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軍第9旅團吉野步兵聯隊,在聯隊長吉野勇夫大佐的率領下。


    一天內強行軍120多裏,終於趕到祁縣,聯隊長吉野勇夫剛到祁縣,便接到一個宛如晴天霹靂的消息。


    黑島聯隊全體玉碎了,不是戰敗,而是全體玉碎。


    這簡直是不可想象,在晉東南居然還有能讓黑島聯隊全體玉碎的存在


    意識到問題嚴重性的吉野勇夫大佐當即命令前往偵察的日軍偵察兵帶路。


    並立即上報司令部,隨後又立即帶上整個吉野步兵聯隊3000餘號人,浩浩蕩蕩前往事發地點尖山咀、野狼峪和大王溝調查。


    尖山咀和大王溝沒什麽好查的,就是單純的中了埋伏。


    日軍第九旅團號稱日軍第一軍精銳,下轄兩個剛滿3000人的步兵聯隊。


    再輔以炮兵、騎兵、工兵、輜重各一個大隊,兵力在八千左右。


    第四旅團跟第九旅團差不多,隻不過第四旅團下轄的不是騎兵大隊,而是黑島騎兵聯隊。


    不過由於第四旅團駐防在陽泉一帶,所以這次前來馳援祁縣的,是相隔較近的第九旅團。


    但是由於第九旅團出發沒多久,筱塚義男就收到縣城失守的消息,於是命令越生虎之助隻派一個聯隊過來。


    要是筱塚義男昨天就知道黑島騎兵聯隊全部玉碎,恐怕現在整個第9旅團都過來了。


    野狼峪今天的風很大,日軍一到來,便迅速控製了野狼峪的大小山頭,朝根據地方向派出偵察兵。


    聯隊長吉野勇夫在副官江島吉郎等一眾日軍佐官的簇擁下,披著戰袍腰挎指揮軍刀,來到野狼峪的戰場。


    整個土坡上除了日軍的屍體,還是日軍的屍體。


    雖然希望很渺茫,但已經有日軍士兵在開始翻找,看是否還有活口。


    好些屍體已經被野狼啃過。


    十多分鍾後,副官江島吉郎走過來,臉色難看的朝吉野勇夫頓首道:“報告聯隊長,沒有發現活口,激烈的戰鬥後,敵人還打掃了戰場,每個士兵的要害處,都遭到了補刀!”


    “八嘎!”吉野勇夫臉頰猛地抽搐幾下,問道,“吃掉黑島聯隊的,到底是支那軍哪支部隊”


    江島吉郎臉色尷尬:“這個…暫時還不清楚,不過武島大尉報告,把黑島聯隊引出來的,和攻打縣城的都是八路軍,具體番號不詳。”


    “從這裏的戰場來看,八路騎兵將黑島聯隊主力引至此處。”


    “埋伏在山坡上的敵軍,用大量輕重機槍,射殺了黑島聯隊的主力。”


    “輕重機槍的數量,恐怕不下於100挺!”


    “黑島聯隊在這裏戰敗後,迴縣城的路上,在大王溝和尖山咀又遭到敵軍大量機槍手的伏擊。”


    “而且,敵軍在尖山咀似乎還使用了機關炮等重武器。”


    “黑島大佐和鈴木中佐就是被機關炮射死的。”


    “武田大尉上報,八路在昨天攻城的時候,也使用了步兵炮和機關炮。”


    “所以我猜測,在野狼峪、以及在祁縣縣城的戰鬥,恐怕不止有八路!”


    “嗦嘎!”吉野勇夫曬然道,“江島君,你跟我的想法是一致的!”


    “黑島聯隊可是騎兵,來去如風的騎兵!”


    “想要全部吃掉黑島聯隊,野狼峪、尖山咀和大王溝這三個地方加起來,恐怕需要準備至少200挺機槍!”


    “八路軍裝備簡陋、彈藥缺乏,就算把所有部隊的機槍集合起來,湊齊200挺機槍,恐怕也舍不得那麽多的子彈。”


    “所以我猜測,有支那政府軍在暗中支持八路軍,甚至很可能三次伏擊黑島聯隊的,就是支那政府軍!”


    “聯隊長閣下明鑒!”江島吉郎道,“這支支那政府軍不與皇軍正麵作戰,顯然是為了隱藏行蹤!”


    “在山西境內活動成建製的支那政府軍除了中條山衛立煌部和閻錫山部,就隻有傅作義部。”


    “其中隻有傅作義的綏軍行蹤飄忽不定,綏軍被稱為‘七路半’,跟八路之間也沒傳出什麽不睦和摩擦的消息。”


    “所以我猜測,這次跟八路聯合作戰的,很可能是傅作義的綏軍。”


    “嗦嘎!”吉野勇夫道,“江島君,立刻將我們的發現和判斷,上報旅團長和司令部。”


    “嗨!”江島吉郎頓首,而後朝著通訊隊所在位置小跑過去。


    遠在太原的筱塚義男收到吉野聯隊的電報,與他的猜測一致,極大可能是綏軍流竄到晉東南了。


    傅作義和他的綏軍不比晉軍和中央軍那麽好對付,極為難纏,現在疑似和八路強強聯手,就更難以對付。


    筱塚義男怕吉野聯隊也遭毒手,於是下令吉野聯隊立刻退迴縣城,在新駐軍到達祁縣之前,不準吉野聯隊擅自出擊。


    吉野勇夫便不管野狼峪這些士兵的屍體,讓他們曝屍荒野,率部一路狂奔迴縣城,隻帶迴了黑島森田等佐官以上的屍體。


    ……


    楊村,新一團團部。


    睡了一覺的李雲龍,感覺渾身精神充沛,就是肚子好像有點餓了。


    走出院子看了眼,太陽還沒下山。


    “虎子!”李雲龍喊道。


    “到!”警衛員黃二虎從門外跑進來,站到李雲龍跟前,身子一挺。


    “趙政委呢”李雲龍問道。


    “還在睡覺呢。”黃二虎道,“團長,要不要我去把趙政委叫起來”


    “不用了。”李雲龍道,“傳我命令,讓炊事班今晚做全馬宴,咱們新一團今兒個過年。”


    “對了,通知全村鄉親一起吃席。”


    “平時鄉親們沒少接濟咱們,咱們發了財,也不能吃獨食。”


    “傳令去吧。”


    “是,團長!”黃二虎麵色潮紅的敬了個軍禮,而後便快步朝炊事班走去,又能吃肉了!


    能當上李雲龍的警衛員,虎子也是會些功夫的,身手雖然比不上魏大勇、段鵬之流,但比普通的戰士要強。


    李雲龍正轉身準備迴團部內屋嚐嚐從縣城小鬼子那兒繳獲來的日本清酒。


    門外響起急促的馬蹄聲,便轉身看去。


    “籲!”一名偵察兵在團部院子門口緊緊勒住戰馬,然後翻身下馬跑進團部。


    見了李雲龍,便啪的敬了個軍禮:“報告團長,三個小時前,大約一個聯隊的鬼子出現在野狼峪,現已退迴祁縣縣城。”


    鬼子睚眥必報,每次吃敗仗之後,必有一次緊接而來的瘋狂報複。


    所以,李雲把新一團的偵察兵都派出去了,密切注意祁縣方向鬼子的動靜。


    “這麽快就退迴去了”李雲龍詫異的問道:“那些被打死的鬼子屍體,是被帶走了,還是就地掩埋了”


    “還都在那兒。”偵察兵道,“既沒有帶走,也沒有掩埋。”


    李雲龍雙眼微微一眯,鬼子在搞什麽飛機


    居然不把屍體帶走,也不掩埋,就讓那麽的曝屍荒野…


    想了好一會兒,李雲龍也想不到鬼子的謎之操作是想幹什麽。


    叮叮叮——


    團部內屋的電話響了起來。


    “立刻迴去告訴你們班長,密切監視祁縣縣城鬼子的一舉一動,一有異常情況,立即匯報!”


    “是!”偵察兵身子一挺,然後出門翻身下馬,朝祁縣方向而去。


    快步迴到團部內屋,李雲龍抓起電話,放到耳邊:“喂,這裏是新一團。”


    片刻後,李雲龍的耳邊響起副總參謀長欣喜以及親切的聲音:“李雲龍。”


    隔著電話,李雲龍都仿佛能感受到副總參謀長臉上高興的表情。


    “喲,副總參謀長!”李雲龍神色一正,“您怎麽有時間給我打電話了”


    “聽說你們新一團發了筆大財。”副總參謀長嗬嗬笑道,“這不專門打電話恭喜你發財嘛。”


    李雲龍笑道:“是發了筆財,馬馬虎虎,不過是小財,算不上什麽大財。”


    “老實交代。”副總參謀長問道,“野狼峪和祁縣縣城這一仗,你小子撈總共了多少好處”


    以前李雲龍犯錯誤的時候,副總參謀長經常給他說好話,所以李雲龍跟副總參謀長關係很不錯。


    於是,李雲龍便將這次的繳獲一樣不少的報給參謀長聽,報起繳獲數目來,可謂如數家珍。


    參謀長聽後,頓時高興道:“哈哈,李雲龍,我果然沒有看錯你,這次不僅全殲了黑島聯隊,還繳獲頗豐。”


    “不過,那麽多馬肉,你們新一團也吃不完…”


    李雲龍迴答的很爽快:“我們新一團留下200匹馬肉給戰士們改善生活,剩下的440多匹馬肉全部上交總部,副總參謀長,您看怎麽樣”


    肉在眼下可是緊俏的很,通常八路軍戰士隻有在打仗的時候,或者過年的時候,才有可能吃上一頓肉。


    平時吃的基本上都是窩窩頭和鹹菜。


    440多匹馬肉,足足幾十萬斤,可以極大的緩解眼下太行軍區戰士們吃肉的難題。


    李雲龍集體意識淡薄,那也是在窮困潦倒的時候。


    現在新一團富裕了,肯定要支援兄弟部隊,畢竟先富帶動後富。


    剩下的200匹軍馬,也有大概20萬斤的馬肉,足夠用來改善新一團戰士們的生活了。


    “李雲龍,你能有這樣的思想覺悟,我很高興。”參謀長欣慰道,“那就這麽定了,對了,後勤運輸隊還在楊村嗎”


    “還在。”李雲龍道,“就算您不打這個電話,我也要讓張部長把這400多匹馬肉運到總部。”


    “果然有了政委就是不一樣,看來你的思想覺悟提高的很快嘛。”副總參謀長笑道。


    李雲龍便頗有幾分得意的說道。


    “跟政委沒關係,我還說趙政委呢,叫他收一收本位思想主意,繳獲歸公是咱們八路軍鐵的紀律。”


    “您要不信可以問問旅長,上次打虎亭據點和全殲岡崎大隊的繳獲,我可是一顆子彈、一條槍都不留的上交了。”


    “這次我也打算把繳獲的武器彈藥,一顆子彈、一條槍都不留,全部上交上級…”


    剛剛說完,李雲龍忽然意識到自己一時得意,說錯話了。


    我淦。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唿,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麽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裏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麽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麵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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