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啦!就在這兩人如膠似漆、卿卿我我之時,北堂靖同樣也沒浪費光陰。


    掐指一算,離武林大會並沒有剩下多少時間了,此前為何若楚運功療傷讓他耗損不少內力,必須得抓住這段空窗期將失去的內力盡快補足才行。


    於是乎,北堂靖特地推掉了其母慕容鳳語在花千樹定製衣物的訂單。


    沒錯,淩墨傾能在花千樹撿到大便宜,全拜北堂靖所賜,而這個機會原本可是屬於他的呢。


    而且北堂靖是背著慕容鳳語去退單的,待到慕容鳳語知曉時已木已成舟,無法再作更改。


    本來慕容鳳語氣得真想狠狠抽他幾鞭,但一聽聞寶貝兒子正在閉關修煉武功,便也隻好偃旗息鼓了。


    北堂靖在密室中運功打坐,周身散發著熱氣。


    他緊閉雙眼,麵色凝重,全力催動內力運行周天。


    時間一天天過去,北堂靖的內力逐漸恢複,甚至更勝從前。


    他心中暗喜,對即將到來的武林大會充滿信心。


    上輩子北堂靖就是武林盟主,毫不吹噓地說在年輕一輩的武林俠士中,他的身手可以算得上是數一數二的。


    當然這裏麵也有變數,那就是他的結拜大哥淩墨傾。


    前世的武林大會是在一年多以後舉行的,當時淩墨傾已經失蹤,身隕的消息是很久之後才傳出來的。


    現在不一樣,淩墨傾正在接受蘇香染的治療,這排毒可不需要一年的時間,為了不讓他打亂自己的計劃,北堂靖還是動了些手腳。


    找了幾個對他頗為欣賞的老前輩,在幕後推動一下,硬生生把武林大會的時間提前了,改到了三個月以後。


    北堂靖還是不了解淩墨傾啊!


    他自己有雄霸武林的野心,想當武林盟主的念頭。


    但是那個貨隻想著老婆、孩子、熱炕頭。


    雲夕節的第二日,淩墨傾就到蘇府找了蘇香染商量提親的事情。


    “我之前訂過婚的事情,你知道的吧!”蘇香染看著眼前的男子輕聲說道,其實這事她早已跟他提過,但今日卻仍想再次鄭重其事地告訴他一遍。


    畢竟身處這個時代,女子被退婚可算得上是頭等大事,更何況自己的前未婚夫還是淩墨傾的結拜兄弟。


    淩墨傾聽後,臉上露出一絲疑惑:“知道啊!我聚閑坊掌控著天下間各類消息來源,


    此事我自然早已知曉,並且我還曉得你尚未將退婚之事告知遠在京城的雙親。”


    “那你究竟作何想法呢!”蘇香染秀眉微蹙,心中暗自嘀咕,每次與此人商討正事兒時,總覺得他有些犯傻。


    她深吸一口氣,繼續道:“我那前未婚夫便是你……”話未說完,便被淩墨傾打斷。


    “這又何妨!”淩墨傾滿不在乎地迴應道,然而轉瞬之間,他的神情變得極為肅穆認真,“當然,如果你對此心存芥蒂,我亦可與他割袍斷義。”


    聽到此處,蘇香染不禁瞪大了雙眼,心中暗想,難道江湖中的俠客都如此輕視義氣嗎?


    結拜之情竟然能夠說舍棄便舍棄。


    看出了蘇香染眼中的疑慮,淩墨傾輕聲解釋道:“實際上,我最初並無讓他們結拜之意。


    實在是被他倆軟磨硬泡得無法招架,最終才勉強應允下來。想必你也察覺到了,關於我的真實身份,我並未向他們透露分毫。


    此二人,何楚愚鈍而又驕矜自傲;北堂靖雖稍具智謀,然其野心勃勃,卻欠缺掌控全局之能。


    若假以時日曆經磨礪,或可成就一番大業。然觀其現狀,實難與其勃勃野心相匹。”


    “既是將一切洞悉如斯,何以仍願與彼等結拜?”蘇香染終是按捺不住,伸出手輕輕戳了戳他,嬌嗔道,“口口聲聲言稱不堪其擾,依我之見,無非是心太軟罷了。”


    “倒也並非僅因心軟。”淩墨傾先是用力握緊她的手,而後下意識地用另一隻手摩挲起下巴來,緩緩說道,“也許隻是那時的我,眼瞎罷了。”


    原以為這人能說出什麽大道理,沒想到最後隻得了“眼瞎”兩個字,蘇香染瞪了他一眼,就想把手抽迴來。


    淩墨傾卻怎麽都不肯放手。


    “你再不放手,我可就不能給家裏人寫信告知退婚的事情啦!”蘇香染此話一出,手就立時行動自如了。


    看著那笑得諂媚,江湖傳說中的“大俠”,她說道:“烏丸,你這又想幹什麽?”


    “烏丸”一入淩墨傾的耳中,他頓覺通體舒暢,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蘇蘇,我給你研墨吧!這事情我可熟悉了。”


    “是呢!你自己就是墨條,自然是對研墨熟悉得很。”蘇香染輕啐了一口。


    兩人如此這般的你來我往,等這封信寫完的時候,已經臨近中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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