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加拿大的戴茜聽到了這個消息也是皺了皺眉,沒想到葉謹言的身邊人竟然是這樣的貨色,不過她還是立刻把電話打給了葉謹言。


    至於葉謹言會怎麽處理也就不會再關心了,戴茜已經發現葉謹言開始對小馬有怨言,相信葉謹言一定會處理好這件事情的。


    “範金剛。”掛斷電話的葉謹言強忍著發飆的衝動,沒想到自己身邊的小鬼這麽過分。


    笑麵虎一樣的範金剛連忙跑了過來,他可算是葉謹言身邊的絕對心腹了,“葉總,有事你吩咐。”


    很快冷靜下來的葉謹言並沒有把話說死,畢竟這種事情也不能相信一麵之詞,“戴茜剛才給我打了一個電話投訴,說是司機馬小虎打著我的旗號在外麵行騙,但是電話裏也是聽的不清不楚,你去找那個叫朱鎖鎖的了解一下具體情況。”


    “是!葉總,那要不要先讓馬小虎暫時停職?”範金剛心裏一動還是問到了是不是要給馬小虎停職。


    “好!你去司機班幫我挑一個老實的司機。”


    接著範金剛又是說起了那輛賓利汽車的維修費,要知道這筆錢可不是一個小數字,“是!葉總,另外上一次馬小虎撞到的賓利維修單寄來了,一共需要支付維修費五十三萬。”


    “走集團的賬戶好了!等到調查出來詳情再處理馬小虎。”葉謹言想了想也沒有把事情做的太絕,畢竟馬小虎根本負擔不起這筆維修費。


    “是!葉總。”


    接著範金剛就是去聯係那個投訴者朱鎖鎖了,當然蔣南孫這個好閨蜜也會陪同,畢竟這件事情歸根究底也是因她而起。


    等到範金剛看到了那個蔣南孫之後,自然是表現的非常謙恭,作為葉謹言的心腹,自然是知道葉謹言和戴茜的關係。


    範金剛卻是第一時間看向蔣南孫道歉說道,“蔣小姐,這一次真的是不好意思。”


    “範助理,你不應該和我說對不起!應該是和朱鎖鎖說,她才是這件事情的受害人。”果然蔣南孫滿臉不悅的指著一旁的朱鎖鎖說道。


    “範小姐,你說的是。”範金剛自然是滿臉陪笑的順從說道,然後再次看向一旁的朱鎖鎖問道,“朱小姐,我能詳細的了解一下情況嗎?”


    朱鎖鎖也沒有太在意範金剛滿臉欠揍的態度,反而是言簡意賅的把接下來的事情解釋了一下,“可以!那天我幫南孫的小姨去精言集團送文件,卻是遇到了那個所謂的馬先生,我以為他就是精言集團的葉謹言葉總,而且他當時也沒有任何的解釋,反而是留下了我的聯係方式,沒過多久他就主動聯係我,並且帶我去一家高檔酒店吃飯,聽到他和酒店經理的談話得知他不是葉總,而是什麽馬先生,然後我就問他是怎麽迴事,他卻說他自己是葉總的故交好友馬先生。”


    此時的範金剛強忍著笑意的繼續問著,心裏已經把朱鎖鎖看成了那種“撈女”,“朱小姐,那這位馬先生有沒有給你買什麽禮物,或者說有沒有給過你什麽許諾?”


    “沒有!那是我和那個馬先生第二次見麵,知道了他的真實身份後也就走了,同樣沒有接受他的宴請。”


    接著範金剛反倒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問著最重要的問題,很多細節都是很多人容易忽略的,“朱小姐,按照你這樣的解釋,你應該認為他是葉總的好朋友馬先生,那是怎麽知道他這個馬先生是司機馬小虎?”


    “我們剛剛在酒店坐下,突然來了一個年輕人和馬先生說話,而馬先生好像不認識他,對方這才解釋前兩天的一場車禍,然後那個年輕人就說精言集團的待遇這麽好,一個司機都可以在這裏高消費。”


    “朱小姐,那這位年輕人開的是什麽車?”


    “賓利雅致728。”


    聽明白的範金剛卻是不由得鬆了一口氣,這件事情處理起來並不是什麽太麻煩的事情,“朱小姐,也就是說你在這場騙局裏並沒有受到任何實質的損害?”


    “呃?可以這麽說!但是我們需要你們給出一個交代。”朱鎖鎖忍不住有些皺眉的強調了一句,她很不喜歡範金剛看向自己的眼神。


    此時的範金剛卻是不以為意的保證說道,“朱小姐,你放心!接下來我就會把此事通報給葉總,等到葉總有了處理之後,我再電話通知你。”


    “好。”


    “那蔣小姐,朱小姐,我們再會。”


    “再會。”


    範金剛滿臉戲謔的對朱鎖鎖說了一句之後,然後就是直接轉身離開了這個咖啡館,“對了!朱小姐,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那個馬先生確實是假的,不過那個賓利車主卻是真的,那輛賓利雅致價值兩千多萬。”


    “……”此時的朱鎖鎖和蔣南孫都是有些麵麵相覷。


    等到範金剛賤賤的身影離開了咖啡館之後,朱鎖鎖卻是鬱悶的看向一旁的蔣南孫問道,“南孫,這個範金剛說這話是什麽意思?”


    “呃?大概是提醒你以後放心些,現在外麵的騙子實在是太多了。”雖然蔣南孫也知道這都是因為朱鎖鎖急功近利,但還是滿臉不以為意的安慰著說道。


    “哼!南孫,我這幾天就是太倒黴了,這樣都能遇到假冒偽劣產品。”


    “嘻嘻,走吧!我請你出去吃大餐,然後好好的發泄一下心裏的鬱悶。”


    精言集團作為上海最有名的房地產企業,自然是不可能賴掉修車費用的,所以範金剛很快就是把五十多萬的維修款打了過來。


    而此時的範金剛卻是把調查情況通報了葉謹言,“葉總,事情的始末就是這樣,那個朱鎖鎖並沒有受到什麽實質傷害。”


    “這份調查報告得到馬小虎確認了嗎?”葉謹言卻是非常慎重的多問了一句,畢竟聽信一麵之詞是最可怕的事情。


    其實範金剛早就察覺了這個馬小虎手腳不幹淨,卻是沒想到他竟然會猖狂和愚蠢到這一步,“確認了!朱鎖鎖沒有說謊。”


    “嗯,那就把馬小虎開除就行,另外準備一些小禮物送給朱鎖鎖。”


    “好的!葉總,我知道該怎麽做了。”


    接著葉謹言又是問起了那個有一麵之緣的蘇寧,“範金剛,讓你調查那個蘇寧怎麽樣了?”


    “葉總,根本沒有任何關於蘇寧的消息,不是那種真實實力太過於雄厚的家族,就是蘇寧也是馬小虎那樣的騙子。”此時的範金剛立刻就是搖了搖頭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然而葉謹言卻是不置可否的笑了起來,他這些年的鍛煉的眼光還是具有的,“哈哈,不會的!你是沒見過那個蘇寧,絕對不是馬小虎那樣的鼠輩宵小。”


    “……”


    接著葉謹言卻是意味深長的看向範金剛說了一句,“範金剛,這裏可是十裏洋行的大上海,真正神秘大佬可是多不勝數。”


    “葉總,我聽蔣南孫的意思是想要給朱鎖鎖找個工作,你看?”範金剛有些不以為然的再次提起了另外一件事情。


    葉謹言毫不遲疑的擺了擺手拒絕了下來,“不合適!精言集團裏有太多的關係戶了,沒必要再讓這個朱鎖鎖跑過來。”


    “是!葉總,我知道該怎麽做了。”


    ……


    此時的蔣南孫滿臉歉意的帶著朱鎖鎖出去聚餐,吃飯的半途卻是接到了蔣母的電話,原來是蔣父最近手裏的股票接連出現暴跌,提醒蔣南孫這幾天不要迴來了。


    可是蔣南孫怎麽可能放得下受委屈的母親,心裏還是決定會去替自己的母親撐腰,到時候也不至於讓蔣父做的太過分了。


    “南孫,怎麽了?”朱鎖鎖滿臉疑惑的看向蔣南孫問道。


    蔣南孫滿臉鬱悶的看向眼前的好閨蜜解釋說道,“哎!我爸炒股又虧了,正在家裏發脾氣呢!我媽讓我最近不要迴去。”


    “那要不去我那裏?”朱鎖鎖立刻說出了一個不太合適的提議。


    果然蔣南孫直接拒絕了這個提議,畢竟朱鎖鎖自己就在寄人籬下,“不了!我可不想看你那個便宜舅媽的臉色。”


    “這……”


    “不說了!飯錢我已經付了,我先迴去陪著我媽。”


    “好!路上你慢點。”


    等到蔣南孫離開了這家餐館過後,朱鎖鎖也是準備起身離開了,不過眼睛的餘光卻是再次看到了那個賓利男,心裏一動想到範金剛剛才說的那番話,朱鎖鎖立刻就是主動的走向了賓利男。


    這一次的朱鎖鎖可就沒有上一次的態度惡劣了,“這麽巧?我們又碰到了?”


    “朱鎖鎖,看來我們真的很有緣啊!”此時的蘇寧也是意味深長的看向眼前的朱鎖鎖說了一句。


    “你竟然知道我的名字?”朱鎖鎖卻驚訝的瞪大了眼睛看向眼前的蘇寧。


    “那天馬小虎大唿小叫的,我就是想不知道也不可能。”


    “你怎麽天天一個人?”


    “沒辦法!想找你這樣的漂亮女孩做女朋友,可是你也不給我麵子不是?”


    “呃?你真會開玩笑!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


    “蘇寧。”


    “蘇寧,你好!我叫朱鎖鎖。”


    “要不要坐下來陪我吃點?”


    “已經和朋友吃過了。”


    “最近外灘附近剛開了一個不錯的酒吧,那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喝一杯?”


    “好啊!上一次的事情是我不對,正好今天我請你。”


    “那我可就和你不客氣了。”


    要知道朱鎖鎖可是一個相當難得的辣妹,而且還能放得開,在酒吧裏立刻成為了最亮眼的存在。


    蘇寧得意洋洋的和朱鎖鎖玩了好久,直到朱鎖鎖心滿意足了之後,蘇寧這才帶著朱鎖鎖離開了酒吧。


    喝酒不開車,開車不喝酒,所以蘇寧安排了一個ai機器人,而蘇寧卻是在後車座抱著朱鎖鎖啃了起來。


    就此最後的關鍵時刻,朱鎖鎖竟然阻止了蘇寧的更進一步,“不要。”


    “上海的五星級酒店隨便你挑。”


    然而知道自己大姨媽來看望自己的朱鎖鎖找了個借口,“不要!我……我今天實在是太累了,想要早一些迴去休息。”


    “那行!我不勉強你!但是我要再啃你一會。”


    “啊……”


    ai機器人自然是非常的懂蘇寧的心意,所以一路上車速一直保持在十五碼,除了最後的關鍵一步,能做的都做了一遍。


    等來到了朱鎖鎖住的弄堂之後,蘇寧這才意猶未盡的放開了對方,而朱鎖鎖連忙慌亂的整理自己的衣服。


    此時一旁的蘇寧卻是拿出了一串高定鑽石項鏈,“朱鎖鎖,送給你的禮物。”


    “謝謝!你幫我戴上。”


    “好。”


    “蘇寧,這串項鏈真好看。”


    “你喜歡就行!等到你大姨媽走了,記得一定要聯係我。”


    “呀……你都知道了?”


    “嘿嘿,那麽大的血腥味瞞不了我的。”


    “呸!你個阿飛。”


    此時的駱佳明站在窗前目睹了朱鎖鎖從豪車上下來,心裏的憤怒和傷心自然是難以言表。


    最後隻能是情緒失落地坐在客廳裏,他無法理直氣壯地詢問朱鎖鎖為何晚歸,隻能唯唯諾諾地半試探著行蹤。


    然而看到朱鎖鎖此時臉上的潮紅不用問都知道,所以一肚子的疑問都是無從說起,最後隻能是失魂落魄的盯著朱鎖鎖。


    可惜朱鎖鎖早就已經煩透了這個便宜表哥,立即以換衣為由,直接將這個駱佳明擋在了門外,腦海裏卻是迴憶著剛才和蘇寧的美好時刻。


    此情此景,恰巧被舅母看在眼裏,她擔心兒子會受到傷害,於是便在次日早上提及結婚的事情,這樣的想法無異於癡人說夢。


    因為朱鎖鎖對於駱佳明毫無男女之情,正當她想要找不出借口迴絕時,那個範金剛的一通電話猶如大赦。


    舅母看著朱鎖鎖坐著寶馬揚長而去,內心更加不爽,便以無法苟同的口吻向舅舅埋怨起朱鎖鎖的行徑。


    “孩子的事情就交給孩子來處理好了,長輩過問多了,也沒有意義。”


    “哼!你是不關心!我看你是做甩手掌櫃習慣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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