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


    什麽意思?


    梅中皺了皺眉,不明白扁鵲這是什麽意思。


    可就在這時,梅中忽然覺得天旋地轉,腳下就好像踩了棉花似的。


    直接癱軟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他身後的數千名梅花衛齊齊倒在地上,唿吸都凝重了不少。


    “我的天,這是怎麽迴事?我怎麽感覺雙腳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不準確的說應該是四肢無力,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我也是這種感覺,一定是錦衣衛搞的鬼,一定是他們,現在我感覺唿吸都困難,就好像有一隻大手在掐著我的喉嚨,恐怕現在我連一隻雞都殺不死。”


    “那現在咱們怎麽辦?錦衣衛這群狗東西不會趁機報複咱們把?”


    “放屁,這群錦衣衛的狗東西有幾個膽子敢對咱們不利??咱們可是弘農王的心腹,他們敢殺咱們一人,以弘農王的脾氣一定要這群錦衣衛以及他們的九族陪葬。”


    “……”


    梅花衛的眾人雖然癱軟在地上,但態度依舊囂張。


    梅中雙眼冰冷,死死的看著扁鵲:“孫子,是你搞的鬼,對不對?”


    扁鵲嗬嗬一笑,直接一腳踹在了梅中的臉上,將其踹翻在地。


    同時,扁鵲抽出了腰間的繡春刀,直接刺進了梅中的胸膛!


    噗呲——


    一聲悶響。


    梅中瞪大雙眼,嘴角粘稠的鮮血溢出。


    他瞪大雙眼,難以置信的看著扁鵲:“你……你竟敢……”


    沒等說完,梅中已經倒在了地上,徹底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


    扁鵲不屑一笑,將刺進梅中身體中的繡春刀直接抽了出來,甩了甩上麵的血跡:“辱罵錦衣衛,該死!”


    梅花衛的眾人雙眼通紅,看著地上梅中的屍體,齊齊怒吼。


    “扁鵲,你敢殺了我們家統領大人,我家王爺絕不會放過你的,他會用最殘忍的手段殺光你全家。”


    “沒錯,我們家統領大人絕不能白死,絕對不能白死。”


    “一群錦衣衛的狗東西,殺我們家統領大人算是什麽本事?有本事你就把我們也一起殺了,到時候看倒黴的是誰,來啊!”


    “……”


    梅花衛的眾人議論紛紛,眼神中滿是冷意和瘋狂。


    哦?


    這麽想死?


    李元芳不屑一笑,他伸了個懶腰,緩緩抽出了腰間的繡春刀:“錦衣衛聽令,弘農王府梅花衛意圖謀反,錦衣衛有權將其誅殺,動手!”


    殺!!!


    話音剛落,六千名錦衣衛齊齊抽出了腰間的繡春刀,身上殺意彌漫。


    錦衣衛的眾人在沈泉和李信的帶領下,衝向了毫無還手之力的梅花衛眾人。


    而弘農王府老管家唐安怒氣衝衝的走到李元芳麵前:“李元芳,放肆,到底是誰給你的膽子?你難道真的想死嗎?”


    聽了這話,李元芳不屑一笑。


    直接抬腿一腳將唐安重重的踹飛了出去。


    與此同時,李元芳手中的繡春刀已經劃破了對方的咽喉。


    額???


    唐安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瞪大雙眼,他想要捂住脖子不讓鮮血流的那麽快。


    可那種窒息感,卻唐安躺在地上不斷的打滾。


    此刻,錦衣衛小旗官金一川已經拎著繡春刀衝到了一個梅花衛的麵前。


    那個滿臉刀疤的梅花衛雙眼通紅:“小子,有本事你就給爺爺一個痛快,等爺爺下了地府,一定讓你們全家陪葬!”


    說著,刀疤臉哈哈大笑。


    身為梅花衛,本身就是精銳,也是殺人如麻的存在。


    自然也不畏懼死亡。


    不過,這樣窩囊的死去,他們真的很不甘心。


    錦衣衛小旗官金一川冷笑一聲,手中的繡春刀直接砍斷了對方的左臂,鮮血噴濺。


    “啊,啊!”


    刀疤臉慘叫兩聲倒在地上:“孫子,你……有本事就給老子一個痛快,你們錦衣衛都喜歡折磨人嗎?”


    金一川再次冷笑,他沒有說話。


    手中的繡春刀直接挽出了幾朵刀花。


    噗呲——


    噗呲——


    噗呲——


    連續三刀。


    刀疤臉也發出了三聲淒厲的慘叫。


    刀疤臉的鼻子以及兩個耳朵全部被砍掉了。


    這次,刀疤臉整個人虛弱了很多,他想要繼續辱罵金一川,可卻一個字都不敢說。


    他知道,隻要他再敢辱罵金一川,對方一定會將他活活折磨死的。


    “這位大哥,我服了,我真服了,我知道今天難逃一死,我求你……就當我求你殺了我,可以嗎?給我一個痛快!”


    說著,刀疤臉踉蹌的跪在了金一川麵前,艱難的磕了個頭。


    看到這一幕,金一川滿意一笑:“嗬嗬,早這樣不就得了,我這個人最恨罵我的人,現在知道後悔也晚了。”


    說著,金一川手中的繡春刀速度極快。


    連續刺出十八刀,全部刺進了刀疤臉的身體。


    但每一刀卻又都完美的避開了要害部位。


    刀疤臉不斷地掙紮和慘叫著。


    與此同時,整條街道上,錦衣衛的眾人都沒有立刻殺死梅花衛的眾人,就像是老貓抓住了一隻老鼠,在折磨對方。


    ……


    此刻,弘農王府客廳。


    弘農王唐修竹臉色極其難看。


    事實上,外麵發生的事情他早就已經知道了。


    可他認為錦衣衛不敢做的太過分。


    雖然他是王爺,可也沒必要得罪錦衣衛這條瘋狗。


    可現在,錦衣衛卻已經在他家門口,騎在他脖子上作威作福,還殺了他那麽多心腹。


    是可忍孰不可忍。


    唐修竹站起身:“來人,集結弘農郡軍,殲滅錦衣衛,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本王也得砍下李元芳的狗頭!”


    而門口王府守衛立刻點頭,準備調兵。


    蘇震趕緊站起身:“老師且慢。”


    蘇震將唐修竹扶到椅子上,意味深長的開口。


    “老師,您想想,錦衣衛不過就是唐聽白身邊的一條惡犬罷了,他們為什麽敢這麽囂張?這背後有沒有唐聽白那小子的支持?”


    這……


    唐修竹猶豫了,他大手狠狠的拍在了桌子上。


    “哼,就算有唐聽白那臭小子的支持又如何?本王是他的三爺爺,那個暴君難道還想背上一個不孝的罵名嗎?”


    說完,唐修竹就後悔了。


    他年紀大了,腦子不太靈光。


    唐聽白那個暴君早就已經背負罵名了,殺了自己的親哥哥和太後趙蘇枝。


    還有這個暴君不敢做的事情嗎?


    唐修竹深吸口氣,平複了一下心情,他看向了蘇震。


    “小蘇,你這次來弘農郡主要的目的是什麽?”


    “還有,弘農郡外圍,第一軍的十萬人已經開始訓練了,甚至已經將整個弘農郡都包圍了,唐聽白那小兒到底想要幹啥?”


    蘇震無奈一笑,他搖搖頭。


    “老師,這個學生也不清楚。”


    “當初皇上讓學生當這個慰問團的團長,帶著銀子來見您。”


    “同時,他也讓呂布帶著十萬人來到弘農郡,學生也不知道皇帝到底想要幹嘛。”


    “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皇上已經知道您把弘農郡的百姓當作奴隸的事情,估計皇上應該不會善罷甘休。”


    唐修竹臉色陰沉,沒有說話。


    他雙眼如電,死死的盯著蘇震。


    蘇震雖然是他的學生,可他知道,蘇震的心裏其實並不想跟他這個老師走的太近。


    而且這次見麵,唐修竹能夠明顯感覺到,蘇震雖然對他態度還算恭敬,但眼神中卻總是給他一種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感覺。


    深吸口氣,唐修竹有些不甘的看向蘇震。


    “小蘇,你的意思是說,唐聽白那小兒是準備對我動手了?”


    蘇震點點頭,臉色鄭重:“老師您想啊,現在大燕在唐聽白那個暴君的治理下已經蒸蒸日上了,同時大燕在各國心中的地位也不斷提高,他們也不敢輕易的招惹大燕了,這時候以學生對唐聽白的了解,他已經準備對大燕的十八路藩王下手了,畢竟這些藩王要兵有兵、要人有人、要錢有錢。”


    蘇震歎了口氣,臉上帶著一絲苦笑:“老師,換位思考一下,想當年您當丞相的時候,不也想方設法的想要除掉這些藩王嗎?現在唐聽白跟您當初的想法很像。”


    這……


    唐修竹再次猶豫了。


    想當初他還是大燕丞相的時候,確實動過削藩的念頭。


    因為就像蘇震說的。


    各地藩王都是皇室正統,要人有人,要兵有兵,最主要還不用交稅。


    私下發展自己的勢力,萬一有哪個藩王想要造反的話,很有可能成功。


    那絕對是影響大燕朝堂的。


    唐修竹理解唐聽白為什麽執意要削藩。


    可惡理解並不代表支持和讚同。


    以前,他是大燕的丞相,為了穩固地位他不得不去考慮削藩。


    可現在他是大燕的藩王,為了自身的利益,他也不能配合唐聽白的削藩。


    “小蘇,假如你是本王的話,你會怎麽做?”


    蘇震心頭一跳,他知道機會來了。


    事實上,在來的路上,蘇震已經想好了自己的計劃。


    說服唐修竹交出兵權,主動認罪。


    唐聽白會借此機會,收迴藩王手中的兵權。


    沒了兵權,藩王也就掀不起什麽大浪了。


    而唐修竹畢竟是皇族,還是唐聽白的三爺爺。


    唐聽白估計也就是小懲大誡,絕不會對唐修竹趕盡殺絕。


    到了那個時候,蘇震是勸弘農王交出兵權的功臣,北方四島的幾個主要位置,皇上就算不全給南山,也肯定會至少拿出一半以上的官職。


    這就是蘇震的全部算盤。


    “老師,我要是您的話,我會這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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