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你管這叫山炮營？
“楚雲飛來我們新一團了？”
楊村演武場，視察一營訓練的李大團長聽完騎兵營通訊兵的報告，眉頭微微一皺。
語氣疑惑：“不是說，這群軍官要去主力團，到我這兒來幹什麽？”
雖然上次在葫蘆溝兩人見過一麵，不過李雲龍對楚雲飛可沒什麽好印象。
當然，對楚雲飛沒好印象的主要原因，還是當初八路軍改編東渡黃河的時候，李雲龍跟358團有過節。
更主要的原因是，雖然現在是國共合作時期，但是李雲龍跟國軍打了十年的仗，很清楚雙方根本尿不到一個壺裏。
李大團長對國軍，一向都是警惕。
所以當初在葫蘆溝伏擊戰，李雲龍得知358團的駐地就在身後，讓騎兵營埋伏在身後，以防被人捅了菊花。
“咱們新一團的確不是主力團，不過咱們是八路軍王牌團，他楚雲飛的358團也是閻錫山的王牌團。”
“王牌對王牌，很合理嘛。”
戰士們訓練傳出整齊的唿喝之聲，趙剛聽到李雲龍的話，在一旁說道。
李雲龍語氣不屑：
“這火車不是推的，牛皮不是吹的。”
“咱們團被稱之為王牌團是實打實的戰績，什麽阪田聯隊，黑島騎兵聯隊，第四旅團，225聯隊，岡崎大隊，山崎支隊。”
“對了，還有山本特工隊，日軍戰車第七聯隊，什麽關東軍兩個中隊，左久大隊的，老子提都懶得提。”
“哪個不是咱們新一團的手下敗將？”
“358團有什麽戰績嗎？好像沒有吧？連戰績都沒有他也好意思叫王牌？”
“我都不好意思點破你。”趙剛笑道，“你這還叫懶得提？要不我用毛筆字，給你寫副對聯，你每天帶著得了，看到人就跟人家說一遍，你李雲龍率領新一團殲滅了多少多少敵人，那多有麵子？”
“咱老李會在乎麵子？”李雲龍道，“別廢話了，咱們去會會楚雲飛這小子。”
趙剛道：“畢竟人家今天是來參觀的，又是總部的客人，你說話可得客氣點兒，你不能幾句話，就讓人下不來台。”
“放心吧。”李雲龍哼哼道，“我心裏有數。”
……
團部院子裏。
孫銘小聲滴咕道：“團座，你發現沒有，這新一團看上去比咱們358團還富。”
“從村口走到這裏，這新一團的裝備簡直是琳琅滿目。”
“像什麽半自動步槍、捷克式輕機槍、馬克沁重機槍、60毫米迫擊炮、機關高射炮。”
“對了，還有大口徑重機槍。”
“我還看到曬穀場上有幾門75毫米山炮？”
楚雲飛點了點頭，臉上一直帶著疑惑不解的神色。
上次在葫蘆溝他就已經見到過新一團精良的裝備。
那時候的新一團還沒有加蘭德半自動步槍、大口徑重機槍和美式75毫米山炮等裝備。
當時他就懷疑可能是蘇聯政府在暗中向八路軍提供少量武器裝備。
但眼下看來他想多了，像加蘭德半自動步槍，m2大口徑重機槍，都是美軍的製式裝備，美方不可能出售。
難道是美方在暗中支持八路？楚雲飛有些吃不準。
那些楚雲飛看了極度眼紅的裝備，新一團就這麽展露在外邊，沒有丁點藏著掖著的意思。
“連他們的騎兵，都裝備了捷克式、大喇叭、和迫擊炮。”
“還有那些機關高射炮，絕對是國外大廠貨，質量比克難坡的那幾門機關高射炮強太多。”
“就連當初國軍王牌德械師，裝備的蘇羅通20毫米機關高射炮，也都比不上八路手裏的這款。”
“而且看數量，至少有幾十門那麽多。”
“他們哪裏搞來的這麽多機關高射炮？”
有些眼紅的看了一眼院子裏的兩門20毫米機關炮，楚雲飛的語氣帶著羨慕。
要問鬼子什麽最煩人，那肯定毫無疑問是鬼子的飛機，在正麵戰場打不過鬼子還可以跑。
比如358團跟日軍阪田聯隊交戰一個小時就傷亡300餘人，楚雲飛帶著358團開溜，鬼子也無可奈何。
但是鬼子飛機專門炸你的指揮部，炸你的炮陣地，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當初在猩口戰場，日軍憑借占領陽明堡機場，隻一個飛行戰隊20多架飛機，平均每天造成上千中國士兵的傷亡。
在戰場上，一個旅裝備幾十門性能優異的高射機槍，就能讓鬼子的飛機討不到便宜，甚至能夠擊落鬼子飛機。
孫銘道：“八路軍一個團居然裝備幾十門機關炮，簡直是暴殄天物。”
“這些擺在明麵上的。”楚雲飛沉聲道，“未必是新一團全部的實力。”
孫銘聞言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就這還不是新一團全部的實力？
“敬禮！”
忽然，門外響起警衛員的聲音，楚雲飛和孫銘便轉身向門口看去。
隻見李雲龍從門口處走了進來，門外還跟著個臉色白皙，帶著書卷氣的八路軍。
楚雲飛想起來，自己好像在葫蘆溝見過此人，這人應該就是新一團政委趙剛吧？
雙方見麵，互敬軍禮。
“李團長，別來無恙！”
楚雲飛道：“上次你我葫蘆溝一別，有好幾個月了吧，李團長率部全殲日軍戰車第七聯隊，又率部在日軍空中、地麵重兵圍追堵截中跳出敵包圍圈，此等壯舉楚某佩服！”
哈哈一笑，李雲龍語氣陰陽怪氣：“區區日軍戰車第七聯隊何足掛齒。”
“你們358團是二戰區的主力，閻長官的王牌啊，想必吃掉個日軍聯隊，不在話下吧？”
楚雲飛心想，這李雲龍怎麽老是一見麵話裏帶刺，我楚某好像沒得罪你李雲龍吧？
“說來慚愧。”楚雲飛道，“我部跟日軍聯隊交手過幾次，還沒有打出過此等耀眼戰績。”
“不過，大家在同一麵軍旗下作戰，又同屬國軍戰鬥序列，又同在蔣委員長、閻長官的統帥下為國效力。”
“大家當以兄弟相稱。”
“我能稱二位雲龍兄，趙兄嗎？”
楚雲飛一向是不肯吃虧的主，言語上的交鋒也不例外。
他這話的意思在說，雖然我楚某沒有幹掉過日軍聯隊，但你李雲龍再牛，不也是歸蔣委員長、閻長官指揮？
被楚雲飛扳迴一城，李雲龍尬笑兩聲，說道：“沒問題，楚兄請。”
李雲龍把楚雲飛和孫銘請進團部喝水。
放下水杯，楚雲飛便道：
“這次前來，楚某是抱著學習觀摩貴團的目的。”
“貴團打鬼子的戰績，楚某人實在是佩服，尤其是當初雲龍兄率部全殲日軍戰車第七聯隊那一戰，令我十分震撼，可否讓我看一看貴團的訓練？”
“當然沒有問題，楚團長和孫副官觀摩鄙團期間，所有軍機要務一切公開。”
李雲龍麵帶笑容的迴應，笑容中隱含著別樣的味道，看到這一幕的趙剛嘴角微微一翹。
訓練不需要藏著掖著，楚雲飛可以看個夠。
除了利劍中隊，其他部隊的訓練方式，八路軍跟晉綏軍差不多，無非就是體能、拚刺和槍法等訓練。
楚雲飛其實最主要的，是想多看看新一團到底有多少外國裝備。
“楚兄請！”
“雲龍兄、趙兄請！”
眾人便聯袂向外走去。
這時候，新一團的一營、二營、三營駐地和騎兵營的都不在楊村。
隻有機關炮營、重機槍營、山炮營、警衛連、利劍中隊的駐地在這裏。
而縣大隊已經出去搞副業，利劍中隊也去陳家峪、韓家村搞偵察去了。
不過四個營的駐地距離楊村都不遠，從地圖上看，四個營的位置分布在楊村的周圍，將楊村給拱衛起來。
“這就是我的重機槍營，一共是24挺馬克沁重機槍。”
李雲龍指著一排地麵上排成三列，每列8挺馬克沁重機槍說道，戰士們正在進行蒙眼拆卸重機槍的訓練。
楚雲飛上前摸了摸馬克沁，這質感絕對是外國大廠貨，無論是射程和精度民24重機槍都沒法與之相比。
國軍標準的重機槍連裝備6挺民24式重機槍，一個重機槍營頂多18挺民24式重機槍。
李雲龍這個重機槍營，居然裝備24挺馬克沁重機槍？加強重機槍營？
358團的兩個重機槍連，一共才裝備12挺民24重機槍，都沒有重機槍營。
新一團這火力…
看完重機槍營，李雲龍又將楚雲飛和孫銘引到楊村的曬穀場。
“貴部裝備很豪華啊。”
“居然還裝備了一個山炮連4門75毫米口徑山炮，看樣子還都是美式。”
“正好楚某也有個山炮營，不過都是晉造，隻有區區12門75毫米山炮。”
這時候，擺在楊村曬穀場上的，隻有4門m1式75毫米口徑山炮，炮兵正在進行擦炮訓練。
看到新一團隻有四門山炮，楚雲飛的臉上又露出笑容，心想雖然我山炮質量上不如你，但數量上比你多。
嗬嗬一笑，李雲龍道：“巧了，李某也有個山炮營。”
話畢，李雲龍大聲喊道：“柱子！”
膀大腰圓的王承柱小跑過來，向李雲龍啪的敬了個軍禮：“到！”
李雲龍隨口說道：“讓你的炮兵，把你們山炮營的炮都推出來，給楚團長檢閱檢閱。”
山炮營而已，不需要藏著掖著，而且把肌肉堂堂正正的秀出來，還能打消某些人的其他念頭，免得有阿貓阿狗跳出來找抽。
“是！”王承柱轉身拿起口哨吹了起來。
聽到口哨的炮兵們趕緊跑過來集結，整齊的排在嗮穀場上。
“把炮都推出來。”
“動作快，快！”
王承柱的聲音嘶吼起來，炮兵們一哄而散，快步跑向曬穀場周圍的民屋，哐哐哐的推門聲響起。
楚雲飛神色間滿是詫異。
不會吧。
不會吧。
難道，李雲龍還真的有個山炮營？
隨著屋子房門被推開，一門門75毫米山炮被新一團的炮兵，從沒了門檻的屋裏推出來。
不到3分鍾，新一團的所有美式山炮就被整齊的擺在嗮穀場上。
原本新一團隻有20門山炮，不過在關家堖戰鬥中打下2架飛機，陳峰又給新一團補充了6門，現在一共有26門山炮。
楚雲飛和孫銘默數了兩遍，足足26門山炮，頓時傻眼。
你管這叫山炮營？
這新一團也太富了吧？
一個步兵團，居然裝備一個山炮團？
“楚雲飛來我們新一團了？”
楊村演武場，視察一營訓練的李大團長聽完騎兵營通訊兵的報告，眉頭微微一皺。
語氣疑惑：“不是說，這群軍官要去主力團，到我這兒來幹什麽？”
雖然上次在葫蘆溝兩人見過一麵，不過李雲龍對楚雲飛可沒什麽好印象。
當然，對楚雲飛沒好印象的主要原因，還是當初八路軍改編東渡黃河的時候，李雲龍跟358團有過節。
更主要的原因是，雖然現在是國共合作時期，但是李雲龍跟國軍打了十年的仗，很清楚雙方根本尿不到一個壺裏。
李大團長對國軍，一向都是警惕。
所以當初在葫蘆溝伏擊戰，李雲龍得知358團的駐地就在身後，讓騎兵營埋伏在身後，以防被人捅了菊花。
“咱們新一團的確不是主力團，不過咱們是八路軍王牌團，他楚雲飛的358團也是閻錫山的王牌團。”
“王牌對王牌，很合理嘛。”
戰士們訓練傳出整齊的唿喝之聲，趙剛聽到李雲龍的話，在一旁說道。
李雲龍語氣不屑：
“這火車不是推的，牛皮不是吹的。”
“咱們團被稱之為王牌團是實打實的戰績，什麽阪田聯隊，黑島騎兵聯隊，第四旅團，225聯隊，岡崎大隊，山崎支隊。”
“對了，還有山本特工隊，日軍戰車第七聯隊，什麽關東軍兩個中隊，左久大隊的，老子提都懶得提。”
“哪個不是咱們新一團的手下敗將？”
“358團有什麽戰績嗎？好像沒有吧？連戰績都沒有他也好意思叫王牌？”
“我都不好意思點破你。”趙剛笑道，“你這還叫懶得提？要不我用毛筆字，給你寫副對聯，你每天帶著得了，看到人就跟人家說一遍，你李雲龍率領新一團殲滅了多少多少敵人，那多有麵子？”
“咱老李會在乎麵子？”李雲龍道，“別廢話了，咱們去會會楚雲飛這小子。”
趙剛道：“畢竟人家今天是來參觀的，又是總部的客人，你說話可得客氣點兒，你不能幾句話，就讓人下不來台。”
“放心吧。”李雲龍哼哼道，“我心裏有數。”
……
團部院子裏。
孫銘小聲滴咕道：“團座，你發現沒有，這新一團看上去比咱們358團還富。”
“從村口走到這裏，這新一團的裝備簡直是琳琅滿目。”
“像什麽半自動步槍、捷克式輕機槍、馬克沁重機槍、60毫米迫擊炮、機關高射炮。”
“對了，還有大口徑重機槍。”
“我還看到曬穀場上有幾門75毫米山炮？”
楚雲飛點了點頭，臉上一直帶著疑惑不解的神色。
上次在葫蘆溝他就已經見到過新一團精良的裝備。
那時候的新一團還沒有加蘭德半自動步槍、大口徑重機槍和美式75毫米山炮等裝備。
當時他就懷疑可能是蘇聯政府在暗中向八路軍提供少量武器裝備。
但眼下看來他想多了，像加蘭德半自動步槍，m2大口徑重機槍，都是美軍的製式裝備，美方不可能出售。
難道是美方在暗中支持八路？楚雲飛有些吃不準。
那些楚雲飛看了極度眼紅的裝備，新一團就這麽展露在外邊，沒有丁點藏著掖著的意思。
“連他們的騎兵，都裝備了捷克式、大喇叭、和迫擊炮。”
“還有那些機關高射炮，絕對是國外大廠貨，質量比克難坡的那幾門機關高射炮強太多。”
“就連當初國軍王牌德械師，裝備的蘇羅通20毫米機關高射炮，也都比不上八路手裏的這款。”
“而且看數量，至少有幾十門那麽多。”
“他們哪裏搞來的這麽多機關高射炮？”
有些眼紅的看了一眼院子裏的兩門20毫米機關炮，楚雲飛的語氣帶著羨慕。
要問鬼子什麽最煩人，那肯定毫無疑問是鬼子的飛機，在正麵戰場打不過鬼子還可以跑。
比如358團跟日軍阪田聯隊交戰一個小時就傷亡300餘人，楚雲飛帶著358團開溜，鬼子也無可奈何。
但是鬼子飛機專門炸你的指揮部，炸你的炮陣地，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當初在猩口戰場，日軍憑借占領陽明堡機場，隻一個飛行戰隊20多架飛機，平均每天造成上千中國士兵的傷亡。
在戰場上，一個旅裝備幾十門性能優異的高射機槍，就能讓鬼子的飛機討不到便宜，甚至能夠擊落鬼子飛機。
孫銘道：“八路軍一個團居然裝備幾十門機關炮，簡直是暴殄天物。”
“這些擺在明麵上的。”楚雲飛沉聲道，“未必是新一團全部的實力。”
孫銘聞言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就這還不是新一團全部的實力？
“敬禮！”
忽然，門外響起警衛員的聲音，楚雲飛和孫銘便轉身向門口看去。
隻見李雲龍從門口處走了進來，門外還跟著個臉色白皙，帶著書卷氣的八路軍。
楚雲飛想起來，自己好像在葫蘆溝見過此人，這人應該就是新一團政委趙剛吧？
雙方見麵，互敬軍禮。
“李團長，別來無恙！”
楚雲飛道：“上次你我葫蘆溝一別，有好幾個月了吧，李團長率部全殲日軍戰車第七聯隊，又率部在日軍空中、地麵重兵圍追堵截中跳出敵包圍圈，此等壯舉楚某佩服！”
哈哈一笑，李雲龍語氣陰陽怪氣：“區區日軍戰車第七聯隊何足掛齒。”
“你們358團是二戰區的主力，閻長官的王牌啊，想必吃掉個日軍聯隊，不在話下吧？”
楚雲飛心想，這李雲龍怎麽老是一見麵話裏帶刺，我楚某好像沒得罪你李雲龍吧？
“說來慚愧。”楚雲飛道，“我部跟日軍聯隊交手過幾次，還沒有打出過此等耀眼戰績。”
“不過，大家在同一麵軍旗下作戰，又同屬國軍戰鬥序列，又同在蔣委員長、閻長官的統帥下為國效力。”
“大家當以兄弟相稱。”
“我能稱二位雲龍兄，趙兄嗎？”
楚雲飛一向是不肯吃虧的主，言語上的交鋒也不例外。
他這話的意思在說，雖然我楚某沒有幹掉過日軍聯隊，但你李雲龍再牛，不也是歸蔣委員長、閻長官指揮？
被楚雲飛扳迴一城，李雲龍尬笑兩聲，說道：“沒問題，楚兄請。”
李雲龍把楚雲飛和孫銘請進團部喝水。
放下水杯，楚雲飛便道：
“這次前來，楚某是抱著學習觀摩貴團的目的。”
“貴團打鬼子的戰績，楚某人實在是佩服，尤其是當初雲龍兄率部全殲日軍戰車第七聯隊那一戰，令我十分震撼，可否讓我看一看貴團的訓練？”
“當然沒有問題，楚團長和孫副官觀摩鄙團期間，所有軍機要務一切公開。”
李雲龍麵帶笑容的迴應，笑容中隱含著別樣的味道，看到這一幕的趙剛嘴角微微一翹。
訓練不需要藏著掖著，楚雲飛可以看個夠。
除了利劍中隊，其他部隊的訓練方式，八路軍跟晉綏軍差不多，無非就是體能、拚刺和槍法等訓練。
楚雲飛其實最主要的，是想多看看新一團到底有多少外國裝備。
“楚兄請！”
“雲龍兄、趙兄請！”
眾人便聯袂向外走去。
這時候，新一團的一營、二營、三營駐地和騎兵營的都不在楊村。
隻有機關炮營、重機槍營、山炮營、警衛連、利劍中隊的駐地在這裏。
而縣大隊已經出去搞副業，利劍中隊也去陳家峪、韓家村搞偵察去了。
不過四個營的駐地距離楊村都不遠，從地圖上看，四個營的位置分布在楊村的周圍，將楊村給拱衛起來。
“這就是我的重機槍營，一共是24挺馬克沁重機槍。”
李雲龍指著一排地麵上排成三列，每列8挺馬克沁重機槍說道，戰士們正在進行蒙眼拆卸重機槍的訓練。
楚雲飛上前摸了摸馬克沁，這質感絕對是外國大廠貨，無論是射程和精度民24重機槍都沒法與之相比。
國軍標準的重機槍連裝備6挺民24式重機槍，一個重機槍營頂多18挺民24式重機槍。
李雲龍這個重機槍營，居然裝備24挺馬克沁重機槍？加強重機槍營？
358團的兩個重機槍連，一共才裝備12挺民24重機槍，都沒有重機槍營。
新一團這火力…
看完重機槍營，李雲龍又將楚雲飛和孫銘引到楊村的曬穀場。
“貴部裝備很豪華啊。”
“居然還裝備了一個山炮連4門75毫米口徑山炮，看樣子還都是美式。”
“正好楚某也有個山炮營，不過都是晉造，隻有區區12門75毫米山炮。”
這時候，擺在楊村曬穀場上的，隻有4門m1式75毫米口徑山炮，炮兵正在進行擦炮訓練。
看到新一團隻有四門山炮，楚雲飛的臉上又露出笑容，心想雖然我山炮質量上不如你，但數量上比你多。
嗬嗬一笑，李雲龍道：“巧了，李某也有個山炮營。”
話畢，李雲龍大聲喊道：“柱子！”
膀大腰圓的王承柱小跑過來，向李雲龍啪的敬了個軍禮：“到！”
李雲龍隨口說道：“讓你的炮兵，把你們山炮營的炮都推出來，給楚團長檢閱檢閱。”
山炮營而已，不需要藏著掖著，而且把肌肉堂堂正正的秀出來，還能打消某些人的其他念頭，免得有阿貓阿狗跳出來找抽。
“是！”王承柱轉身拿起口哨吹了起來。
聽到口哨的炮兵們趕緊跑過來集結，整齊的排在嗮穀場上。
“把炮都推出來。”
“動作快，快！”
王承柱的聲音嘶吼起來，炮兵們一哄而散，快步跑向曬穀場周圍的民屋，哐哐哐的推門聲響起。
楚雲飛神色間滿是詫異。
不會吧。
不會吧。
難道，李雲龍還真的有個山炮營？
隨著屋子房門被推開，一門門75毫米山炮被新一團的炮兵，從沒了門檻的屋裏推出來。
不到3分鍾，新一團的所有美式山炮就被整齊的擺在嗮穀場上。
原本新一團隻有20門山炮，不過在關家堖戰鬥中打下2架飛機，陳峰又給新一團補充了6門，現在一共有26門山炮。
楚雲飛和孫銘默數了兩遍，足足26門山炮，頓時傻眼。
你管這叫山炮營？
這新一團也太富了吧？
一個步兵團，居然裝備一個山炮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