大德牧身邊把火腿腸遞過去,似乎在說:“吃啊吃啊”大德牧象征性的咬了一口就不吃了,全部留給了小德牧。


    李淡研究了一下,估計它們是母子關係,就是不知道怎麽會在這裏,看德牧脖子上有項圈,估計之前也是家養的,也不知道是主人出事還是被遺棄了。


    火腿腸吃完,小德牧又搖著尾巴過來了,李淡想起自己似乎收物資時候收過狗糧,從空間拿出來狗糧倒盤子裏,又倒上一些奶,拿過去放到狗的麵前,這迴李淡注意到,放盤子時候大德牧已經變成了飛機耳姿勢,按照李淡對狗的了解,這表示狗對他沒有敵意了,李淡本來想趁機摸摸她的腦袋,想了想還是不太敢,萬一被咬上一口,也不知道去哪可以打狂犬疫苗。


    李淡把火升得更旺了,洞裏明顯暖和起來了,突然大狗開始有些躁動,走過去一看,狗身上竟然開始流血,看了看是背上的傷口,不知道是不是傷口是被凍住不出血,現在暖和起來原本因為凍住而止血的傷口又開始流血了。


    李淡走過去,發現傷口還是比較大的,基本已經愈合,還是有地方在出血,再看看狗的狀態,蔫蔫的躺在地上,身體也開始抖動起來,李淡把一些止血藥灑在狗的傷口上,又用紗布包好,摸著狗的時候,隻感覺狗的身上很燙,應該是發燒了,又從空間找出寵物用的消炎藥、退燒藥給它服下,剩下的李淡也不會了,剩下的隻能靠它自己了。


    做完這些,李淡坐迴火邊,今天趕了一天路,現在感覺開始犯困,李淡給火堆加上柴,就開始計劃休息,不想躺在地上,拿出折疊床躺下,李淡開始數羊進入夢鄉。


    半夜,李淡被嚶嚶聲吵醒,醒來一開,小德牧一直在大德牧身邊轉著,李淡走過去一看,大德牧趴在地上蔫蔫的,整條狗的狀態都不太好。


    看到李淡過來,大德牧艱難抬頭,用腦袋貼了貼李淡,李淡一碰到它的頭就感覺不對了,整個腦袋涼涼的,摸著它的頭對它說:“沒事的,你會沒事的”說完又給它倒了點奶,但是大德牧看著奶沒有張嘴。


    李淡摸著它腦袋說:“喝點吧,喝了才有力氣,你會沒事的”


    大德牧聽了李淡的話,伸出舌頭舔了幾口,幾口下肚,感覺精神迴來了一些,用頭蹭了蹭李淡的手就就繼續趴下睡了。


    小德牧急了,嚶嚶的叫著,李淡想把它抱走,想了想又歎了口氣,摸了摸小德牧的腦袋,讓它躺在大德牧身邊。


    李淡不是獸醫,看不出是什麽原因,但是看樣子大德牧的狀況很不好,李淡繼續給火堆添上柴,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李淡被扒拉醒了,醒來就看到小德牧在扒拉著自己的衣服,嘴巴還一直嗚嗚嗚的哼唧著,坐起來一看,發現大德牧一動不動的趴著。


    李淡走過去試了下它的鼻息,發現它已經斷氣了。


    李淡歎了口氣,把擋在洞口的木頭收進空間,發現風小了很多,出洞口走到邊上找了個地方開始挖坑,想把德牧給埋了,開始挖的時候才發現,除了雪好挖,底下的土變得特別硬,很難挖,李淡想了想,放棄了挖坑。


    走迴洞裏,小德牧傷心的趴在地上嗚嗚叫著,李淡摸了摸它的腦袋,把大德牧抱起來到了旁邊,小德牧也跟了上去。李淡把大德牧放在剛剛清理的空地上,從空間取出泥土蓋上大德牧身上。


    小德牧愣愣的站在旁邊,嘴裏不停嗚咽著,看起來特別可憐無助。


    掩蓋好大德牧,李淡看著變小的風,迴到山洞坐下,拿出飯團吃起來,小德牧沒有跟進來,李淡吃飽以後把火滅了,走到外麵發現小德牧還在土堆邊愣愣的坐著,拿出一根火腿腸給小德牧叼著,摸了摸它,小德牧一點反應都沒有,隻是愣愣的叼著火腿腸。


    李淡感受了一下周圍,風已經變得很小,但是氣溫似乎還有些下降,自己也沒有練習的心情了。想著還是迴家比較安全,摸了摸小德牧的腦袋就準備下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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