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是……”


    【等會,你剛才說的好聽?雞屁眼?你認真的?】


    【媽呀,楚哥的審美是不是有問題。】


    【這東西是斑鳩果,我們這就有哦,別聽楚哥瞎說。】


    【我們這也有,叫牛奶奶,這個能吃?】


    【楚哥沒有瞎說,我們這裏把這個叫雞屁股……】


    【好吧,你們那裏真是起名天才。】


    【楚哥還是說它的學名吧,說雞屁眼我吃不下去。】


    【它咋不叫基尼太美呢。】


    【小黑子!】


    “哈哈,這東西的學名其實叫做菱葉冠毛榕。”


    雞屁眼


    “是桑科榕屬的植物。”


    “跟無花果它們都是近親。”


    “這東西的確能吃,味道還挺甜的。”


    說著楚城就把雞皮眼塞進了嘴裏麵。


    有點甜甜的,就是野果子的味道。


    也沒有特別的的地方。


    而一旁的食蟹獴看見楚城吃了之後。


    頓時就放心了不少。


    扒拉著楚城的褲腿,讓他弄點給它嚐嚐。


    “這東西你沒吃過?”


    嘰嘰!


    沒有!


    “也對,你腿這麽短,應該夠不著這麽高的果子。”


    食蟹獴……


    我真的會謝!


    【吃東西就是吃東西,楚哥你怎麽還罵人呢?】


    【就是啊,人家腿短怎麽了!】


    【食蟹獴:我沒有破防,真的,我一點都沒有破防,不就是腿短嘛,又不是不能活著,真是的,下頭男,最討厭這種人了,嗚嗚嗚……】


    【楚哥越來越不幹人事了。】


    “呐,給你嚐嚐。”


    楚城從樹上摘了不少的斑鳩果塞到了食蟹獴的懷裏。


    然後又摘了一下裝進兜裏,迴去給小家夥們吃。


    “我迴來了。”


    “你們跑哪去了?”


    楚城迴到原來的地方後發現幾隻小家夥都才迴來。


    並且懷裏麵還抱著東西。


    “你們在哪裏弄的金罌粟?”


    一迴到地方,楚城感覺天都塌了。


    這幾隻小家夥也不知道從哪裏從來了一些金罌粟,正準備塞到嘴裏麵呢。


    嚶嚶?


    不能吃?


    楚楚疑惑的看著楚城。


    “肯定不能吃了,你看看這裏。”


    “它都流血了,肯定不能吃了。”


    “吃了肯定會倒大黴的。”


    “你也不想倒黴吧楚楚。”


    楚城指了指金罌粟根莖斷口處。


    與其他植物不同的是,金罌粟流出來的汁液是紅色的。


    【不好,金罌粟成精了!】


    【這什麽情況?怎麽還流血了。】


    【紅色汁液的植物的確不多見,但也不是沒有。】


    【我查了一下,這是金罌粟的特征,汁液是紅色的。】


    嚶嚶?


    真的嗎?


    “那還能假?”


    “你楚楚這麽聰明,我還能騙得了你?”


    楚城伸手就把楚楚懷裏麵的金罌粟奪了過來。


    然後扔的遠遠的。


    這東西用的好了就是一味藥材。


    用不好了就是毒品!


    嚶嚶!


    你知道就好!


    人家可聰明了!


    楚楚得意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瓜。


    咧著嘴露出得意的笑容。


    那模樣多少有點像個大聰明。


    【楚哥你這樣騙一個傻……大熊貓真的好嗎?】


    【怎麽能叫騙呢?這叫善意的謊言!】


    【你們會不會說話,我家楚楚怎麽就傻了!】


    【這年頭,都開始欺負動物不會說話了。】


    “都休息好了吧,休息好了咱們出發。”


    楚城蹲在溪邊洗了洗手,然後扭頭對著小家夥們說道。


    小家夥們點了點頭。


    恢複體力後,又在前麵奔跑個不停。


    仿佛有使不完的勁。


    小家夥們帶著楚城不斷的往山上爬。


    隨著海拔的升高,氣溫也下降了一些。


    並且隱隱約約的還有了一些霧氣。


    兩邊也少了很多高大的樹木。


    “這幾個小家夥想要幹嘛呢。”


    跟在後麵的楚城不免嘀咕了兩句。


    “咦,這裏怎麽有雪鬆?”


    這時,楚城突然停下了腳步。


    好奇的看著路邊的一棵樹。


    這樹跟鬆樹差不多,鬆針上還開著許多黃色的小花。


    【不就是一棵鬆樹嘛,有什麽好稀奇的。】


    【這不是普通的鬆樹,這是王維詩裏的鬆樹!】


    【你信不信我一巴掌扇的你去見王維。】


    【我的天啊,鬆樹也會開花啊。】


    【我見過鬆樹結果,鬆樹開花還真沒有注意過。】


    “這是雪鬆,跟你們說的鬆樹還是有點區別的。”


    楚城走了過去,好奇的看了雪鬆幾眼。


    國內的雪鬆大部分都是人工種植出來的。


    很多都是當做綠化帶的樹種。


    可這裏怎麽會有雪鬆呢。


    難不成是上任守山人老丁種的?


    【雪鬆?沒聽說過。】


    【綠化帶裏就有很多雪鬆。】


    【這玩意不是跟鬆樹長的一樣嘛。】


    【同科不同屬而已,但也不能混為一談。】


    【雪鬆好像不結果哎,我的論文課題就是這個。】


    “那你就不用畢業。”


    “這都研究不明白,還研究個錘子。”


    楚城衝著直播間裏的網友翻了一個白眼。


    “雪鬆並不是不結果,而是它非常的難授粉,是植物界的難產戶。”


    “雪鬆是雄雌異株的植物,沒有辦法自我授粉。”


    “可偏偏雄性雪鬆與雌性雪鬆的花期差了十來天。”


    “所以就導致了雪鬆授粉困難,絕大部分的雪鬆很難結果。”


    “如果你碰到結果的雪鬆,那一定很幸運。”


    【哈哈,樓上那老幾等著延畢吧。】


    【啊?樹還分公母啊?這怎麽分出來哪個是公的哪個是母的。】


    【問問它們沒有牛牛不就知道了。】


    【逆天!簡直逆天!】


    【等樹開花就知道了,雄性跟雌性的花不一樣。】


    “可惜了,怎麽就這一棵。”


    楚城有些可惜的看著雪鬆。


    就它自己也沒有辦法完成授粉繁育後代啊。


    嚶嚶!


    那不是還有嗎?


    楚楚拉著楚城的衣角說道。


    “哪?哪還有?”


    楚城順著楚楚所指的方向看了一眼。


    果然,在不遠處,還真有一棵雪鬆。


    楚城立馬興奮的趕了過去。


    這的確是一棵雪鬆,而且開的還是淡白色的花。


    跟剛才的那個雪鬆有點不一樣。


    而且淡黃色花的雪鬆都快要枯萎了。


    可眼前的雪鬆的花卻依然在盛開怒放。


    “好呀,兩棵雪鬆。”


    “可惜離得太遠了。”


    楚城扭頭看了看另外一棵雪鬆。


    兩棵雪鬆的間隔有點遠。


    而且中間還有其他樹木擋著。


    這就導致了兩棵雪鬆很難完成授粉。


    “看來隻有人工授粉了。”


    楚城思考了一下,決定幫助雪鬆人工授粉。


    【人工授粉你也沒有工具啊。】


    【人工授粉怎麽授?把兩朵花按在一起親個嘴就行了?】


    【看吧,我就說直播間的沙雕多吧。】


    【人工授粉就是用刷子把雄性花的花粉刮下來,刷到雌性花裏麵。】


    【怎麽跟醫院裏的人工授……一樣。】


    這時,楚城用不懷好意的目光的看著小家夥們。


    “誰說我沒有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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