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光幕前呈現出的這令人咋舌的一幕,主神空間裏的女孩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不滿和鄙夷,禁不住開啟了瘋狂吐槽模式:“哎呀,瞧瞧這人呐,可真是賤得很!


    明明可以光明正大地將人家納為小妾,偏生不願意這麽做。反倒像個跟屁蟲似的,無名無分地帶著人家四處亂跑,居然還能樂成那般模樣,簡直讓人不恥!”


    一旁的蘇香染聽聞此言,不禁微微頷首,表示讚同。


    她對於這種事情自然是已經見過很多次了。


    隻見蘇香染輕啟朱唇,緩緩說道:“常言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這劉明洋,一生都過得霽月風光,


    或許在他眼中,恰恰就是這種若即若離、曖昧不清的關係才最為刺激有趣。”


    然而,話剛說到此處,蘇香染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重要的可能性,臉色瞬間一變,原本平靜如水的眼眸也泛起一絲波瀾。


    她稍作停頓後,繼續分析道:“不對,仔細迴想一下,他之前親口說過,那位表妹堅決不為妾。那麽如此一來……”


    正當蘇香染暗自思忖之時,光幕上的畫麵忽然一閃,時間線已然悄然推移至兩年之後。


    此時此刻,原主竟毫無征兆地在那位表妹所居住的院子裏,與衣衫不整的丈夫撞了個正著。


    原主滿臉痛楚之色,眼眶泛紅,難以置信地望著眼前這個曾經讓她傾心相愛的男人,聲音顫抖地質問道:“侯爺,


    妾身早就言明並不介意您將表妹收入房中,為何您還要做出這般有辱侯府聲譽之事?”


    而麵對妻子的質問,劉明洋臉上浮現出一抹愧疚之意,但口中仍強辯道:“夫人莫要誤會,此次純屬意外。隻因我飲酒過量,一時糊塗,才會......”


    “既然已經如此了,我去與表妹談談,尋個好日子給她一個名分。”原主此時雖然已經心灰意冷,但還是強撐著想要維持自己侯夫人最後一點體麵。


    可是這位“表妹”麵上說得好好的——但憑表嫂做主,可是一轉頭就到劉明洋的祖母麵前告了一狀,說是原主要強娶對方為妾。


    最關鍵的是,劉明洋也堅稱自己從沒有想過納妾。


    如此一來,原主倒成了豬八戒照鏡子——裏外不是人。


    隻是這些人指責對於原主而言都不算什麽,反而是她那一對兒女橫眉冷對的樣子,讓原主心痛不已。


    女兒尚小,隻會指著原主罵:“娘壞,娘是壞女人!”


    兒子已經是個有判斷能力的少爺了,但是因為和原主不親,所以在聽到這件事情以後,直接就跑去原主的院子指責她:“娘親,你能不能不要學那些深閨夫人一般,胡思亂想!爹心裏隻有你!”


    原主閉了閉眼,不知道該說什麽的時候,就被婆婆身邊的嬤嬤“請”了過去。


    剛剛見了婆婆,原主的腳邊就被扔了一個茶盞。


    “跪下!”一向態度不錯的婆婆難得的疾言厲色,“兒媳婦,我從來沒有嫌棄你是從村子裏出來的,你怎麽就是不懂呢!學那些人做什麽!”


    見原主沒有說話,原主的婆婆放緩了口氣,但是出口的話,卻是讓人寒心到了極點:“去,到我的院中跪上半個時辰,算是這次我給你的小懲大誡!”


    見原主沒有動,她身邊的嬤嬤一把拉起原主,帶到了院子中,一把壓著原主跪了下去。


    渾渾噩噩間,原主聽到嬤嬤說:“夫人,你可別怪罪我們。我們也是沒有法子,你給小侯爺納妾,那老侯爺看了會不會也這麽想?


    老夫人這幾年好不容易拿捏住了老侯爺,她不能讓你開這個先例!”


    原主這一跪就沒有再“起來”過。


    因為此時原主已經第三次懷孕了,隻是她這一年多小日子不準,所以也沒有太在意。


    半個時辰的跪罰,再加上心力交瘁,終於這孩子沒有保住。


    更是成為了她和這對母子的一根刺。


    丈夫劉明洋怨恨原主沒事找事,讓他失去了一個孩子。


    婆婆埋怨她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以至於這侯府有惡婆婆的名聲傳出。


    太夫人更是以她身體不適為由,褫奪了她的管家之權。


    此後的幾年,她一直纏綿病榻,不到三十五歲便鬱鬱而終。


    她死後保留了侯夫人的誥命,兒子承襲爵位,女兒後來也入宮為妃。


    至於這位定德侯終身沒有續弦,和表妹做了一輩子的“知己”。


    後來更是憐惜對方孤苦無依,替她在族中“過繼”一個男孩承歡膝下。


    而這位表妹雖然沒有侯夫人的誥命,但是她以單身女子的身份養大了一個“孤兒”,後來倒也得一個“貞嫻”夫人的封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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