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還記得大明湖畔夏雨荷嗎?哈哈,不扯了,曹震這個人很多人都一臉懵,袁朗初下地府,見到的鬼修,曾經求袁朗幫他找後人,具體詳見【四百三十四章算我求你】)


    袁朗坐下來之後,誰也沒有說話。


    曹震幾次欲言又止,可想到袁朗超凡的手段,他隻能把話咽了迴去。


    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曹震終究受不了這份沉寂,率先打破平靜,道:“袁大師,周道長的事情是洪門不對,曹某給袁大師賠個不是。袁大師要打要罵,曹某無話可說。不過周道長畢竟是為了洪門出頭,還望袁大師不要計較,曹某替周道長謝過袁大師。”


    “好說,好說!”


    袁朗的語氣明顯有些應付,曹震皺了皺眉,道:“袁大師要是有什麽不滿盡管提出來,洪門要是能做到,會盡量滿足袁大師的要求。”


    “無妨,念老,把周道放了吧!”


    “是,恩公!”


    袁朗越是這樣,曹震心裏越是沒譜,不過他隻能硬著頭皮說道:“多謝袁大師海涵,如果袁大師去了香港,請一定要到洪門坐坐,曹某自當給袁大師奉茶。”


    “這個有機會再說吧,曹先生,不知道你們曹家祖上做什麽的?”


    曹震愣了一下,問道:“袁先生怎麽突然問起這個了,曹某祖上倒是沒有什麽能人,隻有太爺爺算是當初的賈商。不過後來戰亂,被人搶了不少,太爺爺也被抓走了。”


    袁朗點了點頭,道:“曹先生能否把生辰八字告知一下?”


    聽到袁朗的話,曹震有些猶豫,他深知風水師的厲害之處,一旦告訴了袁朗生辰八字,他等於把自己的命脈交到了袁朗手裏。


    見曹震猶猶豫豫,念閔通冷哼了一聲,“不是風水師都和你想的那樣齷齪!”


    被揭穿了心思,曹震也不尷尬,道:“既然如此,也沒什麽不能說的。”


    得知曹震的生辰八字,袁朗隻是推演了一下便確定了,曹震的確是當初他見到的鬼修曹侯軍的後人。隻是沒有想到,曹侯軍如此落魄,曹震竟然能夠當上洪門門主。


    袁朗深吸了口氣,站起身說道:“曹先生與我也算有緣,實不相瞞,我有幸見過曹先生口中的曹家老太爺。”


    “啊?”


    曹震不可思議的看著袁朗,他口中的太爺爺已經死了幾十年了,即便是他父親都沒有見過太爺爺什麽樣。


    袁朗微微搖了搖頭,道:“天機不可泄露!曹先生要是想知道事情真相,去一趟滇緬天門山即可。”


    曹震懷著震驚,和將信將疑出了袁國府。


    周道因為這次的事情丟盡了臉,跟在曹震身後一言不發。


    “周道長,袁大師說見過我們曹家老太爺,您認為這件事是真的嗎?”


    周道身上的氣焰被袁朗掐滅的一幹二淨,聽到曹震的話,他說道:“可能是真的,人死之後並非徹底消失,沒準袁大師見過曹老太爺的陰靈。”


    曹震目光閃爍了幾下,道:“那就去趟天門山,不過這次恐怕還要勞煩周道長幫忙了!”


    “曹門主言重了!”


    送走了曹震,袁朗便把洪門的事情拋在了腦後。


    隻要曹震找到那具骸骨,按照現在的醫學水平,肯定能夠根據dna檢測出來。


    日子一天天過去,玄學界徹底恢複了平靜,在這份平靜下,青藤閣在高速發展,同時玄學界脫離了各大門派紛爭的局麵,開始一步步走向鼎盛。


    柳如煙儼然成了袁國府的常住人口,至於條子,雖然是袁朗的弟子,可這段時間一直是柳如煙在幫他教學。


    至於袁朗,則和寧夏正在進行一項偉大的“造人工程”。


    因此,袁家每天的夥食全成了虎鞭,羊腰,人參鹿茸之類的,甚至偶爾還能吃到熊膽。


    華老爺子跟逃命似的離開了,過了幾日,年輕氣盛,血氣方剛的馬向明也頂不住,飆著鼻血含淚離去。袁誌華還好,不過依舊沒撐住幾天,無奈之下搬離了別墅,去和華老爺子下棋去了。


    寧夏成大字躺在床上,臉上還有房事之後未退去的潮紅。


    “袁朗,你老實說,你是不是不行?”


    寧夏咬著嘴唇,尤其是最後兩個字,她說的格外艱難。


    袁朗從衛生間探出頭,道:“不是剛去醫院檢查的嗎,沒有問題。”


    “沒有問題為什麽別人能懷孕,我就不能?”


    袁朗突然沉默了下來,風水師本身就是個缺德的職業,身犯五弊三缺,難不成他還應在這個上麵了?


    他娘的,沒這麽狠吧!


    袁朗匆匆穿上衣服,拉著寧夏就往外走。


    “喂,你去哪兒?”


    “別問了,趕緊求求祖師爺!”


    袁朗慌了,袁國府跟著慌了,王梅聽說之後更是把老袁家的人罵了一遍,說是老袁家造了孽。


    雖然如此,從那天起,王梅突然性情大變,他讓念閔通幫她從廟裏請了一尊送子觀音,就放在她臥室裏,還學起了佛經,改吃了素。


    三個月之後,袁朗拿著孕檢報告,身體劇烈的顫抖著。


    “寧夏,有了!”


    這一天,袁國府格外熱鬧,而寧夏被王梅攙扶著,雖然才懷孕了一個多月,但是儼然被當做了臨產期,備受嗬護。


    “媽,我自己可以的,您忙去吧!”


    “忙什麽,你爸在呢,他都閑了一輩子了,就該忙幾天。袁朗那個小王八蛋呢,你跟他說,再敢不聲不響的跑出去,以後就別迴來,生了兒子也不跟他姓!”


    不遠處的袁誌華剛好聽到,頓時急眼了,“你個老娘們亂說什麽,我孫子不姓袁姓啥?”


    “姓王,姓王行不行?”


    “好了,姐夫你也是,姐就是說個氣話,沒必要當真!”


    袁誌華冷哼了一聲,道:“氣話也不行,大海,你得好好跟你姐說說,這是我們老袁家的種。”


    王大海一腦門子黑線,隻能硬著頭皮不斷點頭。


    袁朗和念閔通父子走在一起,看到不遠處條子和念小冉有說有笑,三人對視了一眼,紛紛笑了起來。


    至於條子和念小冉為什麽能發展這麽快,天機不可泄露。


    袁朗現在很痛苦,人都說女人懷胎十月不容易,可在他看來,他是真的不容易。之前王梅為了讓他們盡快有孩子,給袁朗補得多了一點,現在弊端逐漸顯現出來。尤其是寧夏懷孕之後,身上的氣質也在改變,可能這就是人常說的母性。這種誘惑,對袁朗就好比毒藥一樣,而且偏偏知道有毒,還想拚了命去舔兩口。


    “把你爪子拿開!”


    “老婆~!”


    寧夏打了個冷顫,身上頓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見袁朗可憐巴巴的看著自己,寧夏嘴角微微翹起,輕聲說道:“想要嗎?”


    “嗯~!”


    “去對麵,柳姐姐其實挺好的!”


    察覺到寧夏語氣中的不對勁,袁朗猛然驚醒,他連忙搖了搖頭,“不不,不去,睡吧,早睡早起,對孩子好!”


    砰!


    袁朗雙手抓著被子放在胸前,委屈的看著緊閉的房門。


    “以後這房間我自己睡,你自己找地方睡覺。”


    條子睡到半夜口渴,想去廚房找水喝,剛好碰到袁朗睡在門口,耿直的條子還不知道他師父正在鬱悶中。


    “師父,您怎麽睡門口了?是不是師母不讓您……”


    條子挑了挑眉,一副你懂得的樣子。


    袁朗咬了咬牙,四十二碼的腳直接踹在條子臉上,怒聲罵道:“我懂你妹!”


    條子揉著臉,滿腔的鬱悶無人訴說。


    袁朗一大早就出現在了草坪上,條子正扛著一條兩百多斤的水泥柱做深蹲。


    他的韌性和那股子不達目的不罷休的狠勁,就是袁朗都暗暗心驚。


    要是世子殿下能有條子一半的心性,木王爺就是睡覺也能笑醒吧。


    “吃飯!”


    馬向明走過來把一袋包子塞袁朗手裏,倆人蹲在池塘邊,吃著包子就著豆漿。


    “明哥,商量個事兒,我去你那兒住幾天成不?”


    “不成!”


    馬向明堅決的搖了搖頭,“我這幾天比較忙,沒時間”


    “我有時間啊,你忙你的,我能自力更生。”


    馬向明臉色古怪的看著他,片刻之後,道:“我對象在我那兒,你要真想去,我不攔著,我相信你。”


    袁朗的心髒狠狠地抽搐了一下,當晚,在條子無數次的反對下,袁朗一票否定,強行搬進了條子房間。


    每天和柳如煙抬頭不見低頭見,袁朗對這個女人已經麻木了。


    柳如煙很漂亮,至少憑借他這幾年不斷攀升的審美觀來說,柳如煙即便算不上傾國,傾一城還是沒問題的。隻是這樣的女人,不說他有了老婆,就是沒有也不願意親近。


    “妹子,今天不練劍了?”


    見柳如煙沒有像往日那樣練他交給條子的那套劍法,袁朗不由得打趣了一句。


    柳如煙看了他一眼,隨即便說道:“你還真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有美嬌妻。青藤閣現在已經成玄學界第一霸主了,你就不想去看看?”


    “沒興趣!”


    柳如煙白了他一眼,自顧說道:“這次可由不得你,青藤閣已經發帖了,要舉辦第一屆交流大會,同時還會有青藤閣第一次的比試。據說這次比試第一的會得到袁大師的親自賞賜。”


    見袁朗還愣在原地,柳如煙得意的看了他一眼,嫵媚而不俗,含羞卻不內斂,怎一個柔情萬種,對麵人卻不解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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