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飛心想我信你個鬼，別的八路部隊說這話我信。
但你們新一團的士兵哪像是吃不飽飯的樣子
一個個盡都是麵色紅潤，沒有一個兵是麵黃肌瘦的，夥食怕是比我們358團還好。
武器裝備缺乏更是扯淡，不說那像大喇叭一樣的武器，就新一團這20多門機關炮和100多支輕重機槍還有100多支衝鋒槍。
根本就不像是八路軍一個團的裝備。
這火力相比358團隻強不弱。
楚雲飛道：“貴部在這裏伏擊了日軍坦克聯隊，恐怕會遭到日軍的圍剿報複,我的防區離這裏不遠，李團長不如率部到我防區小住幾日，等風聲過去了再走不遲。”
“我部炊事班廚藝不錯，楚某略備水酒，還請李團長務必賞光。”
李雲龍暗哼一聲，他對楚雲飛多少有些了解,這也是個無利不起早的家夥。
自己這一團人馬去了他的防區,還能不能再出來都是個問題,就算能出來，恐怕也得被扒下一層皮。
楚雲飛倒是沒李雲龍這麽多想法，他其實就是想用點武器從李雲龍這裏換幾具大喇叭和幾門機關炮。
畢竟李雲龍和他的部隊隻要到了358團防區，鬼子就不好再追擊了，屆時自己幫了對方一個忙，再開口李雲龍就不好拒絕。
“楚團長美意，李某心領了。”李雲龍道，“不過求天求地不如求己，再說區區幾千號鬼子還奈何不了我這一個團。”
“大丈夫頂天立地，楚某佩服。”楚雲飛豎起大拇指，“貴團之戰鬥力，我在蒼雲嶺已經和今天都已經見識過，的確堪稱是精兵強將，既如此，那楚某就不強求了。”
“楚團長謬讚了。”李雲龍道，“也就比國軍強那麽一點。”
楚雲飛暗道這人還挺喜歡占嘴上便宜,不過他也不準備反駁。
倒是方立功臉上有些掛不住，李雲龍這話不就等於說，新一團比358團厲害
楚雲飛指著一名戰士後背背著的火箭筒道：“我看貴部戰士後背這武器威力奇大,我還從未見過，不知這是何種武器”
“還有這些機關高射炮，看樣子都是外國高檔貨，李團長從哪兒搞來的”
李雲龍雙眼精芒微微一閃，暗道這小子果然沒安什麽好心，看上了勞資的巴祖卡和機關炮。
李雲龍打了個哈哈道：“這款武器叫大喇叭，是咱們八路軍兵工廠最近新研製的土炮，讓楚團長見笑了。”
“至於這機關炮的來源嘛，咱們八路軍有紀律，恕不奉告，還請楚團長多包涵。”
“既然是貴部兵工廠新研製出來的大炮。”楚雲飛神情一動道，“為了抗戰大局考慮，貴部就應該把這款武器的製造方法上交長官部，好讓咱們中國軍隊大量列裝，這樣一來，那小鬼子的坦克豈不成了紙老虎”
剛剛楚雲飛在望遠鏡裏看得清楚，除了機關炮之外，能幹掉這些鬼子坦克，這款大喇叭武器絕對占了一半功勞。
要是長官部掌握了這種土炮的製造方法,358團作為晉綏軍的王牌主力團,肯定是優先裝備。
李雲龍便暗哼一聲，莫說勞資沒有製造方法，就是有也絕不會給閻老西那個老東西。
“哎呀，閻老西…”看到楚雲飛臉色有些不對，李雲龍又改口道，“不對，閻長官他老人家真是為抗戰大局真是操碎了心哪。”
“當初閻長官留在太原30個旅的武器裝備是寧願給小鬼子，也不願給咱們八路軍一條槍、一顆子彈。”
“那可是清一色太原兵工廠出產的武器裝備啊，白白便宜了小鬼子。”
楚雲飛一時語塞，心想這倒是事實，當初太原保衛戰的時候，八路軍也是參加了的。
要是閻長官下令將那批武器裝備交給八路軍，現在華北的局麵恐怕大不一樣。
委員長在供給方麵也是卡著八路軍的脖子。
最後在撤退的時候，隻有傅作義下令給了八路軍一些武器裝備，還有衛立煌也交給八路軍100萬發子彈。
除此之外，八路軍的武器彈藥幾乎都靠從日偽軍那搶。
現在八路軍總部直屬炮兵團的75毫米山炮，也都是晉綏軍炮兵部隊在撤退的時候把山炮和榴彈炮給沉到了河裏，然後八路軍從河裏打撈起來的，因為105口徑榴彈炮八路軍沒有炮彈，還將幾門105榴彈炮歸還給了晉綏軍。
楚雲飛想想也有些不好意思，自己不需要別人的時候，就冷落對方，需要用到對方的時候，就換了副嘴臉。
他是個聰明人，瞬間就明白了李雲龍的意思。
“既然如此…”楚雲飛拱手道，“鬼子援兵恐怕就快到了，李團長，咱們後會有期。”
李雲龍拱手道：“楚團長，後會有期。”
說完後，楚雲飛便帶著方立功和孫銘轉身就走。
等楚雲飛一行走後，趙剛才走過來，跟李雲龍並肩站立，看向楚雲飛三人的背影。
趙剛問道：“那是晉綏軍358團團長楚雲飛”
“這小子不像是個省油的燈。”李雲龍哼道，“第一次見麵就想要勞資的巴祖卡和機關炮。”
“那你同意了沒有”
李雲龍冷哼一聲：“門都沒有！”
趙剛一想這倒是，除了旅長、師長和總部首長，除非李雲龍想主動送人，否則誰也別想從他這兒撈到丁點好處。
李雲龍便轉身看向那些卡車，大聲喊道：
“三營長，在愣著幹什麽”
“趕緊把卡車上的炮彈和子彈給卸下來，等會鬼子飛機要是再來，一下就炸沒了。”
鬼子飛機恐怕再不敢俯衝掃射和轟炸，但是可以高空丟炸彈，雖然沒俯衝那麽精準，但也有被炸的風險。
“是！”陳大穀一揮手，“三營的，把車上的彈藥都卸下來，動作快！”
三營的戰士們便趕緊爬上鬼子卡車，開始卸下彈藥箱。
“孫德勝！”李雲龍又道，“去把你們騎兵營的軍馬都牽過來捎彈藥箱！”
“是！”孫德勝轉身朝著騎兵營走去。
……
太原，城北外的新城機場。
發動機冒煙的中島戰鬥機搖搖晃晃往機場主跑道迫降。
這鬼子飛行員運氣還不錯，在迫降的時候前輪胎飛了出去，整個機身歪在跑道上滑翔。
機身與跑道碰撞劇烈的摩擦聲，一路火花帶閃電。
不過最後安穩的停在了跑道上。
剛打開機艙門，一群心都快跳到嗓子眼的鬼子地勤人員，趕緊圍上去把鬼子飛行員從飛機上扶下來。
鬼子飛行員很快便將這次飛行任務的結果上報。
日軍駐太原第一軍司令部。
作戰室，通訊參謀笠井敏鬆向筱塚義男匯報著：“將軍，前往馳援戰車第七聯隊的飛行編隊出事了，被八路擊落兩架飛機，黑岩義信少佐也玉碎了！”
“怎麽可能”筱塚義男臉色猛地一黑，語氣滿是難以置信。
“被擊落2架飛機”參謀長楠山秀吉眉頭一皺，“是不是搞錯了就憑八路那幾支破槍”
“參謀長閣下，此事千真萬確。”笠井敏鬆道，“迫降的是小鹿中尉，是他親眼所見，他駕駛的中島戰鬥機也受損嚴重，剛剛迫降在新城機場，據他說，八路機槍火力很兇猛，還裝備不少的機關高射炮！”
“納尼”筱塚義男豁然扭頭，“你是說八路軍裝備有機關高射炮還不少”
“嗨！”笠井敏鬆頓首道，“將軍！”
“戰車第七聯隊現在怎麽樣了”筱塚義男問道。
笠井敏鬆頓首道：“等飛機趕到的時候，戰車第七聯隊的坦克已經全部被摧毀，土八路與皇兵正在公路上進行白刃戰！”
“土八路的機槍和機關炮埋伏在葫蘆溝兩側，並且做好了偽裝，等飛機俯衝轟炸的時候，他們突然開火…”
“八嘎…呀路！”筱塚義男重重的怒罵一句，作戰室這群鬼子高官噤若寒蟬，連大口喘氣都不敢。
戰車聯隊是日軍最精銳和珍貴的部隊，居然在他的防區而且還是治安區被八路襲擊給消滅了。
筱塚義男感覺臉頰火辣辣的，這簡直是第一軍的奇恥大辱，是他這個司令官的奇恥大辱。
如果讓這支八路部隊就這樣堂而皇之的溜走，不僅華多田司令官饒不了他，第一軍更會被釘在恥辱柱上。
“笠井君，各路援軍還有多久到達葫蘆溝”筱塚義男看向笠井敏鬆。
“離那裏最近的是安化縣城的部隊，大概還有半個小時到達！”笠井敏鬆忙頓首道。
筱塚義男臉色一沉，這時候葫蘆溝的戰鬥已經結束了，等援軍半個小時後趕到，八路恐怕早已逃之夭夭。
隨即，筱塚義男看向地圖，在地圖上找到葫蘆溝的位置，思索八路可能會逃跑的方向。
這時，一名通訊兵匆匆走進來，走到笠井敏鬆跟前，附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笠井敏鬆隨即看向筱塚義男：“將軍，飛行中隊執行完任務已經降落，損失一架九六式攻擊機，晉東南的八路也裝備有機關高射炮。”
“八路的裝備怎麽突然變得這麽好了”楠山秀吉眉頭一皺，他似乎聞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
筱塚義男盯著地圖，久久不語，整個第一軍隻有一個飛行戰鬥，下轄兩個飛行中隊，總共13架戰鬥機和12架轟炸機。
一天之內就損失了3架飛機和3名珍貴的飛行員，讓這老鬼子心疼得直哆嗦。
“命令！”筱塚義男抬起頭來，語氣冷硬，“平安縣、五台縣、寧武縣駐軍即刻出動，圍剿這支八路！”
加上原先出動的三個縣馳援的部隊，總共就有六支圍剿部隊，基本上將新一團的路給堵死。
“攻擊機立刻起飛，前往葫蘆溝一帶偵察八路的行蹤，一旦找到八路，立即用無線電將八路的位置報告給各路部隊。”
“記住，攻擊機的任務不是轟炸而是偵察，切莫降低飛行高度靠近八路，以免被八路的機關高射炮給擊中。”
“嗨！”笠井敏鬆頓首，而後快步向通訊室走去。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唿，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麽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裏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麽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麵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幹淨。
但你們新一團的士兵哪像是吃不飽飯的樣子
一個個盡都是麵色紅潤，沒有一個兵是麵黃肌瘦的，夥食怕是比我們358團還好。
武器裝備缺乏更是扯淡，不說那像大喇叭一樣的武器，就新一團這20多門機關炮和100多支輕重機槍還有100多支衝鋒槍。
根本就不像是八路軍一個團的裝備。
這火力相比358團隻強不弱。
楚雲飛道：“貴部在這裏伏擊了日軍坦克聯隊，恐怕會遭到日軍的圍剿報複,我的防區離這裏不遠，李團長不如率部到我防區小住幾日，等風聲過去了再走不遲。”
“我部炊事班廚藝不錯，楚某略備水酒，還請李團長務必賞光。”
李雲龍暗哼一聲，他對楚雲飛多少有些了解,這也是個無利不起早的家夥。
自己這一團人馬去了他的防區,還能不能再出來都是個問題,就算能出來，恐怕也得被扒下一層皮。
楚雲飛倒是沒李雲龍這麽多想法，他其實就是想用點武器從李雲龍這裏換幾具大喇叭和幾門機關炮。
畢竟李雲龍和他的部隊隻要到了358團防區，鬼子就不好再追擊了，屆時自己幫了對方一個忙，再開口李雲龍就不好拒絕。
“楚團長美意，李某心領了。”李雲龍道，“不過求天求地不如求己，再說區區幾千號鬼子還奈何不了我這一個團。”
“大丈夫頂天立地，楚某佩服。”楚雲飛豎起大拇指，“貴團之戰鬥力，我在蒼雲嶺已經和今天都已經見識過，的確堪稱是精兵強將，既如此，那楚某就不強求了。”
“楚團長謬讚了。”李雲龍道，“也就比國軍強那麽一點。”
楚雲飛暗道這人還挺喜歡占嘴上便宜,不過他也不準備反駁。
倒是方立功臉上有些掛不住，李雲龍這話不就等於說，新一團比358團厲害
楚雲飛指著一名戰士後背背著的火箭筒道：“我看貴部戰士後背這武器威力奇大,我還從未見過，不知這是何種武器”
“還有這些機關高射炮，看樣子都是外國高檔貨，李團長從哪兒搞來的”
李雲龍雙眼精芒微微一閃，暗道這小子果然沒安什麽好心，看上了勞資的巴祖卡和機關炮。
李雲龍打了個哈哈道：“這款武器叫大喇叭，是咱們八路軍兵工廠最近新研製的土炮，讓楚團長見笑了。”
“至於這機關炮的來源嘛，咱們八路軍有紀律，恕不奉告，還請楚團長多包涵。”
“既然是貴部兵工廠新研製出來的大炮。”楚雲飛神情一動道，“為了抗戰大局考慮，貴部就應該把這款武器的製造方法上交長官部，好讓咱們中國軍隊大量列裝，這樣一來，那小鬼子的坦克豈不成了紙老虎”
剛剛楚雲飛在望遠鏡裏看得清楚，除了機關炮之外，能幹掉這些鬼子坦克，這款大喇叭武器絕對占了一半功勞。
要是長官部掌握了這種土炮的製造方法,358團作為晉綏軍的王牌主力團,肯定是優先裝備。
李雲龍便暗哼一聲，莫說勞資沒有製造方法，就是有也絕不會給閻老西那個老東西。
“哎呀，閻老西…”看到楚雲飛臉色有些不對，李雲龍又改口道，“不對，閻長官他老人家真是為抗戰大局真是操碎了心哪。”
“當初閻長官留在太原30個旅的武器裝備是寧願給小鬼子，也不願給咱們八路軍一條槍、一顆子彈。”
“那可是清一色太原兵工廠出產的武器裝備啊，白白便宜了小鬼子。”
楚雲飛一時語塞，心想這倒是事實，當初太原保衛戰的時候，八路軍也是參加了的。
要是閻長官下令將那批武器裝備交給八路軍，現在華北的局麵恐怕大不一樣。
委員長在供給方麵也是卡著八路軍的脖子。
最後在撤退的時候，隻有傅作義下令給了八路軍一些武器裝備，還有衛立煌也交給八路軍100萬發子彈。
除此之外，八路軍的武器彈藥幾乎都靠從日偽軍那搶。
現在八路軍總部直屬炮兵團的75毫米山炮，也都是晉綏軍炮兵部隊在撤退的時候把山炮和榴彈炮給沉到了河裏，然後八路軍從河裏打撈起來的，因為105口徑榴彈炮八路軍沒有炮彈，還將幾門105榴彈炮歸還給了晉綏軍。
楚雲飛想想也有些不好意思，自己不需要別人的時候，就冷落對方，需要用到對方的時候，就換了副嘴臉。
他是個聰明人，瞬間就明白了李雲龍的意思。
“既然如此…”楚雲飛拱手道，“鬼子援兵恐怕就快到了，李團長，咱們後會有期。”
李雲龍拱手道：“楚團長，後會有期。”
說完後，楚雲飛便帶著方立功和孫銘轉身就走。
等楚雲飛一行走後，趙剛才走過來，跟李雲龍並肩站立，看向楚雲飛三人的背影。
趙剛問道：“那是晉綏軍358團團長楚雲飛”
“這小子不像是個省油的燈。”李雲龍哼道，“第一次見麵就想要勞資的巴祖卡和機關炮。”
“那你同意了沒有”
李雲龍冷哼一聲：“門都沒有！”
趙剛一想這倒是，除了旅長、師長和總部首長，除非李雲龍想主動送人，否則誰也別想從他這兒撈到丁點好處。
李雲龍便轉身看向那些卡車，大聲喊道：
“三營長，在愣著幹什麽”
“趕緊把卡車上的炮彈和子彈給卸下來，等會鬼子飛機要是再來，一下就炸沒了。”
鬼子飛機恐怕再不敢俯衝掃射和轟炸，但是可以高空丟炸彈，雖然沒俯衝那麽精準，但也有被炸的風險。
“是！”陳大穀一揮手，“三營的，把車上的彈藥都卸下來，動作快！”
三營的戰士們便趕緊爬上鬼子卡車，開始卸下彈藥箱。
“孫德勝！”李雲龍又道，“去把你們騎兵營的軍馬都牽過來捎彈藥箱！”
“是！”孫德勝轉身朝著騎兵營走去。
……
太原，城北外的新城機場。
發動機冒煙的中島戰鬥機搖搖晃晃往機場主跑道迫降。
這鬼子飛行員運氣還不錯，在迫降的時候前輪胎飛了出去，整個機身歪在跑道上滑翔。
機身與跑道碰撞劇烈的摩擦聲，一路火花帶閃電。
不過最後安穩的停在了跑道上。
剛打開機艙門，一群心都快跳到嗓子眼的鬼子地勤人員，趕緊圍上去把鬼子飛行員從飛機上扶下來。
鬼子飛行員很快便將這次飛行任務的結果上報。
日軍駐太原第一軍司令部。
作戰室，通訊參謀笠井敏鬆向筱塚義男匯報著：“將軍，前往馳援戰車第七聯隊的飛行編隊出事了，被八路擊落兩架飛機，黑岩義信少佐也玉碎了！”
“怎麽可能”筱塚義男臉色猛地一黑，語氣滿是難以置信。
“被擊落2架飛機”參謀長楠山秀吉眉頭一皺，“是不是搞錯了就憑八路那幾支破槍”
“參謀長閣下，此事千真萬確。”笠井敏鬆道，“迫降的是小鹿中尉，是他親眼所見，他駕駛的中島戰鬥機也受損嚴重，剛剛迫降在新城機場，據他說，八路機槍火力很兇猛，還裝備不少的機關高射炮！”
“納尼”筱塚義男豁然扭頭，“你是說八路軍裝備有機關高射炮還不少”
“嗨！”笠井敏鬆頓首道，“將軍！”
“戰車第七聯隊現在怎麽樣了”筱塚義男問道。
笠井敏鬆頓首道：“等飛機趕到的時候，戰車第七聯隊的坦克已經全部被摧毀，土八路與皇兵正在公路上進行白刃戰！”
“土八路的機槍和機關炮埋伏在葫蘆溝兩側，並且做好了偽裝，等飛機俯衝轟炸的時候，他們突然開火…”
“八嘎…呀路！”筱塚義男重重的怒罵一句，作戰室這群鬼子高官噤若寒蟬，連大口喘氣都不敢。
戰車聯隊是日軍最精銳和珍貴的部隊，居然在他的防區而且還是治安區被八路襲擊給消滅了。
筱塚義男感覺臉頰火辣辣的，這簡直是第一軍的奇恥大辱，是他這個司令官的奇恥大辱。
如果讓這支八路部隊就這樣堂而皇之的溜走，不僅華多田司令官饒不了他，第一軍更會被釘在恥辱柱上。
“笠井君，各路援軍還有多久到達葫蘆溝”筱塚義男看向笠井敏鬆。
“離那裏最近的是安化縣城的部隊，大概還有半個小時到達！”笠井敏鬆忙頓首道。
筱塚義男臉色一沉，這時候葫蘆溝的戰鬥已經結束了，等援軍半個小時後趕到，八路恐怕早已逃之夭夭。
隨即，筱塚義男看向地圖，在地圖上找到葫蘆溝的位置，思索八路可能會逃跑的方向。
這時，一名通訊兵匆匆走進來，走到笠井敏鬆跟前，附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笠井敏鬆隨即看向筱塚義男：“將軍，飛行中隊執行完任務已經降落，損失一架九六式攻擊機，晉東南的八路也裝備有機關高射炮。”
“八路的裝備怎麽突然變得這麽好了”楠山秀吉眉頭一皺，他似乎聞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
筱塚義男盯著地圖，久久不語，整個第一軍隻有一個飛行戰鬥，下轄兩個飛行中隊，總共13架戰鬥機和12架轟炸機。
一天之內就損失了3架飛機和3名珍貴的飛行員，讓這老鬼子心疼得直哆嗦。
“命令！”筱塚義男抬起頭來，語氣冷硬，“平安縣、五台縣、寧武縣駐軍即刻出動，圍剿這支八路！”
加上原先出動的三個縣馳援的部隊，總共就有六支圍剿部隊，基本上將新一團的路給堵死。
“攻擊機立刻起飛，前往葫蘆溝一帶偵察八路的行蹤，一旦找到八路，立即用無線電將八路的位置報告給各路部隊。”
“記住，攻擊機的任務不是轟炸而是偵察，切莫降低飛行高度靠近八路，以免被八路的機關高射炮給擊中。”
“嗨！”笠井敏鬆頓首，而後快步向通訊室走去。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唿，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麽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裏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麽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麵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