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木常雄神色一動,似乎察覺一絲不對勁。


    “聯隊長!”鈴木常雄大聲道,“情況似乎有些不對。”


    “鈴木君!”黑島森田沉聲道,“你發現了什麽問題”


    “聯隊長,這個地方好像有些不太對。”鈴木常雄道,“這裏在地圖上好像是叫做野狼峪。”


    “這裏的確是野狼峪。”黑島森田不耐煩的問道,“鈴木君,你到底想說什麽”


    鈴木常雄連忙說:“整個野狼峪似乎這有這裏適合騎兵展開,八路的騎兵為什麽不往野狼峪其他的地方跑,要往這裏跑呢”


    黑島森田眉頭一皺問道:“你的意思是,八路可能是故意把我們往這裏引的”


    “是的!”鈴木常雄道,“聯隊長閣下!”


    黑島森田問道:“那麽鈴木君,八路騎兵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麽”


    鈴木常雄道:“我擔心會遭到伏擊!”


    “遭到伏擊”黑島森田冷聲問道,“誰來伏擊我們,就憑八路和他們那幾條破槍”


    “鈴木君,你自己看看這個地形,就算八路在上邊擺一個師,也絕對會輕易被我黑島騎兵聯隊突破防線。”


    “幾年前的忻口戰役,支那軍一個師不就是這樣被我們黑島騎兵聯隊突破防線的”


    “更何況,我認為你說的伏擊根本不存在,今天絕不能放過這支八路騎兵!”


    黑島森田倒是希望有八路在此伏擊,正好將八路一鍋端。


    “這…”鈴木常雄頓時啞口無言。


    是啊,就算這是八路的陰謀,就憑八路那幾支破槍,憑什麽伏擊黑島聯隊


    “聯隊長,騎炮中隊已經落後,恐怕要20分鍾後才能趕到。”鈴木常雄道:“我建議等騎炮中隊趕到後,先讓騎炮中隊把迫擊炮架起來,轟上幾輪後,騎兵第三、第四中隊再發起攻擊!”


    “八嘎,鈴木君,你是蠢貨嗎”黑島森田嗬斥道:“最多10分鍾,八路騎兵和戰馬早就恢複體力了,難道你想我們追進八路匪區腹地嗎”


    雖然黑島森田不怕騎兵聯隊進入根據地,但是如無必要誰也不想孤軍深入,更何況這次出來匆忙沒攜帶補給。


    孤軍深入,沒有後勤補給那就危險了!


    談話這幾分鍾,想必八路騎兵又恢複了不少的體力,黑島森田早就有些不耐煩了。


    黑島森田:“命令騎兵第三、第四中隊向八路騎兵進攻!”


    旁邊馬背上的旗令兵便立刻揮舞令旗,向前方的日軍騎陣,發出立刻進攻命令。


    接到命令的下一秒,黑島騎兵聯隊的騎陣先是發出一陣嘰哩哇啦的怪叫聲。


    土坡上邊的掩體後,李雲龍看著這一幕,嘴角不禁微微一翹,樂道:“一出手就是500騎兵,老天爺這是要讓我發財呀。”


    身旁的趙剛神情也是微微一喜,看來大局已定。


    “準備戰鬥!”張大彪一聲令下,槍栓聲嘩嘩的響了起來。


    緊接著,轟轟隆隆的馬蹄聲越發響亮起來。


    五百騎兵同時衝鋒,陣勢非同小可,轟轟隆隆的馬蹄聲震耳欲鳴,大地都在微微震顫。


    “撤!”看到如潮水般洶湧席卷而來的八路騎兵,孫德勝大聲喝道。


    八路騎兵們便紛紛調轉馬頭,策馬朝斜坡上開始狂奔,分成三部分朝著預先設計好的撤離點策馬疾奔去。


    “八嘎!”看到八路騎兵轉身就跑,黑島森田臉色一僵。


    說好的困獸之鬥呢


    八路真他喵的不講武德。


    黑島森田狠狠的剜了鈴木常雄一眼,他把這一切都怪罪到了鈴木常雄的身上,要不是鈴木常雄疑神疑鬼,怎麽可能讓八路騎兵獲得喘息之機


    讓八路休息了這麽一會兒,想追上八路騎兵,恐怕又得費一番手腳。


    不過讓黑島森田稍微欣慰的是,此時騎兵第三、第四中隊八路騎兵隻有300多米的距離了。


    八路騎兵就更難甩開黑島騎兵聯隊。


    土坡之上,騎兵掠過之處便有滾滾煙塵揚起。


    沒過多久,八路騎兵便已掠過坡頂。


    而此時日軍騎兵還在繼續追擊,距離坡頂隻有300多米的距離。


    張大彪一直在盯著地標,敵人騎兵進入250米就得開火,再近恐怕就會被敵人騎兵給土坡防線。


    “開火!”張大彪粗獷如雷的聲音衝霄而起,震得旁邊的副射手耳朵嗡嗡作響。


    機槍手們便幾乎同時把輕機槍給架在土坡上,八路騎兵經過的位置也迅速被補上。


    坡頂上的草叢在一瞬間被掀開,一挺挺的九二式重機槍和馬克沁重機槍亮出來。


    最前排的鬼子騎兵忽然發現不對勁,但此時已經遲了。


    80餘挺輕重機槍幾乎同時狂叫了起來。


    下一刻,隊列最前方的鬼子騎兵便紛紛慘叫著栽倒在地,戰馬在疾跑中中彈,由於慣性繼續向前栽倒,馬背上的鬼子騎兵被甩了出去,然後就被後邊的馬蹄踩成了肉醬。


    由於日軍騎兵衝鋒的陣型比較的密集,導致後邊的戰馬被倒地的戰馬絆倒。


    一時間日軍的騎陣在密如飛蝗的彈雨下被射得人仰馬翻。


    機槍彈沒入日軍騎兵與戰馬身體裏綻放出的血花,成了今天野狼峪最美麗的風景線。


    日軍騎陣後方,黑島森田正準備率餘下騎兵繼續追擊,突然就看到前方日軍騎兵成片的往下倒。


    緊接著才聽到密集如爆豆般的槍聲。


    黑島森田連忙舉起望遠鏡看去,透過∞望遠鏡的視野,隻見土坡上閃爍著密如繁星的點點火花。


    黑島森田突然明白了,天哪,八路在土坡布置了大量機槍火力組成的火力網用來對付騎兵聯隊,自己中計了。


    刹那間,黑島森田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聯隊長,現在怎麽辦”鈴木常雄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上邊不出所料果然有八路的伏兵,看這情形,騎兵第三、第四中隊怕是要完了。


    黑島森田默不作聲,要是騎炮中隊在這裏,還可以給騎兵第三、第四中隊提供炮火支援。


    可是現在,黑島森田也無能為力,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帝國勇士們倒在八路的機槍下。


    張大彪操著一挺九二式重機槍朝著鬼子騎兵瘋狂輸出。


    剛打完一個30發子彈的彈板,旁邊的彈藥手立刻插上30發的彈板,張大彪又立刻開火。


    李雲龍心癢難耐,推開一名操作馬克沁的機槍手,親自操起馬克沁重機槍朝著鬼子騎兵射擊。


    “子彈!”剛打完一個300發子彈的彈鏈,李雲龍便大聲喊道。


    彈藥手便立刻將300發的彈鏈裝入馬克沁輕機槍中,李雲龍一拉槍栓,隨即按下重機槍的壓鐵,重機槍便又咆哮起來。


    九二式重機槍和捷克式輕機槍的射速雖然不俗,但打光子彈後就需要立刻換上30發彈板和20發彈匣,火力持續性不太夠。


    但300發彈鏈供彈的馬克沁重機槍分隔在40米的位置上,相互間形成交叉火力。


    16挺馬克沁重機槍連續不停地咆哮著,使得九二式和捷克式也能夠持續輸出,80多挺輕重機槍灑出一片又一片的彈幕。


    看到李雲龍加入戰場,趙剛也端起九七式狙擊步槍射擊,這個距離對趙剛來說是幾乎一槍一個。


    剛開始鬼子騎兵還不信邪的繼續朝坡頂衝鋒,但是騎兵上坡的衝刺速度明顯慢於平地和下坡。


    更何況麵對的是80挺輕重機槍,特別是其中還有16挺馬克沁重機槍組成的火力網,即便是平地和下坡也根本衝不到近前。


    後邊的鬼子騎兵前仆後繼,但也最多隻能衝到150米的距離,而這時鬼子騎兵已經倒下了一大半。


    剩下的鬼子騎兵終於怕了,知道衝不上坡頂,再繼續呆在這裏將會全部被射殺,於是紛紛調轉馬頭便跑。


    張大彪見狀,從機槍位置後邊站起身來,大聲吼道:“所有機槍,以機槍陣地為標定,400米遮斷射擊,遮斷射擊!”


    戰士們便立刻把手裏機槍瞄準400米的位置。


    連綿不絕的機槍彈在距離機槍陣地400米的位置形成了一個死亡的彈幕遮斷地帶。


    那些試圖調轉逃跑的鬼子騎兵都沒能衝過彈幕這段地帶。


    隻有不到十分之一沒了主人的軍馬從坡頂越過,鬼子騎兵被射殺下馬後,戰士們就不會瞄準軍馬。


    但是仍有不少的軍馬被射死在距離機槍陣地幾十米的位置上。


    隨著最後一個鬼子騎兵被射殺在地,斜坡上已經躺滿了鬼子騎兵和軍馬的屍體。


    看著這一幕,八路軍和日軍全都沉默了。


    有個鬼子騎兵似乎被嚇傻了,跪在周圍滿是日軍屍體和戰馬屍體中間又哭又嚎。


    李雲龍毫不猶豫的摁下馬克沁重機槍的壓鐵,打完彈鏈裏剩下的子彈,一梭子機槍彈射過去,把那名鬼子射成了血篩子。


    “八嘎呀路!”黑島森田在望遠鏡裏看到這一幕,頓時氣得哇哇亂叫,睚眥欲裂。


    前後不到2分鍾,騎兵聯隊兩個中隊的騎兵居然被八路全部射殺,不僅如此,八路還堂而皇之的射殺了傷兵!


    這是恥辱,簡直是奇恥大辱!


    今天如果不把這些八路全部消滅,他黑島森田本人,恐怕會落得個切腹謝罪的下場!


    到現在,黑島騎兵聯隊陣亡的騎兵已超過八百!


    他黑島森田可不想切腹謝罪!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唿,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麽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裏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麽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麵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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